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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格沃茲:魂噬之杖 四佑凱特 21386 字 2025-05-07 02:18: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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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咒課教室的燭火在弗立維教授魔杖揮過的瞬間盡數熄滅,

三十七根羽毛筆如同被施了定身咒般懸停在青灰色的石磚上方。

艾琳·布萊克的指腹反復摩挲著魔杖上凹凸的鳳凰木紋理,

視線卻死死釘在羊皮紙上——那本該用銀墨水繪滿照明咒魔文的地方,

此刻還留著三道被魔杖尖戳出的破洞。"布萊克小姐需要示范嗎?

"弗立維教授的聲音從講臺方向傳來,

這位魔咒課老師正踮著腳越過堆成小山的《標準咒語·初級》,

鏡片后的藍眼睛掃過艾琳空白的作業紙。十五歲少女的指甲深深掐進掌心,

去年母親被逐出布萊克家族時的場景突然在腦海中閃現:雕花鐵門在身后轟然閉合,

女人顫抖的指尖劃過她手腕內側,"記住,

永遠別讓他們發現你的不同......"魔杖突然發出蜂鳴般的震顫,

像被某種無形力量拽動著劃破羊皮紙。暗金色的紋路如同活物般從筆尖涌出,

首當其沖的羽毛筆在接觸到紋路的瞬間發出玻璃碎裂般的脆響,

銀制筆尖融化成細小的金屬珠,沿著桌角滾落時在石磚上灼出焦黑痕跡。"梅林的胡子!

"坐在斜后方的西奧多·諾特猛地站起來,他的羽毛筆正以詭異的角度扭曲,

金屬筆桿上浮現出蛇形紋路。整個教室陷入混亂,拉文克勞的學生們尖叫著后退,

桌椅翻倒的聲響中,艾琳眼睜睜看著暗金紋路如蛛網般爬滿橡木長桌,所過之處木紋開裂,

滲出暗紅液體般的魔力。弗立維教授的魔杖尖迸出刺目藍光時,

艾琳手背突然傳來撕裂般的疼痛。荊棘狀的血痕從掌心蔓延至手腕,

每一道紋路都像有滾燙的刀刃在皮膚下游走。她聽見自己急促的喘息聲,

混著厲火灼燒木料的焦香,視線逐漸模糊前,

最后看到的是弗立維教授驚恐的表情——老人正用幾乎貼地的姿勢揮動魔杖,

試圖壓制即將漫過講臺的魔紋。醫療翼的消毒水氣味刺得鼻腔發痛,

艾琳盯著天花板上晃動的水晶燈,聽著龐弗雷夫人裙擺掃過地板的窸窣聲。

亞麻床單下的右手掌心傳來灼熱感,當她掀開被角時,半枚如尼文符號正嵌在掌心,

邊緣泛著暗紅,像被烙鐵燙出的永久印記。"你母親在校長室。"龐弗雷夫人掀開簾子,

瓷瓶碰撞的清脆聲響中,她將裝著淡綠色液體的小瓶塞進艾琳手里,

"鄧布利多教授需要確認......那些紋路是否和黑魔法有關。

"玻璃瓶在掌心留下冷凝的水痕,艾琳想起今早母親送她到校車站時欲言又止的神情,

褪色的布萊克家紋在晨霧中若隱若現。校長室的青銅門環在指尖發燙,推開門的瞬間,

鳳凰福克斯的清鳴突然拔高。母親艾米莉亞·布萊克正站在落地窗前,

黑色長袍的袖口磨得泛白,唯有繡在肘彎的銀蛇家紋還殘留著昔日榮光。她轉身時,

艾琳看見她眼角的細紋里盛著未干的淚水。"布萊克小姐,請看看這個。

"鄧布利多的聲音從旋轉樓梯方向傳來,老人正轉動著冥想盆的銀蓋,

半月形鏡片在火光照耀下閃過微光。當銀色記憶涌入盆中時,

艾琳聽見自己的心跳聲在寂靜的房間里格外清晰——畫面里,

戴著玳瑁眼鏡的男人正趴在橡木書桌上,

羽毛筆在羊皮紙上勾勒出與她手背一模一樣的暗金紋路。"您父親伊萊·布萊克,

"鄧布利多的手指劃過冥想盆邊緣,記憶中的男人突然抬頭,

鏡片后的藍眼睛與艾琳如出一轍,"十五年前在研究古代魔文時失蹤,

魔法部判定他死于實驗事故。"艾米莉亞突然抓住女兒的肩膀,指甲幾乎掐進她鎖骨,

"他是麻瓜,根本不該碰那些東西!

封信里他說......說發現了魂器的秘密......"石獸的咆哮聲毫無預兆地炸響,

整座城堡隨之震顫。艾琳手中的玻璃瓶"當啷"落地,綠色液體在石磚上嘶嘶作響,

冒出白色煙霧。遠處傳來玻璃爆裂的脆響,圖書館方向騰起刺目的火光,

橙色火舌中夾雜著熟悉的暗金紋路。禁書區入口的鐵柵欄扭曲成詭異的形狀,

七排橡木書架如同被巨怪踩過般歪斜倒塌,燃燒的羊皮紙在空中飛舞,

每簇火苗都映出艾琳掌心的魔紋。她在濃煙中辨認出《尖端魔藥制備》的燙金書名,

書頁上的文字正化作黑色小蟲,朝著她的方向爬來。"很精彩的破壞力。

"冰冷的聲音從陰影中傳來,斯內普教授的黑袍掠過地面,袍角掃過仍在蔓延的暗金紋路,

所過之處紋路發出滋滋聲響,像被潑了冰水的火焰,"布萊克小姐是否愿意解釋,

為何五年級學生的魔杖能觸發妖精戰爭時期的自毀咒?"艾琳后退半步,

后腰撞上倒塌的書架,掌心傳來灼痛——《魂器起源》的封面擦過她的手腕,

泛黃插圖上的符號突然蠕動起來,與她掌心的烙印產生共鳴。

斯內普的魔杖尖亮起銀芒的瞬間,艾琳感覺有冰涼的手指正扒開她的意識,

那些被母親用遺忘咒封存的記憶碎片突然翻涌而上:嬰兒時期的搖籃邊,

父親用麻瓜鋼筆在羊皮紙上畫下第一個魔紋......攝神取念咒撞上思維屏障的剎那,

禁書區最后一盞吊燈轟然炸裂。飛濺的玻璃渣中,

艾琳看見斯內普的瞳孔驟然收縮——她掌心的魔紋此刻正發出太陽般的光輝,

那些本應靜止的如尼文符號,竟在空氣中緩緩旋轉,組成復雜的魔法陣。"艾琳!

"母親的聲音從走廊傳來,艾米莉亞的魔杖尖泛著淡紫色光芒,顯然在施放強力的遺忘咒。

斯內普的魔杖轉向的瞬間,艾琳突然福至心靈,將掌心按向地面的魔紋。

暗金色的光芒如潮水般涌出,倒塌的書架應聲炸成木屑,燃燒的書頁在空中凝結成保護罩,

將她與兩位成年巫師隔開。當艾琳再次睜開眼睛時,雪粒正敲打著拉文克勞塔樓的玻璃窗。

她蜷縮在窗臺邊,膝蓋抵著胸前,指尖摩挲著從禁書區廢墟中撿到的《魔文溯源》。

書頁間掉出的焦黃照片上,年輕的父親抱著襁褓中的她站在戈德里克山谷教堂前,

背后的大理石柱上爬滿熟悉的暗金符文。窗外的月光突然變得明亮,艾琳盯著掌心的如尼文,

三道裂痕貫穿的單詞在視網膜上逐漸清晰。那是古代魔文特有的拼寫方式,

三個斷裂的字母仿佛在訴說某個被詛咒的秘密——Silentium沉默者。

這個單詞在她腦海中回響的瞬間,掌心的魔紋突然發出微光,

那些白天失控時的記憶碎片如拼圖般合攏:父親臨終前寄給母親的信里,

用麻瓜的紅墨水畫著同樣的符號,旁邊寫著潦草的英文:"別讓她開口,

否則整個魔法界都會聽見她血液里的古老咒語......"雪越下越大,

艾琳將照片貼在胸前,感受著紙張邊緣的焦痕劃過皮膚。遠處傳來夜游鳥的叫聲,

塔樓下方的庭院里,某個黑袍身影正駐足仰望。她知道,從今天起,

那個被純血家族除名的布萊克小姐,那個被懷疑與黑魔法有關的拉文克勞學生,

將不再是眾人眼中沉默的背景板。掌心的魔紋再次發燙,這次卻帶著某種親切的暖意。

艾琳勾起唇角,指尖輕輕劃過照片上父親的臉——或許,所謂的"沉默者",

從來都不是詛咒,而是某個跨越十五年的,來自血脈的呼喚。

有求必應屋的石壁在艾琳第十六次擦過袍角時終于浮現木門,

深褐色橡木板上蜿蜒的暗紅色紋路像新鮮的刀傷,每道如尼文都在滲出半凝固的血珠,

空氣里漂浮的鐵銹味讓她后頸的汗毛直豎。少女的魔杖尖剛觸到門環,

門縫里突然溢出刺骨的寒意,火盆里的炭塊"噼啪"炸開,

將石墻上拖拽狀的血字映得格外清晰——勿觸獎杯四個字母的尾筆拖出長長的血線,

像有人用指尖蘸著鮮血臨時寫就。"熒光閃爍。

"冷不丁亮起的魔杖光芒驚得艾琳轉身撞在石墻上,魔杖"當啷"落地。

赫敏·格蘭杰正舉著魔杖站在五步外,卷曲的紅發被跳動的火光照成銅色,

校服袖口沾著可疑的銀粉,顯然是剛從圖書館的禁書區出來。"布萊克?

"赫敏的視線掃過艾琳慌忙遮擋的右手,鏡片后的褐色眼睛驟然睜大,

"你也感覺到這里的魔力波動了?"她蹲下身,魔杖尖輕輕挑起地面上半干的血痕,

淡金色火花碰到血珠的瞬間發出毒蛇吐信般的嘶鳴,"妖精血混合蛇毒,

這種詛咒媒介至少需要三級煉金術知識......"話音戛然而止,

女巫突然抓住艾琳的手腕,將那道尚未愈合的魔紋傷痕暴露在火光下。

兩道幾乎 identical 的暗金紋路在石壁血字與少女掌心跳動,

艾琳清晰聽見自己吞咽口水的聲音。赫敏的呼吸變得急促,

意識地摩挲著魔杖上的防滑紋:"魔咒課那次的失控......原來這些紋路會自己生長?

"黑湖圖書館的潮氣滲進骨髓,艾琳用父親遺留的銀制量尺壓住七本攤開的典籍,

羊皮紙上密密麻麻的計算稿被夜風吹得嘩嘩作響。

赫敏正用放大咒將《三強賽歷史圖鑒》上的獎杯插圖投在半空,

鎏金紋路在幽藍魔光中緩緩旋轉,每道曲線都讓艾琳掌心的傷痕泛起灼熱。"看這里。

"她的羽毛筆重重劃過獎杯底座的月桂紋,墨水滴在羊皮紙上暈開深色圓斑,

"標準門鑰匙咒需要三個定位符文,

但這些變形的如尼文里嵌套了七層空間錨點——"筆尖突然戳破紙張,露出下面潦草的筆記,

"有人把古代傳送魔文和門鑰匙咒融合了,

就像......""就像給獎杯裝了個可以隨時啟動的坐標錨。

"赫敏接話時碰倒了墨水瓶,黑色墨水在木質桌面上蜿蜒成詭異的圖案,

與獎杯底座的紋路驚人相似。圖書架后突然傳來重物倒地的巨響,

七本《魁地奇戰術解析》嘩啦啦砸在地上,威克多爾·克魯姆的身影從陰影中撞出,

魔杖尖端跳動的綠色厲火映著他渾濁的瞳孔。"魂魄出竅!"赫敏的驚呼混著厲火的尖嘯,

艾琳被拽著撲倒在石柱后時,肩膀擦過冰冷的地面,鼻尖縈繞著布料被燒焦的氣味。

厲火擦著發梢掠過,將她們剛才坐的長桌瞬間熔成鐵水,

滴落的金屬溶液在石板上燒出滋滋冒煙的凹坑??唆斈返年P節發出木偶般的咔嗒聲,

魔杖緩緩轉向她們的藏身處。艾琳手背的魔紋突然劇烈跳動,像有活物在皮膚下游走,

痛感順著手臂直達太陽穴。她咬破舌尖,鮮血滴在《三強賽歷史圖鑒》封皮上的瞬間,

記憶如潮水般涌來——父親在實驗室高喊著"空間錨點不能重疊",爆裂的綠光中,

年幼的自己被沖擊波掀翻,玻璃碎片劃過臉頰的刺痛如此真實......"該死!

"艾琳在封皮上畫出阻斷符,鮮血勾勒的紋路發出蜂鳴,克魯姆的魔杖突然不受控地轉向,

厲火擊碎了頭頂的彩色玻璃窗。月光混著碎玻璃灑在地上,赫敏趁機甩出"速速禁錮",

銀色鎖鏈卻在接觸克魯姆的瞬間被燒成齏粉。"高階奪魂咒。

"斯內普的聲音像冰錐刺入骨髓,黑袍翻卷間,魔藥課教授從陰影中現身,

魔杖尖輕點克魯姆眉心,渾濁的瞳孔中閃過一絲痛苦的清明,"能讓被控制者調轉攻擊方向,

布萊克小姐的血咒倒是別出心裁。"醫療翼的消毒水混著克魯姆身上的柏油味讓人反胃,

艾琳盯著自己滴血的指尖,本該滴落的血珠卻逆著重力爬向手腕,

在魔紋周圍聚成細小的血環。赫敏抓住她的手腕就要檢查,卻被艾琳猛地抽回手,

袖口帶下的草稿紙飄落在地,上面畫滿獎杯魔紋與魂器制作的對照圖。

"必須告訴鄧布利多教授!"赫敏壓低聲音,鏡片后的眼睛映著床頭炸裂的藥水瓶,

紫色藥水在地面匯成新的血字——七日為限,與有求必應屋的警告如出一轍。

斯內普轉身的剎那,艾琳迅速用鞋底碾過濕潤的符痕,魔紋接觸血字的瞬間,

腦海中閃過父親實驗室的殘頁:魂器需要空間信標定位......里德爾墓地坐標已校準。

宵禁鐘聲在遠處回蕩,艾琳獨自站在有求必應屋門前。石墻上的血字已經變換,

新的警告在火光中若隱若現:觸碰即永恒。她凝視著掌心尚未愈合的魔紋,

那里正發出微弱的金光,與石墻上的血字產生共鳴。當指尖觸碰到冰冷的石壁時,

整面墻突然像水面般波動,父親臨終前的畫面在磚縫間閃現——實驗室里,

戴玳瑁眼鏡的男人正將最后一道魔紋刻在金屬獎杯上,窗外的烏鴉發出不祥的啼叫。

"對不起,艾琳......"男人的聲音帶著哽咽,

"爸爸不能陪你長大了......"畫面突然被劇烈的爆炸撕裂,艾琳踉蹌著扶住墻,

發現墻根處有半枚帶血的腳印,鞋底的紋路正是克魯姆常穿的保加利亞魁地奇隊專用款。

黑湖的風浪拍打著城堡外墻,艾琳掏出藏在領口的照片,火光下,

父親抱著襁褓中的她站在戈德里克山谷教堂前,背后石柱上的魔紋與獎杯底座完全一致。

掌心的魔紋突然發燙,那些被母親遺忘咒封存的記憶碎片終于拼湊完整:十五年前的雨夜,

父親冒死將某種東西嵌入她的血脈,而三強賽獎杯,正是啟動這一切的鑰匙。"啪嗒"。

一滴鮮血落在照片上,正好覆蓋住父親眼中的擔憂。艾琳勾起唇角,

指尖輕輕劃過獎杯插圖上的魔紋,那里傳來與血脈相連的震顫。她知道,

當七天后的月相完全重合時,那個被純血家族唾棄的"啞炮",

那個被懷疑與黑魔法相關的拉文克勞學生,

即將揭開十五年來籠罩在布萊克家族頭頂的陰霾——而這一次,她不再是任人擺布的棋子。

掌心的"沉默者"魔紋突然發出耀眼光芒,在石壁上投射出巨大的符文陰影,

仿佛在向整個魔法界宣告:有些秘密,終將在鮮血與火焰中重見天日。

打人柳的枝條在月光下甩動,弗雷德·韋斯萊正踩著生銹的坩堝架往上爬,

喬治舉著龍血墨水瓶躲在樹根凹陷處,突然被蒸騰的熱氣嗆得打了個噴嚏,

墨水滴在樹皮上立刻冒出青煙。"見鬼!"他抹著發紅的鼻尖,

見艾琳·布萊克從長袍里摸出個銅?!巧现芩麄儚淖艨菩υ挼?順"出來的星芒圖案。

"第三次調整魔紋間距。"艾琳用鑷子夾起燒紅的銀片,火星濺在她手背的舊傷痕上,

與掌心未愈的暗金紋路相映成輝。坩堝里的龍血突然沸騰,在月光下泛出妖異的紫黑色,

她皺眉將銀片浸入冷卻液,氣泡聲里混著弗雷德的口哨聲:"我說艾琳,

你這反奪魂咒徽章要是成了,咱們能在霍格沃茨開個分店——""核心不是防御。

"艾琳打斷他,筆尖在羊皮紙上畫出復雜的回路,墨跡未干便浮起幽藍微光,

"是用古代魔文造座思維迷宮,讓施咒者自己困在幻覺里。"喬治湊過來時撞翻了墨水瓶,

黑色液體在地面蜿蜒成蛇形,卻被銀片上的符文自動吸收,化作點點熒光飄向夜空。

"讓我試試!"喬治搶過冷卻的徽章別在胸前,弗雷德立刻舉起惡作劇魔杖,

杖尖閃過熟悉的綠光。艾琳屏住呼吸看著喬治的瞳孔,卻見那抹綠光如被漩渦吸入,

在徽章表面碎成星芒,雙胞胎哥哥的魔杖"當啷"落地。"成功了?"弗雷德瞪圓眼睛,

喬治突然咧嘴大笑,抓起一把槲寄生往他頭上扣:"老古董,

你的奪魂咒連我的睫毛都震不動!"兩人笑鬧著在樹根間追逐,震得枯枝上的積雪簌簌掉落,

艾琳摸著銀片邊緣的鋸齒紋路,忽然想起父親實驗室里那本燒剩的《古代魔文防御術》,

書頁間夾著的正是相同的星芒圖案。斯內普的地窖鐵門吱呀作響時,

艾琳正在用魔藥擦拭袖口的焦痕——那是今早調制龍血墨水時被飛濺的毒液燒出來的。

三盞青銅燈在墻角明滅不定,照得新掛的銅鎖泛著冷光,比平時多了兩把。

"布萊克小姐最近很喜歡在禁書區流連忘返。"斯內普的聲音從陰影里飄來,

石制桌面重重磕在艾琳小腿上,她這才發現自己不知何時退到了墻角。

冥想盆里的銀色記憶翻涌,

克魯姆中咒那日的場景碎片如利刃般閃過:自己咬破指尖畫阻斷符時,

掌心紋路與獎杯底座的魔文完全重合。"教授是在關心我的課外閱讀?"艾琳攥緊魔杖,

指甲掐進虎口的舊傷。斯內普的攝神取念如冰錐刺來,在觸及父親戴著玳瑁眼鏡的畫面時,

她手背的魔紋突然爆發出刺目藍光,整排玻璃瓶同時炸裂,

福靈劑的金色液體在空中凝成血字:七日為限。"你母親沒教過你,

用家族魔紋做思維屏障是最愚蠢的選擇?"斯內普逼近半步,

黑袍帶起的氣流撲滅了兩盞壁燈,"還是說,你想讓鄧布利多知道,

布萊克家的雜種身上流著比黑魔法更古老的血脈?"地窖門突然被推開,

鄧布利多的銀胡子先探了進來,半月形眼鏡在黑暗中映出艾琳流血的手掌:"西弗勒斯,

我記得魔藥課作業該由級長收齊。"老人笑著舉起一本封皮焦黑的典籍,"順便提醒,

戈德里克·格蘭芬多的煉金手札需要避光保存。"圣誕舞會的冰雕天鵝正在噴出金絲桃汁,

艾琳盯著面前的香檳杯,

杯沿那圈可疑的油光讓她想起有求必應屋的血字——同樣的蛇毒與妖精血混合氣味。

銀制餐刀在桌布上畫出第三道阻斷符時,德拉科·馬爾福的白手套突然按住她的手腕。

"布萊克小姐今晚格外忙碌。"鉑金長發的少年勾起唇角,指尖劃過她正在繪制的魔文,

袖口的斯萊特林銀蛇徽章擦過杯盞,"聽說你父親死的時候,

實驗室連塊完整的骨頭都沒剩下——"艾琳的鞋跟猛地碾在對方腳背上,

趁德拉科吃痛松手的瞬間調換了兩杯香檳。潘西·帕金森的尖笑從隔壁桌傳來,

那個總梳著精致發髻的女孩正舉著酒杯向她晃了晃,猩紅色液體在燈光下泛著妖異的光。

"味道如何,帕金森小姐?"艾琳按住耳后發燙的徽章,那是喬治今早偷偷別上的改良版。

潘西剛喝下一口就突然僵住,

接著用機械般的語調背誦起《魔法史》課本:"公元1452年,

妖精叛亂的導火索是......"舞池里爆發的笑聲蓋過了水晶燈的輕響,

德拉科的手指掐進她手腕:"你對我的魔寵做了什么?"他另一只手摸向藏著毒蛇的禮袋,

卻聽見布料撕裂聲,銀色徽章的藍光中,那條綠鱗毒蛇正調轉蛇口咬住主人的掌心。

"活體測試大成功!"弗雷德的聲音從旋轉的人群里飄來,

喬治舉著冒煙的煙花魔杖沖上舞臺,金粉如雨般灑在艾琳發間。她看著德拉科鐵青的臉色,

忽然想起母親被逐出家族那日,也是這樣寒冷的冬夜,也是這樣充滿敵意的目光——但此刻,

她掌心的魔紋不再是恥辱的印記,而是灼燒著力量的烙印。天文塔頂的風像刀子般割過臉頰,

艾琳展開鄧布利多"無意"落在她桌上的《格蘭芬多煉金手札》,

泛黃的紙頁間掉出半張羊皮紙,上面用鮮血畫著復雜的法陣:中心是斷裂的"沉默者"魔紋,

周圍環繞著蛇怪毒牙與鳳凰眼淚的圖案。

"魂器銷毀法陣......"她的聲音被風聲撕碎,掌心突然傳來撕裂般的痛,

新的血痕在皮膚上蜿蜒,拼成刺眼的倒計時:剩余四日。禁林方向突然騰起綠光,

與記憶中父親實驗室爆炸時的光芒一模一樣,那道綠光刺破夜空的瞬間,

艾琳聽見自己心跳如鼓——這不是警告,而是召喚。她摸向領口的銀片徽章,

那里還帶著喬治惡作劇時灑的金粉,在月光下微微發燙。遠處傳來城堡的鐘聲,

午夜十二點的回響中,艾琳終于看清羊皮紙殘片的角落,

父親的筆跡早已褪色卻清晰如初:當沉默者的血滴落在獎杯上,所有被掩蓋的真相,

都將在火焰中重生。寒風掀起她的長袍,

的暗金紋路——與有求必應屋的血字、獎杯的底座、甚至戈德里克山谷教堂的石柱完全一致。

艾琳勾唇笑了,指尖撫過掌心的"沉默者"魔紋,這次的灼痛不再是詛咒,

而是血脈中沉睡了十五年的力量,正在蘇醒。桃金娘的啜泣聲在瓷磚上濺起回音時,

艾琳正跪在潮濕的盥洗室地板上。魔杖尖蘸著的蛇血剛觸及墻縫,青灰色石磚突然泛起漣漪,

水龍頭上的青銅蛇雕緩緩轉動,蛇信狀的出水口滴下的不再是清水,

而是帶著鐵銹味的黑紅色液體。"你跟蹤我?"哈利·波特的聲音從隔間傳來,

墨綠色袍角掠過地面時,

艾琳敏銳捕捉到布料邊緣的暗綠色污痕——那是蛇毒與月長石粉末混合的獨特印記,

和克魯姆失控那晚沾在禁書區地毯上的痕跡分毫不差。她指尖輕彈,

墻面上未完成的魔文驟然亮起微光:"波特先生,您袍角的煉金術殘留,

比桃金娘的哭聲更引人注目。"轉身時,正撞見對方魔杖直指自己眉心,

那雙著名的綠眼睛里翻涌著警惕與驚疑。水龍頭突然發出刺耳的摩擦聲,

哈利的蛇佬腔在密閉空間里回蕩時,整面石墻應聲開裂。潮濕的腐土氣息撲面而來,

隧道深處傳來石塊滾落的悶響,艾琳掌心的魔紋自動亮起,

在幽暗中勾勒出巖壁上新刻的警告——血肉為鑰,骸骨為門,

八個猩紅色如尼文正在緩慢滲血。"五十年前的密室,現在多了新機關。

"艾琳按住魔杖的手心里全是冷汗,卻故意用輕快語調打破緊張,"建議您下次探險前,

先處理干凈袖口的蛇怪鱗粉。"哈利耳尖發紅的樣子讓她想起弗雷德喬治的惡作劇,

但此刻隧道盡頭傳來的骨骼摩擦聲,徹底碾碎了不合時宜的輕松。

密室底部的腥臭味幾乎能讓人窒息。五十英尺長的蛇怪骸骨橫跨石廳,

中空的眼窩正對著生銹的管道,每根肋骨內側都刻滿跳動的猩紅魔文,

像無數微小的心臟在搏動。艾琳的龍皮靴碾過某根指骨時,脆響驚起蝙蝠群,

而爆出的黑煙竟在半空凝成湯姆·里德爾的虛影——十六歲的少年正用魔杖抵著下巴,

嘴角掛著冰冷的笑。"父親的字跡。"艾琳指尖撫過眼窩處的符文凹槽,

金屬與骨骼摩擦的聲響里,她聽見自己胸腔里的心跳在加速,

"這些是古代魂器陣法的空間錨點,每道魔文都嵌著......"話未說完,

哈利突然拽著她撲倒在石柱后,碎石擦過臉頰的刺痛中,

蛇怪骸骨的肋骨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生長出血肉,腐爛的眼球轉向他們藏身處時,

黏液滴落的聲音清晰可聞。"小老鼠們,歡迎來到我的工作室。"里德爾的虛影舉起魔杖,

骸骨胸腔內的魔文驟然亮如白晝,艾琳清晰看見父親實驗室里那本燒毀的筆記上,

一模一樣的陣圖正在復刻,

"你們人類總以為銷毀一個魂器就萬事大吉——""魂器剝離需要雙重容器!

"艾琳突然將流血的手掌拍向地面,父親的聲音竟從骸骨頭顱中炸響,整個石廳劇烈震顫,

蛇怪肋骨上的魔文化作全息影像,年輕的伊萊·布萊克舉著滴著鮮血的日記本,

背后是正在拼接的蛇怪骸骨,"他在每個錨點都藏了碎片!哈利,看第七節脊椎!

"當蛇怪獠牙距離哈利咽喉只剩三英寸時,艾琳扯斷頸間的銀鏈。

改良版反奪魂咒徽章的尖刺劃破掌心,煉金銀片精準嵌入骸骨第七節脊椎的符文凹槽,

整面墻的猩紅魔文突然集體熄滅,里德爾的虛影發出尖銳的嘯聲,化作黑煙鉆進蛇怪眼窩。

"昏昏倒地!"金妮·韋斯萊的聲音從另一根石柱后傳來,紅光擦著艾琳發梢掠過,

擊中正在凝聚的黑煙。紅頭發的女孩渾身發抖,魔杖卻握得死緊,

校服裙擺沾滿隧道里的泥土,"我聽見有人尖叫......梅林啊,

這是......"她的視線突然釘在逐漸消散的全息影像上,伊萊·布萊克轉身時的面容,

讓金妮的瞳孔驟然收縮。艾琳迅速用黑袍裹住手掌,結痂的魔紋被蹭掉半塊,

鮮血滲進袖口暗紋。但金妮已經看見,那個在影像里瘋狂大喊的男人,

眉形和眼睛與艾琳如出一轍,喉結處的黑痣位置都分毫不差。"布萊克小姐的夜間活動,

真是豐富多彩。"斯內普的聲音像冰錐刺進后頸,艾琳轉身時,

魔藥課教授正用銀鉗夾起蛇怪指骨,扔進沸騰的坩堝,綠色煙霧中浮現出扭曲的魔文,

"自毀性咒文,記憶殘留,還有韋斯萊小姐的目擊證詞——"他突然逼近,

腐壞魔藥的氣味蓋過了地窖里的硫磺味,"你父親當年,是不是跪在黑魔王腳邊,

親手刻下這些惡心的紋路?"艾琳的指甲深深掐進掌心,舊傷裂開的刺痛讓她保持清醒。

陰影從墻角爬來,像有生命般纏繞她的腳踝,直到遠處傳來鳳凰的清鳴,

??怂沟奈灿鸺t光穿透地窖鐵門,鄧布利多的聲音隨之飄來:"西弗勒斯,

蜂蜜公爵新到的蟑螂堆,或許能治治布萊克小姐的偏頭痛?"搪瓷罐落在桌面的聲響里,

艾琳觸到罐底凹凸的刻痕。趁斯內普轉身的瞬間,她扣下貼紙,露出底下的羊皮紙條,

父親熟悉的花體字在指尖發燙:三日后天文塔,攜格蘭芬多寶劍。

斯萊特林休息室的青銅燈臺投下扭曲的影子,德拉科·馬爾福用魔杖尖挑開信紙時,

窗外的打人柳突然劇烈搖晃,枝條抽打著石墻,仿佛在警告某種古老魔文被觸動。

盧修斯·馬爾福的字跡在火光中忽明忽暗:那女孩的血能定位所有魂器,

當年伊萊·布萊克就是用自己女兒做活祭......信紙在掌心化作飛灰,

德拉科盯著窗臺縫隙里的蛇鱗——那是父親的傳信蛇遺留的,鱗片上隱約可見暗金紋路。

他勾起唇角,指尖撫過袖口的黑魔標記,突然聽見遠處傳來玻璃爆裂的聲響,

霍格沃茨的某個塔樓,正騰起與密室相同的猩紅魔光。金妮站在貓頭鷹棚屋門口,

看著雪鸮消失在烏云里。右手背的擦傷還在隱隱作痛,

密室里的場景揮之不去:艾琳·布萊克按住流血的手掌,那些暗金紋路在黑暗中明明滅滅,

像在訴說某個跨越十五年的秘密。她低頭看向自己手腕,

那里不知何時沾上了一點銀粉——正是艾琳制作反奪魂咒徽章時用的材料。

遠處傳來城堡的鐘聲,午夜十二點的回響中,

金妮突然想起艾琳在圣誕舞會上的樣子:當德拉科的毒蛇反咬主人時,

那個總被視為布萊克家"污點"的女孩,眼中閃爍的不是恐懼,而是火焰般的光芒。此刻,

她終于明白,那些被純血家族唾棄的魔紋,從來都不是詛咒,而是某個即將覺醒的,

足以撼動整個魔法界的力量。蛇怪骸骨所在的石廳深處,艾琳悄悄展開手掌。

新的血痕在掌心浮現,這次不是倒計時,而是完整的"沉默者"魔紋,三道裂痕中間,

隱約多出了第四道細如發絲的紋路——那是她在嵌入徽章時,與父親殘留的魔力產生的共鳴。

寒風從密室裂縫灌進來,吹起她鬢角的碎發。艾琳望向蛇怪眼窩的方向,

那里還殘留著父親影像消失前的最后一個口型:活下去 。她勾唇笑了,

指尖撫過頸間空蕩蕩的銀鏈——那里不再掛著防御徽章,而是藏著從蛇怪骸骨上掰下的獠牙,

尖端還沾著自己的鮮血。三日后的天文塔,格蘭芬多寶劍,

還有父親藏在每個魂器錨點的秘密。艾琳知道,當自己的血滴落在三強賽獎杯上的那一刻,

所有被掩蓋的真相,都將隨著沉默者的覺醒,在火焰與鮮血中重新書寫。

而那些曾經輕視她、侮辱她、試圖操控她的人,

很快就會明白——布萊克家的"啞炮"血脈里,流淌的從來都不是懦弱,

而是能焚盡一切虛偽的古老魔力。蜂蜜公爵櫥窗里的巧克力蛙模型正在旋轉,

甜膩的可可香氣突然被焦臭味撕裂。艾琳·布萊克的魔杖尖剛觸到三把掃帚木門,

街角傳來玻璃爆裂的脆響——七道綠光劃破暮色,將覆雪的石板路映成詭異的青灰色。

食死徒兜帽上的銀蛇徽章在火光中昂起頭,蛇信狀的金屬片刮擦著魔杖發出蜂鳴。"赫敏!

"艾琳反手在門框刻下最后一道防御魔文,火星濺在她手腕的舊傷上,

與掌心翻涌的暗金紋路交相輝映。好友正舉著魔杖在街心旋轉,

咒語接連擊碎襲來的黑魔標記,栗色卷發被氣浪掀得亂飛:"北街結界被鉆心咒炸開了!

弗雷德他們在尖叫棚屋——"話音未落,兩道紅光擦著艾琳耳際掠過。

她猛地拽著赫敏撲進斷墻后,鼻尖縈繞著對方長袍上的硫磺味。斷墻裂縫里滲出的月光中,

艾琳看見食死徒靴底的蛇鱗紋路——正是昨夜在有求必應屋血字旁發現的相同印記。

"統統石化!"赫敏的咒語擊中偷襲者膝蓋,石質裂紋卻在接觸黑魔標記的瞬間崩解。

艾琳咬牙咬破指尖,鮮血在磚墻上畫出連鎖魔文,暗金色紋路如活物般游走,

順著墻根蔓延至整個霍格莫德村。當第一個食死徒踏上結界線時,地面突然迸裂,

石質荊棘裹挾著冰棱破土而出,將那人的腳踝釘死在凍土中。

豬頭酒吧二樓傳來玻璃碎裂的巨響。特里勞妮教授的水晶球炸成十七塊,

煙紫色粉末在空中聚成發光的預言:"猩紅與銀白交織之處!

沉默者將在第七次月虧——"鉆心咒的綠光打斷了她的尖叫,

老婦人的銀發沾著血跡貼在額角,

水晶碎片卻懸浮著拼出未說完的預言:撕裂黑魔王的七個靈魂碎片。

艾琳正在修補南街結界的手突然顫抖。掌心的魔文如饑似渴地吸收著空中飄散的黑魔法殘跡,

那些本該致命的鉆心咒能量,此刻卻像暖流般匯入她的血管。

父親實驗室里的警告在腦海中回響:別讓魔文吞噬太多黑魔法......"艾琳!

"赫敏的尖叫撕裂耳膜。當她轉身時,克勞奇兒子正舉著魔杖獰笑,

魔杖尖端的鉆心咒已近在咫尺。好友的身體被咒力掀飛,

撞在百年老樹上發出令人心悸的悶響。艾琳眼前閃過父親被綠光吞噬的畫面,

耳中突然響起母親被逐出家族時的嗚咽——她徒手抓住了食死徒的魔杖尖端。

烏木杖身傳來灼燒般的劇痛,暗金紋路卻如火焰般順著杖身攀爬,

在對方驚恐的瞳孔中映出猙獰的魔紋倒影。黑袍下的血肉發出滋滋聲響,皮膚迅速干枯剝落,

化作黑色粉末簌簌掉落。那股邪惡的魔力涌入心口的瞬間,

艾琳感覺有千萬條毒蛇在血管里游走,太陽穴突突跳動著父親臨終前的囈語:對不起,艾琳,

爸爸不得不......"怪物!"剩下的食死徒集體后退,

他們的黑魔標記在魔紋光芒中發出哀鳴。艾琳跪在雪地里抱住赫敏,

好友胸前的斯萊特林徽章已被咒力熔毀,鮮血順著嘴角滴落,在她手背上燙出焦痕。

喬治·韋斯萊的怒吼從街尾傳來,混雜著雪球爆炸的巨響:"他們帶走了弗雷德!

那些雜種用門鑰匙搶走了他——"特里勞妮的預言仍在燃燒,

每個發光的字母都滴著鮮血般的光斑。艾琳感覺有尖銳的石針刺入太陽穴,

手背的血管凸起成黑色蛛網,正沿著魔紋緩緩侵蝕她的意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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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時間:2025-05-07 02:18: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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