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選章節

洗腦游戲 金鳴楓 9303 字 2025-05-08 00:03: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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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未婚妻失蹤的第七天,她的尸體突然給我發了一條微信定位。凌晨三點十七分,

我的手機在床頭柜上瘋狂震動。屏幕亮起的瞬間,

婉的微信頭像旁跳出一條消息:【金海大廈B2停車場 柱子后面 來找我】監控錄像顯示,

蘇婉最后一次出現就是在金海大廈。但法醫出具的死亡證明上,

她的死亡時間明明寫著六天前——尸體解剖時我就在停尸房,看著她被切開胸腔時,

指甲縫里還殘留著我送她的櫻花色指甲油。手機又震了一下。

這次發來的是一張照片:蘇婉穿著失蹤那天的米色風衣,后腦勺抵著一把槍,

而持槍的那只手上,

戴著我母親的翡翠戒指——那枚早在七年前就和母親的骨灰一起下葬的戒指。

照片底部用血寫著:【游戲開始】第一章我盯著那張泛黃的照片,

指尖不自覺地摩挲著相紙邊緣。照片里未婚妻蘇婉的笑靨在閃光燈下泛著珍珠般的光澤,

而我摟著她肩膀的手正巧被鏡頭捕捉到微微發抖——那天在游樂場,

我恐高卻硬要陪她坐摩天輪。"林哥,監控調出來了。"助手左明的聲音從電腦后傳來,

把私家偵探的我拽回現實。這小子總喜歡把棒球帽反戴,活像只隨時準備撲食的幼狼。

醫院走廊的監控畫面像劣質恐怖片。21:37分,

蘇婉白大褂口袋里露出半截巧克力包裝紙——她總說值夜班要靠這個提神。21:43分,

她在護士站停留了17秒,監控收音突然捕捉到玻璃碎裂的脆響。"等等,倒回去三秒。

"我按住左明鼠標,畫面定格在蘇婉轉身瞬間。

她左手無名指上的訂婚戒指反光刺得我眼眶生疼,而右下角陰影里,

半個模糊的鞋尖正從消防通道門縫緩緩收回。

左明突然吹了個口哨:"停車場監控被人為干擾了,

這手法專業得像是...""像是同行干的。"我扯開領口,

喉結下那道五公分長的疤又開始發癢。三年前臥底暴露時,

毒販的匕首也是這個角度劃過來的。辦公室的霉味混著咖啡渣的酸臭。

當匿名信從門縫滑進來時,我正把第六杯黑咖啡灌進喉嚨。

信封上打印的宋體字工整得令人作嘔:"林偵探,玩個找茬游戲如何?

"照片里的尸體像被玩壞的提線木偶。

左肩胛骨處的蛇形紋身缺了只眼睛——這是當年"黑曼巴"團伙的標記。

我盯著那行血字"真相從這里開始",突然笑出聲。當年結案報告第13頁的證物照片上,

受害者的驗尸報告被人用紅筆圈出了同樣的文字。廢棄倉庫的鐵門在身后合攏時,

月光正巧照在那具尸體青紫色的指甲上。我蹲下身,

手套蹭過他西裝內袋——張被血浸透的電影票根,日期正是蘇婉失蹤當天。

"《午夜兇鈴》重映版?"左明捏著鼻子,"這品味夠復古的。"我盯著票根上的座位號,

后槽牙咬得發酸。7排13座,這是當年我和蘇婉第一次約會時的位置。

那時她嚇得把爆米花撒了我一身,而此刻尸體口袋里嗡嗡震動的手機屏幕上,

來電顯示是串熟悉的號碼——蘇婉上周剛換的新手機尾號。"喂?"我按下接聽鍵時,

聽見自己心跳聲大得像擂鼓。電流雜音里傳來機械變聲器的笑聲:"喜歡我送的紀念品嗎,

林偵探?"背景音里隱約有醫療儀器的滴答聲,"你未婚妻現在..."槍聲突然炸響,

子彈擦著我耳廓釘進身后的水泥墻。我撲向掩體的瞬間,

看見通風管道口閃過半張戴著防毒面具的臉。左明一個滑鏟過來,

往我手里塞了把格洛克:"十二點方向,兩人!"第二發子彈精準打碎了我手中的手機。

玻璃碎片劃破虎口時,我突然想起三年前那個雨夜。

..蛇...從來都是...兩只頭..."第二章我蹲在辦公室地板上拼照片碎片的樣子,

活像條被主人拋棄的流浪狗。左明遞過來的熱咖啡在一次性紙杯里晃蕩,

倒映出我三天沒刮的胡茬。"林哥,這信封紙是特制防透視的。"左明用鑷子夾著信封對光,

"但郵戳顯示是從城西老郵局寄出的——那附近就一棟公寓樓還住著人。

"我捏著照片碎片的手突然僵住。照片角落里那個模糊的側影,

左耳垂上閃著光的黑曜石耳釘——三年前結案那天,我在證人保護名單上見過這個特征。

"收拾裝備。"我把咖啡一飲而盡,苦澀的液體燙得舌頭發麻,

"今晚去會會這位'老朋友'。"城西的筒子樓像塊發霉的千層糕。

左明蹲在消防梯上調試無人機時,我正用口香糖黏住三樓走廊的監控探頭。

從門縫里飄出的煙味里混著廉價威士忌的氣息,

二階段...""...那女醫生記憶清除得不夠徹底..."我后頸的汗毛突然豎了起來。

蘇婉上周剛在日記里寫,她總夢見自己被綁在牙科椅上,有人往她太陽穴涂冰涼凝膠。

防盜門突然打開時,我正貼在貓眼死角。

穿皮衣的寸頭男人罵罵咧咧地拽著個穿白大褂的瘦子往外走:"李總說了,

憶編碼器調試好..."我認出白大褂袖口繡著的"仁和醫院"標志——蘇婉的同事張醫生。

而那個寸頭,他轉身時后頸露出的蝎子紋身讓我胃部抽搐——是朱浩,

"黑曼巴"覆滅后唯一在逃的核心成員。左明的無人機在夜空劃出藍色軌跡。

我們跟著他們穿過三條暗巷,最終停在一座廢棄紡織廠前。銹蝕的鐵門吱呀作響,

里面傳來機器運轉的嗡鳴。"分頭找。"我指了指通風管道,左明卻突然拽住我袖子。

月光下,他手機屏幕上正顯示著無人機傳回的實時畫面——廠房深處,

十幾個穿病號服的人像標本般站在玻璃艙里,每個人頭頂都連著蛛網般的電極。

"臥槽..."左明喉結滾動,"這他媽是《黑客帝國》真人版?"我數到第三個玻璃艙時,

心臟突然停跳。那個背對著我們的身影,

后頸上有顆小小的紅痣——是蘇婉常開玩笑說像草莓糖的那顆。爆炸聲突然從二樓傳來。

我們沖上鐵樓梯時,正看見張醫生癱在控制臺前,胸口插著把手術刀。

朱浩拎著個銀色金屬箱往逃生通道跑,箱體上噴著"記憶編碼器-試驗型"的紅字。"追!

"我踹開防火門的瞬間,腦后突然襲來勁風。朱浩的甩棍擦著我太陽穴砸在墻上,

濺起的混凝土碎屑劃破臉頰。"好久不見啊,林警官。"他舔著虎牙冷笑,"不對,

現在該叫你林偵探?"甩棍再次襲來時,

我聞到他袖口飄出的茉莉香——是蘇婉最愛的護手霜味道。左明從背后撲來時,

朱浩一個肘擊把他撞向配電箱?;鸹ㄋ臑R中,我趁機一個掃腿把他放倒。金屬箱滑出去老遠,

箱蓋震開條縫,露出里面閃著藍光的針劑。"你們根本不懂!"朱浩突然癲狂大笑,

"李總這是在創造新世界!"他猛地掏出個遙控器,"陪這些失敗品一起下地獄吧!

"我撲向金屬箱的瞬間,整層樓的玻璃艙同時爆出電火花。警報聲刺得耳膜生疼,

而朱浩已經翻窗跳了下去。左明一瘸一拐地跑來時,

我正跪在滿地玻璃渣里拼湊控制臺的硬盤碎片。監控屏幕上最后定格的畫面,

是蘇婉被注射某種藍色液體時,眼角滑下的那滴淚。

"林哥..."左明遞過來半張燒焦的文件,

"這上面寫著'鳳凰計劃最終階段:記憶覆蓋'..."我摸出手機撥通陳警官電話,

聽筒里卻傳來忙音。窗外突然亮起的車燈刺得人睜不開眼,

擴音器里的機械女聲在夜空中回蕩:"里面的人注意,

你們已被警方包圍..."第三章警局審訊室的日光燈管嗡嗡作響,

照得陳警官的禿頂泛著油光。他推過來一杯速溶咖啡,

劣質奶精的甜膩味讓我太陽穴突突直跳。"紡織廠爆炸案,無人機拍到的畫面,還有這個。

"我把燒焦的文件殘片拍在桌上,"夠立案偵查了吧?

"陳警官的鋼筆在筆錄本上畫著毫無意義的圓圈:"林峰,

你非法入侵、破壞現場、還襲警..."他突然壓低聲音,"現在外面有七輛警車在找你。

"左明在桌下踢了我一腳。我盯著陳警官左手無名指上的戒痕——三年前他妻子失蹤案,

是我幫忙找到的尸體。"鳳凰計劃。"我慢慢吐出這四個字,

滿意地看著他鋼筆尖戳破了紙面,"蘇婉被注射的記憶編碼劑,

和你太太臨終前血液檢測出的成分一模一樣。"走廊突然傳來腳步聲。

陳警官猛地撕下筆錄紙塞進我口袋:"今晚八點,明珠酒店慈善晚宴,李總會出席。

"他聲音輕得像蚊子叫,"現在滾出去,別走正門。"消防通道的鐵門在身后關上時,

左明正用手機調出酒店平面圖:"頂層總統套房有獨立電梯,

但需要虹膜識別...""這個夠不夠?"我從口袋里掏出個密封袋,

里面是朱浩打斗時掉落的隱形眼鏡。鏡片上還沾著血絲,在陽光下泛著詭異的藍光。

明珠酒店大堂的水晶吊燈亮得刺眼。我扯著侍應生領結的手突然被左明按?。?林哥,

你看電梯。"鏡面電梯門映出個穿阿瑪尼西裝的男人,

左耳黑曜石耳釘在燈光下像滴凝固的血。正是照片里那個神秘人,

此刻正和幾個政要談笑風生。"我去搞兩套服務生衣服。"左明轉身時撞到香檳塔,

玻璃杯碎裂聲里,我聽見神秘人對著耳機說:"...記憶編碼完成度97%,

隨時可以啟動最終階段..."宴會廳的冷氣開得太足。我推著餐車經過貴賓區時,

聽見神秘人壓低聲音說:"李總,蘇醫生已經轉移到二號基地。只是她潛意識還在抵抗,

總在夢里喊那個偵探的名字。"高腳杯突然在我手里炸裂。透過香檳液滴,

我看到主座上那個梳著背頭的男人輕輕搖頭:"記憶覆蓋不徹底就上電擊療法,

鳳凰計劃絕不能因為一個女人失敗。"李文博的側臉在燭光里像尊冰冷的大理石雕像。

他無名指上的翡翠戒指讓我想起蘇婉被綁走那天,

落在診室地板上的一模一樣的戒指——那是她母親留下的遺物。"先生,您的鵝肝醬。

"我把餐盤重重放在李文博面前。他抬頭時,我清楚地看到他瞳孔驟縮——三年前那個雨夜,

我擊斃的黑曼巴頭目臨死前,也是用這種眼神望著暗處的攝像頭。

左明在耳麥里倒吸冷氣:"林哥,我剛黑進酒店系統,二號基地在城北老礦區!

監控顯示蘇婉姐被關在..."耳機突然爆出尖銳電流音。

我轉頭看見神秘人舉著信號干擾器,四個保鏢正從不同方向包抄過來。

李文博慢條斯理地切著鵝肝:"林偵探,我特意為你準備了83年的拉菲。

"餐車下的手槍冰涼沉重。我撞翻香檳塔的瞬間,整個宴會廳響起女人的尖叫。

子彈擊碎水晶吊燈時,我看見李文博躲在防彈玻璃后,嘴唇蠕動著說了三個字。"去死吧。

"地下車庫的追逐戰像場荒誕劇。左明把越野車開出了坦克的氣勢,

連續撞飛三個路障才甩掉追兵。后視鏡里,明珠酒店頂樓突然亮起詭異的藍光。

"那是什么鬼東西?"左明猛打方向盤。

我盯著GPS上閃爍的紅點——老礦區距此27公里。

儀表盤下藏著蘇婉去年送我的生日禮物,那個蠢萌的柴犬搖頭擺件現在沾滿了我的血。

"開快點。"我往彈匣里壓入最后一顆子彈,"他們在對蘇婉做最終記憶覆蓋。

"越野車沖進礦區時,月光正照在生銹的"安全生產"標語牌上。左明操縱無人機升空,

熱成像顯示山腰處有六個人形熱源。"兩個巡邏,三個在洞內,

還有一個..."左明突然結巴了,"這個體溫異常低,

像被打了鎮靜劑..."我綁繩索的手突然抖得厲害。巖壁上的苔蘚濕滑冰冷,

讓我想起蘇婉總抱怨手術室空調太冷時,會把手塞進我外套口袋取暖。

山洞里的霉味混著消毒水氣息。透過通風管縫隙,我看到蘇婉被綁在牙科椅上,

頭頂的金屬頭盔閃爍著藍光。那個穿白大褂的醫生正在調整電極:"最后一次記憶清洗,

之后她連自己叫什么都不記得。""不行!"我踹開鐵門的巨響驚飛了洞頂的蝙蝠。

麻醉針擦著我脖子飛過時,蘇婉突然睜開了眼睛。她的眼神陌生得像北極的冰。

第四章蘇婉的指甲在我手臂上劃出五道血痕時,山洞外響起了警笛聲。

她像只受驚的野貓般蜷縮在越野車后座,那雙曾經盛滿溫柔的眼睛現在只剩刺骨的寒意。

"別碰我。"她聲音沙啞得像是被砂紙磨過,"再靠近我就咬舌自盡。

"左明從后視鏡里投來擔憂的目光。我摸出手機,

鎖屏照片上我們倆在櫻花樹下的合影讓指關節發白——那天她偷親我臉頰時,

口紅印在我耳垂上留了三天。"記得這個嗎?"我把手機遞過去,

屏幕光照亮她睫毛上未干的淚痕。蘇婉突然劇烈顫抖,

太陽穴處的電極灼傷在月光下泛著詭異的藍光。"林哥!"左明猛打方向盤避開路障,

"她后頸有東西在閃!"我撥開她散落的長發,一個米粒大小的金屬片正發出規律的紅光。

植入式追蹤器——這玩意兒我在三年前跨國人口販賣案里見過,強行取出會觸發麻醉劑釋放。

辦公室的百葉窗縫隙透進第一縷晨光時,蘇婉已經掙斷了第三根約束帶。

我攥著她最愛的草莓味護手霜,

看著她像困獸般撕咬綁在腕間的領帶——那是我生日時她送的阿瑪尼。"去年情人節。

"我慢慢旋開護手霜蓋子,"你在急診室連續值班36小時,

卻還記得給我帶...""閉嘴!"她突然僵住,瞳孔劇烈收縮,

"C區7號...心電圖...不!"這些零碎的詞句從她齒間迸出,

像是記憶碎片在顱內爆炸。左明撞開門時帶翻了咖啡杯:"陳警官說心理醫生兩小時后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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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時間:2025-05-08 00:03: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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