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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妾身告退?!鄙魅邕€得先向老夫人和郡主行了禮,才能出去。

余瑾望著她的背影,又罵道:“就她那犯賤的樣兒,別說郡主了,連我看了都生氣,要不以后別讓她出來了,家里沒客還好,要來個親戚外客,或是大哥官場上的同僚什么的,讓人家撞見了,豈不丟咱家的臉?”

余老夫人蹙眉道:“你就少說兩句吧,等她把孩子生了,再處置也不遲?!?/p>

聞言,祁姣斜眼瞥過去。

這個死老太婆,張口閉口只有孩子,又不是皇家,有皇位要繼承。

回到院子里,慎如獨自坐在西屋的窗口上,沉思了良久。

卜強現在已然受驚,肯定會處處防范,孟家兄弟想再下手比較難了,必須另外想辦法。

另外,她搬到青煙齋已有小半個月,也該盡快設法出門,去聯絡太子。

“姑娘,”春芷神色匆匆進來,愁眉緊鎖道,“郡主派人來,說讓你到前廳去接待貴客,還只要你一個人去,不讓丫鬟們跟著,這可如何是好?”

慎如詫異:“什么貴客?”

春芷搖搖頭:“我也不知道,來人沒說?!?/p>

既是郡主的命令,那慎如即使現在不去,一會兒也會有人來強帶她去,她無論如何是避不開的。

因此慎如換了衣裳,即往前廳走來。

還在門外,就聽到里面的談笑聲。

“郡主心胸之寬廣,真令人佩服,這要是換了我,不一把掐死她就不錯了,還能讓她這么舒舒服服地過日子?”

“可不是嗎?野雞也想當鳳凰了,她也不拿把鏡子照照,自己是個什么貨色?”

“郡主金枝玉葉,何等尊貴?跟那種賤人一般見識,倒是自降身份了,沒那個必要?!?/p>

是二房的人,余啟的二叔余良一家。

當年因為爭家產,二房跟大房有過很深的矛盾,一家人尤其是對慎如,敵意極大。

畢竟當初余啟被誤傳戰死,消息傳到京城,要不是慎如攔著,他們就成功住進了侯府,能過上錦衣玉食的生活了。

“怎么還不進來?”晴惠出來催促,“里面客人等著用茶呢?!?/p>

慎如穩住心神,跟著晴惠來到側室,將烹好的茶水端到廳上去。

眾人齊刷刷將目光投向慎如,盯著她看。

余良的女兒余瑤眨眨眼,歪著腦袋故作驚訝:“這不是兩年前被貶為妾的慎姨娘嗎?多時未見,都快認不出來了。”

余竣斥責道:“怎么還一臉委屈呢?讓你給我們端茶倒水,是委屈你了?擱這兒裝可憐,想讓人以為郡主欺負你不成?”

祁姣含笑不語,姿態優雅地吃了兩片果肉。

余老夫人跟余瑾只當沒聽見,也不吭聲,余珊并未受邀,此時不在。

“她就是這樣,喜歡裝可憐,”余盛坐在祁姣身旁,冷聲冷氣地道,“得虧你們是明白人,不上她的當,否則母親不得冤屈死?”

慎如心里沒什么波瀾,端著茶盤,走到祁姣和老夫人那邊,給她們斟茶。

之后下來,行至下方余良的座上。

余良故意碰向瓷盞,茶水濺出了一些,瞪眼斥道:“笨手笨腳的,茶都不會倒,你活著還有什么用?”

慎如充耳不聞,取出手帕,擦干桌子,又去給其他幾人倒茶。

經過余良次子余宣旁邊時,被他絆了一下。

幸而早有防備,及時穩住了身形,這才沒摔。

余盛覷著慎如,滿臉嫌惡,“毛毛躁躁的,滾下去吧?!?/p>

慎如退回側室,放下茶盤時才發覺,掌心早已被冷汗浸濕了。

遭人羞辱,對她而言早已算不得什么,往后這樣的遭遇還會有很多,只是每每見到舊人,免不得想到從前,想到她死去的至親。

廳內,余良以茶代酒,帶著三個兒女向祁姣敬了一杯,隨后笑道:“我這兩個兒子不成器,書讀不好,武也練不成,連官府的門都摸不到,成日就在家里呆著,無所事事,我實在是沒辦法了,才來求郡主的,還望郡主幫幫忙,給他們派點差事做,磨練出來,日后好歹能養家糊口。”

前幾天他找過余啟,但余啟不肯搭理,他只好備了禮上門,來求助祁姣。

他們一家方才對慎如的態度,祁姣還算滿意,因此倒也樂意伸手扶一把。

“這事容易,我二哥那里還有職位空缺,回頭我找他問問就是了?!?/p>

余良歡喜道:“還是郡主爽快!我們父子在此多謝郡主了!”

祁姣笑道:“一家人,不必如此客氣?!?/p>

余老夫人很不樂意,扯唇嘲諷道:“當初你們二房以為我兒子死了,氣勢洶洶過來霸占侯府的家產,那時候多囂張?跟要吃人似的,現如今有求于我們,突然就變成狗了?不是我說二叔,自己沒本事,只知道走后門,我都替你羞愧。”

“大嫂這話說的,求自己人有什么可羞愧的?”余良理直氣壯,含笑反駁,“你們一家不也是靠郡主罩著的?沒有廣陽王支持,我大侄子能有今天?你侯門大戶尚且如此,我一介草民,依附郡主不是理所應當?”

當初分家出去時,他還是得到不少家產的,只是經營不善,全給敗光了。

祁姣在場,老夫人當然不能說,自己兒子是憑真本事獲得今日之地位,跟他廣陽王府毫無關系,那樣顯得她像在當眾拆祁姣的臺。

余瑾翻了個白眼,譏諷道:“吃軟飯還這么振振有詞,二叔可真是鐵骨錚錚的一條漢子?!?/p>

余良父子聽了,氣得面色發紅,有怒又不好發,只能裝作沒聽見。

“屋里頭怪悶的,我出去走走?!庇喱幒φf著,向祁姣告退,走出門來。

余竣和余宣先后也跟著出了前廳。

這廂,慎如洗完茶具,要回茶室,卻與三兄妹撞上。

“干什么去?見了我們也不知道行禮,是眼瞎了還是吃熊心豹子膽了?”余竣堵住她的去路,笑得尤其張狂,“還不跪下?”

余瑤和余宣緊圍上去,將她后面的路也截住。

“以前你仗著侯府主母的身份欺負我們,還去官府告過我們,害得我們坐了半年牢,這筆債我們還沒向你討呢。”

“看在堂兄的情面上,我們也不過分為難你,只要你現在跪下認個錯,還是可以考慮輕饒的?!?/p>

更新時間:2025-05-09 09:47: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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