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神山雪女,意外救下誤闖入禁地將要凍死的京圈太子爺陸斐。
他不顧家族反對,在祠堂跪下三天三夜只為娶我進門。
我被真情所動,自愿走出神山,為他洗手作羹湯。
婚后,他卻為了擴大家族勢力,用我的血澆灌靈草,將我送到合作伙伴的床上吸取靈氣。
每次,陸斐都跪在地上向我道歉,訴說自己的迫不得已。
我知曉他在商場步步維艱,原諒了他。
直到陸斐的小青梅回國,身上布滿交錯傷痕。
當晚,他便將我懷孕的我推下樓梯,任憑我在血泊中痛苦掙扎。
“若不是你當初執意要嫁我,竹心怎會遠走出國?”
“你害得她滿身傷疤,年紀輕輕就無法做母親,這個孩子就是你應付的代價!”
我百般祈求,陸斐不為所動,眼睜睜地看著我的血液流干。
陸斐不知道。
雪女是神山之女,欺辱雪女就是欺辱神山。
而神山震怒,將一怒通天。
我躺在冰冷的血泊中,身下滿是粘稠鮮血。
傭人害怕,想要撥打120,卻被陸斐阻止。
“打什么打,沒必要為她浪費醫療資源?!?/p>
他居高臨下,目光滿含嘲諷。
“姜雪清可是神女,這點小傷對她來說算得了什么,若是因為她耽誤治病救人,那她的罪過可就大了?!?/p>
恰在此時,他的手機響了。
是沈竹心的電話。
聽到她切水果,不小心割破了手指。
陸斐又慌又亂,急得連大衣都穿反了。
“我不是說過讓你別亂動刀嗎?你現在站在那里別動,把刀扔得遠遠的!我馬上找全市最好的醫生過去!”
聲勢浩大,好像再不快點趕過去,沈竹心就會流血而死。
可沈竹心只是劃破了皮,真正會死的人明明是我。
如此慘烈的對比,讓我痛苦地蜷縮起身體。
感受著腹部的小生命慢慢失去溫度,我無聲地落下眼淚。
寶寶,對不起,媽媽錯了。
是媽媽識人不清,害了你的性命。
陸斐臨走時發話,不準任何人管我。
直到我失血過多陷入昏迷,傭人也沒有多看我一眼。
再醒來時,已是第二天清晨。
我的眼淚似乎同血液一起流干了。
抖著手,將地板上那個已經成型的胎兒拾起,放在從神山帶來的瓷罐中,打算將其埋在神山腳下。
只要骨灰完好,神山會幫助我的孩子重入輪回。
我將瓷罐捧在懷中,給予她母親最后的溫暖。
陸斐和沈竹心擁吻著走進別墅。
沈竹心留意到我的視線,俏臉一紅,輕錘陸斐的肩膀。
“阿斐,快停下,姐姐在看呢?!?/p>
陸斐輕啄她的唇角,寵溺地停下了動作。
轉頭看向我。
他盯著我暗黃的臉頰,寬松的大衣,厭惡地皺緊眉。
“有客人來,你就穿成這樣,也不打扮打扮?”
“我的臉面都讓你丟盡了。”
我只是盯著瓷罐,沒有應聲。
陸斐已經移開視線,理所當然地說。
“竹心受傷了,你去取一棵靈草來,給她煲湯調理身子?!?/p>
我的聲音一片漠然。
更新時間:2025-05-10 10:46:0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