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掃黃!都別動!" 我死死攥著麻將牌,看著破門而入的警察,
渾身血液瞬間凝固——那個帶隊的高大身影,不正是我新婚第一天就消失的丈夫陸景燃?
"宋姝。"他冰冷的聲音像刀割過耳膜,"過來。" 我顫抖著抱頭蹲下,
腦子里只有一個念頭:完了,我約前男友打麻將的事,
被老公親手抓了個現行...01今天是周末,也是我和陸景辰……不,
現在應該叫陸景燃了,名義上的新婚第一天??晌业男吕?,
那位傳說中擁有八塊腹肌、肩寬腰窄的男人,此刻卻不知在哪處執行任務。偌大的婚房里,
只有我一個人。空氣安靜得可怕,每一絲聲響都被無限放大。這就是我的新婚生活?
沒有甜蜜的早安吻,沒有溫熱的早餐,只有無邊無際的寂寞。我煩躁地抓了抓頭發,
手機不合時宜地響了起來,是閨蜜林語。“喂,小橙子,新婚燕爾,感覺如何?。?/p>
”電話那頭傳來她促狹的笑聲。我沒好氣地哼了一聲:“感覺?感覺就是獨守空房,
望穿秋水?!薄熬椭滥慵夷俏皇莻€工作狂,”林語嘖嘖兩聲,“別憋著了,
姐妹們來解救你了!我和曉菲開了個麻將房,三缺一,就等你!”“麻將房?”我愣了一下,
“在哪兒?”“城南那家‘好運來’小旅館,別看名字土,房間干凈,關鍵是便宜,
樓下還能打麻將,打累了直接睡,完美!”林語興奮地說。
我有點猶豫:“剛結婚就跑出去打麻將,不太好吧?”“有什么不好?你老公又不在家,
難道你要對著空氣培養感情?”曉菲的聲音也湊了過來,“快來快來,
就當是婚前最后的瘋狂了!”她們倆一唱一和,我心里那點對空蕩房間的怨念瞬間被點燃。
是啊,他不在,我一個人待著也是煎熬?!暗刂钒l我?!蔽乙ба溃沓鋈チ?。半小時后,
我站在了“好運來”小旅館的305房間門口。昏暗的走廊,
空氣中彌漫著一股煙味和廉價香氛混合的古怪味道。我深吸一口氣,推門進去。
林語和曉菲已經歪在床上,一個敷著面膜,一個啃著雞爪,看見我,眼睛都亮了?!皢?,
新娘子來了!”林語調侃道,“快快快,麻將桌都給你擺好了。”房間不大,一張床,
一張麻將桌,還有一個小小的衛生間,果然是能玩能睡的配置。“結了婚就是不一樣啊,
以前叫你出來玩,還得看你家那位臉色?!睍苑七吙须u爪邊說,“現在好了,天高任鳥飛!
”我被她說得有點心虛,又有點沖動。看著空著的那個麻將位,
鬼使神差地摸出手機:“要不再叫個人?四個人剛好。”“行啊,你人脈廣,你叫。
”林語敷著面膜,含糊不清地說。我打開微信,想在姐妹群里問問誰有空。
結果手指不知道怎么一滑,
點進了那個沉寂已久、我以為早就刪掉的分組——“前男友聯盟”。等我反應過來時,
一條信息已經發出去了:“麻將三缺一,305號房,先到先得。
”下面還附帶了一個精準的“好運來”小旅館定位。我的血瞬間涼了半截。完了完了完了!
我手忙腳亂地想撤回,卻發現已經超過了兩分鐘。“怎么了?臉怎么白了?”林語撕下面膜,
奇怪地看著我?!皼]……沒什么?!蔽覕D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心臟砰砰狂跳。
應該……應該沒人會來吧?都多久沒聯系了,而且這個分組……他們可能早就把我屏蔽了。
我抱著一絲僥幸心理,坐到了麻將桌前。剛摸了兩把牌,門鈴響了。我心里咯噔一下,
有種不祥的預感。曉菲離門最近,跑去開門。門口站著一個穿著黑色皮夾克的男人,
身形頎長,嘴角噙著一抹玩世不恭的笑,正是我的賽車手前男友,霍云驍?!皢眩K橙,
”他倚著門框,目光在我身上掃了一圈,“新婚之夜就玩這么刺激?不怕你家那位知道?
”我的心跳瞬間漏了一拍,手里的麻將牌差點掉在地上。“你……你怎么來了?
”“你發的邀請,我能不來嗎?”霍云驍挑眉,自顧自地走了進來。
林語和曉菲交換了一個震驚又八卦的眼神。還沒等我從霍云驍帶來的沖擊中緩過神,
門鈴又響了。這次進來的是穿著白襯衫,戴著金絲邊眼鏡的沈醫生,我的外科醫生前男友。
他推了推眼鏡,目光冷靜地掃過房間,最后落在霍云驍身上,微微蹙眉:“霍少也在?
”“怎么,沈醫生也缺人打麻將?”霍云驍嗤笑一聲。氣氛瞬間變得尷尬又微妙。
我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去。就在這時,門鈴第三次響起。我絕望地閉上了眼。進來的是秦少,
那個家里有礦的富二代前男友。他穿著一身潮牌,吊兒郎當地晃進來,看到屋里的陣仗,
愣了一下,隨即笑開:“可以啊蘇橙,組這么大個局?怎么,怕我付不起房錢?
”三個前男友齊聚一堂,互相看著對方,眼神里火花四濺。林語和曉菲已經完全呆住,
張著嘴,在旁邊默默吃瓜。我頭皮發麻,感覺自己下一秒就要原地爆炸。“行了行了,
來都來了,打麻將吧?!蔽矣仓^皮開口,試圖緩和這修羅場般的氣氛。就在這時,
樓道里突然傳來一陣雜亂急促的腳步聲和呵斥聲!“砰!”一聲巨響,
305的房門被人從外面暴力踹開!幾個穿著制服的警察沖了進來,神情嚴肅,
厲聲喝道:“警察!掃黃!都別動!雙手抱頭!蹲下!”房間里瞬間一片混亂!
麻將牌撒了一地?;粼乞敗⑸蜥t生、秦少,還有我和兩個閨蜜,全都懵了,
下意識地抱頭蹲在了地上。掃黃?!我腦子里嗡的一聲,一片空白。老天爺!
我就是打個麻將,怎么就變成掃黃現場了?!千萬不能讓陸景燃知道!絕對不能!
這個念頭在我腦海里瘋狂叫囂?;靵y中,一個冷冽、熟悉,帶著禁欲氣息的聲音在門口響起,
清晰地傳到我耳朵里:“里面什么情況?控制住了嗎?”我的身體猛地一僵,
血液仿佛瞬間凝固。這個聲音……我像個生銹的機器人,一點點、一點點地抬起頭,
循聲望去。門口逆光站著一個高大挺拔的身影,穿著一身筆挺的警服,
肩章在昏暗的光線下微微反光。光線勾勒出他冷硬的下顎線和緊抿的薄唇。
那張無數次出現在我夢里,我剛剛還在思念的臉,此刻覆著一層寒霜。是陸景燃。
他的目光冰冷地掃過房間里蹲著的一排人,最后,像淬了冰的利刃,
死死地定格在了我的臉上。我的臉唰地一下變得慘白,心臟像是被人狠狠攥住,
連呼吸都忘了。世界,仿佛在這一刻,徹底崩塌了。02我的腦子嗡嗡作響,
像是有無數只蜜蜂在里面橫沖直撞。陸景燃?他怎么會在這里?
他不是應該在……我僵硬地維持著抱頭蹲地的姿勢,
眼睜睜看著那道穿著警服的身影一步步走近。皮鞋踩在地板上的聲音,
每一下都像是砸在我的心尖上。他停在我面前,居高臨下地看著我,
那眼神冷得像十二月的冰,能把人凍透。周圍的空氣仿佛都凝固了,
我甚至能聽到自己牙齒打顫的聲音?!皰摺瓛唿S?”我抖著聲音,試圖解釋,“不是的,
我們就是……打個麻將……”他的目光在我臉上停留了幾秒,
然后緩緩掃過我身后的霍云驍、沈醫生和秦少,最后又落回到我身上。
那眼神里的寒意更重了,像是淬了毒的刀子,刮得我生疼。“宋姝。”他開口,聲音低沉,
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命令,“過來?!彼捂?,他在叫我的本名。我的腿瞬間軟得像面條,
幾乎要支撐不住身體。周圍他同事的目光齊刷刷地投過來,帶著探究和震驚。
我幾乎是手腳并用地挪到了他面前,低著頭,像個做錯事的孩子,
蚊子哼哼似的喊了一聲:“老……老公……”陸景燃的薄唇抿成一條直線,下頜線繃得死緊。
他盯著我,聲音里聽不出什么情緒,卻比任何時候都讓我害怕:“你還知道有個老公?
”旁邊一個年輕的警察大概是沒忍住,倒抽了一口涼氣,看向陸景燃,
結結巴巴地問:“周……周隊,這……這是……嫂子?
”“周隊”兩個字像是一記重錘砸在我頭上。他是這次行動的帶隊隊長?!完了。
我徹底完了。陸景燃沒有回答他同事的問題,只是伸出手,一把攥住了我的手腕。
他的力氣很大,捏得我生疼,幾乎是半拖半拽地把我拉離了人群。
他打開旁邊一個像是雜物間的小門,毫不留情地把我甩了進去,動作帶著明顯的怒氣。
“老實待著,別出來?!彼淅鋪G下這句話,然后“砰”地一聲關上了門,將我隔絕在內。
門外傳來他有條不紊地指揮聲,處理現場的聲音,還有其他人的詢問聲。
我背靠著冰冷的門板,緩緩滑坐在地上。雜物間里很黑,只有門縫透進一點微弱的光。
我能聽到外面林語和曉菲被帶走時,經過門口壓低聲音的調侃:“橙子,可以啊,
新婚夜就給周隊這么大個驚喜?”“這下好了,
全警局都知道周隊有個愛打麻將、還順便約前男友的媳婦兒了……”我的臉燙得能煎雞蛋,
眼淚在眼眶里打轉。驚喜?這他媽是驚嚇!是原地爆炸!離婚……他會不會跟我離婚?
這個念頭一旦冒出來,就像藤蔓一樣瘋狂地纏繞住我的心臟,勒得我喘不過氣。
不知道過了多久,外面的動靜漸漸小了。門被打開,陸景燃站在門口,
面無表情地看著我:“走?!蔽冶粠У搅司?。
燈火通明的警局大廳比那個小旅館更讓我窒息。我和霍云驍他們幾個,還有林語曉菲,
像犯人一樣被分開詢問。負責給我做筆錄的是一個看起來很和善的中年警察大哥。
他問清楚情況后,嘆了口氣:“小姑娘,你們運氣不好,
那家‘好運來’旅館是個掛羊頭賣狗肉的黑窩點,我們盯很久了,
正好趕上你們在那兒‘聚眾’。”“我們真的只是打麻將!”我急忙解釋,
“就是朋友幾個……”“我知道,但程序還是要走的?!本齑蟾缰噶酥竿饷妫?/p>
“你們得證明你們互相認識,不是什么亂七八糟的關系。”我順著他指的方向看過去,
只見陸景燃就坐在不遠處的一張椅子上,沒看我,手里拿著一份文件,側臉冷峻,
周身散發著生人勿近的低氣壓。他明明什么都沒做,卻讓我感覺壓力山大。
“那條信息……是我發錯分組了。”我拿出手機,點開那個該死的“前男友再就業互助群”,
試圖證明我的清白,“本來是想發給閨蜜的……”陸景燃的目光終于從文件上移開,
冷冷地掃了過來,落在我手機屏幕上。我清晰地看到,他放在膝蓋上的手微微收緊,
似乎在咬緊后槽牙。警察大哥接過我的手機,大概是想核實一下群成員和聊天記錄。
我的心猛地提到了嗓子眼!那個群!那個群里都是什么虎狼之詞啊!“別!警察大哥!
”我幾乎是撲過去,一把抱住了旁邊陸景燃的大腿,也顧不上他冰冷的眼神了,
帶著哭腔哀求,“別看!求你了!我錯了!我真的錯了!我就是手滑!我發誓!
”完了完了完了!我要死了!這次是真的要死了!陸景燃的身體明顯僵了一下,
低頭看著像考拉一樣扒在他腿上的我,眼神復雜難辨。
警察大哥顯然也被我這突如其來的舉動搞懵了,拿著手機的手頓在半空中。但晚了。
他已經點開了那個群。最新的一條消息,就是我那句驚天動地的:“麻將三缺一,
305號房,先到先得?!蓖戏齑蟾缜辶饲迳ぷ?,開始履行他的職責,核對信息,
語氣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尷尬和……努力憋笑的顫抖?“嗯……看看啊……‘姐妹們,
陸景燃今天出任務穿警服的樣子簡直帥炸了!那腰!那腿!那腹肌!嘶哈嘶哈!
’”我的臉“轟”一下全紅了,恨不得當場去世?!啊蛲韷舻疥懢叭及盐野丛趬ι嫌H,
嘿嘿嘿……’”“‘求問,怎么才能讓禁欲系老公主動一點?在線等,挺急的!
’”“‘啊啊啊啊啊陸景燃老公好帥!想給他生猴子!
’”那一聲聲堪比土撥鼠尖叫的花癡發言,被警察大哥用一種公事公辦的語調,
一字不差地念了出來。整個警局大廳,仿佛陷入了一種詭異的寂靜。
我能感受到四面八方投來的目光,有同事們努力憋笑的,
有霍云驍他們幾個看熱鬧不嫌事大的,還有林語和曉菲同情中帶著一絲“你活該”的眼神。
最要命的是,我還死死地扒在陸景燃的腿上!我的“啊啊啊啊陸景燃老公好帥!
”還在空氣中回蕩。社死,莫過于此。警察大哥尷尬地把手機遞還給我,
干咳了兩聲:“咳咳,那個……確實是認識的,不用再查了。”我像個被抽了筋骨的木偶,
松開陸景燃的腿,手指顫抖地接過手機,緊緊攥在手心。
我能清晰地感受到一道灼熱的、幾乎要把我燒穿的目光,正直直地釘在我身上。
我慢慢地、慢慢地抬起頭,對上了陸景燃的視線。他的眼神依舊冰冷,但那冰層之下,
似乎有什么別的東西在涌動。是憤怒?是嘲弄?還是……別的什么?他現在知道了。
知道我平日里裝得再正經,私底下卻是這樣一個……花癡。
直到我那些不敢宣之于口的暗戀和喜歡,以這樣一種堪稱慘烈的方式,被公之于眾。
眼淚毫無預兆地砸了下來,啪嗒一聲,落在冰冷的地磚上。
羞憤、難堪、還有一絲連我自己都說不清道不明的……隱秘的期待。他知道了,我喜歡他。
以這樣一種,讓我無地自容的方式。03我幾乎是飄著走出警局大門的。
剛才在大廳里社死的那一幕,還在我腦子里循環播放,每一個字都像一把小錘子,
敲得我頭暈眼花,臉頰滾燙。陸景燃就跟在我身后,不遠不近,沉默得像一座移動的冰山。
他沒說話,甚至沒看我,但我能感覺到他身上散發出的低氣壓,
比剛才在審訊室里還要濃重幾分。一陣冷風吹過,卷起地上的落葉,
也吹得我單薄的衣衫獵獵作響。我不合時宜地打了個響亮的噴嚏?!鞍⑻?!”下一秒,
我只覺得身體一輕,整個人天旋地轉,還沒反應過來,就被一股強大的力量打橫扛了起來!
“?。 蔽殷@呼一聲,手腳并用地掙扎,“陸景燃!你干什么!放我下來!
”他根本不理會我的抗議,邁開長腿,幾步就走到了他那輛黑色越野車旁,粗魯地拉開車門,
像丟麻袋一樣把我塞進了副駕駛?!芭椤钡囊宦?,車門關上,隔絕了外面的冷風,
也隔絕了我逃跑的可能。我驚魂未定地喘著氣,剛想控訴他的野蠻行徑,
他已經傾身壓了過來。車廂內空間狹小,他高大的身軀幾乎將我完全籠罩。
溫熱的呼吸噴灑在我臉上,帶著淡淡的煙草味和他身上獨有的冷冽氣息。我下意識地往后縮,
后背緊緊貼住了冰涼的車窗。他的雙手撐在我身體兩側,將我困在他和座椅之間,
那雙深邃的眸子在昏暗的光線下緊緊鎖著我,里面翻涌著我看不懂的暗流?!膀_我?
”他終于開口,聲音低沉沙啞,帶著咬牙切齒的意味,“蘇橙,你膽子不小?!蔽倚念^一跳,
下意識反駁:“我沒有!我就是……”“前男友?”他打斷我,語氣里的嘲諷幾乎要溢出來,
“互助群?嗯?”我被他問得啞口無言,那些在群里胡言亂語的花癡發言再次沖進腦海,
羞恥感瞬間滅頂。就在我以為他要繼續算賬的時候,他的語氣卻突然一轉,聲音壓得更低,
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喑啞:“你知道你隔壁住的是誰嗎?”我愣住,不明所以地看著他。
“一個背著三條人命的在逃殺人犯?!彼哪抗獬脸恋芈湓谖夷樕?,一字一句,
“我們的人剛把他摁住,就在你隔壁。你要是再晚出來一會兒,
或者……我沒接到那條‘發錯’的信息,你猜你會怎么樣?
”冰冷的恐懼瞬間攫住了我的心臟,像一只無形的手,扼住了我的喉嚨。殺人犯?
就在我隔壁?我差點……后知后覺的害怕讓我渾身發冷,
剛剛在警局的羞憤和難堪瞬間被拋到了九霄云外。我幾乎是本能地伸出手,
緊緊抱住了他的腰,把臉埋進他堅實的胸膛里,
聲音帶著控制不住的顫抖:“我……我害怕……”他的身體明顯僵硬了一下,
似乎沒想到我會突然這樣。我感覺到他胸腔里傳來的、有力的心跳,一下,又一下,
莫名地讓人安心。“我真的不知道……我以后再也不敢了……”我吸了吸鼻子,
試圖拿出以前屢試不爽的裝乖賣慘那一套,眼淚在眼眶里打轉,聲音軟糯又可憐。然而,
頭頂卻傳來一聲冷笑。“呵。”陸景燃的聲音帶著毫不掩飾的譏誚,“你再裝一個試試?
”我身體一僵。他毫不留情地掰開我抱著他腰的手,力道之大,捏得我手腕生疼?!疤K橙,
”他捏著我的手腕,將我的雙手反剪在身后,迫使我抬頭看他,眼神冷得像冰,
“我現在正式通知你,你被逮捕了,罪名是,欺瞞‘家屬’。
”我看著他近在咫尺的、冷峻的臉,心徹底涼了半截。完了,小白花人設徹底崩塌,
這招不好使了。我索性破罐子破摔,順著他的話說:“是,警官,我認罪。
”他看著我這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眼神暗了暗,嘴角勾起一抹危險的弧度,
湊近我耳邊,用只有我們兩個人能聽到的聲音啞聲道:“挺好,希望你待會也這么嘴硬。
”溫熱的氣息拂過耳廓,帶來一陣戰栗。我意識到,這次是真的玩脫了?!拔乙丶摇?/p>
”我別開臉,悶悶地說。他盯著我看了幾秒,終于松開了我的手腕,直起身,發動了車子。
車子駛入我們共同居住的那間公寓樓下。打開家門,
看著被我用各種毛絨玩具、可愛掛畫和暖色調地毯填滿的客廳,陸景燃的腳步明顯頓了一下。
我知道,這風格和他那恨不得所有東西都是黑白灰的審美大相徑庭。
他眼神復雜地掃視了一圈,最后落在我身上,淡淡地說了句:“挺好的。”好什么好?
我腹誹。下一秒,他長臂一伸,直接拎著我的后衣領,像拎小雞仔一樣把我“拎”進了屋。
“砰”的一聲關上門,他松開我,徑直走向書房:“我還有點事要處理。
”看著他毫不留戀的背影消失在書房門后,一股熟悉的、被冷落的幽怨感再次涌上心頭。
處理公事比處理我還重要嗎?!我氣鼓鼓地回到臥室,拿出手機,
點開了那個讓我社死的“前男友再就業互助群”,現在應該改名叫“陸景燃夸夸群”了。
【姐妹們,我社死了,但好像……又沒完全死?】【怎么說怎么說?
細狗陸景燃對你做什么了?@林語】【他把我扛回來,還說要‘逮捕’我!
@曉菲】林語和曉菲的消息秒回?!玖终Z:扛回來?公主抱那種嗎?有畫面了!
】【曉菲:逮捕?玩這么刺激?姐妹,把握機會??!別慫!猛女吧,直接上!
】看著曉菲那句“直接上”,我心里像是有只小爪子在撓。上?怎么上?猶豫再三,
我咬了咬牙。不就是主動點嗎?誰怕誰!等到深夜,估摸著他應該處理完事情了,
我躡手躡腳地走出臥室,打算去客廳碰碰運氣??蛷d里沒開燈,只有窗外透進來的微弱月光。
我像做賊一樣摸到書房門口,發現門虛掩著,里面也沒有燈光。人呢?我疑惑地轉身,
打算去客廳看看,結果一回頭,差點撞進一個堅硬的胸膛!“??!”我嚇得魂飛魄散,
差點叫出聲。黑暗中,一個人影斜倚在客廳通往陽臺的門框邊,指尖一點猩紅明明滅滅,
是陸景燃。他不知道什么時候出來的,也沒開燈,就那么無聲無息地站在那里抽煙。
“做什么呢?賊眉鼠眼的?!彼统恋纳ひ粼诩澎o的夜里響起,帶著一絲戲謔。
被他嚇了個半死,又被他調侃,我頓時炸毛了?!澳悴刨\眉鼠眼!”我壯著膽子反駁,
借著那股被酒精和沖動頂上來的勇氣,不管不顧地撲了上去,緊緊抱住了他的腰,
“人家一個人睡害怕嘛……”我把臉貼在他溫熱的胸膛上,
感受著他瞬間僵硬的身體和驟然加速的心跳。嗯?有戲!我心里一喜,更大膽地蹭了蹭,
聲音放得更軟:“老公,陪我睡好不好?”他抱著煙的手頓住了,身體繃得像一塊石頭,
喉結上下滾動了一下,呼吸也變得有些粗重。就在我以為他要有所回應,
空氣中彌漫的曖昧因子即將爆炸的時候——我突然感覺到身下一股熟悉的暖流涌出。
……不會吧?我心里咯噔一下,低頭一看。借著微弱的月光,我看到自己淺色的睡褲上,
赫然暈開了一小片深紅。?。?!我的大姨媽……它怎么……偏偏在這個時候來了?!
陸景燃顯然也注意到了,他低頭,目光精準地落在那片扎眼的紅色上。我清晰地看到,
他額角的青筋突突跳了兩下,緊繃的下頜線顯示出他此刻極力隱忍的情緒。他緩緩抬起頭,
對上我驚恐又絕望的眼神,幾乎是咬著后槽牙,一字一句地提醒我:“蘇橙,你大姨媽來了。
”空氣瞬間凝固,曖昧的氣氛碎得連渣都不剩。尷尬,無與倫比的尷尬。
05那晚的社死現場以我落荒而逃告終。接下來的幾天,
我和陸景燃之間彌漫著一種古怪的沉默。他沒再提那晚的事,我也默契地絕口不提,
只是偶爾眼神交匯時,我還是會控制不住地想起那片扎眼的紅色和他當時黑如鍋底的臉,
然后迅速移開視線,臉頰發燙。大姨媽來了五天,終于戀戀不舍地走了。我剛松了口氣,
以為可以找個機會,比如假裝不經意地摔進他懷里什么的,把上次中斷的“正事”繼續下去,
陸景燃卻突然告訴我,他又要出任務了?!坝忠??”我剛雀躍起來的心情瞬間跌到谷底,
蔫蔫地看著他換上筆挺的制服,肩章在燈光下泛著冷硬的光。他嗯了一聲,正在整理領帶,
動作一絲不茍:“臨時任務,有點急。”我走到玄關,堵在門口,像只討不到糖吃的小狗,
可憐巴巴地望著他:“要去多久???這次……能打電話嗎?”他整理領帶的手頓了頓,
抬眸看我,眼神深邃:“時間不定,手機可能大部分時間沒信號,也可能不方便接。
”他停頓了一下,補充道,“有事打給你同事小張,我跟她打過招呼了?!庇质沁@樣。
每次都是這樣。來去匆匆,留下一句語焉不詳的“時間不定”,然后消失得無影無蹤。
我心里的失落像潮水一樣涌上來,
忍不住小聲抱怨:“那你什么時候才能不這么忙啊……”他沒說話,
只是伸手揉了揉我的頭發,動作算不上溫柔,卻帶著一種安撫的意味。然后,
他忽然勾了勾唇角,露出一個有點痞氣的笑:“怎么?舍不得老公?
”那笑容晃得我心頭一跳,他平時總是一本正經,偶爾露出的這種痞帥樣子最是勾人。
我被他笑得臉頰發燙,心里的那點小幽怨瞬間被另一種悸動取代,
幾乎是下意識地就想撲過去抱住他??伤麉s在我行動之前,已經拉開了門,
留給我一個挺拔而決絕的背影?!白吡恕!遍T“咔噠”一聲關上,隔絕了我的視線,
也帶走了屋里最后一絲屬于他的氣息。我看著空蕩蕩的玄關,
心里那股剛被他撩撥起來的火苗,又被他毫不留情的轉身給澆滅了。失落感加倍襲來。
正當我對著空氣唉聲嘆氣時,手機響了,是曉菲。“小橙子!干嘛呢?出來玩?。?/p>
”曉菲的聲音永遠充滿活力?!皼]干嘛,陸景燃剛走?!蔽覒脩玫卣f?!白吡??正好!
姐妹帶你去個好地方散散心!保證你忘掉所有煩惱!趕緊收拾收拾,我來接你!
”曉菲不由分說地掛了電話。半小時后,我被曉菲塞進她的車里。
看著窗外越來越偏僻的景色,我有點疑惑:“我們這是去哪兒?。俊薄奥稜I!
現在最火的戶外活動!呼吸新鮮空氣,看星星,多浪漫!”曉菲沖我擠擠眼。露營?
聽起來似乎不錯。也許換個環境,真的能轉換一下心情。然而,當我到達目的地,
看到那片草地上扎著的幾十頂帳篷,以及帳篷外三三兩兩、精心打扮過的男男女女時,
我才后知后覺地意識到——我被騙了!這哪里是什么簡單的露營散心,
分明就是一個大型的戶外“戀愛對對碰”!“曉菲!你搞什么鬼!”我壓低聲音,
拽住正要往人群里扎的閨蜜。曉菲一臉無辜:“哎呀,就是個朋友組織的活動嘛,人多熱鬧!
你看,好多帥哥!”我看著那些眼神在我身上掃來掃去的男人們,只覺得渾身不自在。
我一個已婚婦女,跑來參加這種單身男女的聯誼活動,算怎么回事?“我要回去!
”我轉身就想走?!皠e??!來都來了!”曉菲拉住我,“你看這前不著村后不著店的,
你自己怎么回去?打車都打不到!乖啦,就當陪我玩玩嘛!”說完,
她就跟條魚一樣滑進了人群,留下我一個人站在原地,成了最顯眼的“大冤種”。
走也走不了,留下來又渾身別扭。我認命地找了個角落的空地,默默支好曉菲帶來的小帳篷,
然后搬了個折疊椅,坐在篝火旁,假裝看風景。夜幕降臨,篝火燃起,
空氣中彌漫著烤肉的香氣和年輕男女的說笑聲。周圍的熱鬧越發襯得我形單影只。
我拿出手機,想給陸景燃發個信息吐槽一下,卻發現信號只有一格,消息根本發不出去。
好吧,看來今晚注定要一個人孤獨地“被相親”了。正當我百無聊賴地用樹枝撥弄著篝火時,
曉菲突然擠到我身邊,神神秘秘地壓低聲音:“小橙子,快低頭!假裝玩手機!”“干嘛?
”我莫名其妙。“別問!快!”我不明所以地低下頭,劃拉著手機屏幕,心里卻更加疑惑。
下一秒,一個略帶嘲諷的聲音在我對面響了起來:“喲,這不是蘇大小姐嗎?怎么?
陸警官沒空陪你,跑這兒來找樂子了?”這個聲音……我猛地抬頭,對上一雙熟悉的桃花眼。
霍云驍!我的前男友!他怎么會在這里?!他穿著一身休閑裝,閑適地靠在對面的椅子上,
手里把玩著一個啤酒罐,眼神輕佻地看著我,嘴角帶著毫不掩飾的譏諷。冤家路窄!
我心里的火氣“蹭”一下就上來了。我和霍云驍當初鬧得并不愉快,
分手后更是老死不相往來。沒想到會在這里碰到他,還被他撞見我獨自一人參加這種活動。
“我來這里關你什么事?”我冷冷地回敬。“是不關我事,”他嗤笑一聲,
目光意有所指地掃過周圍那些明顯是來尋找艷遇的男男女女,“不過,
陸警官要是知道他新婚燕爾的妻子,大晚上不待在家里,
跑到這種地方來……不知道會怎么想?”他的話像針一樣刺進我心里。
我最怕的就是陸景燃誤會。一股被激怒的羞惱涌上心頭,我挺直背脊,
聲音不由自主地拔高:“我老公才不像你那么小心眼!他知道我來!而且,
我老公什么都聽我的!”這句話幾乎是沖口而出,帶著一種虛張聲勢的硬氣。
我說完就有點后悔,這不是明擺著心虛嗎?霍云驍挑了挑眉,顯然不信,剛想繼續說什么。
就在這時,我口袋里的手機突然震動了一下。我下意識地掏出來一看,
屏幕上赫然顯示著一條新信息,發送人——陸景燃。我的心猛地一跳!他不是沒信號嗎?
信息內容很簡單,只有兩個字:“在哪?”冷汗瞬間就冒了出來。我手指有些發抖,
幾乎是條件反射地回復:“剛洗完澡,準備睡覺了呀?!卑聪掳l送鍵,我心里七上八下,
緊張得手心都在出汗。他怎么會突然發信息?是任務結束了?還是……還沒等我喘口氣,
手機又震動了一下。依然是陸景燃發來的。這次的信息更短,只有四個字,
卻像一道驚雷在我頭頂炸開——“烤串好吃嗎?”!?。∥易炖飫倓側M去的一塊烤雞心,
瞬間卡在了喉嚨里,不上不下。烤串……好吃嗎?他怎么知道我在吃烤串?!他看到了?!
還是聽到了?!一股強烈的、毛骨悚然的被窺視感瞬間攫住了我!
我感覺自己像是被人扒光了衣服扔在雪地里,無所遁形!心跳快得像要炸開,
我幾乎能聽到自己血液在血管里奔流的聲音。他不是在出任務嗎?
他怎么會……“你喜歡烤雞心?”一個冰冷、低沉,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危險氣息的聲音,
毫無預兆地從我身后響起。我的身體瞬間僵住,血液仿佛在這一刻凝固了。
我能感覺到身后那道目光,銳利如刀,幾乎要將我的后背穿透。
我脖子僵硬得像生了銹的齒輪,一點一點地,艱難地轉過頭去。夜色下,
篝火跳躍的光芒勾勒出一個高大挺拔的身影。陸景燃穿著簡單的黑色休閑服,
逆著光站在那里,臉上的表情隱在陰影里看不真切,只有那雙眼睛,像淬了冰一樣,
冷冷地盯著我手里的烤串簽子,然后緩緩抬起,目光精準地捕捉到我驚恐萬分的臉。
他的視線又若有似無地掃過我對面,臉色同樣震驚的霍云驍。最后,
他的目光重新落回到我身上,薄唇微啟,用一種近乎耳語、卻又帶著無形壓迫感的語調,
一字一頓地重復著我剛剛發給他的短信內容:“剛洗完澡,準備睡覺了?
”05那句帶著無形壓迫感的問話,像一把冰錐刺進我的耳膜,凍得我渾身血液都快停滯了。
“剛、剛洗完澡,準備睡覺了?”他重復著我剛剛發過去的短信,每一個字都咬得極輕,
卻又帶著千鈞的重量,砸得我頭暈眼花。我僵硬地轉過頭,
篝火的光跳躍在他棱角分明的臉上,明暗交織,更顯得他神情莫測。那雙深邃的眼睛,
此刻像結了冰的湖面,寒意刺骨。他的視線先是落在我手里那串只咬了一口的烤雞心上,
然后緩緩上移,最終定格在我慘白驚恐的臉上。接著,他目光若有似無地掃過我對面,
臉色同樣難看的霍云驍。最后,那冰冷的視線又重新黏回我身上。
我感覺自己像個被捉奸在床的妻子,雖然我什么都沒做,但撒謊被當場戳穿的羞恥和恐懼,
幾乎將我淹沒?;粼乞敶蟾乓矝]想到會半路殺出個陸景燃,臉上的譏諷僵住,
一時竟也忘了反應??諝夥路鹉塘?,只有篝火噼啪作響的聲音。下一秒,陸景燃動了。
他甚至沒再看霍云驍一眼,大步流星地走到我面前,伸手,一把攥住了我的手腕。
他的手掌干燥而滾燙,力道卻大得驚人,像是鐵鉗一樣,箍得我生疼?!案易?。
”不容置疑的命令,冰冷的聲音里壓抑著風暴。我被他拽得一個踉蹌,
幾乎是跌跌撞撞地被他拖著往前走。周圍的目光齊刷刷地投了過來,
好奇的、探究的、甚至還有些幸災樂禍的。曉菲想跟上來,
卻被陸景燃一個冷厲的眼神制止了。我聽見身后傳來隱約的議論聲,像是陸景燃的同事。
“……嫂子年紀還小,估計就是貪玩,看見帥哥多瞅了兩眼……”“周隊那脾氣……嘖,
陸隊要是真發火了,咱們可得攔著點……”“周隊”?他們是在叫陸景燃嗎?他不是姓陸嗎?
無數個問號在我腦子里打轉,但此刻,羞恥和憤怒壓倒了一切。
被他像拎小雞一樣從人群里拎出來,當著這么多人的面,
尤其是我那個陰魂不散的前男友面前!我的臉頰燒得滾燙,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去。
他一言不發,直接把我拽進了一個看起來沒人的空帳篷里,然后“唰”地一聲拉上了拉鏈,
將外面所有的視線和聲音都隔絕開來。帳篷里空間不大,只有簡單的防潮墊和兩把折疊椅。
他松開我的手腕,我立刻揉著被捏紅的地方,又氣又委屈。陸景燃沒看我,
徑直拉過一把椅子坐下,長腿交疊,雙臂環胸,下頜線繃得緊緊的,
擺出一副審訊犯人的架勢。昏暗的光線下,他周身都散發著一種生人勿近的低氣壓?!罢f吧,
”他終于開口,聲音冷得掉冰碴,“為什么撒謊?”我心虛地低下頭,手指摳著衣角,
小聲嘟囔:“……我怕你誤會?!薄罢`會什么?”他追問,語氣里聽不出情緒。
“誤會……誤會我跟別的男人……”我聲音越來越小。他冷哼一聲,
明顯不信:“就因為這個?”一股邪火突然從心底冒了上來。憑什么啊!我被曉菲騙來,
在這里擔驚受怕,還要被他像審賊一樣審問!我猛地抬起頭,梗著脖子道:“對!
就是因為這個!誰讓你不陪我!你要是在家,我至于跑這兒來嗎?還不是因為想你!
”豁出去了!我干脆心一橫,幾步沖過去,直接爬到了他身上,雙腿跨坐在他大腿兩側,
伸出胳膊緊緊抱住了他的脖子?!拔揖褪潜粫苑乞_來的!她說這里有好吃的,
我一個人在家太無聊了嘛……”我把臉埋在他頸窩里,聲音帶上了哭腔,
開始死皮賴臉地撒嬌,“要不是你出差,我才不會出來呢!更不會碰到那個討厭鬼!都怪你!
都是因為太想你了……”我像只八爪魚一樣緊緊纏著他,
試圖用身體的溫度和柔軟去融化他身上的寒冰。陸景燃的身體明顯僵了一下。
他大概沒料到我會突然來這么一招,一時間忘了反應。我感覺到他喉結滾動了一下,
放在膝蓋上的手抬起,似乎想推開我?!疤K橙,”他聲音有些不穩,“下來。”“我不!
”我抱得更緊,耍賴道,“除非你答應不生氣了!”他沉默了幾秒,
語氣依舊冷硬:“拍馬屁沒營養,吃你的烤串去?!薄澳俏也怀钥敬耍揖鸵?!
”我繼續哼哼唧唧地求饒,腦袋在他頸窩里蹭來蹭去,像只撒嬌的小貓。他的身體又是一僵。
放在我腰間的手,原本是想推開我的,卻在下一秒,突然收緊!
一股強大的力量將我往他懷里狠狠一按,我的胸口瞬間緊密地貼上了他堅硬的胸膛,
甚至能清晰地感受到他胸腔里那沉穩有力的心跳?!疤K橙,”他低啞的聲音在我頭頂響起,
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磨牙嚯嚯,“你哪只眼睛看見我不喜歡你了?”“啊?”我愣住。
他低下頭,灼熱的呼吸噴灑在我耳廓,聲音壓得更低,
帶著一種危險的蠱惑:“我不喜歡你嗎?”這……這是什么情況?
我感覺自己的心跳瞬間漏了一拍,臉頰不受控制地開始發燙。他不是在生氣嗎?
怎么突然……我能清晰地感覺到,抱著我的這具身體,不再是剛才那般冰冷僵硬。
隔著薄薄的衣料,我甚至能感受到他身體某些部位悄然發生的變化……意識到這一點,
我的臉更燙了,像要燒起來一樣。他并非沒有感覺!“陸景燃……”我有些慌亂,
想從他身上掙脫下來。“宋姝,”他卻突然叫了我的全名,手臂收得更緊,
幾乎要將我揉進他的骨血里,聲音低沉而危險,“見好就收。”宋姝?他為什么叫我宋姝?
我正想問,他卻突然低下頭,溫熱的唇貼上了我的耳廓。然后,輕輕叼住了我的耳垂,
不輕不重地咬了一下。一股酥麻的電流瞬間竄遍全身,我渾身一軟,差點癱在他懷里。
“記住,”他滾燙的鼻息噴灑在我敏感的耳后肌膚上,聲音低得如同耳語,
卻帶著一種致命的吸引力,“你可以向任何一位警察尋求幫助,但除了我。
”“為……為什么?”我聲音發顫,腦子已經變成了一團漿糊。他貼得更近了,
灼熱的氣息幾乎要將我點燃?!耙驗?,”他低語,
聲音里帶著一絲玩味和說不清道不明的暗沉,“我可不是什么好人?!鞭Z!
我的大腦徹底炸開了。理論是一回事,實踐是另一回事!這種禁忌又拉扯的感覺,
比任何話本小說里的描寫都要命!我感覺自己快要化成一灘水,軟綿綿地掛在他身上,
連手指頭都動不了了。就在帳篷里的氣氛逐漸升溫,曖昧得快要滴出水來的時候——“周隊!
有情況!”帳篷外,突然傳來一個男人的聲音,帶著幾分急促。緊接著,
另一個聲音壓低了嗓門,帶著調侃:“小點聲!沒看見周隊正哄嫂子睡覺呢?”周隊?
更新時間:2025-05-07 20:44:4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