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鍵是,她也不知道傻柱心里到底怎么想的。
喜不喜歡秦淮茹?
旁邊的劉嵐還在不停地嘮叨:“這幾天秦淮茹回娘家了,這是大好機會,你一定要抓緊,主動出擊,不然等她回來,我看你不是對手。”
“慧珍,對付男人就得主動,更何況你也是個帶著孩子的寡婦,條件一般,要是抓不住傻柱,以后就沒這樣的機會了。”
……
想到秦淮茹回來發現自己男人被搶,劉嵐心中暗自歡喜。
秦淮茹,早就看你不順眼了。
一天過去了。
下班后,劉慧珍依舊到垃圾場撿廢品,只是她找了一會兒,沒見到傻柱的身影,看來是對自己沒興趣。
昨天不過是單純的幫忙。
劉慧珍有些失落,也有點沮喪,但她獨自生活多年,很快振作起來,專注地裝滿了一麻袋廢品。
眼看天色漸晚,她背起袋子往家走。
沒想到剛到街上,身后傳來叮當的車鈴聲,接著停在她身邊,擋住了她的路。
劉慧珍吃力地抬頭一看,正是傻柱。
傻柱也感覺挺別扭,他今天下班就早早回家,發誓不出門,因為他喜歡的是秦淮茹,不可能對劉慧珍動心。
時值黃昏,看著夜幕漸垂,劉慧珍背著麻袋還要走上兩個小時才能回家,他坐立不安,再次借了閻埠貴的自行車,直奔垃圾場。
到了垃圾場,發現空無一人,他稍微安心,或許今天劉慧珍沒來拾荒?為保險起見,他繼續向前騎行了一段。
剛上大道,就瞧見劉慧珍背著麻袋緩緩前行。
他急忙追上去,看到她后略顯尷尬,一時語塞,只擠出幾句:
“我送你吧,這樣回去怕是要等到猴年馬月了?!?/p>
隨即停穩自行車,將她的麻袋綁在車梁上。
待劉慧珍上車后,傻柱一邊蹬車一邊打趣道:“慧珍同志,總不能天天這樣接送你吧!不如找輛板車,以后方便些?!?/p>
劉慧珍低聲回應:“借板車一次要三毛錢,太貴了。”
傻柱無話可說。
內心糾結,這樣下去不是長久之計,秦淮茹回來可別責怪自己,自己真正喜歡的是秦淮茹,不是劉慧珍。
幫助劉慧珍只是出于同情。
傻柱反復提醒自己,決不能犯錯,否則秦淮茹可能真的會離開。
將劉慧珍送到鈴鐺胡同口,剛要騎車離去時,卻被拉住了。
一看是劉慧珍,她指向巷子里的一扇院門說道:
“何大哥,那就是我家,你已經兩次送我回家了,進去喝口水再走吧!”
這……
傻柱猶豫片刻,望著劉慧珍真誠的臉龐,最終答應下來。
推車進了院子。
傻柱這才發現院子破敗不堪,劉家僅有一間老舊的房子,兩位老人分別在外忙碌,一個做飯,一個看護地上的小女孩畫畫。
劉慧珍急忙介紹:“這是我爸我媽,這是我女兒劉朵朵?!?/p>
傻柱連忙問候。
劉慧珍接著介紹傻柱:“這是何大哥,后廚的廚師,路上遇到就順路送我回家了?!?/p>
傻柱深受觸動。
知曉劉慧珍家庭困難,卻沒想到如此窘迫。
兩位老人衣衫襤褸,滿是補丁,小女孩身形瘦弱,臉色蒼白,衣服大了幾號,松松垮垮,正蹲在地上用樹枝注視著他。
有客來訪,劉母忙進屋給傻柱倒了一杯白糖水。
喝著甜水,傻柱心中百感交集,倍感慚愧。
想必在劉慧珍家,白糖也是珍貴之物,但在四合院,雖然稀少,卻時不時能品嘗,尤其是賈家,他自己還每日帶飯盒,每周都能吃上幾頓肉。
這種生活,不知比劉家強了多少倍。
即便是這樣,秦淮茹仍不滿意,整天拿他屋里的東西。
簡直是天壤之別!
瞬間,
傻柱對賈家的好印象減弱了不少。
坐了一會兒,劉慧珍邀請傻柱留下吃飯,但他聞到鍋里玉米粥的香味,看到盤中的炒白菜和窩頭,意識到如果留下來,劉家可能會有人吃不上飯,立刻起身告辭。
正要走時,忽然想起飯盒,這些天秦淮茹不在,自己一直沒給賈家帶飯盒,全自己吃了。
何不明天把飯盒送給劉慧珍呢?
略作思忖,便下定決心。
就給劉慧珍吧!
能幫一點是一點。
回到院子里,傻柱心情復雜,進屋躺下后開始想念秦淮茹和劉慧珍,不知不覺便睡著了。
晚上八點,天已完全黑了,中院的賈家、易家和傻柱的房間燈火通明。
賈家正在用餐。
晚餐由賈張氏親手制作,她廚藝不佳,飯菜難以下咽,三個孩子都不肯吃,賈張氏只得邊吃邊咒罵秦淮茹。
時間過去快一周,他仍未歸家。
草草扒了幾口飯,拄著拐杖出門,先去傻柱的住處。
推開門,傻柱正鼾聲大作,睡得香甜,僅剩的飯盒孤零零地擺在桌上。
環視一圈,找不到別的吃的,他氣鼓鼓地走出來,目光不經意掃向何雨水的房間,漆黑一片,主人未歸。
想起何雨水房間里或許藏有奶粉、雞蛋、面條和金錢,他的怒火再次涌上心頭。
這何雨水如今揚眉吐氣,獎金到手,還上了報紙,卻不與賈家來往,實在令人惱火。
何不……
他瞥了一眼易家,雖燈火輝煌,但易中海外出,壹大媽獨自做針線活,斷不會有人出來。
既然如此,不如給他點教訓,讓何雨水明白得罪賈家的后果。
當他悄悄靠近何雨水的房門時,卻發現門上掛著一把鐵鎖。
真該死!
他暗罵一聲,雖為慣偷,但這開鎖的手藝他尚未掌握。
靈機一動,他想到傻柱應該有鑰匙,似乎掛在墻上的某個地方。
果然,推開門,墻上的鑰匙清晰可見。
他拿起鑰匙,輕松打開鎖,推門入室,借著月光很快找到奶粉、雞蛋、蘋果、面條及一些蔬菜。
亂七八糟一堆東西。
這么多戰利品,他既緊張又興奮,趕緊將值錢的往身上塞。
拉開抽屜,翻找柜子,掀起床褥,他又發現五十元現金,急忙揣進口袋。
繼續搜尋,居然找到一個帶鎖的小抽屜。
這顯然是存放重要物品的地方,難怪床褥下面壓著零錢。
他明白了,目光落在小抽屜的鎖上,知道斗不過它,只能放棄。
拿好東西,把打開的抽屜關上,勉強鋪平掀開的床褥,他揣著滿載而歸,悄然溜出家門,回到自己的偏房。
放下東西后,他想了想,又將鑰匙放回傻柱的房間,將鎖頭藏在懷里。
他得意一笑,如此一來,就算警察找上門,也不會懷疑到他頭上。
何雨水帶著張海民回家,停好自行車,走近房門前,正要掏鑰匙時,發現門敞開著。
完了!
家中遭竊了!
她心中一緊,趕忙進門,打開燈一看,果然是亂七八糟一片:抽屜半開半閉,椅子被踢到角落,床上的被褥糾結成團。
柜子上的奶粉和雞蛋,地上的蔬菜水果,都散落一地,顯然被小偷翻了個底朝天。
她急忙查看桌上的小抽屜,鎖完好無損。
慶幸避開了損失。
她心中稍安,因為存折還在。
但床褥下的五十元卻被拿走,分文不剩。
張海民站在一旁,同樣難以置信,家里怎么會被盜呢?這四合院中院,住著這么多人家,哪個賊膽子這么大?
不用多想,第一嫌疑對象便是棒梗。
張海民皺眉,但何雨水的房間上了鎖,棒梗并無鑰匙,更別說開鎖的技術。
這種事在劇中也沒提到過。
何雨水快速檢查完房間里的損失后,急匆匆來到哥哥傻柱的門前,敲了敲門,無人回應。
她直接推門而入,只見傻柱躺在床上,睡得正香。
“哥!”
“哥!”
何雨水用力搖晃傻柱幾下,終于把他搖醒,睡眼朦朧。
“什么事???”
"雨水,你沒瞧見我在睡覺嗎?"
何雨水沒好氣地說:"我家遭賊了,錢和東西都不翼而飛。"
賊?
傻柱猛地驚醒,總算清醒過來。
他從床上爬起,走到臉盆前用水洗了把臉,頓時覺得清醒許多,這才疑惑地問:"真的假的?咱們院子里還能進賊?"
"雨水,你可別跟我開玩笑!"
"誰跟你開玩笑呢!"
何雨水轉身就走,傻柱忙跟上,幾步來到自家妹子的房間門前,推門一看,果然,屋子里亂七八糟。
這回肯定是有賊了。
"丟了啥東西?"傻柱急切地問。
"一罐奶粉、幾個雞蛋蘋果,還有一些白面,再就是五十塊錢。"
"我藏在褥子底下的,不見了。"
媽呀!
五十塊啊,那可是兩個月的工錢呢。
找人,馬上找人。
傻柱拉著何雨水直奔前院,找到閻埠貴。
"三叔,您看見有外人進咱院子沒?"
閻埠貴正在門口乘涼,天熱得像蒸籠一樣,屋里悶得慌,又沒什么電視廣播打發時間,只能靠聊天消磨時光。
見傻柱匆匆跑來問這個,他覺得挺奇怪。
"外人?咱院子里來的不都是自家人嘛!"
"剛進去的就是雨水,還跟我打了招呼呢,怎么了,出啥事了?"
傻柱咒罵著說:
"雨水屋里被撬了,丟了五十塊錢。"
啥?
還有這種好事……
呸,閻埠貴立刻擺出一副驚訝關切的模樣,心里卻暗自高興,這何雨水總是走運,錢拿獎拿到手軟,現在終于倒霉了!
要是沒有外人進來,那不是小偷技術太牛,就是院里有內鬼。
咋辦?
傻柱皺眉問何雨水:"要不問問院里其他人?"
這能問出啥名堂來?
何雨水沒抱希望,搖搖頭,邊往中院走邊說:"別找了,我直接騎車去報個警。"
"派出所應該有值班警察吧。"
啥?
直接報警?
傻柱猶豫片刻,閻埠貴趕忙拉住何雨水。
他正想看看熱鬧,沒想到何雨水反應這么快,直接找警察,警察一來就不好玩了。
"雨水啊,聽三叔說,先別急著報警,咱們先把院里人都叫出來問問,說不定就找到賊了呢。"
這深更半夜的也沒別的事,閑著也是閑著。
閻埠貴巴不得召集全院人開會,一來找賊,二來也好顯擺一下自己的權威。
這可是失竊事件,指不定還得審問呢。
一想到這兒,閻埠貴就激動起來,何況現在易中海不在,何雨水又是新手管事,院里還不就是他說了算!
這……
何雨水遲疑一下,還沒答應,閻埠貴已在院里大喊:"都出來都出來,咱們院里出了個小偷!"
聲音急促洪亮。
前院的鄰居們聽見后紛紛跑出來。
聽說是何雨水家被盜,大家都往中院聚攏,沒多久,中院就熱鬧起來,后院的鄰居也被喊了過來。
眾人圍在何雨水家門前議論紛紛,猜測她到底丟了多少錢,又是誰干的。
閻埠貴則是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開始掌控全場。
"都安靜點,聽我說!"
"現在大家也看到了,中院何雨水家被撬門偷了東西,丟了五十塊錢、一罐奶粉、一些雞蛋和白面,我們前院的鄰居沒見到外人進出,所以這賊八成就在咱們院里。"
他這么一說,人群自然喧嘩起來。
當然可以。
以下是一段重新措辭后的文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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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小偷藏在院子里,那么每個人都有可能是嫌疑人,大家因此開始忐忑不安,生怕事情牽連到自己。
“來吧,都說說昨晚在哪里,在干什么,有沒有去過中院,有沒有人能證明?”閻埠貴模仿著從前院召集大家尋找小偷的情景,開始指揮大家講述各自的行蹤。
他也很機智,知道從自己開始會讓人更易接受,于是先講起自家的情況:“我們一家七點吃晚飯,八點左右結束。
老伴在屋里收拾餐具,我在外面乘涼,鄰居們應該都看到了,孩子們吃完飯就回后院自己家了,我和另外兩個孩子都在屋里,但都沒去過中院?!?/p>
前院的住戶紛紛證實閻埠貴所說屬實。
與此同時,何雨水已開始猜測誰是小偷,經過一番思索,她認為棒梗的可能性最大。
無奈之下,她準備直接指出棒梗。
然而,閻埠貴已經擅自開始了自我檢查,她不便打斷,只能靜觀其變,畢竟接下來還會輪到中院。
不久后,前院的人陳述完畢,輪到中院了。
壹大媽先開口,說自己一直在家縫衣服。
眾人又轉向傻柱,傻柱忍不住反駁:“我是雨水的哥哥,你們不會懷疑我偷妹妹的東西吧?”
閻埠貴嚴肅地說:“傻柱,這是流程,快說吧?!?/p>
傻柱無奈道:“我下班后借了叁大爺的自行車轉了一圈,回來就躺床上睡覺,直到雨水叫我起床,說是家里進了賊?!?/p>
閻埠貴點點頭,表示傻柱的話屬實,并確認他曾借過自行車。
接著輪到賈家。
中院的騷動早已引得賈張氏走出門外,她不滿地說:“我一直待在家里,難道還能是我這個老太婆偷的不成?”
閻埠貴眼珠一轉,有了主意,安慰賈張氏道:“我相信你,你肯定不是小偷。
不過,何雨水的房子在中院,你一直待在家里,有沒有注意到有陌生人進院子?有沒有聽見有人撬門的聲音?有沒有聽見偷竊的聲音?”
賈張氏稍微安心一些,思索片刻,勉強回答:“沒見到陌生人,也沒聽見聲音?!?/p>
當后院的人都說完行蹤后,閻埠貴笑著對眾人說道:“各位!請大家安靜,我已經推測出小偷是誰了。
我希望這位小偷能主動站出來認錯,相信大家會原諒你,別等到我揪出來,那樣可就太難堪了?!?/p>
眾人議論紛紛,閻埠貴還沒問完就找到了小偷?難道他是包青天轉世?
人群中有人輕蔑地笑了,一個是劉海中,他對閻埠貴的能力再清楚不過,這么短時間就找到小偷,顯然是吹牛。
另一個是許大茂,他獨自在家等待婁曉娥歸來,剛被叫到中院看閻埠貴表演,正心煩意亂,又聽說要找出小偷。
許大茂心中不屑,心想如果真能找到,閻埠貴早就成了壹大爺了。
何雨水也有些驚訝,閻埠貴這么快就找到小偷了,未免太快了吧!考慮到閻埠貴一貫的表現,只怕是在胡亂猜測。
不過現在打斷似乎會讓閻埠貴難堪,所以她決定先看看閻埠貴接下來耍什么花招。
人群嘈雜,卻無人承認,棒梗躲在屋里,聽到外面的聲音,心中忐忑,擔心那人真的懷疑到自己了。
見無人出頭,閻埠貴遺憾地搖頭,伸出手指指向傻柱:“沒錯,小偷就是傻柱。”
頓時,人群炸開了鍋。
更新時間:2025-05-10 01:06:2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