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重生者,帶著前世被?;ㄎ椿槠薇撑训目坦呛抟狻N以诨槎Y上公然逃婚,
只為讓她身敗名裂。她卻帶著絕癥追來,泣血告訴我前世身體被奪舍的真相。
她用生命換我重回高中,在懷中安靜離去。當我再次見到那個純真的她,
才知道我誤解了最愛的人。這一次,我絕不會再放開她的手。
01香檳和鮮花的甜膩氣息彌漫著整個婚禮現場,婚禮進行曲的旋律在我耳邊響起,
像是催命符一般刺痛我的耳膜。我站在原地,目光不自覺地鎖定在舞臺中央。蘇晚站在那里,
一襲純白婚紗包裹著她纖細的身軀,臉上洋溢著明媚的笑容,
看起來就像是從天堂走下來的天使。但在我眼中,那身婚紗更像是裹尸布,
那張笑臉仿佛是地獄的邀約。我腦海中閃過前世的記憶,她和林遠的雙雙殉情,
那鮮血染紅白裙的畫面,至今想來還像刀子一樣剜著我的心。“新郎,請上臺迎接你的新娘。
”司儀的聲音將我從回憶中拉回現實。周圍親友的目光全都集中在我身上,有期待,有催促,
甚至還有一絲不耐煩。我抬頭與臺上的蘇晚對視,她的眼神溫柔而期待,嘴角微微上揚。
這樣的眼神在前世曾是我的慰藉,如今卻讓我毛骨悚然。不,
我不能再做那個被欺騙的傻瓜了。我的手心開始冒汗,呼吸變得急促,
心跳聲在胸腔中咚咚作響。這一刻,我無比清醒?!瓣惸?,快上去啊,大家都等著呢。
”我媽在身后小聲催促。我緩緩握緊拳頭,深吸一口氣,猛地轉身,沖向出口。“婚禮取消!
我不可能和她結婚!”我的聲音在整個大廳回蕩,現場瞬間凝固,
接著爆發出一陣陣驚呼和議論聲。“這小子瘋了嗎?”“天哪,新郎逃婚了!
”“太不負責任了!”我的父母臉色大變,連忙追上來拉住我的胳膊?!澳惘偭藛??
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我爸低聲呵斥道。準岳父蘇明更是臉色鐵青,
大步走過來:“陳默,這是在開什么玩笑?當著這么多人的面,你想羞辱我們蘇家嗎?
”我甩開父母的手,冷冷地看著他們:“不是玩笑,我是認真的。這場婚禮到此為止,
我不會和蘇晚結婚。”人群中爆發出更大的騷動,親友們一個個上前勸說,有的拉我的胳膊,
有的推著我的背,想把我推回禮堂中心。我用力掙扎,在這混亂中,
余光瞥見蘇晚竟然也追了過來,那抹白色身影在人群中顯得格外刺眼。她追上來干什么?
繼續演戲嗎?我心中一緊,前世的陰影瞬間籠罩了我。二十年的付出,二十年的被蒙蔽,
那種錐心的痛苦讓我再也無法忍受任何猶豫?!胺砰_我!”我怒吼一聲,用力推開周圍的人,
慌不擇路地向三樓走廊跑去。身后的腳步聲越來越近,我知道他們不會那么容易放過我。
走廊盡頭是一扇窗戶,我毫不猶豫地推開它,看了眼下方。三樓,雖然不算太高,
但也足夠讓人重傷。我咬緊牙關,在絕望中做出了決定?!瓣惸?!”蘇晚的聲音從身后傳來。
我沒有回頭,縱身躍下。失重感瞬間襲來,風聲在耳邊呼嘯。身體撞上了一層遮陽棚,
減緩了下落的速度,但隨即又重重地摔在地面上。劇痛從腰部傳來,我倒吸一口冷氣,
腦袋一陣眩暈。但我知道自己不能在這里停留,必須趕緊離開。我咬牙忍痛,掙扎著爬起來,
扶著腰,一瘸一拐地向馬路方向走去?!俺鲎廛?!”我沖著路邊的一輛出租車揮手。
車停下來之前,我回頭看向酒店的方向,蘇晚正從大門處沖出來,
她的婚紗在陽光下顯得異常刺眼?!疤K晚,選擇娶你是我做過最錯的決定。記住,
是我不要你了。”我低聲說道,雖然她不可能聽見,但我依然感到一種解脫和復仇的快感。
鉆進出租車,我報了醫院的地址。腰部的疼痛已經讓我冷汗直冒,但比起心中的痛苦,
這點身體上的疼痛根本不值一提。車窗外,城市景象飛速后退。我閉上眼睛,
想著接下來該如何徹底斬斷和蘇晚的一切聯系。手機在口袋里瘋狂震動,
屏幕上顯示著一連串未接來電,大多數來自父母,還有幾個是蘇晚打來的。我冷笑一聲,
直接關機扔到一旁。這一世,我要掌控自己的命運,絕不會再被她欺騙。02我睜開眼,
白色的天花板映入眼簾。醫院的消毒水味道充斥著鼻腔,提醒我目前的處境。
腰部的疼痛依然存在,但比起跳下陽臺那一刻已經好了許多。手機震動不斷,
我拿起來看了眼屏幕——99+未讀消息,50多個未接來電。我隨意點開幾條,
內容不外乎是對我的指責和對蘇晚的同情?!瓣惸媸莻€混蛋,蘇晚那么好的女孩,
他竟然敢逃婚!”“聽說蘇晚傷心過度住院了,陳默你良心不會痛嗎?
”“這種男人不配擁有愛情!”我冷笑一聲,把手機扔到一旁。這些人哪里知道真相?
在他們眼里,蘇晚就是那個完美無缺的?;?,而我就是負心漢?!疤K晚,你演技真好,
把所有人都騙得團團轉。”我自言自語道,“你巴不得我逃婚吧?
這樣就能名正言順地去追求林遠了?!遍T被猛地推開,我爸媽怒氣沖沖地走了進來。
“你這孩子瘋了嗎?跳樓?你是嫌命長還是怎么的?”我媽上來就是一通指責。
我爸臉色鐵青,手指著我:“陳默,我們把你養這么大,就是讓你在大庭廣眾下丟我們的臉?
你知不知道外面現在怎么說我們家的?”“我不在乎別人怎么說?!蔽依淅涞鼗貞?。
“不在乎?”我爸提高了聲音,“蘇晚那孩子都被你氣住院了,你還不在乎?
”我心頭微震:“她住院?”“可不是嗎,情緒激動暈倒了,現在就在樓上住院。
人家蘇明都找我們談過了,說不管怎樣,你們的事必須負責到底!”我嗤笑一聲:“她暈倒?
真會演戲。她巴不得我逃婚呢,這樣她就能去找她的林遠了。
”我爸媽一臉迷惑:“林遠是誰?”我正要解釋,卻聽到病房門口傳來輕微的腳步聲。
一個瘦弱的身影出現在門口,穿著和我一樣的病號服,臉色蒼白得沒有一絲血色。是蘇晚。
她看起來比我記憶中的任何時候都要憔悴,身形瘦弱得仿佛風一吹就倒。
但她的眼睛卻異常明亮,里面帶著一絲不解和深深的哀傷?!懊?,為什么?”她輕聲問道,
聲音虛弱得幾乎聽不見。我心頭微顫。這是前世她從未有過的樣子——如此脆弱,如此真實。
但很快,前世的痛苦記憶壓制了我的動搖?!耙驗槲艺业搅烁鼝鄣娜??!蔽依淠卣f,
目光直視她的眼睛。比起簡單地說“不愛你”,這句話更加傷人,
因為它否定了她在我心中的位置??諝夥路鹉塘?。我爸媽震驚地看著我,一時說不出話來。
蘇晚的身體猛地晃了一下,像是承受了巨大的打擊。但出乎我意料的是,
她沒有立刻暈倒或者歇斯底里。她只是用手扶住門框,眼中閃過一絲難以捉摸的痛苦和堅定。
“我不信…”她低聲說道,聲音輕得像羽毛,卻堅定得如同磐石,“我知道你心里有我。
”話音剛落,她的身體緩緩滑下,像一片羽毛般輕輕倒在地上?!疤K晚!”我爸媽大驚失色,
連忙上前查看。我僵在床上,心中閃過一絲疑惑:她剛才那個眼神…不像是裝的。
那種痛苦和堅定,那句“我不信”,都讓我感到一絲不對勁。
前世的蘇晚從未用這種眼神看過我。護士和醫生很快趕來,將蘇晚送回了她的病房。
我爸媽跟著一起去了,臨走前狠狠瞪了我一眼。我以為這件事就此打住,可沒想到第二天,
蘇晚又出現在了我的病房門口。她手里端著一碗湯,輕輕走到床邊,將湯放在床頭柜上。
然后她默默地坐在病房角落的椅子上,眼神始終追隨著我。她不說愛,不逼婚,
只是安靜地陪伴。第三天,第四天…每天早上九點,她準時出現,有時候帶著湯,
有時候帶著水果。她話很少,大多數時間只是坐在角落,安靜地看著我。
這種沉默的陪伴比任何哭鬧都讓我難以招架。她到底想干什么?只是為了挽回面子?
還是另有圖謀?我翻了個身,背對著她,卻感覺她的目光像一把無形的刀,刺進我的后背。
這種“潤物細無聲”的追逐讓我心煩意亂。我開始懷疑,這個蘇晚,
真的是前世那個背叛我的蘇晚嗎?03漫長的消毒水味讓我幾乎窒息,
醫院的白墻和蘇晚每天如約而至的身影成了我的雙重囚牢。五天過去了,
她的出現像是一把無形的刀,日復一日地剮著我的神經。今天,蘇晚來得比平時晚。
護士進來換藥時,我抓住機會:“我要出院。
”“可是您的腰傷還——”“我自己的身體我清楚?!蔽掖驍嗨皽蕚涑鲈菏掷m。
”半小時后,我悄悄溜出醫院,生怕在走廊遇見那個瘦弱的身影。坐上出租車,
我才長舒一口氣。逃離那個讓我窒息的空間,仿佛重獲新生?!盎丶??!蔽覍λ緳C說。
到家時,院子里停著一輛陌生的自行車。我皺眉,推開家門,
廚房里傳來鍋碗瓢盆的碰撞聲和說笑聲。“媽,你看這湯熬得怎么樣?”“真香!
晚晚你手藝真好!”我的腳步凝固在玄關。那是蘇晚的聲音。我快步走進客廳,
看到了讓我目瞪口呆的一幕:蘇晚圍著圍裙站在廚房里,正在熬湯。她動作嫻熟,
臉上帶著柔和的笑容,和我媽有說有笑。這和我記憶中那個十指不沾陽春水的蘇晚判若兩人。
前世我們結婚后,她連個雞蛋都不會煎,更別說做飯了。“兒子,你出院了?
”我爸從沙發上站起來,臉上帶著不滿,“你怎么不打聲招呼就跑了?你看看晚晚,
大清早就騎自行車來給你熬湯?!薄班?,我想早點回家休息?!蔽曳笱艿溃?/p>
眼睛不自覺地盯著廚房里的蘇晚。她聽見我們的對話,轉過身來,臉上閃過一絲喜悅,
又很快隱去,取而代之的是小心翼翼的關切:“你的腰好些了嗎?”“好多了。
”我冷淡地回應,走向臥室,“我累了,想休息一下?!薄皠e呀,
晚晚特意來給你熬的湯馬上就好了?!蔽覌尷∥遥澳氵@孩子,人家晚晚這么關心你,
你怎么一點都不領情?”我爸也幫腔:“就是,我看晚晚這孩子多好,會照顧人,
性格還這么溫柔。兒子,爸實話告訴你,你這眼光有問題?!蔽冶凰麄冇怖缴嘲l上坐下,
心里煩躁不已。蘇晚到底在玩什么把戲?前世她可從來沒有這樣過?!皽昧?。
”蘇晚端著一碗熱氣騰騰的湯從廚房走出來,小心翼翼地朝我走來。我不愿接觸,
試圖站起來。我爸按住我的肩膀:“坐下,把湯喝了?!蔽覓暝鹕?,不小心撞到了蘇晚,
她手中的碗險些掉落。我下意識伸手扶住她,手臂觸碰到她的瞬間,
一種極度的震驚涌上心頭。她太輕了,輕得不可思議,仿佛我抱住的不是一個活生生的人,
而是一把骨頭。隔著薄薄的衣服,我能清晰地感受到她的肋骨和肩胛骨。蘇晚抬頭看我,
眼中滿是小心翼翼的希冀和期待。那雙眼睛里閃爍的光芒讓我心中警鈴大作。我不能心軟,
不能被她的偽裝迷惑。我粗暴地推開她,湯碗落地,碎片和湯水四濺?!皠e碰我!
”客廳里瞬間安靜下來。我媽驚呼一聲,我爸臉色鐵青。蘇晚低頭看著地上的碎片和湯水,
一言不發?!瓣惸?!你怎么能這樣!”我媽責備道。我無視她的責備,
抓起外套:“我出去一趟?!薄澳阋ツ??”我爸攔住我?!昂团笥岩娒??!蔽艺f,
迅速朝門口走去。蘇晚突然沖過來,攔在門前:“茂森,我們能談談嗎?就幾分鐘。
”她的聲音很輕,但眼神卻異常堅定。這種執著讓我既困惑又煩躁。
前世的積壓和今生的困惑在這一刻爆發?!皠e再纏著我了!你到底想怎么樣?!”我低吼道,
聲音中充滿了憤怒和痛苦。蘇晚被我的怒火震住了,她的身體微微顫抖,后退了一步,
眼中滿是受傷的神色。但她沒有哭泣,也沒有反擊,只是靜靜地看著我,
那眼神像是能看透我的靈魂。我推開她,沖出家門。坐進車里,我用力砸了一下方向盤,
心緒煩亂不堪。蘇晚的表現太奇怪了,和前世完全不同。她到底是真的關心我,
還是另有目的?發動車子,我決定去酒吧找朋友散心。一邊開車,
一邊思考著許家的財務問題。既然我重生回來了,就要利用這個優勢。許家將面臨財務危機,
更新時間:2025-05-05 20:57:1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