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雨夜驚變雨滴如碎玉般砸在青瓦上，蕭凡猛然從劇痛中驚醒。破舊的木床發出吱呀聲，
他盯著漏雨的房梁，腦海中翻涌著不屬于自己的記憶——原主是個屢試不第的窮書生，
三天前餓暈在巷口，此刻太陽穴突突直跳，混著現代與古代的記憶碎片在腦中碰撞。
“?！攘︷B成系統啟動。”機械音在識海響起，蕭凡猛地坐起，
只見眼前浮現半透明光屏：“宿主蕭凡，當前魅力值：20（普通人均值50），
任務：24小時內獲得首位異性好感，獎勵初級魅力點+10，
失敗懲罰：魅力值永久-10?！彼罅四竺夹?，視線掃過墻角的破硯臺和泛黃詩稿，
忽然想起原主昨日替村婦寫狀紙時，被里正罵作“酸秀才”的場景。系統界面閃爍，
新手禮包圖標亮起，蕭凡心念一動，光芒閃過，腦中涌入海量知識——唐詩宋詞如數家珍，
書法技巧融會貫通，甚至連古琴的泛音位置都清晰浮現。木門突然被撞開，
少女的驚呼夾雜著風雨卷入屋內。十四五歲的村花柳如煙抱著竹籃踉蹌倒地，
鬢角的野花沾著水珠，衣襟上的補丁針腳細密：“蕭凡哥，王屠戶又來逼債了，
說若拿不出三斗米，便要拆房！”她說話時手指絞著裙擺，眼尾發紅，顯然跑了好一陣。
蕭凡注意到她腳腕處的泥漬，忽然想起記憶中這姑娘每日清晨都會送他半塊炊餅。
系統光屏跳動，柳如煙的好感度顯示為45——接近“信任”閾值?！安患?。
”蕭凡起身時踉蹌，卻故意將破衫扯得更開，露出蒼白卻挺直的脊背，
“昨日替李阿婆寫的狀紙，縣太爺批了嗎？”他繞過水漬走到桌前，狼毫在硯臺里轉了三圈，
墨香混著雨水氣息在狹小空間里蔓延。柳如煙愣住，看著他提筆的姿勢與平日截然不同。
筆尖落下，“鋤禾日當午”五個字力透紙背，卻在收尾時忽然轉鋒，
變成一首新詞：“寒門自有青云志，不向屠門乞稻粱?！彼麛R筆時指尖微顫，
恰到好處地顯出書生的倔強與脆弱。少女的睫毛忽閃，好感度數字跳到55，
系統提示音隨之響起：“首位異性好感達成，獎勵魅力點+10，當前魅力值：30。
”蕭凡松了口氣，轉身時故意按住腰間的舊玉佩——那是原主母親留下的唯一遺物，
在火光下泛著溫潤光澤?！叭鐭煟銕臀野堰@首詞貼到村口告示欄?！彼曇舴跑洠?/p>
指尖掠過她手腕時快速收回，“縣太爺喜詩，若這詞傳進他耳中，或許能緩些時日。
”柳如煙臉頰發燙，慌忙點頭，竹籃里的炊餅掉出一個，滾到蕭凡腳邊。夜雨漸歇，
蕭凡望著少女跑遠的背影，系統光屏再次浮現：“魅力值可兌換技能、物品，或提升體質。
建議宿主盡快積累好感，解鎖‘洞察’技能?！彼﹃衽?，
忽然聽見院外傳來叫罵聲——王屠戶的銅鑼聲打破了夜的寧靜。墻角的破陶罐里，
蕭凡藏著昨日在后山挖到的野山參。此刻他攥緊參須，
忽然想起系統新手禮包里還有“三寸不爛之舌”臨時技能，時效三小時。
月光從漏瓦處灑在他眼底，泛起微光：“或許，該讓這位屠戶明白，書生的筆，比屠刀更利。
”當王屠戶踹開院門時，看到的是蕭凡倚在門框上，破衫被夜風吹得獵獵作響，
手中舉著半幅墨跡未干的狀紙。燭火在他眼中跳動，映得面色蒼白如紙，
卻偏偏唇角勾起一絲笑：“屠戶大哥可是來討米的？巧了，在下正打算寫封血書，
向州府告你私放高利貸，逼死窮書生?！蓖缿舻你~鑼當啷落地。蕭凡緩步上前，
指尖劃過狀紙上“魚肉百姓”四字：“昨夜縣太爺的師爺路過村口，
看見你強搶李阿婆的耕牛?！彼麎旱吐曇?，“你說，
若是這狀紙遞到知府大人案頭……”系統光屏顯示，屠戶的恐懼值正在飆升。三日后，
青禾村流傳開新的傳聞：那個窮酸秀才蕭凡，竟讓王屠戶倒賠了兩斗米，
還當眾磕了三個響頭。而柳如煙每次說起此事，
都會盯著蕭凡案頭的新詞發怔——那首《定風波》里，“回首向來蕭瑟處，歸去，
也無風雨也無晴”的尾句，總讓她心跳漏拍。2 杏花詩會春分那日，
青禾村外的杏花林飄起細雨。蕭凡揣著柳如煙繡的錦囊，
里面裝著系統兌換的“香露”——涂抹后能散發若有若無的檀香味，魅力值加成5。
他望著遠處駛來的青篷馬車，車簾上繡著的玉蘭花紋，正是蘇府的標志。蘇婉兒掀開簾子時，
看見的是個立在花樹下的身影。月白長衫洗得泛白，卻被穿得筆直，腰間舊玉佩隨步伐輕晃，
墨發用青布隨意束起，幾縷碎發沾著杏花落在眉間。她指尖捏緊帕子，
想起昨日父親說起的“奇才”——那個讓縣太爺親自題字“青衿有志”的窮書生。
“蘇小姐可是來賞春？”蕭凡轉身時恰好接住一片飄落的花瓣，指尖輕輕一捻，
“聽聞蘇府有‘杏花詩會’的雅興，在下不請自來，不知能否討杯清茶？
”他說話時目光溫和，卻在掃過蘇婉兒耳墜時微頓——那是西域傳來的琉璃墜，價值不菲。
系統光屏顯示，蘇婉兒好感度30，屬于“好奇”階段。蕭凡注意到她袖口繡著的并蒂蓮，
忽然想起記憶中蘇府大小姐善畫工筆，卻因女子身份不得參加州試的傳聞。他踱步到石桌前，
看見硯臺里已備好松煙墨，提筆便畫：“春風未解游人意，吹落杏花香滿衣?！碑嬅嫔?，
少女執傘立在花下，衣袂間點綴著飄落的花瓣，落款處題著“贈蘇府解語花”。
蘇婉兒的瞳孔微微收縮，這是她第一次被人稱作“解語花”，父親總說她該學管家理事，
兄長笑她畫技“婦人之態”，唯有眼前書生，寥寥數筆便勾出她藏在心底的孤寂。
“公子怎知我姓蘇？”她的聲音輕了幾分，好感度跳到40。
蕭凡抬頭時故意讓睫毛投下陰影：“前日在縣太爺書房，見過小姐的《墨梅圖》，
枝干虬曲如鐵，花蕊卻含露水，分明是‘不要人夸好顏色，只留清氣滿乾坤’的心境。
”話落，他從袖中取出半卷殘頁——正是系統兌換的《論女子從學書》，
上面有他連夜抄錄的批注。蘇婉兒的目光被吸引，見上面用朱筆圈出“女子讀書，
非為嫁作他人婦，乃明心見性”之句，指尖輕輕撫過墨跡：“公子竟贊成女子讀書？
”“讀書不分男女，正如這杏花，無論長在枝頭還是落在泥里，香氣皆由心而生。
”蕭凡忽然咳嗽兩聲，手按在石桌上，指節泛白，“抱歉，前日為村民寫狀紙，
淋了雨……”他抬頭時，眼尾微微發紅，讓蘇婉兒心中一緊。詩會開始時，蕭凡被邀入席。
當其他才子還在堆砌辭藻時，他卻望著池中錦鯉吟道：“鱗光映日渾閑事，自有波瀾在玉壺。
”暗指女子心中也有萬千丘壑，惹得滿座皆驚。蘇婉兒看著他被眾人簇擁，
忽然發現他袖口補丁處繡著極小的蘭草——正是她畫中常出現的紋樣。暮色四合時，
蕭凡告辭。蘇婉兒猶豫再三，將隨身的琉璃佩塞進他掌心：“公子若想繼續讀書，
明日可來蘇府外院，我……我那里有不少孤本。”她轉身時，發間的玉簪勾住花枝，
蕭凡伸手替她摘下，指尖掠過她耳垂，觸感溫軟。
系統提示音在識海響起：“蘇婉兒好感度60，達到‘傾慕’階段，獎勵魅力點+15，
當前魅力值：55。”蕭凡望著掌心的琉璃佩，忽然聽見身后傳來急促的馬蹄聲。轉頭時，
只見一匹黑馬踏碎落花而來，馬上少年衣著華貴，
腰間玉佩刻著“李”字——正是縣太爺之子李煥?！疤K表妹，你怎的與這窮酸書生說話？
”李煥勒住馬，居高臨下盯著蕭凡，“聽說你會寫狀紙？正好，本公子房里缺個磨墨的書童，
明日來府上報到。”他說話時甩著馬鞭，鞭梢掃過蕭凡肩頭，帶起一道血痕。
蘇婉兒驚呼出聲，蕭凡卻按住她的手，抬頭時嘴角仍帶著笑：“李公子說笑了，
在下近日要替柳家村的老婦寫狀紙，告的正是有人強占良田——不知公子可曾聽說，
城南三十畝水澆地，原是張老漢家的祖產？”李煥的臉色瞬間鐵青。蕭凡轉身時，
故意讓傷口處的血跡滲到袖口：“若公子不嫌棄，明日可來寒舍，
在下邊磨墨邊與你說這案情如何？”他聲音發顫，
卻在轉身時瞥見系統光屏——李煥的敵意值達到80，而蘇婉兒的好感度，悄然跳到了70。
杏花林深處，蕭凡打開系統商城，用20魅力點兌換了“金瘡藥”。藥膏抹在傷口時，
他望著天邊的彎月，想起系統曾說“魅力值越高，越能影響他人情緒”。指尖輕撫琉璃佩，
他忽然輕笑——這古代的棋盤，似乎比現代游戲更有意思。3 客棧迷局半月后，
蕭凡收到蘇婉兒的信，邀他同去州城參加春闈。他收拾行囊時，
柳如煙紅著眼眶塞給他一袋炒粟子：“蕭凡哥要早日回來，
村里的孩子還等著聽你講《山海經》呢?！彼f話時，袖口露出半截繡了一半的荷包，
針腳歪歪扭扭，卻全是用心。州城客棧里，蕭凡剛安置好行李，便聽見樓下傳來喧嘩。
他下樓時，只見一群江湖人圍著個紅衣女子，桌上擺著碎掉的酒壇，女子腰間軟劍出鞘三寸，
眉梢帶煞：“本姑娘喝你的酒是給你面子，再啰嗦，信不信本劍削了你的酒旗？
”系統光屏閃爍，顯示女子好感度20，身份標注“江湖俠女，任瑤琴，青蚨門弟子”。
蕭凡注意到她靴底沾著西域黃沙，袖口繡著半只青蚨——傳說中“還錢”的神鳥，
看來這門派專替人追債。他上前時故意撞翻一張桌子，碗碟落地聲吸引眾人注意。
“姑娘可是來自玉門關外？”蕭凡彎腰收拾碎片，指尖劃過她靴底的沙粒，“這沙中帶紅，
是羅布泊特有的赤砂。在下曾讀《西域記》，說青蚨門弟子行走江湖，最講一個‘義’字，
今日怎的在這小客棧動起手來？”任瑤琴挑眉，軟劍入鞘：“你知道青蚨門？
”她上下打量蕭凡，見他雖是書生打扮，
腰間卻掛著她方才注意到的琉璃佩——那是蘇府的信物，“你與蘇婉兒那丫頭什么關系？
”蕭凡將碎銀放在掌柜桌上：“在下蕭凡，與蘇小姐是筆友?！彼ь^時，
目光落在她發間的青銅鈴鐺，“姑娘若不嫌棄，可愿共飲一杯？
在下這里有從家鄉帶來的碧螺春，配著炒粟子，最能解旅途乏累?！笨蜅６?，
任瑤琴咬著粟子，聽蕭凡說起青禾村的趣事，忽然笑道：“你這書生倒是有趣，
不像那些酸儒只會之乎者也?！彼暮酶卸忍?5，系統提示獎勵魅力點+5。
蕭凡注意到她劍穗上纏著半截紅繩，顯然有未完成的任務?！肮媚锟墒莵碜穫?？
”蕭凡忽然壓低聲音，“方才在下聽見那些人說‘李家欠了青蚨門三千兩’，
可是州城府尹李大人？”任瑤琴手中粟子捏碎，眼中閃過精光：“你知道些什么？
”蕭凡從袖中取出半幅地圖，正是系統兌換的“州城官商勾結證據”：“李大人之子李煥，
近日在城南強買民田，每畝只給五兩銀子，轉手賣給鹽商便是二十兩。
”他指尖劃過地圖上的紅點，“那些良田，原是該種耐旱稻的，如今全種了罌粟。
”任瑤琴的臉色沉下來，青蚨門雖追債，卻從不替貪官辦事。她忽然湊近蕭凡，
鼻尖幾乎碰到他衣領：“你怎會知道這些？”溫熱的呼吸拂過脖頸，蕭凡耳尖發紅，
系統光屏顯示好感度50——“興趣”階段?！霸谙绿娲迕駥憼罴垥r，發現賬冊不對。
”蕭凡后退半步，故意露出慌亂，“姑娘若要查證，今夜子時可去城西倉庫，
那里囤著剛到的鴉片膏?！彼f話時，將琉璃佩摘下來放在桌上，“這玉佩給姑娘做信物，
若我騙你，姑娘可來取我項上人頭。”任瑤琴盯著玉佩，忽然笑出聲：“你這書生，
倒比我想象中膽子大?！彼掌鹩衽澹瑒λ肷系募t繩在燭火下晃出殘影，“若此事當真，
本姑娘便護你考完春闈如何？”子時，城西倉庫。蕭凡躲在暗處，
看著任瑤琴如紅蝶般翻上屋頂，軟劍出鞘時寒光映著月光。倉庫內傳來打斗聲，
緊接著火把亮起，李府的護衛大喊“有刺客”。
蕭凡摸了摸懷中的“易容粉”——系統兌換的一次性道具，可維持容貌三小時。
他轉身走向街角的更夫，壓低聲音：“老伯，城西倉庫走水了，快去報官！”更夫剛跑開，
蕭凡便拐進小巷，撕下人皮面具——此刻他的面容，正是李煥的隨從?；烊胱凡度巳簳r，
他故意撞向任瑤琴，趁亂將一包藥粉塞進她掌心：“快走，去蘇府找蘇小姐！”黎明時分，
蕭凡回到客棧，發現任瑤琴正坐在他房里，紅衣上染著血跡，卻笑得燦爛：“好你個蕭凡，
竟會易容術！那些鴉片膏我全燒了，李煥那小子氣得直跳腳。”她將琉璃佩拋還給他，
指尖劃過他手腕：“你這書生，究竟還有多少本事？
”系統提示音連續響起：“任瑤琴好感度65，獎勵魅力點+20，當前魅力值：80。
解鎖技能‘洞察’：可短暫查看目標內心真實想法（冷卻時間12小時）?！笔挿部粗馄?，
忽然聽見任瑤琴嘀咕：“其實，你方才扮隨從時，喉結動的樣子挺有意思……”他忽然輕笑，
倒了杯熱茶遞過去：“姑娘可知，青蚨門的‘還錢’規矩？”任瑤琴挑眉，
聽他繼續道：“傳說青蚨母血涂錢，子血涂物，用出后必能返回。如今姑娘護我一場，
在下這杯茶，便當是‘子錢’，待來日姑娘需要，在下必當奉還?！背抗馔高^窗紙，
任瑤琴望著他眼中的暖意，忽然覺得這杯茶，比江湖上任何烈酒都要醉人。
而蕭凡看著她發間的青銅鈴鐺，用“洞察”技能瞥見她心底的念頭——“這書生，
比我殺過的所有貪官都要好看”，不禁莞爾。4 牢獄驚變春闈前一日，
蕭凡被衙役闖入客棧帶走。蘇婉兒趕到時，只見牢房里蕭凡倚在草堆上，
額角纏著血跡斑斑的布條，卻仍在翻看一本殘破的《論語》。她指尖發抖，
握緊手中狀紙：“他們說你私通江湖人士，燒了官倉！”蕭凡抬頭，
借著火把光芒看見她眼底的淚光：“蘇小姐可知，昨日燒的不是官倉，是李煥囤鴉片的私庫？
”他故意咳嗽，胸口劇烈起伏，“在下今早用‘洞察’技能看過衙役的心思，
他們收了李煥的銀子，要在春闈前除掉我。”系統光屏顯示，蘇婉兒好感度75，
焦慮值飆升。蕭凡瞥見她袖中藏著的銀針——蘇府千金竟學了醫術，
看來平時沒少偷偷溜出去。他壓低聲音：“勞煩小姐去一趟青蚨門駐點，找任瑤琴姑娘，
她手中有李煥勾結西域商人的證據?！碧K婉兒剛走，牢門忽然打開。李煥提著燈籠走進來，
臉上帶著陰笑：“蕭凡啊蕭凡，你以為燒了倉庫我就沒轍？明日春闈，
你的卷子會‘不小心’掉進炭盆里。”他抽出馬鞭，鞭梢沾著鹽水，“先讓你嘗嘗，
得罪本公子的滋味?！逼け蘼湎聲r，蕭凡側身避開，卻故意讓肩頭挨了一鞭。
疼痛讓他悶哼出聲，卻在李煥再次揮鞭時，突然抓住他手腕：“公子可知，
昨夜有位貴人進了州城？”他用“洞察”技能看見李煥心底的恐懼——果然，
李煥知道公主近日微服出巡。“公主車架昨日過了城關，”蕭凡湊近他耳邊，“您說，
若公主知道您私囤鴉片，逼得百姓賣兒鬻女，會是何反應？”李煥的瞳孔驟縮，
馬鞭當啷落地。蕭凡松開手，故意踉蹌倒地：“在下這牢里，可是連杯熱水都喝不上呢。
”子時，牢外傳來喧嘩。蕭凡聽見任瑤琴的喝聲：“讓開！本姑娘奉公主令，提審嫌犯！
”牢門打開時，紅衣女子身后跟著個戴斗笠的灰衣人，斗笠陰影下，
蕭凡用“洞察”技能掃過——竟是公主趙清歌的貼身女官?！笆挿?，你沒事吧？
”任瑤琴沖過來，卻被灰衣人攔住。斗笠摘下，趙清歌的面容在月光下宛如皎月，
蕭凡曾在系統任務中見過她的畫像，此刻卻比畫中更添三分英氣。系統光屏瘋狂跳動，
顯示公主好感度50——“警惕”階段?！澳憔褪悄莻€燒了私庫的書生？”趙清歌上前，
腰間玉佩刻著蟠龍紋，“本公主問你，李煥囤的鴉片，可與西域烏孫國有關？
”蕭凡注意到她袖口繡著的雄鷹，正是烏孫圖騰，
忽然明白她為何微服出巡——邊疆戰馬染病，極可能與鴉片有關?！盎毓鞯钕?，
”蕭凡跪地時，故意露出肩頭的鞭傷，“鴉片膏中摻了烏孫的‘夜息香’，
可讓戰馬亢奮三日，卻會力竭而亡?！彼麖男渲腥〕霭肫瑫窀傻幕ò?，“這是在倉庫撿到的，
正是烏孫國主送給您的‘月光花’。”趙清歌的眼神驟冷，好感度跳到60。
她示意女官扶起蕭凡：“隨本公主去行轅，你若能指認證據，本公主保你春闈無礙。
”任瑤琴在旁撇嘴：“公主殿下，他可是救過我的恩人，你可別欺負他?！毙修@內，
蕭凡借著燭火，將系統兌換的“西域地圖”鋪在案上，
指尖劃過玉門關外的紅點：“烏孫使者下月將經此運送‘藥草’，實則是鴉片。
李煥負責囤貨，再由鹽商運往邊疆，摻入馬料。”他抬頭時，目光與趙清歌相撞，
看見她眼底的贊許?！澳阍鯐肋@些？”趙清歌忽然靠近，
嗅到他身上淡淡的檀香味——正是系統香露的味道。蕭凡低頭：“在下曾替商人寫過賬本，
發現銀錢流向異常?！彼室庾屩讣饴舆^她袖中的雄鷹刺繡，“公主殿下憂心邊疆，
在下雖為書生，也愿盡綿薄之力?！毕到y提示音響起：“趙清歌好感度65，
獎勵魅力點+25，當前魅力值：110。解鎖技能‘過目不忘’：可永久記憶所見所聞。
”蕭凡松了口氣，知道春闈危機已解。窗外，蘇婉兒帶著衙役趕來，看見蕭凡與公主交談，
眼中閃過復雜情緒。黎明時分，蕭凡站在春闈考場外，
任瑤琴拋來個酒囊：“里面是提神的薄荷露，本姑娘親自釀的。
”蘇婉兒遞上繡著并蒂蓮的帕子：“小心墨漬?！边h處，趙清歌的車架經過，車窗半開，
露出半截繡著月光花的袖擺。蕭凡忽然輕笑，系統光屏顯示四位女主的好感度：柳如煙70，
蘇婉兒80，任瑤琴75，趙清歌70。他知道，這場春闈，不過是更大舞臺的序幕。
而他的魅力傳奇，才剛剛開始……5 朝堂風云春闈放榜那日，蕭凡名列解元。
當他披著紅綢騎馬游街時，青禾村的百姓擠在街道兩旁，柳如煙舉著新繡的荷包，眼中含淚。
蘇婉兒站在蘇府樓上，望著他胸前的解元金牌，忽然發現那金牌與他腰間的舊玉佩相得益彰，
說不出的般配。京城殿試，蕭凡跪在金鑾殿上，
抬頭看見龍椅旁站著的趙清歌——此刻她穿著公主常服，發間戴著月光花形狀的金釵。
皇帝問及邊疆馬政，蕭凡展開系統兌換的“改良馬料配方”：“用苜?；旌细什荩?/p>
可解鴉片之毒，再輔以遼東參須……”他說話時，注意到趙清歌悄悄點頭，
系統光屏顯示皇帝好感度40——對臣子的“欣賞”階段。當說到“女子亦可從軍”時，
殿中嘩然，唯有趙清歌眼中閃過光芒，好感度跳到70。最終，蕭凡被欽點為狀元，
賜宴瓊林苑。宴席上，各國使節紛紛獻禮。西域烏孫使者呈上一幅《美人圖》，
畫中女子身著胡服，手握彎刀，正是趙清歌。使者笑道：“此畫乃我國第一畫師所作，
愿獻與大胤，望兩國永結同好?！笔挿矃s注意到畫中女子耳墜的位置，
暗藏烏孫文字——“毒”?！笆拐叽笕?，”蕭凡舉杯走近，“這畫中美人的耳墜，
似乎有些歪斜？”他指尖輕觸畫中耳墜，系統“過目不忘”技能啟動，
瞬間譯出文字：“烏孫國主問公主，可還記得玉門關外的約定？”趙清歌的臉色微變，
她想起三年前喬裝去烏孫時，曾與國主有過婚約。使者的笑容僵住，
蕭凡繼續道：“不如在下為這幅畫題首詩？”他提筆蘸墨，在畫旁寫下：“胡笳聲里山河壯，
美人何須倚漢唐。但使青蚨傳尺素，不教烽煙過玉關?！卑抵岗w清歌無需和親，
更新時間：2025-05-06 11:13:0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