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心跳如鼓,幾乎要沖破胸膛。我站在法庭中央,周遭滿是媒體和群眾的指責聲。
“這女孩太沒良心了!”“養父養她這么大,還想霸占拆遷款。
”這些聲音像針一樣扎進我的耳朵,我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鎮定下來。我叫林夏,
今天站在這里,就是要揭開養父陳建國的真面目。我走到展示臺前,
手指觸到那疊偽造的拆遷合同,紙張的粗糙質感從指尖傳來。我緩緩拿起合同,面向眾人。
“大家看清楚,這份所謂的拆遷合同是偽造的,陳建國根本不是拆遷戶?!贝搜砸怀觯?/p>
法庭內瞬間炸開了鍋。“什么?竟然是偽造的!”“這老頭看起來挺老實的啊。
”各種驚訝和懷疑的聲音此起彼伏,輿論的風向開始轉變。陳建國臉色一變,
很快又恢復了那副可憐巴巴的模樣。他走到法官面前,聲淚俱下?!胺ü俅笕?,
我含辛茹苦把這孩子養大,沒想到她現在恩將仇報啊?!彼呎f邊用手抹著眼淚,
身體微微顫抖,好像真的受了天大的委屈。我冷冷地看著他,心中滿是厭惡。
庭審繼續進行著,時間一分一秒過去,已經過去了1個小時。
陳建國還在那里哭訴著自己的“艱辛”,周圍一些不明真相的人開始動搖,
又跟著他一起指責我。這時,我感覺到一股奇怪的力量,仿佛周圍的空氣都凝固了,
重力突然消失了3秒。所有人都驚呼起來,身體不受控制地飄浮了一下。等一切恢復正常,
大家都一臉驚恐,不知道發生了什么。庭審結束,人群漸漸散去。我收拾好東西準備離開,
突然一只粗糙的手抓住我的胳膊。是陳建國,他趁沒人注意,惡狠狠地瞪著我?!澳銊e找死,
敢跟我作對,不會有好下場?!蔽覓昝撻_他的手,直視著他的眼睛?!霸摵ε碌氖悄?,
陳建國,你的罪行遲早會敗露?!彼砷_手,哼了一聲轉身走了。我走出法庭,
外面的陽光有些刺眼。此時網上已經炸鍋了,鋪天蓋地都是罵我的新聞?!梆B女起訴養父,
忘恩負義至極。”“黑心養女妄圖霸占養父拆遷款?!笨粗@些報道,我握緊了拳頭。
我知道,接下來的路會很難走,但為了死去的養母,我一定要讓陳建國得到應有的懲罰。
回到家,已經晚上7點了。我坐在沙發上,打開電腦,繼續搜集陳建國犯罪的證據。突然,
電腦屏幕上的畫面變得扭曲起來,緊接著出現一串倒計時血字:00:00:30。
我的心猛地一緊,還沒等我反應過來,燈光閃爍幾下后熄滅了,整個房間陷入一片黑暗。
黑暗中,我聽到一陣輕微的腳步聲向我逼近。冷汗 浸透 襯衫領口。我緊張地站起身,
摸索著想要找到武器。就在這時,一只冰冷的手搭在了我的肩膀上。“你逃不掉的。
”一個低沉的聲音在我耳邊響起。我驚恐地轉身,卻什么都沒看到。當燈光再次亮起,
房間里恢復了正常,仿佛剛才的一切只是幻覺。
但那倒計時血字和詭異的聲音卻真實地存在過。我決定加快調查的速度。第二天上午10點,
我來到拆遷辦,找到了負責陳建國那塊區域的張主任。我把偽造的拆遷合同擺在他面前。
“張主任,這合同的事你應該很清楚吧?!睆堉魅文樕n白,額頭上冒出冷汗,
說話也結巴起來?!拔摇抑皇前瓷厦娴囊馑嫁k事?!蔽依湫σ宦??!吧厦媸钦l?
是陳建國吧?!睆堉魅尾桓铱次?,低著頭?!笆恰撬屛疫@么做的,我也是沒辦法。
”我知道從他這里能挖到更多線索,便繼續追問?!斑€有其他的事情嗎?
比如陳建國的其他違法勾當。”張主任猶豫了一下,剛要開口,突然他的手機響了。
他接完電話后,臉色變得更加難看?!拔也荒茉僬f了,你別逼我。”說完他就匆匆離開了。
我看著他離去的背影,心中充滿了疑惑。陳建國到底還有多少秘密?下午3點,我回到家中,
剛打開門,就聞到一股刺鼻的血腥味。我警惕地走進屋子,發現客廳的地上有一大灘血跡。
指尖觸到那攤血,腐肉般的粘膩感讓我一陣惡心。我四處查看,沒有發現其他人的蹤跡,
但這血跡顯然是有人故意留下的。這時,我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是一個陌生號碼。
我接起電話,里面傳來一個熟悉的聲音——陳建國。“林夏,這只是個警告,
識相的話就趕緊收手。”我咬咬牙?!瓣惤▏?,你以為這樣就能嚇住我嗎?我不會放棄的。
”說完我掛斷了電話。我知道,陳建國已經開始對我動手了,但我絕不會退縮。晚上8點,
我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腦海里不斷浮現出養母生前的畫面,
還有陳建國那虛偽的笑容。我下定決心,一定要讓他付出代價。突然,
我感覺自己的身體不受控制地飄了起來,就像之前在法庭上一樣,重力又消失了。
我驚恐地掙扎著,想要抓住身邊的東西。就在這時,我看到鏡子中的自己,
鏡中倒影突然眨眼,還對著我露出詭異的笑容。我的身體重重地摔在床上,心臟狂跳不止。
等一切恢復正常,我已經嚇得渾身是汗。這一系列違反物理規律的現象,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起身走到窗邊,望著窗外的夜色。突然,一輛黑色的轎車停在我家樓下,
從車上下來一個身影,雖然距離較遠,但我一眼就認出那是陳建國。他抬頭看向我的窗戶,
臉上露出陰險的笑容。我不禁打了個寒顫。這時,我的手機收到一條短信,
上面寫著:你以為你能查到真相嗎?別天真了。發件人是一個未知號碼。我陷入了沉思。
這背后似乎隱藏著一個巨大的陰謀,而我目前所掌握的不過是冰山一角。
陳建國到底還有多少秘密沒有被我發現?那些違反物理規律的現象又是誰在操控?然而,
更可怕的是,就在我準備深入調查的時候,我的視線突然變得模糊,接著眼前一黑,
什么都看不見了。我的基礎生存條件被剝奪,陷入了無盡的黑暗之中。黑暗中,
我仿佛聽到陳建國的笑聲。他的聲音在我耳邊回蕩:“你輸了?!钡倚睦锴宄?/p>
我不會這么輕易認輸。明明我已陷入黑暗無法視物,
可腦海中卻清晰浮現出陳建國站在樓下的樣子;明明我什么都聽不到了,
卻能“聽”到他那得意的笑聲。這究竟是我的幻覺,還是另有隱情?未解的謎團像一團迷霧,
籠罩著我未來路。2黑暗無邊無際,我拼命掙扎,卻好似被困在無形牢籠。突然,
一股強大吸力將我拉扯,耳邊風聲呼嘯。緊接著,我狠狠撞在地面,五臟六腑都似移了位。
鼻尖充斥天臺灰塵味兒,睜眼,竟看見陳建國那張偽善又猙獰的臉。他雙手狠狠推我,
嘴里罵著:“小賤種,敢跟我斗!”失重感襲來,我急速下墜,風在耳邊嘶吼,
恐懼攥緊我的心。高樓迅速遠離,地面瘋狂接近。就在意識消散前,一道白光閃過,
我好似被一只巨手抓回。睜眼,陽光刺目,我竟躺在自家床上。墻上日歷顯示,
是開庭前三天。我以為是夢,晃晃腦袋,身上墜樓的劇痛還在。我掐了下自己,疼得皺眉。
難不成,我真觸發了“死亡回溯”?為驗證,我出門買了票,記住開獎號碼。開獎日到,
號碼絲毫不差。興奮涌上心頭,我仰天大笑。這簡直是老天爺給我的復仇神器!我摩拳擦掌,
開始布局。白天,我緊跟陳建國。他鬼鬼祟祟去了老城區廢棄工廠。我躲在暗處,
瞧見他和一個大腹便便戴金表的男人碰面。兩人交頭接耳,還拿出一沓沓現金數著。不用猜,
這金表男就是拆遷辦張主任。我拿出手機偷拍,手激動得直抖。只要有這視頻,
陳建國貪污的事兒就板上釘釘。拍完,我小心翼翼藏好手機,心里樂開了花,
就等著揭露他的丑惡嘴臉。晚上回家,我迫不及待把視頻拷到電腦備份。看著屏幕上的畫面,
我仿佛看到陳建國身敗名裂的樣子,忍不住笑出了聲?!傲窒?,明天陪我出去一趟。
”陳建國打來電話,語氣虛偽親切。我強壓厭惡,應道:“行啊,養父。
”我倒要看看他搞什么鬼。第二天,我跟著陳建國來到一個高檔酒店。他帶我進了包間,
里面坐著個穿西裝戴金絲眼鏡的男人,手指有明顯煙漬?!斑@是陸川律師,
以后法律上的事兒就找他。”陳建國介紹道。陸川微笑著伸出手:“林小姐,幸會。
”我心里犯嘀咕,但還是禮貌握手。吃飯時,陸川不斷套我話,問我調查進展。我裝傻充愣,
隨便應付幾句。我可不會傻到把底牌亮出來?;氐郊?,我趕緊查看電腦里的視頻。
可點開文件夾,視頻文件竟全損壞了,播放窗口只有一片雪花。我腦袋“嗡”地一下,
心跳飆升到嗓子眼。怎么會這樣?我反復檢查,確定是被人為刪除數據。難道是陸川?
可他怎么做到的?我回憶吃飯時細節,突然想起陸川曾靠近我的電腦拿文件,
難道那時他動了手腳?我心急如焚,像熱鍋上的螞蟻。好不容易拍到的證據沒了,
這不是前功盡棄嘛。不行,我得重新搜集。我再次跟蹤陳建國,這次他更加謹慎。
我一路小心翼翼,生怕被發現。終于,又等到他和張主任見面。我躲在垃圾桶后,
拿出備用手機偷拍。正拍得起勁,突然一只手拍我肩膀。我回頭,竟是陸川?!傲中〗?,
這么巧啊?!彼Σ[瞇地說。我心里一緊,強裝鎮定:“是啊,真巧?!蔽野咽謾C藏身后,
他眼神卻一直往我手上瞟?!澳阍谂氖裁茨??給我看看唄?!彼焓志鸵獡尅?/p>
我死死護住手機:“沒什么,就是隨便拍拍風景。”他不依不饒,和我拉扯起來。就在這時,
陳建國和張主任結束談話出來了。他們看到我們,臉色瞬間變了。“林夏,你在干什么?
”陳建國怒目圓睜。我腦子飛速運轉,急中生智道:“我看到陸律師鬼鬼祟祟,
怕他對您不利,就想拍下來?!标懘樕珜擂?,連忙解釋:“陳先生,
我就是碰巧遇到林小姐。”陳建國狐疑地看著我們,沒再說什么。我趁機擺脫陸川,
撒腿就跑?;氐郊?,我趕緊檢查手機,還好視頻還在。但我知道,陸川不會善罷甘休。
接下來幾天,我時刻提防陸川。我把視頻存到多個隱蔽地方,還設置復雜密碼。
開庭一天天臨近,我越發緊張。我知道,陳建國和陸川肯定在想辦法對付我。
但我有死亡回溯能力,絕不會讓他們得逞。這天,我收到陸川短信:“林小姐,
有些事想和你當面聊聊,老地方見?!蔽依湫Γ@分明是鴻門宴。但我偏要赴約,
看看他耍什么花樣。我來到約定咖啡館,陸川早已等候。他示意我坐下,
然后從包里拿出一份文件?!傲中〗?,只要你放棄起訴陳先生,這份好處費就是你的。
”他推過文件。我打開一看,是一張巨額支票?!澳阌X得我會為這點錢放棄嗎?
”我輕蔑一笑。陸川臉色一變:“別敬酒不吃吃罰酒,你要是不識趣,有你苦頭吃。
”我站起來,居高臨下地看著他:“威脅我?你還不夠格?!闭f完,我轉身就走。
陸川在身后大喊:“你會后悔的!”我沒理會,加快腳步??蓜偝隹Х瑞^,
一輛黑色轎車擋住我去路。車門打開,下來幾個黑衣人,把我團團圍住?!澳銈兿敫墒裁??
”我大聲質問。為首黑衣人冷冷道:“跟我們走一趟?!蔽椅站o拳頭,準備反抗。突然,
手機震動,是個未知號碼。我接起,電話那頭傳來陳建國的聲音:“林夏,乖乖跟他們走,
不然有你好看。”我心一沉,沒想到他們這么快動手。我被黑衣人押上車,車疾馳而去。
我不知道等待我的是什么,但我發誓,不管怎樣,
我都要讓陳建國付出代價……車窗外街景飛逝,而我的心卻異常堅定。就在這時,
車突然一個急剎車,我身體前傾,還沒反應過來,車門被猛地拉開——3車突然急剎車,
我的身體猛地前傾。還沒等我反應過來,車門被猛地拉開。我以為是陳建國的人有新動作,
警惕地抬起頭,卻看到一個陌生又帥氣的身影。他有著銀灰色的瞳孔,左耳戴著蛇形耳釘,
身著一件酷炫的皮衣?!案易??!彼喍痰卣f道,伸手拉我。我猶豫了一瞬,
看著眼前這個神秘人,再看看周圍虎視眈眈的黑衣人,咬咬牙握住了他的手。
他帶著我迅速擺脫了那些人。等跑到一條小巷深處,我才喘著氣問:“你是誰?為什么幫我?
”他只是笑笑,沒有回答,只說:“你繼續你的計劃,我會在暗處幫你?!闭f完,
他便消失在了小巷盡頭。我摸不著頭腦,但眼下沒時間多想。我回到家,
決定按照原計劃開啟直播揭露真相。我把直播設備調試好,深吸一口氣,點擊了開播按鈕。
不一會兒,直播間里就涌進來不少人,大部分都是之前罵我“忘恩負義”的網友?!皢?,
這不是那個白眼狼嗎,又來作秀了?”“還直播呢,能說出什么花來。
”評論區滿是嘲諷的話語。我看著這些評論,握緊了拳頭,但還是面帶微笑地開口:“各位,
今天我要在這里揭露一些被隱藏的真相。”我打開事先準備好的視頻,
畫面中正是陳建國和拆遷辦張主任在廢棄工廠分贓的場景?!按蠹铱?,
這個和我養父陳建國交易的人,就是拆遷辦的張主任。他們在這兒進行著見不得人的勾當,
用貪污來的錢裝滿自己的口袋?!蔽乙贿叢シ乓曨l,一邊詳細解說。隨著視頻的播放,
評論區的風向開始慢慢轉變?!斑@……這真的是貪污啊!”“原來之前錯怪這姑娘了。
”我乘勝追擊,又拿出一系列貪污證據,包括一些文件和轉賬記錄。
“這些都是我千辛萬苦搜集來的證據,足以證明陳建國的罪行。
他根本不是什么無辜的受害者,而是一個貪婪的罪犯!”網友們徹底炸鍋了,
紛紛譴責陳建國和張主任。輿論的天平開始向我這邊傾斜。就在這時,
蘇柔突然出現在了評論區。她裝作一副無辜的樣子留言:“夏夏,你是不是誤會叔叔了呀,
也許這中間有什么誤會呢?!彼€配上了一個委屈巴巴的表情。我冷笑一聲,說道:“蘇柔,
你就別在這兒裝好人了。你和陳建國的關系,真以為沒人知道嗎?
”我調出了他們兩人的親密往來記錄,還有一些偷偷約會的照片?!按蠹铱?,
這些證據足以證明,蘇柔和陳建國根本就是情人關系。她一直在幫著陳建國偽裝,
想要獨吞財產?!碧K柔慌了,趕緊在評論區狡辯:“這些都是假的,是林夏故意陷害我!
”但網友們已經不再相信她的話?!斑@白蓮人設崩了??!”“原來是個心機女。
”蘇柔的粉絲們也開始動搖,不少人脫粉回踩。就在我以為一切都在掌控之中的時候,
陸川突然沖進了我的房間。他手里拿著一把刀,惡狠狠地說:“把證據交出來,
不然我不客氣了!”我看著他,鎮定自若地說:“陸川,你以為你這樣就能威脅到我嗎?
我早就料到你會來這一招?!蔽夷贸隽艘环菸募?,“你別忘了,
你幫陳建國做的那些違法的事兒,我可是都有證據。如果你敢輕舉妄動,
我立馬把這些證據交給警方?!标懘ǖ氖治⑽㈩澏?,他沒想到我會有這一手。
他瞪大了眼睛看著我,咬牙切齒地說:“你……你竟然……”此時,
直播間里的網友們都沸騰了?!芭魈A?,反制住壞人了!”“坐等反派涼涼。
”我看著陸川,冷冷地說:“放下刀,乖乖離開,我可以暫時不把這些證據交出去。否則,
你就等著坐牢吧?!标懘íq豫了片刻,最終還是放下了刀,灰溜溜地離開了。
我看著直播間里那些支持我的言論,欣慰地笑了。就在這時,屏幕上突然彈出一條消息,
還沒等我看清內容,我的房門再次被撞開——4房門再次被撞開,一群黑衣人沖了進來。
他們二話不說,直接搶走了我手中的直播設備,還將我強行架起。我拼命掙扎,
大聲呼喊:“你們干什么!這是違法的!”可他們根本不理會我,將我塞進一輛車里,
疾馳而去。我心急如焚,不知道他們要把我帶到哪里去,
更擔心之前搜集的證據會因此付諸東流。幾個小時后,車停了下來。我被粗暴地拽下車,
來到一個陌生的地方。這里陰森昏暗,彌漫著一股壓抑的氣息。我四處張望,
試圖尋找逃脫的機會,卻發現周圍布滿了看守。這時,陳建國慢悠悠地從陰影中走了出來。
他還是那副笑瞇瞇的模樣,可在我眼里,這笑容卻無比猙獰?!靶∠陌?,你還真是不聽話呢。
”他陰陽怪氣地說,“我勸你還是乖乖放棄那些無謂的反抗,不然,后果你可承擔不起。
”我怒目而視:“陳建國,你別得意太早。我一定會讓你為自己的所作所為付出代價!
”他不屑地笑了笑:“就憑你?別天真了。我倒要看看,你還能拿出什么證據來。
”我想起了養母生前被家暴的診療記錄,那是我最后的王牌?!昂?,我有診療記錄,
足以證明你對養母的暴行!”我大聲說道。陳建國臉色一變,
但很快又恢復了平靜:“診療記錄?我倒要看看是什么樣的寶貝?!苯涍^一番周折,
我終于再次拿到了養母的診療記錄。我懷揣著它,滿心期待地前往相關部門。陽光灑在身上,
我仿佛看到了為養母討回公道的曙光。到達目的地,我迫不及待地將診療記錄遞給工作人員。
工作人員接過,仔細查看,眉頭卻漸漸皺了起來?!斑@不是診療記錄,是‘精神病證明’。
”他嚴肅地說。我猶如遭了晴天霹靂,腦袋“嗡”的一聲?!安豢赡?!這怎么可能!
”我大聲喊道,雙手不自覺地顫抖起來。
工作人員無奈地聳聳肩:“這上面白紙黑字寫得清清楚楚,你自己看看吧。
”我接過所謂的“精神病證明”,只覺得天旋地轉。憤怒和絕望交織在一起,
我緊緊攥著紙張,指關節都泛白了。我絕不相信這是真的,一定是有人從中作梗。
我失魂落魄地離開那里,心中燃起一團怒火。一定要找出幕后黑手,我在心里暗暗發誓。
突然,一輛車從旁邊猛地沖出來,直直向我撞來。來不及反應,
巨大的沖擊力將我狠狠拋飛出去。意識漸漸模糊,恍惚間,
我竟又回到了出發去提交證據之前。我驚喜地發現,死亡回溯能力再次啟動了。我定了定神,
開始仔細回憶每一個細節,不放過任何蛛絲馬跡。我首先想到了陸川,
更新時間:2025-05-08 21:06:4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