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閣樓的灰塵在陽光下像緩慢流動的金屬粉末。林殊的指尖劃過《城市建筑史》的書脊,突然被燙傷般縮回——1938年版的燙金標題下,隱約凸起一個龍鱗形狀的紋路。當她用沾血的手指(剛才被書頁割傷的)按壓時,整排書架突然發出齒輪咬合的咔嗒聲,向兩側滑開半米。

暗格里的青銅鑰匙已經氧化成青黑色,但柄端的龍形浮雕依然清晰——龍眼是兩粒會轉動的黑曜石,逆時針旋轉時發出老式鐘表上鏈的聲響。鑰匙下方壓著的日記殘頁上,祖父的字跡因憤怒而扭曲:【他們逼我成為第十三個...鐘樓地窖的十二門徒之鎖...】墨跡中混著干涸的血漬,在紫外線燈下顯現出指紋輪廓——與現任市長辦公室提取的指紋完全吻合。

"林殊?"鄭鐸的聲音從樓下傳來,伴隨著警用對講機的電流雜音。林殊慌忙將鑰匙藏入衣領時,金屬突然變得滾燙,在她鎖骨處烙下一個微型鎖孔形狀的烙印。疼痛引發的眩暈中,她看到幻象:年輕的祖父被十二個戴面具者按在鐘樓地下室的門前,龍紋鑰匙插入鎖孔卻拒絕轉動,直到面具人割開他的手腕,將血滴入鎖眼...

閣樓的地板突然傾斜。林殊跌倒時撞翻了古董穿衣鏡,裂紋中滲出青銅色液體,在木地板上蝕刻出鐘樓地下室的平面圖。圖中十二個紅點圍成一圈,中央的鎖孔標記與她胸前的烙印完美重合。更可怕的是,當她的血滴在圖紙上時,那些紅點開始移動,形成1943年7月16日的星象排列。

鄭鐸的腳步聲在樓梯上響起時,穿衣鏡的碎片突然懸浮,每一片都映出不同年代的場景:1955年、1979年、2003年...同樣的閣樓,不同的人將同樣的鑰匙藏入暗格。最后一塊碎片顯示的是2019年——市長父親的身影正將某樣東西塞進書架后的暗格,那東西閃著銀光,形狀像極了...

"龍銀元。"林殊的喃喃自語引來一陣穿堂風。鑰匙突然在她衣領下震動,頻率與警車上的無線電雜音完全同步。鄭鐸推開門的瞬間,整棟房子的電路短路,所有陰影處同時浮現出十二個戴面具的虛影,中央空出的位置正對著林殊的胸口。

"鐘樓地下室..."鄭鐸的警徽在黑暗中發著微光,上面刻的名字又變了——這次是"林正華",林殊祖父的姓名。他手里拿著從市政檔案室偷拍的藍圖,顯示鐘樓地下存在一個十二邊形的密室,每面墻都有一個鎖孔,但中央控制臺需要第十三把鑰匙啟動。

雨又開始下了。前往鐘樓的路上,林殊發現鑰匙正在自己發熱,溫度隨接近鐘樓而升高。當車駛過青江大橋時,鑰匙突然劇烈震動,龍眼射出兩道紅光,在雨幕中勾勒出江心島的輪廓——那里有個閃爍的紅點,正以北斗七星的旋轉規律明滅。

鐘樓的地下室門鎖已經銹死三十年,但鎖孔周圍卻光亮如新,像是最近經常使用。當林殊顫抖著插入鑰匙時,金屬摩擦聲如同垂死者的呻吟。鑰匙自動旋轉半圈后停住,鎖芯傳出液體流動的汩汩聲。門開了一條縫,里面飄出的不是霉味,而是新鮮的血腥氣混合著硫磺味。

鄭鐸的手電筒照進門縫時,光束被某種無形物質扭曲,在墻上投出十二個旋轉的影子。每個影子都連著一根銀色絲線,匯聚到密室中央的齒輪裝置——那上面懸浮著一個水晶球體,內部充滿暗紅色液體,浸泡著七枚銀元,排列方式與法醫實驗室的七具骸骨完全一致。

"誰?!"鄭鐸突然轉身。手電筒照亮了樓梯口的蘇雯,她耳垂上的蛇形耳墜正在融化,滴落的金屬液體在地面組成↑↓符號。當林殊下意識握緊鑰匙時,蘇雯的瞳孔瞬間變成蛇類的豎瞳,嘴角撕裂到耳根,露出金屬質地的牙床:"叛徒的孫女..."

地下室的門突然自動關閉,將三人困在里面。水晶球體內的液體開始沸騰,浮現出江心島沉船的實時畫面:十二具青銅棺槨中的一具正在震動,棺蓋上的龍紋與林殊手中的鑰匙形成共振。當球體表面出現裂紋時,林殊后頸的印記突然流血,血液逆流向上,在空中組成德文單詞:【Schlüsselt?ger】(持鑰者)。

鄭鐸的配槍突然卡殼。當他拆開槍管時,發現里面不是子彈,而是一卷微型膠卷——沖洗后顯示1943年的市長父親正將"龍"銀元交給一個戴圓框眼鏡的年輕人,背景里的鐘樓臺階上躺著十二具尸體,每具口中都含著一枚生肖銀元。照片邊緣用血寫著:【每代需一個持鑰叛徒】。

鑰匙在這時完全融化。青銅液體滲入林殊掌心的紋路,在皮膚下形成微型齒輪圖案。她的眼球短暫變成龍眼般的豎瞳,看到蘇雯體內盤踞著蛇形的金屬物體——那不是首飾,而是從她脊椎生長出來的第二套神經系統。當林殊尖叫時,地下室的門鎖突然噴出銀色液體,在空中凝固成一把新鑰匙的形狀,柄端赫然是現任市長的肖像浮雕。

更新時間:2025-05-10 11:46: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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