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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秤詭事:秤能稱人命 苦練心 13287 字 2025-05-05 22:01: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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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滴血秤盤我叫馬老六,是個收糧販子。這年頭,做糧食生意不容易,

尤其是像我這種小本買賣的。糧站壓價,農戶抬價,中間商還得防著同行背后捅刀子。

但我有一樣東西,讓我在這行當里混得風生水起——我的秤。那不是普通的秤,

是祖上傳下來的"鬼秤"。秤桿烏黑發亮,像是被血浸透后又盤了幾十年。秤盤是青銅的,

邊緣刻著一圈古怪的符文,我一個字也不認識。最特別的是秤砣,形狀像個蜷縮的嬰兒,

每次稱重時,秤砣的眼睛都會微微發亮。這秤有個規矩:每天收工前,得往秤盤上滴一滴血。

"老六,你這秤準嗎?"新來的糧站質檢員小王推了推眼鏡,狐疑地看著我的秤。

我咧嘴一笑,露出滿口黃牙:"不準不要錢。"說著我把一袋麥子放上秤盤,秤桿輕輕一顫,

停在了五十斤的刻度上。小王不信邪,又搬來糧站的電子秤一稱——四十八斤半。"瞧見沒?

"我得意地拍拍鬼秤,"我這兒還多給你一斤半呢!"小王撓撓頭,

只好按五十斤給我結了賬。等糧站的人走光了,我才從麥袋底下摸出塊磁鐵——剛才稱重時,

這玩意兒一直吸在秤盤下面。"老伙計,今天又賺了。"我摸了摸秤桿,從兜里掏出根針,

扎破手指往秤盤上滴了滴血。血珠落在青銅盤面上,竟然像被什么東西吸了進去,

一點痕跡都沒留下。回到家,兒子小滿正在寫作業。這孩子十二歲,瘦得像根豆芽菜,

偏偏腦子靈光,回回考試年級第一。"爸,李嬸說咱家秤有古怪。"小滿頭也不抬地說,

"她看見秤砣晚上會發光。"我心頭一跳,面上卻不動聲色:"瞎說八道,

你李嬸老花眼了吧?"夜里我做了個怪夢,夢見鬼秤長出了手腳,秤盤變成張血盆大口,

追著我喊"餓"。驚醒時渾身是汗,一看表才凌晨三點。鬼使神差地,我摸黑來到倉庫。

月光從窗戶縫漏進來,正好照在鬼秤上——秤砣的眼睛居然真的在發光,幽幽的綠光,

像墳地里的鬼火。我壯著膽子走近,突然聽見"滴答"一聲。

秤盤上不知什么時候積了一小洼水,借著月光一看,哪是水,分明是血!

血珠順著盤面上的符文流動,最后全匯進了中心的小孔里。我頭皮發麻,想往后退,

卻發現腳像生了根似的動彈不得。秤桿突然自己翹了起來,秤砣發出"咯咯"的笑聲,

像個頑皮的孩子。更可怕的是,秤盤上慢慢浮現出個人影——是個穿長衫的老頭,

戴著瓜皮帽,正沖我咧嘴笑。"馬老六,"他聲音像是從很遠的地方傳來的,

"你兒子動了我的秤。"我渾身一激靈,猛地掙脫那種詭異的狀態,連滾帶爬地跑回屋里。

小滿睡得正香,我掀開他被子一看——右手食指上有個新鮮的針眼,還在滲血珠。

第二天一早,我揪住小滿質問:"你碰我秤了?

"小滿眼神躲閃:"就、就昨天李嬸說她家貓丟了,我用秤稱了稱......""稱貓?

"我聲音都變了調,"你用我的秤稱活物?""不是活貓,"小滿趕緊解釋,

"是貓的照片......李嬸說按老法子,

用秤稱照片能找到丟的東西......"我眼前一黑,

祖訓里最重要的一條就是"鬼秤不稱活"。正要發火,鄰居李嬸慌慌張張跑進來:"老六!

不好了!糧站那個小王......死了!"我們趕到糧站時,警戒線已經拉起來了。

小王躺在倉庫地上,身上蓋著白布,露出的左手干枯得像樹枝,仿佛被什么東西吸干了血肉。

法醫掀開白布一角,我差點吐出來——小王的胸口有個大洞,里面不是內臟,

而是一堆金黃的麥粒,每顆麥粒上都沾著血。"奇怪,"法醫嘀咕,

"這些麥子像是......""像是在秤盤上待過。"我接話,嗓子干得厲害。

法醫驚訝地看了我一眼:"你怎么知道?"我沒回答,因為就在法醫掀開白布時,

我看見小王右手緊緊攥著什么——是一粒帶著血絲的麥子,

和我鬼秤盤里經常出現的一模一樣?;氐郊遥野l瘋似的翻出祖傳的賬本,

最后一頁用紅筆寫著:"鬼秤稱活,陽壽抵債。"小滿湊過來看,我猛地合上賬本,

卻晚了一步。他臉色煞白:"爸......昨天我還稱了一樣東西......""什么?

"我聲音發抖。小滿從書包里掏出張照片,是我們班得了白血病的張浩。

醫生說他最多活三個月,

可今早他爸打電話說......說張浩突然好了......"照片背面粘著幾粒麥子,

正中央有個針眼大小的血點。我腿一軟跪在地上,

起夢里那個老頭的聲音:"你兒子動了我的秤......"2 借命麥粒我一把搶過照片,

手指剛碰到那個血點,就像被針扎了似的疼。照片上的張浩笑得陽光燦爛,

可在我眼里卻透著股邪氣——他的瞳孔深處,似乎有個小小的秤砣影子。

"你往照片上滴血了?"我揪著小滿的衣領,聲音壓得極低。

小滿嚇得直點頭:"李、李嬸說,

要沾點人氣才靈......我就扎了下手指......"我眼前發黑,

祖訓上寫得明明白白:鬼秤稱活,陽壽抵債。用血請秤,一命換一命。

倉庫里突然傳來"咚"的一聲悶響,像是有什么東西掉在了地上。我和小滿同時轉頭,

只見鬼秤不知什么時候自己挪到了倉庫門口,秤盤一搖一晃的,像是在招手。

"爸......"小滿聲音發抖,"秤砣在哭......"我定睛一看,

渾身汗毛都豎起來了——青銅秤砣的眼角竟然滲出了兩行血淚,在月光下黑得發紫。

那晚我做了個噩夢,夢見一個戴瓜皮帽的老頭坐在秤盤上,手里把玩著幾顆帶血的麥粒。

"馬老六,"他陰森森地笑著,"你爹當年借了我三十年陽壽,現在該你還了。

"我驚醒時天剛蒙蒙亮,小滿不在床上。我發瘋似的找遍整個屋子,

最后在倉庫里找到了他——這孩子跪在鬼秤前,正用針扎自己的手指!"住手!

"我沖過去一巴掌打掉他手里的針。小滿抬起頭,眼神直勾勾的:"爸,

張浩的奶奶昨晚死了......"他聲音輕得像羽毛,"李嬸說,

這是命數......"我掄起斧頭就要砸秤,可斧刃碰到秤桿的瞬間,

一股無形的力量把我彈開了。鬼秤發出"嗡嗡"的震顫聲,秤盤里憑空出現了一把麥粒,

每顆上面都沾著血絲。"爸,你看!"小滿突然指著窗外。糧站方向濃煙滾滾,

火光映紅了半邊天。我們趕到時,整個糧倉已經燒成了廢墟。消防員從灰燼里扒出三具尸體,

全都蜷縮成嬰兒狀,胸口有個大洞——和小王的死狀一模一樣。"邪了門了,

"消防隊長擦著汗,"火場里找到這個,一點沒燒壞。"他遞過來個鐵盒,

里面整整齊齊碼著七顆金黃的麥粒。我接過盒子的瞬間,耳邊響起此起彼伏的慘叫聲,

像是無數人在火中哀嚎。回到家,

我發現小滿不對勁——這孩子左手腕內側出現了個淡淡的秤砣印記,

像是被人用烙鐵燙上去的。更可怕的是,他書包里多了個油紙包,

里面是張浩送他的"謝禮":一把麥穗,穗尖上結著米粒大小的人頭!

"張浩說這是新品種......"小滿眼神發直,

"吃了能考滿分......"我一把搶過麥穗扔進灶膛,火苗"轟"地竄起三尺高,

隱約形成個戴瓜皮帽的人形。鍋里煮著的粥突然沸騰,米粒一顆顆爆開,

每顆爆開的米粒里都夾著根黑頭發。當夜,我偷偷把鬼秤鎖進鐵箱,埋在了后院老槐樹下。

可第二天一早,它又完好無損地出現在倉庫里,秤盤上還多了樣東西——是我爹的懷表!

表鏈上沾著泥土,像是剛從墳里挖出來的。我顫抖著打開表蓋,

里面夾著張泛黃的字條:"兒啊,爹借的債,該你還了。"字跡是我爹的,

可這表明明隨他下葬二十年了!小滿突然出現在門口,手里拿著把帶血的剪刀:"爸,

李嬸說......"他的眼神變得陌生,"......說咱家的秤,能救人。

"我這才注意到,他身后站著個人影——是張浩!這孩子臉色紅潤得反常,手里捧著個陶罐,

罐口不斷有麥粒溢出來,

落在地上發出"咯咯"的笑聲......3 秤砣噬心張浩站在我家門口,

嘴角掛著詭異的笑。他的瞳孔像兩顆發霉的麥粒,泛著不正常的黃綠色。"馬叔,

"他聲音又尖又細,像是有人掐著他脖子說話,"我來還債了。

"他懷里的陶罐"咔啦"裂開一道縫,里面涌出潮水般的麥粒,每一顆都長著細小的尖牙,

在地上蠕動著朝我爬來。我拽著小滿往后退,后背撞上了鬼秤。秤桿突然自己翹起來,

秤砣上的嬰兒眼睛冒出紅光,直勾勾盯著張浩。"咯咯咯......"秤砣發出笑聲,

"這個......好吃......"張浩的表情瞬間變得驚恐:"不、不是說我好了嗎?

"他轉身想跑,卻被地上的麥粒纏住了腳踝。那些麥粒像活物一樣往他褲腿里鉆,

所過之處鼓起一個個蠕動的包塊。小滿突然掙脫我的手,

撿起地上的剪刀就朝張浩沖去:"把命還給我同學!""小滿!

別——"剪刀扎進張浩后背的瞬間,秤盤"咣當"一聲巨響,震得整個倉庫都在搖晃。

張浩的身體像漏氣的氣球一樣迅速干癟,最后只剩下一層皮癱在地上。

無數麥粒從他七竅中噴涌而出,在空中聚成個人形——是個戴瓜皮帽的老頭!"好孩子,

"老頭的聲音像是從秤砣里傳出來的,"知道護食了。"小滿呆立在原地,

剪刀"當啷"掉在地上。我撲過去抱住他,發現他左手腕上的秤砣印記已經變成了血紅色,

像烙鐵烙上去的一樣。老頭的身影消散在麥粒中,只剩下一句話在倉庫里回蕩:"明晚子時,

我要七個......"第二天一早,村里炸開了鍋。張浩家連夜搬走了,

只留下滿屋子的麥殼。更詭異的是,糧站火災的三具尸體不見了,

停尸床上只留下三堆人形的麥粒。我偷偷去找李嬸,這老太婆正坐在炕上搓麻繩,

見我進來頭也不抬:"老六啊,你爹當年可比你聰明。""你知道這秤的來歷?

"我一把攥住她手腕。李嬸的皮膚又干又皺,像樹皮一樣粗糙:"民國三十一年大饑荒,

你爺爺用這秤跟當鋪老板換了三百斤糧。"她渾濁的眼珠轉了轉,

"代價是馬家子孫世代為秤奴。"她突然掀開炕席,下面壓著張發黃的當票,

上面寫著:"今抵押馬氏血脈,借陰秤一桿。本息合計陽壽三百載,每代償一人。

"落款是"聚寶當鋪"。我渾身發冷:"我爹他......""你爹精啊,

"李嬸咧嘴一笑,露出僅剩的三顆黃牙,"娶了個短命婆娘,拿你娘的命抵了三十年債。

"我踉蹌著退后兩步,撞翻了桌上的油燈。火苗竄上炕席,當票瞬間燒成了灰。

李嬸不慌不忙地拍滅火星:"躲不掉的,今晚子時前,要么給秤七個活人,

要么......"她看了眼在院子里玩的小滿,"......給個至親。"回到家,

我發現小滿在倉庫里對著鬼秤說話。他手里拿著張全班合影,正用針挨個扎同學們的照片。

"住手!"我沖過去搶下照片,

卻發現已經有三張被扎過了——都是最近莫名其妙康復的絕癥患者!小滿抬起頭,

眼神陌生得可怕:"爸,張浩說這樣能救更多人......"我掄起鐵錘砸向鬼秤,

錘頭卻在半空中拐了個彎,狠狠砸在我自己膝蓋上。骨頭碎裂的劇痛讓我跪倒在地,

秤砣"咯咯"笑著滾到我面前:"不聽話......"小滿突然尖叫起來,

他的左手腕像被無形的手抓住,扭曲成詭異的角度。

秤砣上的嬰兒眼睛紅光暴漲:"第一個......"我強忍劇痛撲過去抱住小滿,

他的手腕已經腫得發紫,皮膚下有什么東西在蠕動。

窗外突然傳來嘈雜的人聲——是村里人舉著火把圍住了我家院子!"馬老六!滾出來!

"村長在門外怒吼,"我兒子吃了你家的麥子,現在渾身長滿了秤砣!"我扒著窗縫往外看,

差點嚇癱——村長兒子的脖子上真的長出了一個個小秤砣,像腫瘤一樣吊在皮膚下。

其他村民也或多或少出現了異狀:有人手指變成了秤桿,有人舌頭上長出了麥芒。

砣在我懷里發出滿足的嘆息:"時辰到......開飯......"倉庫門突然被撞開,

村民們舉著農具沖了進來。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小滿猛地掙脫我,

抓起鬼秤就往外跑:"我知道你要什么!跟我來!"人群呼啦啦追了出去,

我拖著斷腿爬到門口,看見小滿徑直朝后山的老墳地跑去。月光下,

一個戴瓜皮帽的老頭身影若隱若現,

正對著小滿招手......4 墳前交易我拖著斷腿往前爬,

膝蓋骨碎了的劇痛讓我眼前一陣陣發黑。可我不能停下——小滿抱著鬼秤沖進了亂葬崗,

村民們像中邪似的追著他,嘴里發出不似人聲的嚎叫。墳地的老槐樹下站著個模糊的人影,

戴瓜皮帽,穿長衫,正是我夢里那個老頭。小滿跑到他面前跪下,雙手奉上鬼秤。

老頭枯瘦的手指撫過秤桿,秤砣上的嬰兒眼睛頓時亮得刺眼。

"好孩子......"老頭的聲音像是從地底傳來的,

"比你爹強......"我拼命往前爬,手指摳進泥土里,指甲都翻開了也感覺不到疼。

老頭接過鬼秤,輕輕一抖——秤盤里突然冒出七顆帶血的麥粒,排成北斗七星的形狀。

"七個祭品......"老頭咧嘴一笑,露出滿口麥粒狀的牙齒,

"或者......"他指了指小滿,"一個至親。"村民們已經圍了上來,他們眼神呆滯,

身上長出的秤砣和秤桿在月光下泛著金屬光澤。村長兒子的情況最嚴重,

半個腦袋已經變成了秤砣,左眼嵌在秤星上,還在骨碌碌地轉。"我換!"我嘶吼著往前撲,

"用我的命換我兒子!"老頭搖搖頭:"你的命早就是我的了。"他掏出一張發黃的當票,

上面赫然是我爹的簽字畫押,"馬家三代為奴,這是你爺爺立的字據。"小滿突然站起來,

左手腕上的秤砣印記紅得像燒紅的烙鐵:"我要救我爹!"老頭眼睛一亮:"哦?怎么救?

""按規矩來,"小滿的聲音突然變得不像他自己,"一命抵一命,

我用我的陽壽換我爹自由!"我想沖過去阻止,卻被村民們按在地上。老頭哈哈大笑,

從袖子里掏出桿毛筆,筆尖蘸了蘸秤盤里的血,在空中寫下一個古怪的字符。字符發出綠光,

一分為二,分別飛向我和小滿的胸口。"契約成立!"老頭高喊,"馬小滿自愿抵債,

陽壽盡歸聚寶當鋪!"我拼命掙扎,卻看見小滿的身體開始變得透明。老頭伸手按在他頭頂,

像拔蘿卜一樣往外一拽——一個和小滿一模一樣的光影被扯了出來!那是小滿的魂魄!

"不——!"我不知哪來的力氣,掙開束縛撲了過去。老頭輕巧地閃開,

把掙扎的光影塞進了秤盤里。鬼秤劇烈震動,秤桿瘋狂上下擺動,

最后停在一個我從沒見過的刻度上——"八十四年"。"嘖嘖,"老頭咂著嘴,

"這小子的命真值錢。"小滿的肉身像斷線木偶一樣癱倒在地。我抱住他,

發現他左手腕上的印記消失了,

取而代之的是我胸口一陣灼痛——那里浮現出一個血紅的"當"字。村民們突然集體倒地,

他們身上的異狀像退潮一樣消失。老頭滿意地拍拍鬼秤:"債清了,這秤該物歸原主了。

""等等!"我死死拽住他的長衫,"把我兒子還回來!"老頭俯下身,

腐臭的口氣噴在我臉上:"行啊,拿東西換。"他指了指我胸口的"當"字,

"你現在是我的活當品,要么用三百斤人血糧贖身,要么......"他陰森森地笑了,

"......幫我再收七個魂。"說完,他的身影開始變淡。我撲上去想搶鬼秤,

卻抓了個空。老頭和秤一起消失了,只剩下一句話在墳地里回蕩:"明晚子時,

我來看貨......"我背著小滿的尸體踉蹌回家,每走一步都像踩在刀尖上。剛進院門,

就看見李嬸坐在門檻上,面前擺著個陶罐。"就知道會這樣,"她嘆了口氣,掀開陶罐蓋子,

里面是半罐發黑的麥粒,"你爹當年也試過反抗。"我輕輕放下小滿,

發現他的右手還緊緊攥著。掰開一看,是半顆帶血的麥?!钱敵鯊埡扑退?謝禮"!

李嬸突然劇烈咳嗽起來,吐出一把麥粒:"老六,你知道58年饑荒,咱村為啥沒餓死人嗎?

"我搖搖頭。"因為你爺爺,"她露出詭異的笑,"用這秤稱走了三十個外鄉人的命數!

"她指著陶罐,"這些是剩下的......人血糧。"我渾身發抖:"怎么用?""簡單,

"李嬸咧嘴一笑,"喂給將死之人,借命續命。"她突然抓住我的手,"但你得想清楚,

這債越滾越大,到最后......"她的話沒說完,身子猛地一僵,

七竅里鉆出密密麻麻的麥芽。我驚恐地后退,看著她在幾秒鐘內變成了一具干尸,

最后化為一堆麥殼。風一吹,麥殼散開,

露出下面壓著的一張當票——正是我爹當年簽的那張!背面有一行小字:"吾兒切記,

秤不過七,七不過子,子時焚秤,可斷因果。"我抱著小滿冰冷的身體,

看著窗外的月亮慢慢變紅。明天就是第七天,子時一到,老頭就會來收債。而我手里,

正好有半顆能"借命"的麥粒......5 人血糧債小滿的尸體在我懷里一點點變冷,

可那半顆麥粒卻越來越燙,像是燒紅的炭。我盯著它看了半晌,

突然想起李嬸臨死前的話——"喂給將死之人,借命續命"。窗外傳來窸窸窣窣的聲響,

我扒開窗簾一看,渾身汗毛都豎了起來——院子里密密麻麻全是麥粒,

它們像螞蟻一樣排著隊,組成了兩個大字:"還債"。我咬破手指,把血滴在那半顆麥粒上。

血一接觸麥粒就發出"嗤"的聲響,冒出一股帶著腐臭味的白煙。麥粒裂開了,

里面蜷縮著個米粒大小的人形,正是張浩的魂魄!他睜開眼,沖我咧嘴一笑:"馬叔,

你想救小滿?"不等我回答,他突然尖叫起來:"晚了!他已經進了秤盤!

"我胸口那個"當"字突然火燒一樣疼,低頭一看,皮膚下面有什么東西在蠕動,

像是麥粒在發芽。窗外的麥粒大軍開始撞擊門板,"啪啪"聲像雨點一樣密集。

我翻出李嬸留下的陶罐,里面那些發黑的麥粒居然在跳動,像是無數顆微縮的心臟。

罐底刻著一行小字:"食我糧者,為我所養。"突然,一個瘋狂的想法冒了出來。

我抓起陶罐沖進廚房,把所有人血糧倒進鍋里,加水煮沸。麥粒在沸水中尖叫、掙扎,

最后化為一鍋血紅色的糊狀物。氣味腥臭撲鼻,像是煮爛的內臟。"小滿,

"我舀了一勺湊到他嘴邊,"張嘴......"他的尸體已經僵硬,可當勺尖碰到嘴唇時,

牙關竟然自己打開了。我顫抖著把"粥"灌進去,剛喂了三勺,

他的眼皮就猛地睜開——沒有瞳孔,只有兩顆金黃的麥粒嵌在眼窩里!

"爸......"他聲音像是從很遠的地方傳來的,

"我看見了......秤砣里關著好多人......"他的右手突然抓住我的手腕,

力氣大得驚人:"爺爺也在里面!"鍋里的"粥"突然沸騰,咕嘟咕嘟冒著血泡。

每一顆爆開的泡泡里都浮現一張人臉,有糧站的小王,有張浩的奶奶,

還有那些在火災中喪生的工人......小滿的胸口漸漸浮現出秤桿的紋路,

皮膚下有什么東西在一跳一跳。我掀開他衣服一看,

差點吐出來——他的心臟位置鼓起一個小包,形狀像個嬰兒秤砣,正在有規律地搏動!

"他來了......"小滿突然坐直身子,麥粒狀的眼珠死死盯著窗外。

月亮不知什么時候變成了血紅色,院里的麥粒自動讓出一條路。

戴瓜皮帽的老頭慢悠悠地踱進院子,手里提著那桿鬼秤。秤盤里躺著個透明的小人,

正是小滿的魂魄!"馬老六,"老頭的聲音像是磨盤碾過骨頭,"時辰到了。

"我抄起菜刀擋在小滿身前:"放了我兒子!"老頭哈哈大笑,拍了拍鬼秤:"契約已成,

反悔者永世為奴!"他伸手一指,菜刀突然變得通紅,燙得我不得不松手。

小滿卻自己下了地,動作僵硬得像木偶。他走到老頭面前跪下,

胸口那個秤砣形狀的鼓包已經頂破了皮膚,露出青銅色的光澤。"自愿抵債,永不反悔。

"小滿的聲音變成了老頭的腔調。我發瘋似的撲過去,卻被無形的力量彈開。

老頭從袖子里掏出桿毛筆,蘸了蘸秤盤里的血,在小滿額頭寫下一個"當"字。

字成的那一刻,小滿的身體像陶器一樣裂開無數細紋,金光從裂縫里透出來。

老頭貪婪地深吸一口氣,那些金光就被吸進了他的鼻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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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時間:2025-05-05 22:01: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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