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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天后,商遲闕回家時,許曼卿正在吃燕窩。
商遲闕陰惻惻盯著她的肚子,許曼卿被看得發毛,緊張地捂住肚子,“小叔,這是你大哥的遺腹子,你不能害我們?!?/p>
“大哥的遺腹子,不是我的種嗎?”
商遲闕輕佻地勾起她的下巴。
他這樣,許曼卿反倒松了一口氣,以為商遲闕不會再為虞秋池的死遷怒她了。
“小叔,你輕聲些。”
許曼卿嗔了他一眼,欲拒還迎。
“怕什么,不是你在床上浪|叫的時候了?”
“大嫂借我的種懷上大哥的遺腹子,以后這騷|浪的身子就不讓碰了?”
商遲闕大白天的說這樣的葷話,饒是許曼卿有心勾引,此刻也不由得羞紅了臉,低頭回他:“小叔,你明知故問?!?/p>
“那大嫂該說什么?”
商遲闕笑了,眼底卻一片冰涼。
偏許曼卿沒有察覺,心里還很得意。
都說商遲闕最愛虞秋池,可是她尸骨未寒,商遲闕就惦記上了她許曼卿的身子。
于是她慢悠悠地跪在了商遲闕身前,瞄著他跨間暗示性地舔了舔嘴角。
“曼卿是小叔的小母狗,讓曼卿伺候小叔好不好?”
許曼卿的聲音嬌媚無比,可她的手還沒碰到商遲闕的皮帶,就被他一腳踹翻在地。
“小叔,你干嘛?”
許曼卿這次真的捂住了肚子,疼的冷汗直流。
商遲闕沒有理她,掏出口袋中的錄音筆點了播放。
里面傳出許曼卿風騷的聲音,“曼卿是小叔的小母狗,曼卿伺候小叔好不好?”
許曼卿的臉色瞬間更加慘白,“你錄音要干什么?”
“等著身敗名裂吧?!?/p>
商遲闕用皮鞋尖抬起她的下巴,聲音猶如從地獄里爬上的惡鬼一樣幽冷,“這只是個開始,你對阿池做的一切我都要加倍奉還。”
商遲闕已經查清了許曼卿對虞秋池的一切陷害。
自己下藥污蔑虞秋池要害她流產,導致虞秋池罰跪挨了鞭刑。
把虞秋池推進湖里,還栽贓她推倒自己。
可笑商遲闕竟然真的信了,為此還險些讓虞秋池在湖里喪命。
而他把虞秋池送出商家后,許曼卿還不肯收手,不僅在酒店找人污蔑虞秋池賣身,毀了她的名聲。
最后更是要在婚禮前找人凌|辱虞秋池!
查清所有的事后,商遲闕悲痛欲絕。
許曼卿該死!
但他更該死,是他有眼無珠,才讓虞秋池受了那么多傷害。
不過沒關系,傷害她的人,他都會送他們下地獄去和虞秋池賠罪。
“帶許曼卿去做流產?!?/p>
商遲闕打開房門冷靜地吩咐保鏢,“如果到醫院孩子已經沒了,就直接做子|宮摘除手術?!?/p>
保鏢聽令一左一右架起許曼卿,走到客廳的時候卻遇到了商母。
她聽說商遲闕回家了,本想告訴他,她已經為他選好了聯姻對象。
不料一出來就看見許曼卿被人拖死狗一樣架著,下身還滿是鮮血。
商母慌張質問:“你們對曼卿做了什么!”
“處理孽種而已,母親不必憂心。”
商遲闕走在最前方,頭也不回的回答。
商母聞言險些昏過去,期盼很久的孫子就這么沒了!
她的拐杖重重杵在地上,發出沉重的響聲。
“那是你大哥的遺腹子,你對得起大哥嗎!”
商遲闕這才停住了腳步。
他擺手示意保鏢帶走許曼卿后,回頭看了一眼商母,眼里的寒意讓她這個做母親的都不寒而栗。
可是商遲闕沒有跟她爭執,而是拿出一份行車記錄儀。
留下的保鏢極有眼色,即刻準備好了工具,讓行車記錄儀順利播放。
商家長子的臉出現那刻,商母激動了一瞬,可不等她說出什么。
行車記錄儀里傳出劇烈爭吵。
商家長子想給商遲闕送新婚禮物,許曼卿不愿,甚至直接動手搶起了方向盤。
然后就是一聲巨響傳來,他們夫妻出了車禍。
商家長子不幸身亡。
“母親看清楚了嗎?”
商遲闕的聲音幽幽響起:“大哥不是我害死的,我不欠他的!”
商母還盯著行車記錄儀,久久不能回神。
長子死后,行車記錄儀神秘消失。
她更加認定長子的死是個陰謀,探查許久,卻沒想到竟然是許曼卿害死了長子。
商母咽下喉嚨里涌上的血氣,盯著商遲闕,聲音疲憊了很多,“許曼卿的事我不管了。但我有一個條件,接受聯姻,生下的第一個男孩過繼給你大哥,總不能讓他斷了香火?!?/p>
“斷香火?”
商遲闕笑了,“比起這些,母親還是先擔心商氏股價吧。”
說完,他當著商母的面放出另一段錄音,赫然是和許曼卿剛才的對話。
然后他將錄音交給保鏢吩咐,“將錄音上傳社交平臺,順便買個熱搜?!?/p>
聽了商遲闕的話,商母眼前一黑,直接嘔出了一口血。
兄嫂亂|倫對于普通豪門來說或許能當坊間風月,可對于自詡百年世家的商家來說絕對是莫大的丑聞。
“你是要毀了商家嗎?”
商母咬牙切齒地盯著兒子,卻不得不想盡方法阻止他。
“我把公司完全交給你,也不再逼你聯姻,你不愿意給你大哥留種我也不逼你了,以后商家都是你這一脈的?!?/p>
商母越說越急,她想用利益打動商遲闕。
可商遲闕根本不為所動。
“不用了,商家不會再有后代了?!?/p>
商遲闕從口袋里拿出一張薄薄的結扎證明舉到商母面前,“如你所見,我做了結扎?!?/p>
更新時間:2025-05-09 12:09:3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