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個渴望好運的普通人,直到閨蜜送我那條“轉運”手鏈。它帶來了夢寐以求的一切,
卻也嵌入手腕,吸食我的生命,劇痛讓我顫抖。
我看著曾經的閨蜜陳瑜露出狂熱而扭曲的笑容:“看看你現在這副樣子,林默!
你那點‘好運’都是我施舍的!”她利用古老邪術,將我當作主祭品,
要踩著我的血肉成就她的“女皇”夢。手鏈收緊,意識模糊,身體被掏空,
我淪為任人擺布的傀儡。可我的命運,輪不到你來染指!01我嘆了口氣,合上電腦。
今天第三次提交的方案又被打回來了,主管還在群里點名批評我“缺乏創新思維”。
這已經是我入職銳途互聯第三年的第五個月了。三年,我從助理升到高級運營,
然后就像撞上了一堵無形的墻?!傲帜瑒e走神?!蓖滦±钔屏送莆?,“老板還在講話呢。
”我抬頭,看見總經理劉總站在會議室前方,正介紹一個西裝革履的男人。
“這位是我們新空降的項目總監,李陽?!蔽倚牟辉谘傻攸c頭,偷偷打開手機。
朋友圈又被各種“逆襲人生”的雞湯文刷屏了:某某月入五萬,
某某從基層到總監只用了一年半…我鎖上屏幕,胃里泛起一陣酸澀。我不是沒努力過。
每天早八晚十,周末加班成了常態??稍谶@個內卷得厲害的行業里,像我這樣的普通人,
再怎么掙扎也只是一滴水在大海里蒸發。手機震動了一下,
是陳瑜發來的消息:“今晚有空嗎?有東西要給你?!标愯な俏椅ㄒ坏拈|蜜,
從大學認識到現在。她做自由職業,
朋友圈經常是“今天又被甲方退稿了”、“原生家庭真的害死人”之類的內容?!坝锌?,
七點老地方?”我回復道。晚上七點,我準時到了我們常去的那家咖啡館。
陳瑜已經坐在角落的位置上,面前放著兩杯咖啡?!白罱趺礃??”她問我,臉上帶著笑。
我苦笑:“老樣子,被內卷得喘不過氣?!彼c點頭:“我懂。最近我也不太順。
”她拿出一個小盒子,“送你個東西?!蔽掖蜷_盒子,里面是一條精致的手鏈,
編織得很巧妙,中間嵌著幾顆暗紅色的珠子,在燈光下泛著奇異的光澤。
“這是…”“我家族傳下來的東西,據說能轉運?!标愯臀掖魃希澳惚任腋枰眠\。
”我被感動得說不出話,只能緊緊抱住她:“謝謝?!苯酉聛淼娜兆?,
我的生活像是被施了魔法。三天后,我匆忙趕出的策劃案不知怎么就打中了市場“風口”,
收到同事們一片贊嘆。一周后,劉總在全體會議上點名表揚我,破格提拔我為項目組長。
更神奇的是,在公司電梯里,我竟然遇到了那位新總監李陽。他主動問我叫什么名字,
并約我“討論工作”。兩次咖啡約會后,我們關系迅速升溫。
甚至連平時從不參與的公司抽獎活動,我隨手一轉就中了最新款的平板電腦。“林默,
你最近走桃花運?。俊蓖聜兇蛉さ?。我摸著手腕上的手鏈,心里暗自感謝陳瑜。
但奇怪的是,陳瑜的情況卻每況愈下。她發消息說自己在路上不小心摔斷了腿;前腳剛出院,
后腳就被小區高空墜物砸傷;前段時間投資的P2P平臺突然跑路,
她差不多把積蓄都賠進去了;更糟的是,她還遭遇了網絡詐騙,信用卡被盜刷了幾萬塊。
“我太慘了…”她在電話那頭哭訴。我急忙約她見面,想幫她解決一些困難。見面時,
她臉色蒼白,手臂上還纏著繃帶。我表示要借錢給她,
卻在她轉頭的瞬間捕捉到一絲…不對勁的表情。那是一種病態的興奮,甚至…得意?
就像是在欣賞自己演出的效果。但這表情一閃而過,我甚至懷疑是自己看錯了?;丶衣飞希?/p>
我刷著手機,發現陳瑜剛發了條朋友圈:“今天又不小心摔了一跤,但撿到了別人掉的錢包,
失而復得的感覺真好。#生活雖苦但仍有甜#”這話怎么看都有點凡爾賽的味道。
正當我疑惑時,手機收到一條知乎私信,用戶名是“清姨”:“你手腕上的手鏈,立刻摘掉!
那是'命運編織術',她在吸你的運,填她的命!快!
”私信還附了幾張模糊的古老符文圖片。我盯著這條莫名其妙的私信,
心想大概是什么惡作劇。但不知為何,一種莫名的不安爬上我的脊背。我低頭看了看手鏈,
那暗紅色的珠子在路燈下泛著詭異的光澤?;蛟S…試著摘下來看看?我這樣想著,
伸手去解開手鏈。但手鏈紋絲不動,仿佛與我的皮膚粘在了一起。我用力拉扯,
卻感到一陣鉆心的疼痛。低頭一看,手腕已經皮開肉綻,鮮血順著手鏈滲出,
但手鏈依然緊貼著我的皮膚,甚至像是陷入了血肉之中。更恐怖的是,
我分明感覺到手鏈隨著我的脈搏在微微跳動,就像…一條寄生在我體內的蟲子。
劇烈的疼痛和恐懼讓我幾乎暈厥。我跌坐在路邊的長椅上,大口喘氣。手機又震動了一下,
還是那個“清姨”:“晚了!它已經和你血肉相連,是你的'命運錨點'!
她要的不是你的霉運,是你的生命力和'天命之力'!它在吸取你的生命!
她要把你變成失去自我意識的'命運傀儡'!”我看著手腕上泛著妖異紅光的手鏈,
感覺一股冰冷的恐懼從腳底直沖頭頂。這到底是什么東西?陳瑜給我的究竟是什么?
02我跌坐在路邊的長椅上,痛苦地喘著氣,
手機屏幕上“清姨”的私信刺痛了我的眼睛:“它在吸取你的生命!
她要把你變成失去自我意識的'命運傀儡'!”我死死盯著手腕上那條泛著妖異紅光的手鏈。
手鏈下的皮膚已經紅腫,那幾顆暗紅色的珠子隨著我的脈搏一起跳動,仿佛有了生命。
我立刻沖回家,拿起剪刀對準手鏈,用力剪下去?!鞍?!”劇痛襲來,
剪刀沒能傷到手鏈分毫,反而是我的手腕被劃出一道口子。鮮血順著傷口流下,詭異的是,
血液似乎被那些珠子吸收了,珠子的紅色更加妖艷。不死心的我又嘗試了火烤、冰敷,
甚至砸擊,但手鏈紋絲不動,每次嘗試都只會讓疼痛加倍。更可怕的是,
我發現手腕的皮膚開始出現扭曲的紋路,像是手鏈在我體內生出了根須。“怎么辦?
”我顫抖著打開知乎、豆瓣,
瘋狂搜索“身體長出詭異東西”、“如何去除邪物”、“閨蜜送的禮物有問題”等關鍵詞,
但得到的不是迷信說法就是心理醫生的聯系方式。一周過去,我的情況急轉直下。
每天早上醒來,鏡子里的我面色蒼白,黑眼圈嚴重,身體像被掏空一樣虛弱。
那種被抽走生命的感覺越來越強烈。曾經的“好運”也消失得無影無蹤。今早,
我呈交的季度方案被總監當場駁回,他當著所有人的面指出里面十幾處低級錯誤?!傲帜?,
你最近是怎么回事?”李總監皺著眉頭問我,“如果工作壓力太大,可以考慮調崗。
”我張嘴想辯解,卻突然感到一陣頭暈目眩,差點當場暈倒。與李陽的關系也急轉直下。
上次約會,我接連打翻咖啡,說錯話,甚至在他講述重要項目時走神。
他看我的眼神從欣賞變成了疑惑,最后變成了憐憫?!澳阈枰菹?,”他最后這樣說,
“等你好點再聯系我吧。
”連走路都會遭遇各種小意外——鞋帶莫名其妙斷裂、臺階上莫名絆倒、手機突然沒電。
所有的霉運仿佛約好了一起回到我身上。而陳瑜呢?我開始暗中觀察她。表面上,
她還是那個倒霉透頂的閨蜜,朋友圈依舊充滿“悲慘遭遇”,但我注意到了她話語中的異樣。
“今天雖然摔了一跤,但竟然撿到了錢包,里面有兩千多呢,真是絕處逢生??!
”“剛被老板罵完,轉身就接到了夢寐以求的合作邀請,命運真是捉弄人呢!
”這些貌似在訴苦的動態,字里行間卻透著炫耀。一次偶然的機會,
我提前到了我們約定的咖啡館,透過窗戶,
我看到獨自一人的陳瑜對著自己的手腕露出病態的微笑,眼神里滿是瘋狂與得意。
“我的小玩偶,再堅持一下,很快就好了…”我聽到她低聲自語,聲音冰冷得讓我渾身發抖。
那晚,我再次聯系了“清姨”?!笆宙溡呀浥c你的生命力深度融合,
這是'命運編織術'的核心媒介。”清姨回復道,
“它連接著一個古老的邪惡存在——我們稱之為'源頭'?!薄笆裁词?源頭'?”我問。
“一個寄宿在特定地理位置的邪惡實體,它不僅吸取生命力,更渴望強大的'命運之力'。
而你,林默,似乎擁有格外強大的命運之力。
”“陳瑜…”“陳瑜的家族世世代代遭受'源頭'的厄運詛咒,
這是'源頭'為了迫使他們尋找祭品設下的陷阱?!鼻逡探忉尩溃?/p>
“她利用家族流傳的邪術知識,用自己的厄運作為啟動儀式,將你作為主祭品獻給'源頭'。
她以為自己很聰明,殊不知也只是'源頭'的工具?!币还珊庀砣?,
我想起陳瑜那張病態的笑臉?!坝惺裁崔k法可以…”“手鏈已經開始侵蝕你的意識,
”清姨打斷我,“你會漸漸失去自我,變成一個沒有思想的'命運傀儡'?!本驮谶@時,
我的手臂突然不受控制地抽搐起來,
耳邊響起一陣低語:“放棄吧…順從吧…這樣就不會痛苦了…”我的眼前閃過扭曲的畫面,
身體像被操控的木偶一樣做出奇怪的姿勢。我驚恐地發現,有那么幾秒鐘,
我的意識完全空白?!斑€有救嗎?”我顫抖著打字。
清姨的回復讓我既恐懼又看到一線希望:“找到并摧毀'源頭'。
它寄宿在城郊那處廢棄植物園深處,與陳瑜家族有古老關聯的那棵扭曲的古榕樹下。
那里很危險,但這是你唯一的機會?!蔽彝虼巴獾囊股?,手鏈在黑暗中泛著妖異的紅光。
手機突然震動。03我抓著手機,盯著陳瑜發來的信息:“明天一起去城郊吧,
有個地方想帶你看看?!币还珊鈴哪_底竄上頭頂。城郊?
清姨剛提到“源頭”就在城郊那處廢棄植物園深處,這絕不是巧合。
陳瑜想把我帶到那個地方去做什么?完成她的“儀式”嗎?我顫抖地放下手機,
沒有立刻回復。手腕上的疼痛再次襲來,那種被蠶食的感覺變得更加強烈。我咬緊牙關,
拿起電話,撥通了媽媽的號碼。“媽,我感覺自己遇到了麻煩,你能過來一下嗎?
”掛斷電話后不到一小時,媽媽就趕到了我的公寓。我迫不及待地伸出手腕:“看,
這個手鏈,我怎么都摘不下來,它好像在吞噬我…”媽媽的目光滑過我的手腕,
眉頭皺了一下,然后就像什么都沒看到一樣:“林默,你最近是不是太累了?
要不要去醫院看看?”“媽,你沒看到嗎?
”我驚恐地指著手腕上那條蠕動的、鑲嵌著血紅色珠子的手鏈,“就在這里!
”媽媽的眼神變得擔憂:“乖女兒,你的手腕上什么都沒有啊?!蔽毅蹲×?。低頭再看,
手鏈明明就在那里,珠子還在隨著我的脈搏一起跳動,
甚至有幾根細細的、像血管一樣的東西已經爬到了我的前臂?!皨專阏娴目床坏絾??
”我的聲音幾乎是哀求的。媽媽擔憂地摸了摸我的額頭:“是不是最近工作壓力太大了?
要不要請幾天假休息一下?”我張了張嘴,看到媽媽眼中的擔憂和不解,突然明白了什么。
手鏈有某種力量,讓其他人看不到它的存在。我完全被孤立了。接下來的幾天,
我嘗試向李陽、同事小李,甚至是小區門口那個經常和我打招呼的保安求助。
每個人的反應都一樣——他們看不到我手腕上的異常,聽不進我描述的痛苦,
只會用那種看待精神病人的眼神望著我?!傲帜?,你需要休息,
”李陽在辦公室里輕聲對我說,他的眼神里已經沒有了往日的愛慕,只剩下憐憫,
“要不要我幫你聯系個心理醫生?”“你們都被它蒙蔽了!”我幾乎是在尖叫,
指著自己的手腕,“就在這里!它在吞噬我!”辦公室里一片寂靜,
所有人都停下手中的工作,用異樣的眼光看著我。一瞬間,我仿佛看到陳瑜站在門口,
臉上帶著扭曲的笑容。但再定睛一看,那里空無一人?;糜X,又是幻覺。我捂著頭,
踉踉蹌蹌地沖出辦公室。手機里已經塞滿了陳瑜發來的信息:“怎么了?
”“需要我來看你嗎?”“我們去城郊吧,那里能讓你好起來…”那天晚上,我躺在床上,
感覺自己的生命正在一點一點流失。手腕的疼痛從最初的劇痛變成了持續的鈍痛。
我甚至能感覺到手鏈下那些細細的“根須”正在我的血管中蔓延,向著心臟的方向爬去。
“放棄吧…順從吧…”耳邊突然響起一個低沉的、令人作嘔的聲音,
“這樣就不會再痛苦了…”我猛地坐起身,發現自己的右手正不受控制地抬起,
做出一個詭異的手勢。恐懼幾乎凍結了我的呼吸——我正在失去對自己身體的控制權。
“不…不…”我掙扎著,用左手抓住右手,強行壓下去。這時,
房間的角落似乎閃過一道陰影,我轉頭看去,陳瑜那張病態的、扭曲的臉浮現在黑暗中,
眼睛里閃爍著貪婪的光芒?!拔业男⊥媾肌賵猿忠幌隆彼穆曇粝袷菑暮苓h的地方傳來。
我尖叫著翻身下床,打開所有的燈。房間里空無一人。又是幻覺。但這一次,
我的恐懼中多了一分憤怒。陳瑜,我曾經最信任的朋友,竟然對我做出這種事!
她把我當作什么?一個祭品?一個可以隨意操控的傀儡?那一刻,
某種東西在我心底被點燃了。我不能就這樣坐以待斃,被一點點吞噬殆盡。我要反擊!
更新時間:2025-05-06 07:46:2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