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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殷腦海里是昨晚彌漫著黑蘭花香的旖旎畫面。

摸著他臉的人,嘆氣都帶著一點矜貴的撒嬌意味,尤其是當他咬住他后頸處的凸起時,攥緊他胳膊的人在他懷里止不住顫抖。

而眼里是此時傲慢惡毒的,高高在上地無情羞辱他的人。

白天和夜晚判若兩人。

冷熱交替,完全不同的態度讓一向冷淡的季殷內心情緒翻涌,恨得牙癢,恨不得現在就咬破他的后頸。

系統看到男主眼睛都紅了,超嚇人,忙跟虞漪說:【宿主你太過了!男主現在一定在想要怎么把你大卸八塊!】

這次又不是退婚,男主寫的項目計劃書最后可是拿了金獎的,這他都能拿來羞辱男主。

原本的劇情中,男主掌權后,把惡毒反派打殘扔去當乞丐,現在看來,男主對宿主絕不只打殘那么簡單。

小機器一邊暗喜,他撿到了一個不怕男主報復,勇于作死的優秀反派宿主,一邊又有點心慌慌,宿主剛來這個世界兩天就這么猛,不會作出什么無法控制的事吧?

連夏帆和季霜第一反應,都是虞漪有點過了。

當然他們不是說虞漪嘲諷季殷這件事,而是項目計劃書,在他們看來,這項目計劃書已經非常好了。

和虞漪被虞家當成公主一樣驕縱不一樣,之前季殷作為季家的獨子,從小受到的是最嚴厲的繼承人精英教育。

大學這點知識,他小時候就學過了,還是在一個個真實的商業案例中,在這方面,他的厲害就連最厭恨他的季霜都不得不承認。

不出意外,這是能拿獎的。

虞漪這個整天畫畫的,卻說這是垃圾。

“對!就是垃圾!什么東西!”夏帆立即說。

他從小就是虞漪的跟屁蟲,虞漪說什么就是什么。

季霜開心地笑了起來,把內心的嫉妒藏進了開懷的笑里,“就是啊季殷,不是學院教授都夸你厲害嗎,你就拿出這種水平的東西?”

他溫柔地看向虞漪,接著說:“虞漪一定對你的項目計劃書很期待,他等了這么久,現在多失望啊?!?/p>

虞漪沒看他,他看著站起來的季殷,嘴角露出一個惡劣的笑,“浪費了我的時間,你得接受懲罰?!?/p>

聽到“懲罰”兩個字,被夏帆和季霜嘲諷都沒什么反應的季殷睫毛一顫,黑不見底的眼睛轉向虞漪。

“懲罰懲罰!”夏帆興致勃勃地問:“怎么懲罰?”

虞漪坐回他柔軟的沙發,自下而上地打量著男主。

他不管在什么姿態,即便此時在比季殷矮很多的位置,看人時依然有高高在上的感覺,好像他把眼神落在別人身上,就是對人莫大的獎勵。

“江教授的人體寫生作業我還沒做,給我做人體模特?!庇蒌舻氖衷谀橆a上輕輕敲了一下,隨這個動作露出一個意味深長,不懷好意的笑:“半裸。”

季霜和夏帆都沒想到虞漪的懲罰是這樣的,總覺得這個懲罰哪里有點怪。

但轉念一想,季殷當了二十年的季家繼承人,在外的形象一直矜貴得體,讓他脫了衣服當人體模特,不是羞辱是什么?

不給三人表達意見的機會,虞漪拿起畫筆,“現在就開始,清場?!?/p>

夏帆和季霜一起走出來,給他們把門關好,又打開一條縫看里面一站一坐,氣氛莫名的兩人,“唉,季霜,你不覺得更奇怪了嗎?我們倆怎么不能留在里面?”

隔壁學生會文藝部辦公室出來兩個人,本想彎腰看的季霜礙于面子拉了一把正偷看的夏帆。

從辦公室走出來的兩人看到他們,其中一個問夏帆:“唉?虞漪在哪兒?”

虞漪就在房間里,夏帆卻不知道為什么沒說,他把門一關,最后一眼看到虞漪起身站到了季殷身邊。

房門被關上后,隔絕了外界所有的視線,只有外面的說話聲模糊傳來,隱隱能聽到“虞漪”兩個字。

被人提及的人站在季殷面前,看著許久沒把衣服脫下來的人,手放在他腹部的扣子上,面上玩味的笑容讓他的臉艷麗無比,像個戲弄人類的邪惡神明,在他耳邊輕聲說:“你昨晚可不是這樣的?!?/p>

昨晚曖昧炙熱的畫面,瞬間不知道第多少次涌入季殷腦海。

昨晚,昨晚其實他們沒發生什么。

昨晚,昨晚他只是難以控制地咬住了虞漪的后頸。

他卻像是經歷了什么洶涌浩瀚的事,沉溺在黑蘭的香氣和虞漪的呼吸聲中,血液翻涌,虞漪皺眉的樣子如電影中的人生鏡頭印在他的身體里。

被虞漪再次提起,好不容易冷靜下來的季殷用力抓住他作亂的手……下的手腕,“為什么要讓我做你的人體模特?”

只是為了羞辱他嗎?

“我說了,這是懲罰。”虞漪抽回手,不悅立即涌上臉,明晃晃地表達出他不喜歡季殷這樣抓他的手腕,“只是脫個上衣而已,你扭捏什么?”

季殷垂眼開始解扣子。

按照這個世界的設定,這個男主是個未來會“天涼王破”的冷漠霸總,和他冷漠霸總氣質不符的是,他有一對非常長的睫毛,還是嬰兒直。

又長又黑的睫毛,不會讓他像女生一樣漂亮,反而會襯得他那雙眼睛特別幽深,在很多時候,又能遮擋住他眼里的情緒,讓人看不透。

比如此時,他垂眼時,虞漪看不清他眼底的神色,是恨還是怒。

無所謂。

他不關心。

他只欣賞季殷解扣子的動作和過程。不愧是這個世界的主角,這個動作他做起來格外賞心悅目。

在季殷解完上衣扣子,脫下襯衫那一刻,虞漪忽然走到窗口,一把把厚重的窗簾拉開,熱烈的陽光頓時灑滿房間,落了虞漪一身,也落了季殷一身。

季殷聲音陰沉,“為什么要拉開窗簾?”

是嫌他一個人羞辱他不夠,還要讓別人看嗎。

他們所在的房間在禮堂三樓,雖不至于別人一轉頭就能看到里面的情景,但在遠一點位置的人,想看是能看到的。

他抬起頭看向這個惡毒的人,見虞漪正靠著潔白的外層窗紗,籠罩在絢爛的光暈里,笑著說:“我想更清楚地看清你。”

更新時間:2025-05-06 21:16: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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