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選章節

最后一個看錄像的人 天不渡我 16389 字 2025-05-06 22:14: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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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陌生快遞林覓在下班回家的時候,被小區門衛攔住了?!澳阌袀€快遞。

”門衛老李把一個泛黃的紙盒遞給她,“寄件人信息沒寫清楚,只有你的名字和地址。

今早就來了?!绷忠掋读艘幌??!敖裉觳皇请p十一也不是我生日啊?!彼舆^紙盒,

分量很輕,能聽見內部有某種物體在盒子里晃動,塑料刮擦紙殼的聲音讓人起雞皮疙瘩。

回到家中,她把包往沙發上一扔,掏出鑰匙打開燈,整個屋子瞬間亮起,

單人沙發、堆積如山的書、角落里一臺老舊的VHS錄像機,安安靜靜。

林覓把快遞盒放在餐桌上,用剪刀沿著膠帶劃開,

露出里面的東西——一盤舊式VHS錄像帶。錄像帶本體被灰塵糊住了,

黑色的塑料外殼在燈光下泛著舊舊的光。上面貼著一張已經翹邊的白紙,

紙上用圓珠筆寫著三個字:“請播放?!睕]有署名,沒有郵寄說明,沒有落款,

甚至連快遞單上都沒有寄件人信息。林覓心里一陣古怪,說不清是興奮還是惡寒。

她是個編輯,偶爾給恐怖小說寫一些推薦語,久而久之,也混跡于一些靈異論壇。

但她一向理性,看再多驚悚故事,也只當是虛構。她盯著錄像帶看了十幾秒,

然后下意識地看了眼家中角落那臺老式VHS錄像機——這是她爺爺留下來的,

原本準備扔掉,結果因為外觀復古,她留了下來當裝飾?!岸歼@個年代了,還有人玩錄像帶。

”她自嘲地笑了笑。但不知道為什么,林覓還是走過去,插上錄像機電源,

把那盤錄像帶塞了進去。屏幕嗤啦一聲,亮了。林覓坐在地毯上,盯著老舊電視屏幕,

像是被什么吸引了一般。畫面開始播放。最初是一片雪花屏,伴隨著電流噪音,

慢慢顯現出一個場景:一間黑暗的房間,燈光昏黃,攝像機對準角落的一面鏡子,

鏡中有一個身影。那是一個女孩,背對鏡頭,頭發凌亂。她緩緩轉身,臉上帶著扭曲的笑容,

嘴巴張得極大,像是在無聲地尖叫。鏡頭晃動了一下,然后迅速推進——接著,

是一聲沉悶的撞擊。畫面猛地切換,出現一具倒在電視前的尸體,臉朝下,

雙手伸出像要掙扎著爬出屏幕。鏡頭緩緩向尸體靠近,然后……就定格在那里,一動不動。

沒有任何解釋。林覓坐在電視前,整個人僵住了。整個過程大約三分鐘,

卻讓她的手心出了一層薄汗?!皭鹤鲃??”她的聲音在安靜的屋子里顯得空洞。

她按下停止鍵,錄像機發出機械卡頓聲,將錄像帶緩緩退出。林覓拿起來仔細查看,

錄像帶上沒有任何公司標志,也沒有說明用途,甚至連錄制標簽都沒有。她突然覺得不舒服。

電視機反光中,她看到自己蒼白的臉。鏡頭里那個倒在地上的人……姿勢和現在的她,

幾乎一樣。林覓連忙起身,將錄像帶重新塞回盒子里,把盒子放到陽臺外面,

像對待某種污染物一樣,遠遠地離開。夜里,她做了一個夢。

她夢見自己站在一間陌生的房間里,面前是電視屏幕,她的影子被投射在屏幕上,

像是被什么拉扯著一步步靠近。然后她看到了——屏幕里,是她自己死去的樣子,

姿勢和錄像中一模一樣,眼睛睜大,仰倒在電視前,嘴角還殘留著一抹莫名的笑意。她想逃,

卻怎么也動不了。電視屏幕閃了一下,夢中的她緩緩開口:“你就是最后一個人。

”林覓猛地睜眼,發現天已微亮,整個房間靜得出奇。她下意識地看向陽臺——紙盒不見了。

錄像帶消失了。林覓站起身,慢慢走到陽臺,打開門。空無一物。她本以為是被風刮走了,

但陽臺封閉,不可能憑空少了那么大的盒子。她環顧房間——電視機靜靜地放在原位。

她看向柜子上那臺錄像機,電源指示燈赫然亮著,

紅色的燈光就像一個微弱卻持續跳動的警告。而她明明已經拔了電源。林覓的頭皮瞬間發麻。

她低聲說了一句:“我才不信這個邪。”然后她轉身去洗臉、換衣服,

一邊對自己說著這不過是個巧合,是某個網友的“整蠱行為”。

可能有人想搞個沉浸式都市傳說游戲,利用她的興趣做誘餌。但她并不知道,這句“不信”,

才是故事真正開始的標志。?第二章:錄像內容第二天早上,林覓照常上班,

卻一直心神不寧。整個地鐵上,她都在刷手機,

試圖查到有關“VHS錄像詛咒”“不明錄像帶寄送”等關鍵詞的資料,然而一無所獲。

倒是某個冷門靈異論壇里,有人發布過一則帖子。標題是:《收到錄像帶的人,

不是死了就是瘋了》帖主已經注銷,內容只剩一張模糊截圖,

是一段錄像畫面暫停時的畫面:一個女人仰倒在地,身前是散亂的磁帶,

背景正是老舊電視屏幕上定格的雪花圖像。評論區全是譏諷:——“營銷炒作吧?

”——“拍得還挺像回事。”——“樓主收錢發帖?”——“假的,我也收過類似錄像,

一點事沒有?!绷忠捦蝗蛔⒁獾阶詈笠粭l評論的時間。三年前。

她點進這個用戶主頁——無內容,賬號封禁。這條評論像一道灰色的印記,

孤零零地留在帖子下,沒人再跟進。林覓渾身發冷。下班回到家,她做的第一件事,

就是檢查陽臺——錄像帶仍然不見??呻娨暀C,依舊亮著紅燈。她終于鼓起勇氣,

將電源線徹底拔掉。錄像機瞬間熄滅,但她不敢確認它是否真的“停止”了。猶豫再三,

她還是重新將錄像帶插了進去。她想知道自己昨晚看到的那些畫面,到底是真的,

還是夢境制造的錯覺。屏幕閃爍幾下后,畫面緩緩顯現。

悉的房間:燈光昏黃、墻上剝落的白灰、低畫質讓整個影像像是從某種世界邊緣傳回的信號。

鏡頭搖晃著,慢慢推進到一面立鏡前。一個女孩蜷縮在鏡子下,披散著長發,身體微微顫抖。

她穿著一件白色T恤,T恤上有一灘明顯的紅色——像是血跡。鏡頭越來越近,

女孩緩緩抬頭。林覓猛地坐直。那張臉……簡直就是她自己。雖然模糊、變形,

但她認得那雙眼睛,那顆嘴角的痣,甚至那件白T恤——她大學時期最愛穿的一件衣服,

現在還塞在衣柜最底下。女孩抬起手,朝鏡頭揮動,嘴巴一張一合,像在說話,但沒有聲音。

下一秒,鏡頭劇烈晃動,畫面黑了一瞬。等畫面再次恢復,女孩不見了。

鏡頭對準了一扇電視機正面的玻璃,電視正播放著錄像帶里的自己。

電視里的“她”忽然仰倒,面朝屏幕,雙眼瞪大,嘴唇微微張開。畫面凝固。

畫外響起了一陣詭異的喘息聲——不屬于電視里,也不屬于錄像機,

像是從房間某個角落發出來的。林覓猛地站起來,四周一片寂靜,窗戶關著,門鎖著,

她甚至能聽見自己的心跳。她慢慢蹲下,按下“暫停”。畫面定格。

屏幕上的“她”——那具尸體,正是夢中她看到的自己。林覓喉嚨干澀,連喊都喊不出聲音。

她走到臥室,將那件大學時期的白T恤翻出來——它就在那里,疊在一堆舊衣服里,

一塵不染,仿佛剛洗干凈。但錄像里的那件,一模一樣。她不敢再看第二遍。

她將錄像帶取出,揣進包里,穿上外套,連夜去了附近的垃圾處理站。凌晨兩點,

她將錄像帶扔進了焚燒區的金屬箱里,看著它慢慢被火焰吞噬,化作一股黑煙。

她站在風中冷笑一聲:“再也別回來?!弊鐾赀@一切,她終于松了口氣。然而第二天一早,

當她拉開家門,準備出門上班時,門口躺著一個紙盒。紙盒破舊,封條處被火熏得焦黑,

卻依舊結實。她僵硬地蹲下,手指微微顫抖,掀開盒蓋——那卷錄像帶,完好地躺在里面,

甚至比昨晚還“干凈”一些,外殼像是被拋光過一般。上面貼著那張翹邊的白紙。

紙上多了一行新字:“你不是第一個,當然也不是最后一個?!绷忠挼拇竽X一片空白。這次,

她沒有猶豫。她抓起錄像帶,狠狠砸向地板,磁帶殼碎裂,磁條像蛇一樣吐了出來。

她一腳踩上去,將它踩得稀爛。但她卻沒能松口氣。

因為錄像機自動開啟了——明明電源線仍是斷的,它卻發出嗡嗡的機械聲,像是在空轉。

電視屏幕亮了。林覓不敢回頭。屏幕中正緩緩顯現出一個畫面:一個女孩,背對攝像機,

站在鏡子前。她緩緩轉身,露出一張熟悉的臉。嘴角扯動,眼神空洞。是她。

?第三章:夢中死亡林覓整整一夜沒合眼。她將錄像帶扔進垃圾處理站,

它卻“復原”回來;她砸毀錄像帶,錄像機卻自動播放出新的內容;而屏幕里的那張臉,

清晰得不容否認,就是她自己。她開始懷疑,是不是有人在暗中監控她的一舉一動,

再通過技術手段操控錄像機和屏幕內容。

她把家里所有能拍攝的設備都檢查了一遍——攝像頭、路由器、智能音箱,

甚至連插線板都拆開看了,沒有發現任何異常。天微微亮時,她終于撐不住了,

趴在沙發上迷迷糊糊地睡著。這一次,她又夢見了自己。夢里,她站在自己客廳的正中央,

電視屏幕自動亮起,播放的是她自己剛才睡著的模樣。鏡頭從她閉著眼的臉開始,

緩緩下移——胸口微微起伏,呼吸均勻,雙手交疊,姿勢安詳。但下一秒,畫面突然跳動,

她仿佛被什么看不見的東西猛地從沙發上拽起,頭撞到茶幾,嘴角滲出鮮血。她在夢中尖叫,

卻發不出聲音。鏡頭仍在拍,仿佛不知疲倦地記錄著她的掙扎。

她瘋狂地抓撓空氣、試圖逃離,但雙腳像被釘在地上,無法移動。畫面越來越暗,

電視屏幕最后定格在一個特寫鏡頭——她睜著眼死去,血泊倒映出電視機的影像,

畫面中依舊是她。夢境戛然而止。林覓猛然驚醒,胸口劇烈起伏,臉頰濕濕的,她摸了一把,

竟然流淚了。她看向電視機——黑著,沒有亮起。錄像機也靜靜地躺在角落里,一切都如常,

仿佛昨晚那場錄像和噩夢只是她的幻覺。但她清楚地知道,不是。她的脖子一陣隱痛。

她走進衛生間照鏡子,發現脖子一側出現一道暗紅色的抓痕。不深,卻非常清晰。

像是指甲劃過的痕跡。她突然意識到,錄像帶不是播放過去發生的事,也不是偽造的畫面。

它是在預告——她的死亡方式。林覓呆立在鏡子前,腦中浮現昨晚夢里的每一個細節。

電視、沙發、她自己……每一樣都像劇本寫好的布景,而她只是演員。

但更恐怖的是——那場“戲”,她已經演過一遍,卻活著醒來。

她開始恐懼第二遍、第三遍的“排演”。她迅速從浴室出來,把錄像機電源徹底拔除,

然后將電線卷起、固定,再將錄像機整個封進塑料袋里,用膠帶一層層纏死,

最后丟進廚房的密閉柜子中。然后,她做了一件更極端的事:她去了樓下的小電器回收站,

將自家那臺電視機賣了?!澳氵@電視還挺新的吧?”回收員看著她,“不想換臺更大的?

現在出個差價……”“不要了,全處理掉?!绷忠捓渲槪幌氡M快結束。

把電視丟掉的那一刻,她感覺像是斷開了一根精神紐帶。終于擺脫了。她回到家中,

房間空空如也。沒了電視機,仿佛也少了一道隱形的目光。但當她走回陽臺關窗時,

卻一眼看到對面樓某戶人家的窗臺——赫然擺著一臺老式電視機,電視屏幕閃動間,

居然播放著她家的畫面。是她坐在沙發上睡覺的模樣。林覓像是被雷擊中一般呆立原地。

她揉了揉眼睛,再看,對面窗臺上只剩一臺關著的普通電視,黑黢黢的,毫無動靜。

她顫抖地退回客廳,卻發現手機屏幕亮了——【新快遞派送中,請注意查收。

】寄件人:無物品:錄像帶(機密文件)她渾身冰涼。她沒有下單過任何快遞,

何況是“錄像帶”!她連忙點進物流詳情,配送路線軌跡赫然顯示:出發點,

就是她自己家門口。林覓把手機狠狠摔在地上,整個人癱坐在沙發上。

她終于意識到:這不是別人寄給她的錄像帶。是她“傳”給了自己。

?第四章:第一次銷毀林覓站在廚房里,盯著手中這盤錄像帶,

指尖已經被黑色塑料邊角劃破。她原本以為,把它砸壞、扔掉、賣掉電視就能解決一切,

但現在——她清晰地感受到,這不是一盤錄像帶那么簡單。它像是某種“判斷機制”,

悄無聲息地觀察她的一切反應,再決定下一步的行動。她要毀掉它,真的毀掉它。

她戴上手套,找出打火機,將錄像帶放在陽臺上,用酒精浸濕,然后點燃?;鹧驵枧咀黜?,

黑色塑料發出嗆人的氣味。錄像帶開始變形、扭曲、崩裂,磁帶在高溫下蜷縮、跳躍,

像是在掙扎。她站在遠處盯著看,直到盒子徹底焦黑,磁條化成一團臟污的漆球,

她才掐滅火焰?!斑@次,真的結束了?!彼覡a,疲憊地笑了笑,

打算洗個澡、睡個好覺,把一切當作神經衰弱??删驮谒D身回屋的那一刻,

背后傳來“咔噠”一聲——錄像機自動開機了。電源明明被她拔掉,插座處空空如也。

電視屏幕也隨之亮起,一道雪花屏掃過,接著,

畫面切換——是她剛才在陽臺上燒錄像帶的全過程。鏡頭從樓上俯拍,

能清楚地看到她點火、遠觀、離開,每一個動作毫無偏差地還原在屏幕上。林覓愣在原地,

頭皮發麻。這段錄像不是她錄的。沒人拿相機拍她。沒有攝像頭。

而且——她剛燒的是錄像帶本身,那現在在播的是什么?她猛地沖過去,按下停止鍵,

然而錄像仍在繼續播放,仿佛不受遙控或按鈕控制。林覓用力拽出磁帶,

但機器已經被燒毀過一次,卡帶嚴重,根本拉不出來。她盯著屏幕,

畫面定格在最后一秒——她仰頭看向天空,表情恍惚,鏡頭緩緩拉近。

這不是現實發生的內容,而是她從未做出的動作。錄像機預測了她下一秒的動作。

林覓冷汗直流。她拿起手機,拍下錄像機和電視的畫面,試圖留下一點證據,

可手機卻閃了兩下,自動關機。她將燒毀后的錄像殘骸全部掃進一個塑料袋,系緊,

準備再處理一次。這次,她不打算留任何可能復原的痕跡。她換上衣服,連夜驅車開到郊外。

凌晨三點,她來到一處施工廢棄地段,將錄像袋深埋進水泥碎石堆中,然后用石塊蓋住。

她站在夜風里,呼吸著冷空氣,心跳仍未平復。她不敢回家,便在車里昏沉睡去。再次醒來,

是清晨七點。陽光透過擋風玻璃照在臉上,她揉了揉太陽穴,喉嚨發干。她打開手機,

屏幕重新亮起。而主界面上,那條已經燒毀的錄像畫面——竟成了她的手機桌面背景。

她的指紋無法解鎖手機,輸入密碼也提示錯誤。就在她一籌莫展時,

手機自動彈出一個視頻窗口。她僵住了。那個窗口,

正播放著她深夜將錄像帶埋進廢墟的全過程。就像,有人在她的身體內安裝了另一個她,

不斷記錄,不斷播出。手機發出提示音:“播放已完成。

”“請選擇:再次播放 / 分享給他人?!绷忠捤浪蓝⒅聊唬凵癖?。她意識到,

這不是一個錄像帶,而是一種被“設定好”的程序。錄像只是開端。真正的詛咒,

是**“觀看者一旦否認,就必須親自證明它不存在?!?*而她,

現在正在一步步走進證明的地獄。她點開“分享”鍵。

卻只彈出一條提示:“沒有合格接收者?!薄爱斍盃顟B:你是最后一個?!绷忠挼氖忠凰?,

手機跌落,視頻仍在循環播放。她突然笑了笑,嘴角卻滲出寒意。她終于明白,

這錄像并不想讓人“看完就死”。

它只想找一個人——看見、質疑、嘗試、毀滅、失敗、再嘗試,然后在絕望中死去。

那就是她,林覓。她成了這場死亡劇本中的主角,無法替換,無法退出,無法轉讓。

她就是那“最后一個看錄像的人”。?第五章:傳遞林覓坐在車里,額頭抵在方向盤上,

腦海里一遍遍回放手機里那句提示音:“你是最后一個?!彼啦荒茉僮源龜懒?。

如果這真是某種病毒型的傳播機制,理論上——只要她能成功把錄像“傳”出去,

她就能擺脫它。她需要找一個信這個東西的人。林覓打開手機,雖然桌面已被強制更換,

但除了錄像播放窗口,其他功能仍能勉強使用。她想到了一個人:王澈。大學同學,

靈異論壇骨灰級用戶,曾一度沉迷都市傳說與民俗邪典電影,

對“詛咒傳播”類設定極為著迷。幾年前他們斷了聯系,但他的微信號她還保留著。

林覓沒有解釋太多,只發送了一句:“我遇到了你以前說的那種錄像詛咒,

如果你還對這類東西感興趣,我有原帶?!睅追昼姾?,對方回了:“真的假的?

你玩沉浸式劇本殺???現在連實體道具都準備上了?”她松了口氣。

對方是“信”的——哪怕他當它是游戲,但只要信就夠了。她直接寄出了錄像帶。

不是那卷已經燒毀又復生的“原件”,而是她將錄像內容復制到一卷舊VHS磁帶上,

并手寫了一張卡片:“信則活,不信則亡。你只有七天?!彼耄?/p>

如果這東西真如瘋女人所說的那樣“挑選人”,那么只要有人相信并接手,

它就應該“移情別戀”。三天后,王澈發了朋友圈。照片中,他手捧錄像帶,

標題是:“兄弟姐妹們,這波真的不是我吹,這是我收到最離譜的一份禮物。

”配圖底下評論炸了?!澳銣蕚渑亩虅×藛幔俊薄皹巧峡熳】?,說不定這真的有事。

”——“你敢播我都不敢看?!绷忠捫奶铀?,手指一直盯著更新動態。第五天,

她忍不住發消息過去:“你看了嗎?”王澈很快回復:“當然看了,

看完之后還連夜剪成短視頻發到B站呢?!绷忠捘樕腿灰话?。他公開傳播了錄像。

她急忙點進他發的視頻鏈接,果然,他把錄像中模糊的影像打上馬賽克,

還加了音效和搞笑配音,標題是:“都市傳說實驗室第七期:詛咒錄像,開卷必死?

”下面一片彈幕,網友們全當娛樂節目在看。林覓的手冰涼。她明白了。不是“看”就會死。

是**“不信”才會死。**王澈,看了,也傳播了,可他并不信。他把它當段子處理。

這次轉遞,又失敗了。第七天清晨,林覓醒來,習慣性點開手機,

屏幕上彈出一條推送:“【警方通報】本市某青年家中意外死亡,初步排查無外傷,

死狀奇特,口鼻出血,瞳孔放大,家中電視深夜反復播放無信號畫面。

”她像是被電擊般從床上彈起。她的腦子幾乎炸開。王澈死了。

他是她轉遞嘗試中的第一個犧牲者。或者說,是被詛咒糾正方向的犧牲者。

她終于明白:這東西不是病毒,不是隨機傳播。它有選擇——不是選你傳給誰,

而是選誰不信,然后殺死他們。它故意讓你試圖傳出去,制造“傳播感”,

卻一次次讓你失敗,讓你看著別人死,直到你終于明白:你才是它真正的目的地。

林覓蹲在地上,痛苦地抱著頭。她不是沒信過,而是直到現在都還抱著“科學解釋”的幻想。

是這種“夾縫中的不信”,讓她成為了最合適的容器。錄像想找的不是相信它的人,

而是不徹底信,也不完全否認的人。——像她這樣的人。

猶豫、掙扎、思考、想解釋、想對抗、又心存僥幸——這正是錄像“劇本”需要的主角。

林覓擦干眼淚,站起身來,眼神空洞。她知道,不管她再傳給誰,再剪成什么樣,

再刪減再包裝,都沒用。錄像帶只會不斷繞圈,繞回她自己。

她才是“最后一個看錄像的人”。

?第六章:詛咒理論林覓很久沒有打開過那臺老筆記本電腦了。今天,

她重新擦去屏幕上的灰塵,

中一個早已冷清的論壇:“影像深淵:超自然影像觀察研究站”這個論壇幾乎已經停止更新,

板塊布局仍保持著十幾年前的老式網頁風格,

一堆帖子里大多是關于“真實靈異影像”“都市傳說原片追蹤”的內容。

林覓曾是這里的常駐發言人,

后來因“過度理智”被管理員踢出核心討論組——她總是駁斥一切解釋,

把所謂詛咒影像拆解成光學失真、心理暗示和剪輯手法。如今,她重新坐在這里,

”“死亡”“反復播放”“詛咒傳播”“七天”“不信者死亡”在一個埋得極深的子帖子中,

她終于找到了線索。

擇機制與反信仰性規則研究》作者ID:Unplayer貼文內容已經被系統屏蔽了大半,

只有前幾段還能看:“這種錄像并不是‘傳播’,它是在‘篩選’。

”“所有詛咒影像的最終歸宿,不是最初的播放者,也不是傳播鏈的斷點,

而是——”“那個從始至終都在‘嘗試解釋’的人?!薄靶诺锰斓娜?,

會主動跳出規則;徹底不信的人,不會看完。只有‘試圖理解’的人,才會看完整部錄像,

并最終成為‘最后一個觀看者’。”“此類載體的關鍵機制是:不允許中立。不信,必死。

”林覓握緊鼠標,指節發白。她終于理解錄像的“設計邏輯”了。

這不是為了殺人而制造的死亡工具,而是一個哲學式的圈套。

它設定了一個虛假的逃生通道——“傳出去就能活”,

讓每一個“受害者”都以為只要找到接手者就能擺脫,然后一遍又一遍失敗。失敗過程中,

那些徹底相信錄像詛咒存在的人,會徹底投降,不再質疑。反而可以茍延殘喘。

那些完全不信的人,會在第一次“傳遞失敗”后,迅速死亡。而她這樣的人,最危險。

她一直在“中間”。她相信它有問題,但她又不愿承認這東西真的無法擺脫。她不信鬼,

但她害怕未知;她不認命,但她不斷妥協。所以錄像留在了她手中。

她是最符合“劇本”的目標對象。她就是錄像要講述的故事。林覓越看越冷。

帖子的最后一行,是紅字加粗的大字:“錄像帶是一個儀式。播放它,就是啟動這個儀式。

你看到的是你的劇本。只有當你不再質疑時,劇情才會停止?!彼吭谝巫由希聊S久。

她開始明白,自己之前所有的“努力”都在喂養錄像——反抗、銷毀、傳播、分析,

這些過程本身,就是劇本的一部分。她不是在逃,而是在“演”。

一出由她主演的死亡獨角戲。她關掉電腦,站起身,看著空蕩蕩的房間。電視不在了,

錄像機封存著,手機不斷閃爍著“播放失敗”的提示音。她終于冷靜下來。

既然“努力”是陷阱,那她現在唯一能做的事,就是——徹底無視它。她買了一臺新電視,

把它封進箱子里,貼上紙條:“勿擾”。她換了一部新手機,關掉原來的所有賬戶。

她甚至搬出自己的出租屋,住進城郊一處老舊旅館里,

沒有WIFI、沒有快遞、沒有攝像頭。她開始畫畫、寫字、靜坐冥想。把錄像當作不存在,

把死亡劇本當作早已結束的夢。她安安靜靜地過了三天。沒有錄像回歸,沒有畫面浮現,

連夢境都清澈得像山泉。第四天清晨,她睜開眼,看見窗前的陽光柔和透亮。她以為,

自己可能真的“擺脫”了。直到她走出房間。在旅館門口的長凳上,放著一只紙盒。

是那個她燒過、埋過、丟過的盒子。灰色、翹邊、紙殼泛黃,上面只有三個字——“請播放。

”她僵在原地,半天沒動。但這一次,她沒有打開盒子,也沒有試圖毀掉。

她只是慢慢蹲下身,貼著盒子輕輕說道:“你想讓我信你,對吧?”紙盒沒有動,安靜如初。

她笑了笑,“我信了?!闭f完,她站起身,什么也沒做,轉身回房。她開始準備死亡。

不是投降,而是——放下掙扎。如果劇本的唯一出路是“接受自己是主角”,那她就接受。

她要看看,劇本到底是怎么寫的。?第七章:詛咒的重返林覓搬到郊區旅館的第五天早晨,

天未亮,她醒得比平時更早些。她感到一種莫名的寧靜。這一周以來,

她第一次沒有夢見錄像中的自己,也沒有聽到電視機自啟的“咔噠”聲。旅館沒有電視,

錄像機被封存,網絡也被她關閉,她像一只徹底潛入水底的動物,在靜謐中凍結了一切動靜。

“也許,我真能熬過去?!彼词?,披著外套下樓。旅館老板還在睡覺,

門廊外只有一條舊舊的長椅和被風吹起的落葉。她準備出去走一圈,剛打開旅館門,

一只熟悉的紙盒就安安靜靜地放在門檻上。她整個人頓住了。那個紙盒,破舊的牛皮紙外殼,

右上角的膠帶褪色,甚至邊角上那個水印斑斑的小指印,全都熟悉到不可能看錯。

而盒蓋上那張白紙,已經卷邊。幾個字歪斜地寫著:“你信了嗎?”她沉默地蹲下身,

輕輕撫摸盒子邊緣,像是在撫摸一只回家的貓?!拔倚帕恕!彼吐曊f。然后她站起來,

免費章節試讀完成,戳我看全文。

更新時間:2025-05-06 22:14: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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