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站起來,抱起它,沒有片刻停頓??蓯旱囊肮?!如果不是它突然躥出來,
我們也不會發生車禍!在拉開陽臺窗戶的時候,煤球還用它的小爪子扒拉我。
它濕潤的舌頭也舔著我的下巴。我把它扔出去了。安靜的夜晚,
傳來一聲沉悶的皮肉破碎的聲音。直到它摔死,它都沒有發出過驚叫。我關上窗戶,
重新貼地爬行。我來到爸媽的臥室。爸爸打著呼嚕,我確定他是活著的。
于是我爬到沒有動靜的媽媽身上。我舔她的臉,沒有血腥味。我小聲叫:“媽媽,
我要回去找媽媽。”我媽吃了安眠藥,睡得深。在我咬她的臉之后,她終于醒了。
她嘀咕著:“多大人兒了,還當自己小娃娃呢?!蔽野置悦院链差^燈。下一秒,
我媽連叫都沒叫,就被我詭異的眼睛給嚇到一口氣喘不上來。我察覺到她動了。心里想著,
真好,沒有死。于是我轉頭爬走。希望爸媽這兩個活人都跟著我一起逃脫升天。
我聽見我爸驚恐地叫著我媽的名字。然后他抱起我媽往玄關跑。這一晚,我媽死了。第二天,
只有我爸回家了。他懷里抱著煤球的尸體,他也已經看過物業提供的監控。我,就是兇手。
陳醫生提前結束催眠。因為我哭得實在太傷心,他怕叫不醒我。還好我醒過來了。
“看見什么了?”我搖搖頭,不想說。陳醫生便沒有追問。我手機響了,
更新時間:2025-05-09 20:23:4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