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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這時手機又收到一張照片,照片里正是我家的大門。
那人跟上來了!那大叔呢?
我呼吸一滯,扒著門看向貓眼處。
一把65式傘兵刀直接戳破貓眼玻璃,刀刃離我眼睛只有一毫米距離,我的睫毛掃過刀刃,近在咫尺,仿佛能看見刀刃閃著的寒光。
我猛的退開,腿都軟了,心中生出后怕,要是我再湊近點眼球就得被戳破。
那人見沒有得逞便把刀抽了出去。
泥人尚有三分火氣,更何況人,接二連三的恐嚇讓我的怒氣直達頂峰。
我抬腳踹了一下門:「草!就這點招數?老子可比你變態多了!你有本事滾進來,我一定把你手指全剁下來塞你眼眶里!」
罵歸罵,我倒沒腦子抽風真把門打開跟他對峙。
我對著門輸出各種兇殺案和作案手法,以此來證明自己的變態程度。
結果門外一點動靜都沒了,可能是被我的瘋狂給嚇到了也說不定。
罵完后我給大叔打電話,那邊很快就接通了,大叔確實沒關門,他打算再守一會兒看能不能收拾一下那個跟蹤我的人。
結果壓根沒見到人。
那大叔沒見到人,那家伙到底是怎么上來的?
我不確定那人是不是江厭辭,可難道還有其他對我的虎視眈眈的殺人犯?
手機也沒再發來消息,為了保險起見我拿來阻門器擋住門,再把貓眼堵住,警惕到半夜才睡下。
第二天直接頂著倆熊貓眼上班去了。
更新時間:2025-05-09 22:34:5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