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卓淮言,朝堂紅人,政論連皇上都贊不絕口,舉國爭相模仿。可他為人老謀深算,冷淡疏離,心思深不可測。
蘇御恒,三大世家蘇家的嫡長子,未來家業的繼承人。他作風狠辣,傲嬌難伺候,稍有不順心便翻臉無情。
冷鋒,清安護衛軍的統領,手握整個清安國的安危。他喜怒無常,腹黑陰險,手段狠辣,讓人防不勝防。
三年前,她初到清安國,在花燈節上跳舞賺取銀兩。舞姿平平,卻因那張與應芊衣七分相似的臉,被這三人盯上。
他們將單清鳶安置在城郊的青紅染坊,從此,她的命運便與這三人緊緊糾纏在一起。
后來,單清鳶才知道,這三人心中所愛,皆是同一個人——應芊衣。
可應芊衣卻從未回應他們的感情,而是遠赴邊陲,馳騁沙場。
見不到應芊衣的日子里,三人相思成疾,直到他們發現了單清鳶。
于是,她成了應芊衣的替身。
起初,三人都想獨占她,爭得頭破血流。
最終,他們達成協議:月初歸卓淮言,月中歸冷鋒,月末歸蘇御恒。而每月十五,則是三人共享的日子。
每月,他們會給單清鳶一萬兩銀子。
百姓們只知青紅染坊背景深厚,老板娘貌美如花。
可在世家子弟的圈子里,單清鳶卻成了眾人嗤笑的對象。
他們視她為骯臟的妓女,甚至不把她當人看,言辭間滿是輕蔑,稱她為“玩物”。
而此刻,面前三個男人饒有興致的看著單清鳶舞出一個有一個劍花,鮮血一寸寸染紅衣裙。
她的呼吸漸漸紊亂,動作越發無力,眼前也開始模糊。
卓淮言見狀,不耐煩地合上書冊:“叫大夫吧?!?/p>
蘇御恒也失了興致,擺手離去。
唯有冷峰,眼中閃過一絲異樣的光芒,靜靜看著大夫為她處理傷口,自己則慢條斯理地擦著劍。
傍晚時分,冷峰將單清鳶帶回。他將她攔腰抱起,送入臥房,卻在觸到床榻的瞬間,狠狠將她摔在床上。
方才的溫柔蕩然無存,他眼中燃起怒火,猛地咬住她的脖頸,尖銳的牙齒如利器般刺入肌膚。
他惡狠狠道:“你對誰都一樣?”
她嗚咽了一聲,而后便是鋪天蓋地的折磨。
單清鳶被吊在冷府兩天了。
雙手被綁在繩子上,為了單清鳶手腕不受傷,冷峰還在里頭塞了軟綿布。
白天,她可以正常吃飯做事。
但一到晚上,單清鳶就像是被剝了皮的豬,渾身赤裸著和冷峰在月光下尋歡媾和。
只因為她在冷峰面前對著卓淮言伸手,冷峰就像受了刺激一般,將自己如此狠心折磨。
單清鳶知道自己惹怒了冷峰,想著緩和一下兩人關系,便特意做了一款花蜜酥餅。
冷峰的娘親去世的早,年少時,他最喜歡娘親做的酥餅。
冷峰回來時,便看見單清鳶竟然將衣袖擼起,露出了雪白的藕臂,平時的發束也簡單用簪子固定了起來。
這與他們平時要求的并不一樣,這樣并不像應芊衣。
察覺到冷峰回來了以后,單清鳶趕忙將自己袖子,發簪整理好。
一瞬間,熟悉的應芊衣又出現了。
冷峰怔了怔。
他鬼使神差地坐下來,看到了桌子上和娘親做的酥餅有八分相似的酥餅。
冷峰眼眸微動,看向了眼前的單清鳶。
“你做的?”
嘗了一口之后,他那張向來冷峻的臉柔和了一分,可不過瞬間,他就掐住了單清鳶的脖子道:
“不要做這種無意義的事,芊衣不會做這些,我也不需要她做這些。”
這么說著,冷峰直接將人狠狠向著旁邊的桌子甩去,還將一桌子的酥餅全部掀翻,一個個用腳碾碎。
“再動這些心思,下次踩的,就是你的手。”
冷峰眼里滿是平靜,可嘴里說出的話卻冰冷狠厲。
三天后,蘇御恒派人來接了。
蘇御恒看起來最不好惹,但卻是個孩子心性,最好拿捏,也最好說話,只是傲嬌矯情,有潔癖,事多。
只要到了蘇府,單清鳶就能享受三天沐浴,整整三天不間斷的沐浴,每每泡久了,就會有人侍奉她洗發熏香,接著再繼續沐浴。
直到三天后,蘇御恒才會過來找她。
他平日里就會不斷嗅她身上的氣味,讓單清鳶教他舞劍,給他喂葡萄,與他酌酒,再與他一同在后院溫泉嬉戲,蕩秋千。
每每情動時,蘇御恒都會不停磨搓單清鳶的身體,舔舐她,不停喚她“衣衣。”
那一雙茶褐色的眼眸每到此刻都會像氤氳過水汽一般,異常靈動漂亮。
這兩天,蘇御恒都沒回來,雖然有些奇怪,但單清鳶還是耐心等著。
這些日子,她順手還把院中有些破損的秋千修繕了一下,這秋千蘇御恒十分珍視,回來時必然會開心。
單清鳶剛把秋千修繕好,便聽到幾個丫鬟的小聲議論:
“應芊衣回來了,公子自然就又出去了唄?!?/p>
更新時間:2025-05-08 17:13:4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