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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奶的死讓梅寒蕊悲痛欲絕,卻又無可奈何。

出獄后的梅寒蕊在林家像個保姆一樣,她給全家人洗衣做飯,照顧林正軍腿腳不便卻又很挑剔的母親。

梅寒蕊不止一次的提出,想出去上班掙錢,但是全家人都不同意,說她上班了家里的活沒人干。

不上班,母親又不給她錢,梅寒蕊二十多歲的年紀,連一件像樣的衣服都沒有。終日穿著林玉嬌替下來的舊衣服。母親對她說,反正你也不用出去上班,買了新衣服你也穿不著??墒窃诿藜弿S上班的已經四十多歲的高玉枝,卻天天打扮的比自己的女兒還要光鮮亮麗。

被林文聰撞成重傷的男孩吳祥征是在半年后醒了過來的,由于當時他摔倒時,他的頭撞擊在路邊的臺階上,右邊的腦袋被撞的凹進去一塊,并且還瘸了一條腿。

進入了青春期后,身體的殘疾讓吳祥征越發的自卑,心中對梅寒蕊的恨意越發的重了。

吳祥征十八歲那年,在得知梅寒蕊已經從牢里出來后,他趁著梅寒蕊去供銷社買東西回家的時,拿著一把砍刀瘋狂的砍斷了梅寒蕊的雙腿……

由于梅寒蕊的雙腿被砍的太厲害,骨頭全斷了,被送到醫院后雙腿也沒有保住,最后徹底變成了一個不能走路的殘廢。林家人見梅寒蕊徹底失去了勞動力,便更加厭棄她,就連她的親生母親也嫌棄她是個累贅,索性逼她嫁給了一個被燒傷了臉的三十多歲的男人。

結婚之后,丈夫嫌棄梅寒蕊在家里吃閑飯,特意給梅寒蕊買了一個二手的輪椅(據說是一個死人留下的,被他家里人便宜賣給了梅寒蕊的丈夫),他早上去菜販子手里批發一些青菜,逼著梅寒蕊在外面賣菜,賣不完不許回家,并且稍有不順心就對她又打又罵。

由于終日在外面風吹日曬,梅寒蕊原本白皙細嫩的皮膚變得黝黑粗糙,夏天被曬的脫皮,冬天臉上生了好多凍瘡。

兩年后的一天,在又一次遭到丈夫毒打后,心如死灰的梅寒蕊直接摔破了一個瓷碗,割腕自殺……

“梅寒蕊,你可認罪……”審判席上的法官威嚴的聲音再一次響起時,梅寒蕊終于從回憶中驚醒過來,她知道,自己這是重生到了二十歲,林文聰撞傷了吳祥征,林家人逼著自己在法庭上替弟弟頂罪的時候。

想到自己上輩子死的那么慘,都是因為替林文聰頂罪才導致的,梅寒蕊心底瞬間泛起一絲冷意。

這一世,她再也不要背這個黑鍋。

梅寒蕊如寒星般的眸子掃視了一遍旁聽席上的繼父、母親以及林文聰,然后深吸一口氣,冷聲道:“我沒撞人,我也不會騎摩托車,所以,我……不認罪!”

林正軍和林文聰聞言臉色大變,高玉枝更是發出一聲尖叫:“寒蕊,你在胡說什么呢?”

梅寒蕊繼續說道:“法官大人,我家的那輛摩托車是我繼父買來送給我同母異父的弟弟林文聰的,至于那個證人……”

梅寒蕊回頭看了看證人席上的那個眉清目秀的青年男子,雙目中露出一絲深深的怨恨和失望。

“楊旭辰!他們到底給了你多少錢,讓你這樣心甘情愿的為他們做偽證……”

被叫做楊旭辰的青年男子聞言,臉上瞬間露出一絲心虛和慌亂,但很快又消失不見。

他有些底氣不足的道:“寒蕊,二十號那天上午,不是你約我……來鹿陽市電影院附近見面的嗎?我剛到電影院西邊的長春街,就看到你戴著頭盔,騎著一輛嶄新的摩托車在大街上搖搖晃晃的,騎得很不熟練……然后你對著著那個男孩撞了上去……”

“你胡說,吳祥征被撞的那天上午,我在家里洗全家人的衣服,根本就沒出門……”梅寒蕊看著和自己從小一起長大的楊旭辰,頓時失控的喊起來。

她不明白,和自己從小一起長大,一向對自己關懷備至的楊旭辰,為何要幫助林家人污蔑自己。

稍稍平復了一下自己的情緒,梅寒蕊又道:“楊旭辰,你說是我約你見面,那么,我住在鹿陽城,你住在槐花鎮,兩個地方相差七八十里路,我是如何約你的?”

“這……你前幾天給我寄過一封信,約我二十號那天見面……”

“我給你寄信?那好,你把那封信拿出來我看看……”

楊旭辰有些慌亂的看了看旁聽席上的林正軍道:“那封信……我看完之后就燒掉了,我當時想著,畢竟咱們倆……還沒有定親,若是被人發現你給我寫信約我見面,你一個姑娘家的,傳出去對你影響不好……”

面對怒目而視的梅寒蕊,楊旭辰說到最后已經不敢去看她的眼睛。

梅寒蕊死死的轉頭盯著楊旭辰,切齒道:“楊旭辰,你知不知道,做偽證是要判刑的……你如此紅口白牙的顛倒黑白陷害我,就不怕天打五雷轟嗎?”

楊旭辰聞言,原本清秀的臉龐變得一片慘白。

坐在審判席上的法官問梅寒蕊:“被告人梅寒蕊,你說車禍那天上午,你正在家里洗衣服,可有證人?”

“證人?”梅寒蕊回頭看了看母親高玉枝和林正軍的妹妹林正芳。

林文聰撞人的那天上午,高玉枝沒有上班,而是和她的小姑子林正芳一起在家里用縫紉機改衣服。林正芳兒子的一條褲子太長了,就拿來讓高玉枝用縫紉機給改短了褲腳,她們三個人一上午都沒出門。

可是,她們為了林文聰,又怎么可能給自己作證呢?

果然,林正芳很快否認道:“法官大人,沒有的事,二十號的那天上午,我去我哥哥家里,讓我嫂子給我兒子改衣服的,我去了大約十分鐘,梅寒蕊就騎著我侄子文聰的摩托車去街上買菜去了,根本沒在家……”

梅寒蕊氣得渾身哆嗦:“林正芳!你胡說八道,那天你拿著你兒子的褲子讓我媽給改褲腳,我們三個人一直都在家里,我洗了一大盆衣服,洗完衣服后我又開始做飯,我從始至終都沒有踏出大門半步……”

此刻的梅寒蕊只覺得全身發冷,四面楚歌……

高玉枝怒聲道:“寒蕊,她是你大姑,你怎么能直呼她的名字呢?”

梅寒蕊冷笑:“大姑?我和她可沒有半點血緣關系,她能為了她的親侄子隨意污蔑我,還指望我拿她當長輩嗎?”

高玉枝厲聲道:“寒蕊,你奶奶還躺在醫院里,難道你不想我們拿錢給你奶奶看病了嗎?”

“看?。磕氵€想用我奶奶的病情來操控我嗎?”梅寒蕊轉過頭一臉哀傷的看著高玉枝,哽咽道:“媽,你實話告訴我,我奶奶她……現在還活著嗎?”

梅寒蕊記得上輩子奶奶被撞后,送到醫院的第三天就去世了,但是林家人為了逼著梅寒蕊替林文聰頂罪,一直瞞著梅寒蕊,并沒有告訴她奶奶去世的消息,只是找人悄悄的把她奶奶埋了。

而現在已經是奶奶被撞后的第七天……

果然,高玉枝的臉色一變,嘴巴微微的張了張,并沒有明確的回答她。

但是梅寒瑞還是立刻從母親猶豫遲疑的表情里猜測出來,奶奶可能已經不在了。

更新時間:2025-05-05 20:55: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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