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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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們齊刷刷后退兩步,站在最前面的閻埠貴也慌了神,他的視力不如年輕人好,出門又沒帶老花鏡,所以看不清水中的東西。

不過,人群中有人會游泳。

脫掉上衣就跳進水里,游過去一看,立刻快速游回來,上岸后一臉恐懼。

“是個人!”

“真的是個人!”

水里發現了尸體,這是大事,立刻有人跑去報警,海子公園附近就有個派出所,警察很快趕到。

經過檢查,警察確認水里是一具女尸,腿上綁著石塊。

這就導致女尸只能直直地立在水中,露出一頭長發。

“是誰發現女尸的?”警察開始例行詢問岸邊的人,大家都看向閻埠貴,閻埠貴頓時感到不妙,他只是來釣魚的?。?/p>

“不是,警察同志,我就是來釣魚的?!遍惒嘿F急忙解釋。

可惜,警察不管這些,只是嚴肅地說:“這位老同志,請您跟我們到派出所接受一下詢問,放心,不會耽誤您太多時間的?!?/p>

普通人誰愿意進派出所?。?/p>

更何況,他還有一桶魚呢。

順著他的目光,警察注意到旁邊的魚桶,搖搖頭說:

“老同志,這尸體估計已經泡了兩三天了,您釣的這些魚,還是扔了比較好。”

扔了?

自己辛辛苦苦釣來的魚,還打算拿去賣呢!

看到他舍不得的表情,周圍的人也勸道:“老爺子,這些魚還是處理了吧!說不定都是吃過尸體的,這種魚吃了會生病,賣了也不道德。”

“您就聽警察同志的話吧!”

閻埠貴只能心疼地把魚倒在了地上,交給警察處理。

然后,提著魚竿和魚桶,乖乖地被警察帶回了派出所。

站在一旁的王冬梅抱著張海民全程目睹,她自然不會傻乎乎地上前說自己是和閻埠貴一起來的,否則豈不是也要一起進派出所。

這年頭,進派出所的可都不是什么好人。

看到閻埠貴被抓走,王冬梅抱著張海民跑回四合院,進門就喊:“大事不好了,三叔被警察帶走了?!?/p>

前院有幾人聽到這話,嚇得不輕。

懷里醒來的張海民掙脫開,站到地上,三嬸也從屋內走出來。

有人急切地說:“三嬸,三叔回來了,被警察帶走了?!?/p>

???

三嬸差點暈過去。

幸好有人問:“冬梅,三叔犯啥事了?”

馬冬梅忙解釋:“三叔釣魚時撈上來一具尸體。”

嘶!

尸體是從魚鉤上出來的?

大家松了口氣,覺得三叔應該沒事,開始議論:

“三叔這釣魚水平見長啊,現在不僅會釣魚,還會撈尸體?!?/p>

“這東西挺晦氣的,看來三叔最近運氣不好?!?/p>

也有人好奇:“那尸體啥樣?男的女的?”

王冬梅答:“女的,腳上綁著大石頭,沉在水底,被三叔釣上來了。”

真是……

眾人豎起大拇指,也有人搖頭:“腳綁石頭,明顯是自殺或他殺,還是個女的,這更晦氣了。”

“三嬸,趕緊準備個火盆,等三叔回來跨過去避邪?!?/p>

也有人說:“三嬸,不如去派出所看看,別出啥岔子。”

張海民站在地上,一臉迷茫。

我剛睡醒,三叔就進去了?

另一邊。

派出所里,閻埠貴一臉冤枉,心想自己只是釣魚,怎么釣出尸體,還把自己送進派出所?

警察已做完筆錄,排除嫌疑。

但少了半桶魚,又進派出所,閻埠貴覺得損失慘重,賴著不走,要求給說法。

“同志,我幫忙發現尸體,你們該有獎勵吧?”

“我下午釣的魚全浪費了,還進派出所,鄰居怎么看我?”

閻埠貴理直氣壯。

所長撓撓頭,無奈之下低聲吩咐身邊警察:“后廚有魚嗎?給老同志一條。

庫房還有新搪瓷缸子,也給一個?!?/p>

于是,閻埠貴提著魚和搪瓷缸子昂首離開。

“三叔,怎么能帶海民去公園釣魚呢?”

回來的婁曉娥很生氣,帶小孩釣魚太危險,萬一掉水里咋辦?

閻埠貴在門口解釋:“就想釣幾竿,還請冬梅看著孩子,花我兩個紅薯。”

這話說完,婁曉娥的怒氣少了不少。

有人八卦問:“三叔,冬梅說你撈到尸體,怎么回事?這魚哪來的?不是從公園里撈的吧?能吃嗎?”

周圍人也盯著閻埠貴手里的魚。

有些人嫌惡地退后。

這三叔也太隨便了。

閻埠貴當時就急了,急忙解釋道:“這魚不是從海子公園釣來的,是派出所所長為了感謝我幫忙破案特意送給我的?!?/p>

“那是派出所后廚的魚,還給了我一個搪瓷盆?!?/p>

看到閻埠貴手中嶄新的搪瓷盆,眾人信了幾分。

閻埠貴趁機開始吹噓:

“你們不知道,我一下午就釣了半桶魚,每條都有七八斤重,要是賣的話,也能賣五塊呢。”

“可是后來越釣越害怕,總覺得水里有東西,這么多年釣魚,從未遇到過這種怪事。

不過我三叔不信邪,哪怕水里真有啥,咱們也不怕,只是沒想到竟然是具女尸。”

“我覺得這女尸是想讓我替她申冤,把我當成了白天審人晚上審鬼的包公?!?/p>

“嗯,也只有像我這樣信念堅定、絕不迷信的人才能釣到這女尸,別人要么沒膽量,要么沒我這定力,有定力的又沒有我的釣魚本事……”

……

真是能吹。

婁曉娥冷哼一聲,抱著張海民回了家。

將張海民放到床上,噼里啪啦地開始打他的屁股。

“讓你去海子公園!讓你跟去釣魚!”張海民一臉委屈,我才不到一歲的小嬰兒,剛剛學會走路,這跟我有什么關系?

看著張海民用烏溜溜的眼睛無辜地看著自己,婁曉娥更加不悅:

“小子,你以為我不知道你能聽懂?裝什么?”

“以后沒有我的允許,不許跟著別人出去,明白嗎?”

張海民趕緊點頭。

兩人正在說話時,何雨水回來了。

原來七月即將來臨,為了慶祝節日,人民大學準備舉辦各類活動,夜校停課一周,供銷社系統也為迎接節日安排了大部分員工輪班。

何雨水因此有了幾天空閑時間。

聽說何雨水有假期,婁曉娥立刻來了興致,提議說:

“要不咱們出去玩吧?”

“逛逛王府井,頤和園,爬爬香山?!?/p>

何雨水只能婉拒:“曉娥姐,你和許大茂一起去吧!”

“好不容易有兩天假,我正打算找媒人給我哥找個對象?!?/p>

給傻柱找對象?

婁曉娥既好奇又覺得好笑:“雨水,你怎么突然想到這個主意?你哥不是喜歡秦淮茹嗎?我記得之前有人給他介紹過對象吧?”

何雨水無奈地點點頭。

傻柱都二十六了,這個年紀的男人大多已成家生子,所以自然有人給他介紹對象,次數還不少,但都黃了。

他一直對秦淮茹念念不忘。

給自己哥哥找對象,真是個麻煩事兒。

張海民也好奇地聽著,原來何雨水是要找媒人給傻柱相親??!當然,傻柱可是何雨水的親哥哥,他們相依為命的親人。

怎么可能眼睜睜看著傻柱被秦淮茹和易中海算計?

只是傻柱這個人嘛……

張海民沒發表意見,既然何雨水想這么做,那他就答應幫忙。

時間很快到了第二天。

婁曉娥還真和許大茂一起出去玩了,軋鋼廠為了迎接節日,工作量減少了許多,也讓工人們有時間籌備慶?;顒?。

四合院里的人多了些。

天氣依舊晴朗。

吃完早飯,何雨水帶著張海民來到南鑼巷最出名的媒婆這兒。

“姑娘,你是給自己找對象?”

媒婆姓王,是個四十多歲的纏足婦女,身材矮小,一雙眼睛倒是挺犀利,笑容滿面地把何雨水從頭到腳打量了一遍。

何雨水連忙搖頭。

“那你是為何?”媒婆有些疑惑了。

“我哥要找對象,我哥是95號院的何雨柱?!?/p>

何雨柱?

王婆冥思苦想半晌,還是沒想起這胡同里的某人,何雨水只得再次說明:“外號傻柱,軋鋼廠的炊事員?!?/p>

啊哈!

經此一提醒,王婆頓時領悟,原來就是那個鼎鼎大名的傻柱?。?/p>

她好奇地問:“姑娘,你是傻柱的妹妹?我知道傻柱,記得兩三年前,我還替他介紹過一次對象,不過黃了。”

“哦對了,你哥現在多大啦?”

何雨水答道:“二十六了!”

哎呀。

王婆咂咂嘴,搖搖頭感慨:“年紀不小了,再不成家就成光棍嘍?!?/p>

“說說看,你哥想找什么樣的?城里人還是鄉下人?你哥是不是一直單身?那再婚的行不行?帶著娃的呢?”

為了讓哥哥擺脫秦淮茹的糾纏,易中海早有盤算。

傻柱這個人太過固執,只能順著他的喜好來。

何雨水眼底閃過一抹冷笑,認真對王婆說道:

“王大媽,我哥喜歡寡婦,喜歡**,二婚、三婚都沒關系,帶不帶孩子也沒關系,但長相必須好看,表面端莊大氣,私下溫柔如水,能牢牢拴住他?!?/p>

“另外,家庭條件越差越好,越可憐越好?!?/p>

“我哥特別愛幫可憐的女人,見不得她們吃苦?!?/p>

“當然啦,您要是方便的話,最好從軋鋼廠挑一個這樣的人,畢竟離得近,兩人交流起來方便,近水樓臺嘛!還有,我們院子里的秦淮茹不行,您千萬別給他介紹這個?!?/p>

“最后,我哥臉皮薄,這事您得幫我保守秘密。”

天哪!

聽罷這些要求,王婆目瞪口呆。

找對象的各種條件她見過不少,但喜歡**的還真少見,還要外表端莊,私底下又溫婉動人。

同時,她明白了,難怪傻柱身為工人,條件優渥、收入不低卻一直未婚。

原來是要求太特別了。

不過別人喜歡這口味,她也不好嘲笑,喜歡**就喜歡唄,四九城里寡婦可多的是。

看著何雨水遞來的二十塊錢,五塊錢的中介費竟翻了四倍,王婆立刻意識到這件事對對方很重要,她立刻拍案而起,氣勢洶洶地應承下來:

“放心吧,我這就給他找,一周之內一定有消息?!?/p>

唉。

何雨水嘆了口氣,傻柱要是爭氣,她何須如此費心。

張海民也若有所思地點點頭,既然媒婆已經動手,那自己得先給易中海和秦淮茹準備個“套餐”,以免他們出來搗亂。

于是想了想,他許諾:讓易中海出差一個月。

軋鋼廠內,易中海正專注地打磨零件。

鉗工的工作主要是零件加工與機械維修,而作為八級鉗工,他的技藝精湛,所處理的零件精細無比,維修的設備精密異常。

每月99元的工資可不是白拿的。

只是他正忙得不可開交時,車間主任走了過來。

待他忙完后,主任將他拉到一旁,拍拍肩膀笑道:

“老易,廠里需要你出差一趟?!?/p>

出差?

易中海第一反應是拒絕,這個時代交通不便,出行艱難,出差簡直是自討苦吃。

但他不是傻子,自然委婉地說:

“主任,我這都四十多了,身體不好,出差受不了啊,您不如找些年輕人?我看王工挺合適,身體壯實,也是五級鉗工?!?/p>

車間主任一臉為難,解釋道:

“老易啊,不是非得讓你去,實在是只有你能勝任,這次出差是因為咱們分廠有個大項目,里面涉及一些精密零件和機器,需要八級鉗工。”

“咱們廠里就三四個八級鉗工,你最年輕,手上的活兒還能隨時放下。”

得了!

之前要是聽說出差,易中海準是能躲就躲。

他這八級鉗工,哪會稀罕那點補貼?

可這回不一樣,車間主任開口了,他就明白這次是逃不掉了,只能在心底長嘆一聲,問道:

“行,服從命令?!?/p>

“去哪兒?”

車間主任小聲蹦出倆字:“西藏?!?/p>

什么?

易中海的眼睛差點沒掉下來,趕忙追問:“主任,您說什么?”

車間主任拍了拍他肩,一臉憐憫地說:“西藏,你也清楚,外面咱們有仨分廠,一個在東北,一個在冀北,還有一個去了西藏。”

“這次是西藏那邊分廠升級設備,特意找咱們幫忙,要派個八級鉗工過去。”

“那邊海拔高,得身體好的人才能適應,這也是廠里選你的主要原因?!?/p>

這不是說我身體好反倒成了累贅嗎?易中海差點氣得暈過去。

西藏。

那個鳥不拉屎的地方,還是高原氣候,他能樂意去?

車間主任沒提具體位置,易中海還以為是河北東北部呢。

“主任,換個人吧,冀北東北都可以,但西藏也太遠了,坐車都得三天三夜,我去了不得累死?您找個七級工就行,差別不大?!?/p>

易中海急忙哀求,想改主意。

車間主任終于板起臉,不留情面地批評:

“易中海同志,覺悟不高啊。

我聽說你是廠里最熱心腸、最愛幫忙的工人,四合院里的主心骨,經常組織公益活動,幫孤寡婦女老人,怎么現在西藏需要你,你就怕吃苦了?怎么回事?”

“這99塊工資白拿的?”

“告訴你,這不是普通的任務,是政治任務。

答應了就得去,還得圓滿完成幫助軋鋼分廠升級的任務,不然別想回來?!?/p>

“真想反悔的話,后果自負?!?/p>

說完甩手走了。

該死!

易中海難得爆了粗口,心情糟糕透頂。

下班回家,看到他臉色不對勁,壹大媽小心地問:“老易,又出什么事了?”

易中海緩和了下臉色:“廠里讓我出差,可能要好幾個月?!?/p>

出差?

壹大媽并不意外,鉗工嘛,免不了會有出差的時候。

“給我備三天干糧,再拿些棉衣被褥。”易中海交代。

棉衣被褥?

三天干糧?

壹大媽終于察覺到不對勁了,這是要去哪兒出差?

易中海只能嘆了口氣,無奈地說:“西藏?!?/p>

啥?

壹大媽目瞪口呆。

壹大爺要去西藏出差的消息迅速傳遍院子,不少人跑來湊熱鬧,還想著讓壹大爺帶點西藏的特產。

對易中海來說,出差是苦差事。

但對一般人而言,出差可是好事,有補助還能旅游。

就是西藏太遠了,院子里的人都知道這個地方,畢竟不少年輕人都跑去支援西部,鬧得挺大。

只是沒人了解具體情況,于是找來了小學老師閻埠貴。

閻埠貴是老師,地理知識豐富。

“西藏??!”

閻埠貴來了興趣,眾人讓他講,覺得他學問深,就開始滔滔不絕:

“西藏是個好地方,雖說落后了些,但歷史悠久,人杰地靈,古代叫吐蕃,文成公主還嫁到那兒去了……”

你講講有什么特產啊,卻說歷史。

大家不滿意,打斷了閻埠貴。

“特產??!”

閻埠貴只好絞盡腦汁,結結巴巴地說:

“那邊陽光充足,有牦牛、羚羊之類的?!?/p>

哈哈!

這是什么情況?

難道老易還能帶回一包陽光或者一頭牦牛不成?

更新時間:2025-05-10 08:33: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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