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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見自家娘說做飯,溫向南小臉又氣得通紅,"大嫂也太不像話了,就為了個丫頭片子,竟敢跟你頂嘴。這會兒連晚飯都不做了,等大哥回來,你可得好好說道說道。再這么慣著她,往后還不得騎到咱們頭上來?"

葉雯聞言不禁蹙眉。

自打醒來,這小姑娘三番五次想要攛掇大哥教訓大嫂,小小年紀,心思竟如此歹毒,若不好生管教,將來還得了?

這丫頭雖心腸狠毒,卻是個藏不住事的,難怪在原劇情里剛進府沒多久就被主母收拾了。

葉雯在腦海中又將溫向南的劇情細細過了一遍。

好在如今她還小,這惹人厭的性子尚可矯正,倒也不必操之過急。

她本想告訴孩子家暴是不對的,可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畢竟她現在的身份是個惡婆婆,若突然說教,難免惹人生疑。

思忖片刻,她淡淡道:"甭管她了,咱們先弄吃的。"話音未落,瞥見老二媳婦田春花正倚著墻根偷懶,臉色頓時沉了下來。

"老二家的,今兒個你去做飯。"

田春花一聽婆婆竟點名要她做飯,驚得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

正琢磨婆婆是不是在說笑,又聽老太太繼續吩咐:"烙幾張餅,再熬鍋菜湯。眼下秋收,老大老二得吃些實在的,不然累垮了身子,往后這家還怎么撐?"

田春花心里直叫苦。剛剛才叫她燒了熱水,還沒歇兩口氣呢,居然又叫她干活。

可她能在婆家混得風生水起,自然不是沒腦子的。婆婆的手段她最清楚,當面頂撞這種蠢事她可不會干。

眼珠子骨碌一轉,她連忙道:"哎喲娘,我好像聽見耀祖在哭,我去瞧瞧!"

說罷,一溜煙就往西廂房鉆。

見二嫂離開后,溫向南撇著嘴嘟囔:"娘,你頭還傷著呢,做什么飯啊?讓大嫂去唄。她不過生了個丫頭片子,又不是什么金貴人,還用坐月子?"

屋內,蔣蓮聽到小姑子的話,默默將襁褓中的嬰兒放在床上,輕聲對大女兒說:"小草,幫娘照看會兒妹妹。"

說著便要下床穿鞋,準備去廚房張羅晚飯。

葉雯見狀立刻會意,這傻媳婦是聽了溫向南的混賬話,真要拖著產后虛弱的身子去做飯。

饒是她自詡不是什么好領導,也干不出讓產婦當天就下地干活這種缺德事??!

為了維持人設,葉雯只得粗聲粗氣地呵斥:"誰讓你下床的?瞧你這副病秧子的樣兒,別把我糧食糟蹋了!滾回去躺著!"

蔣蓮動作一頓,低眉順眼地應了聲"是",乖乖縮回床上。

見人老實躺好,葉雯這才松了口氣。

她這才有空仔細打量這個便宜兒媳。

蔣蓮已經簡單挽起了頭發,雖然面色仍有些蒼白,卻掩不住那精致的五官。肌膚如雪,眉目如畫,竟是個難得的美人胚子。

相比之下,二兒媳田春花就是個再普通不過的村姑,皮膚粗糙,相貌平平。難怪總愛找大嫂的茬,八成是嫉妒人家生得好看。

更讓葉雯意外的是,蔣蓮頭頂的改造進度條居然高達80分!

這發現讓葉雯對大兒媳頓時多了幾分好感,畢竟誰能不喜歡又聽話又漂亮的姑娘呢?

"小南,過來幫娘搭把手。"葉雯邊往廚房走邊吩咐,"把你大嫂房門帶上,這要進了風著了涼,還得浪費老娘的藥錢!"

"哼!大嫂你給我等著!"溫向南沖著屋里惡狠狠地嚷道,"等大哥回來,看我不告你一狀!敢讓娘親自動手做飯,有你好看的!"

說完"砰"地一聲摔上門。

蔣蓮仍怔怔地望著門口出神。

婆婆這一跤摔得蹊蹺,整個人都變了樣。擱在從前,以婆婆那性子,怎會輕易放過弄傷她的自己?更不會攔著小姑子興師問罪。最讓蔣蓮疑惑的是,婆婆看見小草時竟沒罵人。

要知道往日里,小草只要在婆婆跟前露個臉,輕則被罵"賠錢貨"、"喪門星",重則挨打。小草對奶奶的恐懼,是刻在骨子里的。

當年生小草時,她月子都沒坐完就被趕去干活??山裉欤牌啪箖瓷駩荷返?..趕她回屋休息?還讓小姑子關上了門?

雖說語氣依舊尖酸,但蔣蓮就是能感覺到,婆婆骨子里不一樣了。

她素來心思細膩,旁人的一絲變化都逃不過她的眼睛。只是想到小姑子揚言要告狀,蔣蓮心頭剛升起的一絲暖意又涼了下來。

若丈夫回來,也贊同婆婆要溺死二丫的主意——

不,絕不可能。反正他們娘仨兒在這個家可有可無,大不了,她帶著兩個孩子一起死!

蔣蓮眼中泛起絕望的寒光??粗扪綄W語的小草,再瞅瞅懷中懵懂無知的二丫,一個更瘋狂的念頭在心底滋生。

若這次丈夫還要偏袒婆婆...那就讓這一家子都給二丫陪葬!

方才還想著獨自帶著孩子赴死,可憑什么?明明是這一家子都在作踐她們娘仨,要死也該拉上所有人墊背!

此時的葉雯全然不知,她苦心經營的人設,在第一天就露出了破綻。更想不到,在她眼中溫順善良的大兒媳,此刻正盤算著如何讓全家血債血償。

她牽著女兒路過西廂房時,突然停下腳步,抬手敲了敲窗欞。

"老二家的,孩子哄好了就過來搭把手。"

屋里先是一靜,緊接著爆發出孩子撕心裂肺的哭聲。

"娘,你看耀祖又鬧起來了。你和小妹先去忙,等他消停了我馬上就來。"田春花的聲音透過窗紙傳來。

葉雯的臉色瞬間沉了下來。

方才路過時明明聽見孩子還在咿咿呀呀地玩鬧,怎么轉眼就哭成這樣?

她在現代可是幫姐姐帶大兩個外甥的"資深德華",對孩子的習性再熟悉不過。

這種突如其來的哭鬧,多半是哪里不舒服,或者,是被人弄疼了。

這個田春花,居然為了偷懶對自己親骨肉下手?

葉雯胸口一陣發悶,強壓著火氣轉身往廚房走去。不聽她的使喚是吧,她待會兒有的是機會整治她!

廚房正中是黃泥夯實的土灶臺,兩口鐵鍋嵌在灶眼里。進門左手邊的火塘里煨著幾個鐵罐,熱水正咕嘟咕嘟冒著泡。她從腰間摸出鑰匙,憑著記憶打開了靠墻的糧食柜。

原主葉文一直把糧食鎖得嚴嚴實實,到飯點才取出來讓人做飯,而這個"人",一直是大嫂蔣蓮。

打開柜子,里面各有半袋子面粉和小米,一大袋粳米,還有一大罐子豬油,看起來東西倒是不少,可家里這么多口人,這點糧食連半個月都吃不了。

她舀了兩碗面粉倒進盆里,這面粉可不像現代的面粉那么雪白,里面有不少雜質,看上去灰撲撲的,甚至還能看見里面有少許的糠。

葉雯知道,這一是生產力不足,不能將面粉篩選的更干凈,二也是這年頭糧食產量少,不摻點東西,余糧根本不夠大家吃的,因此都不舍得篩的太干凈,有點糠才能多吃兩口,災荒的時候才不至于餓死人。

"小南,去把后院的菜摘點回來。"她頭也不抬地吩咐道。

她光是揉處理面粉就夠嗆,實在騰不出手來處理蔬菜。

然而,聽到她的吩咐,溫向南卻老大不情愿地癟著嘴,她伸出纖纖玉手對著光線矯揉造作道:“娘,你怎么能叫我去干這些粗活!”

“我將來可是要嫁給員外郎做妾的,你不是說過嗎,要是我干粗活,以后手不細了,員外郎就不喜歡了!”

葉雯揉面的手猛地一頓,面盆里濺起一陣粉塵。

好家伙,原來這丫頭滿腦子想著給人當小妾,竟是原主一手教出來的?這是什么奇葩教育觀!

更新時間:2025-05-07 14:44: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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