第9章 我說我是來給你治病的,你信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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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未接近山洞,就瞥見沐風山洞中隱隱約約透出的火光。

程柚柚腳步一頓,心中打起了退堂鼓。

這沐宇該不會沒有跟著紀軒一起去狩獵,不然這篝火是誰升起的?

要是沐宇沒走發現她又來找沐風,她相信他一定會剝了她的豹皮的。

可是現在放棄,真的很對不起她酸痛到打著顫的雙腿。

她屏住呼吸踮起腳尖,貓貓祟祟的接近著洞口,只要她發現沐宇在家,她肯定撒丫子就跑,不會有一秒鐘的猶豫。

悄悄的冒出頭,睜開一只眼,朝著山洞中望去,環顧四周后。

終于松了一口氣,還好,這超雄的獸人沒在家。

這山洞中間的篝火坑中的篝火就快要熄滅了,應該是沐宇走之前點燃的。

昨天突然出現在這山洞中,也沒來及好好打量這里。

這個山洞比起阿父的山洞小的多,而且空蕩蕩的,看起冷清而寂靜。

只是那張異常寬大的石床和這冷清的山洞格格不入。

沐風雙眼緊閉的躺在石床的中間,身上蓋著一張獸皮。

明亮的火光映照在他精致的臉上,讓他白皙的肌膚泛起暖玉的光澤,精致秀麗的五官在石壁上映出誘人的影子。

好一幅病弱美人的模樣。

她倒是有些理解這原主就算下藥也要得到沐風了,這誰看了這樣絕世的人兒把持得住啊。

“這原主也真不是人,這般漂亮精致的人要是真被弄壞了,簡直就是暴殄天物了,這樣好的基因一定要流傳下去,好造福獸世?!?/p>

藏在獸皮之下的手,在那個丑陋的讓人不想多看一眼的人,接近山洞的一瞬間便握緊了。

那臭不可聞的味道,除了她又會有誰?

他本想看她是如同小丑般的行徑,可是,她似乎有些不一樣了。

似乎她身上傳來的味道,沒有以前濃郁。

而現在落在他身上的目光不似往常那般黏膩而惡心,而是帶著對美好事物的欣賞?

更讓他感到訝異的是,她口中的喃喃自語,說的是什么?

什么基因?什么造福獸世?

他怎么一句話也聽不懂?

而她越靠越近,溫熱的氣息吹拂在他臉上,他微微蹙眉,獸皮之下的拳頭握的更緊。

他似乎從她溫熱的氣息中嗅到木質的清香?

他一定是瘋了。

程柚柚平時又懶又不愛干凈,隔老三遠都能聞到她身上的臭味。

他怎么可能從她身上聞到香味,一定是他的嗅覺被程柚柚的臭味給臭壞了。

就在他眼睛睜開一條縫時,他看見程柚柚緊閉雙眼抬起右手,從她的掌心處冒出一團柔和的白光來。

那道白光迅速將他整個人都籠罩起來,溫暖而舒適似他還是小獸時回到了阿母的懷中。

篝火一跳一跳閃爍著,將她臉上的遍布的汗珠照耀著。

她這是在做什么?她似乎很吃力?

一雙奇異的銀瞳孔映照著篝火的亮光,帶著深深的探尋,正悠悠的望著做著奇怪舉動的她。

程柚柚因為異能使用過度,而產生了眩暈,晃晃悠悠的站不穩。

突然一只寬厚的帶著灼熱溫度的手一把握住她的手腕,將她扶住。

睜開眼,就望進了一雙閃爍細碎光芒漂亮極了的銀色瞳孔之中。

原本躺在石床之上的沐風不知何時坐起身來,而手腕上傳來的觸感和溫度是沐風的手掌。

程柚柚被嚇了一大跳,眩暈的腦袋也清醒了,她這是被抓包了。

她站直身子,腳步往后挪準備隨時開溜,但手腕的手掌似鐵做的,將她牢牢禁錮住,挪動不了分毫。

如玉石相擊的聲音傳入她的耳膜,程柚柚只覺得自己心臟都漏了一拍。

“你在做什么?”

程悠悠面對這沐風睜眼之后的美色和聲音的暴擊,連反應都慢了半拍。

“那個......我說是來給你治病的,你信嗎?”

雖然她是真的實話實說,但是這廣場理由說出來,別說是沐風了,就是她自己都不相信。

誰叫原主都是有前科的,這半夜跑進獸夫的山洞想爬上獸夫的床,是常有的事。

看著那雙銀色的眸子,她聲音越來越小,越越來虛......

沐風眼波一轉,緋紅的薄唇勾起一抹笑意,“謝謝雌主......”

沐風這番變臉將程柚柚驚的呆愣在原地,他這種反應對嗎?

不是應該對她厲聲幾呵,然后大罵她不要臉,最后將她趕出山洞才對吧?

不會是她的異能在這獸世起了反作用,這該治好的地方沒治好,還將沐風治傻了吧?

那沐宇回來不得將她生吞了不可。

顫顫巍巍看向沐風的某處,隨后視線又落回沐風的臉上。

只見沐風的精致的臉上依舊掛著恰到好處的微笑,但看的她是心驚肉跳。

“你有沒有覺得哪里不舒服啊?例如頭痛頭暈或是哪里不舒服之類的?”

沐風仰著一張堪比女媧炫技的臉,銀白的眸子亮如繁星,輕輕搖了搖頭:“謝謝雌主關心,我很好?!?/p>

老天奶,這誰頂著住?。?/p>

程柚柚只覺得自己的鼻血就快要流了下來,她咽了咽口水:“那既然你沒事,你就早點休息,我先回去了。”

“雌主這夜色已晚,不如就在這里休息吧!”

“不用!”程柚柚話落,像是被被鬼追一般飛速逃離山洞。

望著程柚柚離去的背影,沐風臉上的微笑驀的一變,銀眸中閃爍著浮表面的寒光。

隨后視線落在獸皮之下的左腿上,原本常年泛著細微的酸痛緩解了許多。

他冷哼一聲:“果真是來治病的,這真是有趣極了?!?/p>

回到自己的山洞中,異能用完的程柚柚打了一個大大的哈欠。

實在顧不得身上的味道,又怕把石床弄臟,她便靠坐在篝火旁的石臺上睡著了。

也不知道是睡覺姿勢不舒服,還是怎么的,眼一閉就在做夢。

一會兒是被一只白色的大老虎一口吞下,連渣都沒有剩下。

一會兒被黃色的雄獅一爪子拍斷了手臂,尖銳的痛意深入骨髓。

一會兒在一只白狐的銀眸中被凍成冰棍,刺骨的寒意遍布全身。

一會兒被一只黑色的龍纏繞扭曲,最后到喘不過氣來。

這一夜,程柚柚睡得不安穩極了。

更新時間:2025-05-10 12:58: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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