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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雨在黎明前轉成細雨,青石板路面上漂浮著青銅色的泡沫。清潔工老劉的掃帚碰到第十三級臺階時,纖維突然卷曲碳化,像是觸碰到高溫金屬。他彎腰查看時,安全帽的燈光照亮了一雙僵直的手——趙銘的指關節以不可能的角度反折,死死扣住臺階邊緣,仿佛從石縫里長出來的尸蠟雕像。

"救...命..."老劉的呼救卡在喉嚨里。不是恐懼所致,而是因為死者突然轉動的眼球——那顆完好的右眼瞳孔擴散,而左眼的玻璃義眼反射著詭異的紅光,虹膜部分赫然是微型齒輪圖案。

鄭鐸的警車急剎時濺起水花,卻在臺階前詭異地懸停半秒才落下。雨水在尸體周圍形成漩渦,不是流向排水口,而是被某種力量牽引著,在青石板上蝕刻出北斗七星圖案。七根青銅長釘分別釘入趙銘的大椎、膻中、神闕等穴位,釘帽上刻著微縮生肖浮雕。

"讓法醫先拍照。"鄭鐸的嗓音沙啞。他凌晨三點接到匿名電話,對方只說了"臺階吃人了"就掛斷?,F在他的警徽在口袋里發燙,內側刻著的名字正從"周明遠"變成模糊的"趙銘"。

技術員小李的相機突然死機。當他重啟時,屏幕顯示的不是剛拍的照片,而是一段1943年的監控畫面:同樣的臺階位置,另一個穿長衫的人以相同姿勢被釘死。鄭鐸蹲下身時,發現趙銘的西裝領口別著鐘樓重建紀念章——本該是銅質的徽章,此刻泛著青銅特有的青綠色光澤。

"鄭隊..."法醫助理的聲音在顫抖。當他試圖拔出第一根青銅釘時,金屬表面突然浮現血色德文:【Der erste Stern】(第一顆星)。死者的傷口沒有流血,而是滲出銀色液體,在空中凝成微型天狼星模型后才滴落。

齊晏趕到時,雨突然停了。他的安全帽上沾滿奇怪的紅色粉末,每走一步都在臺階上留下熒光腳印。當他的影子投到尸體上時,趙銘的右手突然彈開,露出掌心的"龍"銀元——這枚本該失蹤的銀元表面布滿新鮮劃痕,像是剛被人從某個機關中強行撬出。

"你認識死者?"鄭鐸舉起證物袋,里面是齊晏工作室的名片。背面潦草地寫著"他知道臺階的事",筆跡檢測顯示與趙銘本人不符,墨水中混有鐘樓地下空腔提取的液態金屬。

齊晏的激光測距儀突然自動激活。紅光掃描尸體時,趙銘的玻璃義眼投射出一段全息影像:十二個戴面具者圍在鐘樓地下室,中央的齒輪裝置正在分解某種人體組織。當鏡頭推近時,能清晰看到齒輪上刻著現任市長的姓名縮寫。

"釘子..."法醫突然驚呼。七根青銅釘正在自行旋轉,釘入深度從3厘米統一變為7.16厘米。更可怕的是,X光顯示釘尖全部改變方向,指向尸體心臟位置的一個金屬物體——那不是現代醫療器械,而是1943年產的懷表,指針永遠停在7:16。

技術員終于恢復相機數據。最新照片顯示趙銘的西裝內袋有方形凸起,拆線后取出的竟是一頁鐘樓原始圖紙——被官方檔案刻意遺漏的第十三頁,顯示臺階下方藏有液壓機關。圖紙邊緣用血寫著:【每代需更替一人】。

鄭鐸的手機突然播放起錄音。不是他存的任何文件,而是趙銘生前最后通話:"...市長父親不是自殺...他換了..."背景音里有清晰的齒輪轉動聲,節奏與鐘樓地下機械完全同步。這段錄音的聲紋分析顯示,說話者的聲音頻率每隔7.16秒就重復一次,像是錄音帶被刻意循環。

當法醫準備搬運尸體時,趙銘的左手突然抓住齊晏的腳踝。尸僵狀態下這種動作根本不可能,除非肌腱被某種外力操控。掰開手指后,掌心里掉出一把微型鑰匙——柄端龍紋與林殊發現的青銅鑰匙完全一致,只是尺寸小了七倍。

"看他的嘴..."小李后退時差點摔倒。趙銘的牙齒間卡著某種半透明薄膜,提取后發現是2018年產的市政檔案袋殘片。紫外線照射下,碎片顯現出血字:【蘇雯是第七個】。

雨又下了起來。鄭鐸抬頭時,看見鐘樓頂層窗口站著一個人影——不是蘇雯,而是一個戴圓框眼鏡的老者,正用1943年的老式相機拍攝現場。當閃電照亮天空時,那個身影突然分解成無數青銅色飛蟲,組成↑↓符號后消散在雨中。

齊晏的腕表突然發出警報。地質監測APP自動啟動,顯示鐘樓地下空腔正在擴張,已有十七根金屬脈管延伸至地表。其中一根的末端位置,精確對應著趙銘尸體心臟處的懷表坐標。

最后一塊拼圖來自趙銘的玻璃義眼。當技術員小心取出時,眼球內部傳出齒輪咬合的咔嗒聲。拆解后在瞳孔位置發現了微型膠卷,沖洗后顯示現代建筑圖紙與1943年碼頭重疊,角落有戴龍面具者的倒影——鏡面反射中,那人手持的南部式手槍槍柄上,刻著現任市長的私人家徽。

搬運尸體的擔架突然失衡。趙銘的遺體墜地時,七根青銅釘同時射出,在臺階上釘出完美的北斗七星圖案。而尸體心臟處的懷表終于打開,里面不是表盤,而是一枚更小的"龍"銀元,龍眼處鑲嵌的兩粒紅寶石,經檢測竟是濃縮的人體血液結晶。

更新時間:2025-05-10 09:46: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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