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筒現世,命案突發!金正義撿到的神秘經筒,竟牽扯出父輩死亡謎團。呂吉祥身陷兇案,
羅玄被指認兇手,三人信任瀕臨破碎。藏地冒險途中,
克隆人、時間膠囊、致命陰謀接連涌現,愛情與真相在生死考驗中激烈碰撞,
誰才是幕后黑手?第一章:啟程之約暴雨如猛獸般拍打著羅玄公寓的玻璃窗,
扭曲的雨痕在昏黃的路燈映照下,宛如無數只掙扎的手。羅玄蜷縮在沙發里,
威士忌酒瓶已見底,父親的舊照片被他摩挲得邊角發毛。照片里,父親站在青海湖邊,
身后是終年不化的雪山,本該壯闊的景色里,父親臉上卻凝著羅玄從未見過的恐懼。突然,
房間陷入一片黑暗,應急燈發出刺耳的電流聲,幽綠的光芒在墻壁上投下詭異的陰影。
羅玄的手機在寂靜中震動,屏幕亮起的瞬間,一道猩紅的光刺破黑暗。
未顯示號碼的短信躍入眼簾:“經筒開,因果現。金正義父親的死,你父親知道多少?
明晚八點,西寧老地方見?!?血紅的字跡如同剛凝結的鮮血,還在緩緩暈染,
手機屏幕下方滲出濃烈的藏香沉苦味,嗆得羅玄劇烈咳嗽。更詭異的是,
手機背面不知何時爬滿密密麻麻的血珠,順著邊緣滴落在木質地板上,
發出令人頭皮發麻的 “啪嗒啪嗒” 聲。羅玄的心跳陡然失控,呼吸急促得像是溺水之人。
他瘋狂擦拭手機上的血珠,可那些血珠竟如同活物般,滲入手機縫隙消失不見。
金正義父親的死一直是個諱莫如深的謎團,而自己父親五年前毫無征兆的自殺,
警方草草結案的態度更讓他耿耿于懷。此刻,兩個纏繞在他心頭多年的結,
竟被一條神秘短信強行系在一起。他的目光死死盯著父親照片背后的小字 ——“對不起,
正義,我盡力了”,就在這時,照片里父親的眼睛突然詭異地轉動了一下,
羅玄猛地將照片摔在地上,冷汗浸透了后背。平復情緒后,羅玄顫抖著撥通呂吉祥的電話。
“老呂,我收到了…… 很奇怪的東西?!?他的聲音沙啞得連自己都陌生。
電話那頭沉默片刻,傳來呂吉祥堅定的聲音:“我就來。” 作為一起下鄉當知青,
又共同熬過創業艱辛的兄弟,呂吉祥比任何人都清楚羅玄父親死亡背后的蹊蹺。半小時后,
呂吉祥渾身濕透地撞開房門,右手食指纏著滲血的紗布,傷口周圍的皮膚泛著不正常的青黑。
“路上遇到只瘋狗。” 他輕描淡寫地解釋,目光卻被地上的照片和手機吸引。
聽完羅玄的敘述,他擰緊眉頭:“聯系金正義,我們一起去西寧?!碑旊娫挀芡ǎ?/p>
金正義的聲音帶著難以掩飾的顫抖:“我也收到了…… 奇怪的東西?!?第二天傍晚,
西寧的天空壓著鉛灰色的云層,仿佛隨時會墜落。羅玄站在 “青藏驛站” 旅店門口,
看著玻璃上自己扭曲的倒影,心跳再次加速。一輛出租車緩緩停下,
金正義裹著黑色風衣走下車,脖頸處的絲巾被風掀起一角,露出青紫色的掐痕,
形狀與父親舊日記里畫過的神秘符號如出一轍,邊緣還泛著詭異的幽藍光芒?!傲_玄。
” 金正義的聲音像是從很遠的地方飄來,她的眼神里滿是恐懼,卻又藏著一絲期待。
羅玄還沒來得及回應,身后傳來熟悉的腳步聲。呂吉祥快步走來,手中拎著三個保溫杯,
熱氣氤氳中,他將杯子遞給兩人:“姜茶,驅寒?!?遞杯時,
他的手指不經意劃過金正義的手背,這個細微的動作讓羅玄心頭一顫。而羅玄注意到,
呂吉祥纏著紗布的手指在微微發抖。三人走進旅店房間,昏黃搖曳的燈光下,
金正義坐在床邊,猶豫再三,從包里取出一個古樸的經筒。經筒表面刻滿奇怪的符號,
羅玄湊近時,一股熟悉的沉苦味撲面而來,和手機短信散發的氣味一模一樣。與此同時,
他后背的燙傷突然傳來鉆心的灼痛,那是十二歲那年為救金正義被開水燙傷留下的疤痕,
此刻竟像是被火焰重新點燃。更詭異的是,經筒上的符號在燈光下緩緩蠕動,仿佛有了生命。
“這是我在家老宅的地窖里找到的。” 金正義輕聲說,聲音帶著哭腔,“那天晚上,
我聽到有人在翻找東西,等我下樓,就發現了這個。從那以后,
我總感覺有人在暗處盯著我……”羅玄正想說什么,窗外突然傳來一聲重物墜地的悶響,
緊接著是旅店其他房客的尖叫聲。三人對視一眼,立刻沖向走廊?;璋档臒艄庀拢?/p>
一個黑影倒在血泊中,雨水從天花板的縫隙滴落在血跡上,暈染出詭異的圖案。羅玄蹲下身,
發現死者手中緊握著半枚銀飾,
上面刻著的藏語在雨水沖刷下若隱若現 —— 而那銀飾的花紋,
赫然與金正義手中的經筒如出一轍。金正義驚恐地捂住嘴,呂吉祥的臉色瞬間變得煞白,
暴風雨的轟鳴聲中,羅玄聽到自己劇烈的心跳聲,他知道,一場圍繞經筒的腥風血雨,
已然拉開序幕。第二章:西寧旅店驚魂羅玄盯著地上的尸體,心跳如擂鼓。
死者胸牌上金正義舅舅公司的標志,像一根刺扎進他心里。他轉身想告訴金正義這個發現,
卻發現她不知何時已經站在門口,臉色蒼白如紙,
手里緊攥著手機 —— 屏幕上赫然是一張陌生號碼發來的照片,照片里,
他們入住的西寧 “青藏驛站” 旅店在夜色中泛著詭異的紅光,屋檐下懸著半枚銀飾,
與死者手中的那枚一模一樣。“這是十分鐘前收到的?!?金正義的聲音發顫,
手機在她指間微微搖晃。呂吉祥默默走到她身邊,將保溫杯遞過去,
杯口氤氳的熱氣卻驅不散空氣中的寒意。羅玄握緊拳頭,指甲幾乎掐進掌心,直覺告訴他,
這場圍繞經筒的陰謀,早已在暗中布下天羅地網。暴雨如猛獸般肆虐著西寧的街道,
雨水順著旅店排水管傾瀉而下,發出震耳欲聾的轟鳴。羅玄蜷縮在房間角落,
聽著雨聲混著遠處救護車的鳴笛,心中莫名涌起一股不安。作為在商場摸爬滾打多年的人,
他見過太多爾虞我詐,卻從未像此刻這般,被無形的恐懼攥住心臟。金正義靜靜地坐在床邊,
手指無意識地摩挲著頸間的絲巾,試圖掩蓋那道青紫色的掐痕。
她從小在朝鮮族家庭的寵愛中長大,父親的突然離世、家族的秘密被揭開,
讓這個溫柔堅韌的女孩,此刻眼神里滿是迷茫與恐懼。她的目光時不時投向窗外,
仿佛期待著什么,又像是在躲避暗處窺伺的眼睛。呂吉祥靠在墻上,
蒼白的臉上沒有一絲血色。他深知自己體弱,常年靠藥物維持身體,
卻始終默默守護著金正義。此刻,他緊握著保溫杯,指縫間殘留的褐色藥漬,
暗示著他剛偷偷服下止痛藥。他的眼神不時飄向金正義,擔憂與無奈交織。三人抵達的當夜,
一聲凄厲的尖叫如利劍般劃破了雨夜的寂靜。羅玄本能地沖出門,
多年的冒險經歷讓他反應迅速。他正撞見隔壁房間的門大敞著,
暗紅的血跡在走廊地毯上蜿蜒,如同一條詭異的引路蛇,空氣中彌漫著濃烈的血腥味,
令人作嘔。尸體蜷縮在墻角,喉間的傷口翻卷著皮肉,兇器不翼而飛,死狀慘不忍睹。
羅玄蹲下身時,一股腥甜混著藏香的氣味撲面而來,這氣味讓他不禁想起那封神秘信件,
心中的疑惑更甚。死者手中死死攥著半枚銀飾,銀飾內側刻著的藏語 “窺探者,
血償” 在警用手電的照射下泛著幽光,而花紋樣式,竟與金正義那只經筒如出一轍。
羅玄的心跳陡然加快,他意識到,這起命案與他們追尋的秘密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系?!皠e動!
” 警察的呵斥聲從身后傳來。羅玄起身時,衣角掃過死者口袋,
一張邊角卷起的照片悄然滑落。他瞥見照片上兩個勾肩搭背的身影,
背景里雕花木窗和褪色的福字 —— 那分明是金正義老家已拆除二十年的祖屋。
這個發現讓他震驚不已,思緒瞬間回到了多年前,那時他們三人還年少,無憂無慮。
金正義不知何時出現在他身后,臉色慘白如紙,
嘴唇微微顫抖:“這不可能... 祖屋在我五歲那年就... 就被強拆了。
” 她的聲音發顫,目光死死盯著照片里呂吉祥年輕時的笑臉。記憶如潮水般涌來,
那時的呂吉祥陽光開朗,總是默默地陪在她身邊。而此刻的呂吉祥正靠在走廊盡頭的墻壁上,
蒼白的手指無意識摩挲著保溫杯,內心充滿了焦慮和不安。他知道,這張照片的出現,
會讓他陷入更大的嫌疑之中,但他卻無法解釋這一切。警方的搜查很快有了結果。
在呂吉祥的行李箱夾層里,警探翻出了沾著血跡的銀飾,與死者手中的半枚恰好拼合。
“這是栽贓!” 呂吉祥突然暴起,他的聲音中充滿了憤怒和不甘。多年來,
他一直堅守著自己的原則,如今卻被誣陷,這讓他無法接受。但他的反抗顯得那么無力,
很快就被警察死死按住。就在他掙扎的瞬間,
一串晦澀的藏語從他口中迸發而出 —— 那是金正義兒時聽過無數次的,
管家驅邪時的咒語。這咒語的出現,讓金正義心中一顫,她的腦海中閃過無數個念頭,
懷疑、震驚、心痛交織在一起。金正義的指甲深深掐進掌心,
疼痛讓她暫時從混亂的思緒中清醒過來。她轉身沖進雨幕,雨水瞬間打濕了她的全身,
冰冷的雨水順著臉頰滑落,分不清是雨水還是淚水。在后院的柴堆下,她摸到了一張字條。
雨水洇開的字跡邊緣,清晰可見三道爪狀抓痕,與西寧旅店她脖頸上的掐痕如出一轍。
“對不起,我必須這么做?!?字條末尾的落款,是呂吉祥獨有的瘦金體。
看著這熟悉的字跡,金正義的心中五味雜陳,她不相信呂吉祥會做出這樣的事,
但眼前的證據又讓她不得不懷疑。深夜,金正義蜷縮在被窩里,身體還在微微發抖。
她翻開呂吉祥遺落的日記本,干枯的格?;吮緤A在泛黃的紙頁間,
那是他們曾經一起在草原上采摘的。背面的字跡被淚水暈染:“小義,
你總說經筒是家族的詛咒,可你才是我甘愿墜入地獄的理由?!?她的眼淚滴落在紙頁上,
回憶著與呂吉祥相處的點點滴滴。突然,門外傳來細碎的腳步聲,
這聲音讓她的心跳陡然加快,恐懼再次籠罩了她。羅玄在登記簿前佇立良久,眉頭緊鎖,
眼神中透露出一絲憂慮。他們的房間號 1027,與金正義父親墜樓的日期分毫不差。
這個巧合太過詭異,讓他不禁懷疑這一切是否都是精心安排的。當他調出監控錄像時,
畫面里那個戴著鴨舌帽、抱著經筒走出旅店的身影,
竟與呂吉祥有著相同的走路姿勢 —— 但那人手腕上的胎記,在呂吉祥身上從未出現過。
這個發現讓他陷入了困惑,他開始懷疑,他們身邊是否還隱藏著不為人知的秘密。
第三章:青海湖迷霧旅店命案的陰云尚未散去,三人在警局錄完口供已是次日凌晨。
羅玄捏著從死者身上找到的半枚銀飾,上面 “輪回之門的鑰匙,
在湖底沉睡” 的藏語在月光下泛著冷光。他看向蜷縮在長椅上的金正義,
她脖頸處的掐痕在警燈的紅藍閃爍下忽明忽暗,呂吉祥則沉默地守在一旁,
蒼白的手指無意識摩挲著保溫杯。“去青海湖。” 羅玄突然開口,
聲音在空曠的走廊里回蕩,“經筒、銀飾、還有我父親照片里的青海湖背景,
所有線索都指向那里?!?金正義猛地抬頭,
眼中閃過一絲恐懼與期待;呂吉祥的喉結動了動,最終只是默默點了點頭。晨光微熹時,
三人擠上一輛破舊的面包車。車窗外,西寧的街道還在沉睡,細雨如絲,
將城市籠罩在一片灰蒙蒙的霧氣中。金正義抱著呂吉祥留下的保溫杯,杯身早已涼透,
就像他們之間復雜難辨的關系。羅玄望著后視鏡里不斷后退的城市,
父親照片里雪山下的凝重表情、手機上詭異的血字,在腦海中不斷閃現,
催促著他離真相更近一步。當青海湖終于出現在視野中時,
厚重的云層正從湖面上方緩緩退去。灰藍色的湖水一望無際,浪花拍打著岸邊的碎石,
發出低沉的嗚咽。霧氣如輕紗般在湖面蒸騰,遠處的湖心島若隱若現,
宛如一幅未干的水墨畫。潮濕的水汽裹挾著咸腥味撲面而來,羅玄深吸一口氣,
鼻腔里滿是湖水特有的腥澀,混著一絲若有若無的藏香,與經筒散發的氣味如出一轍。
踏入景區,羅玄的目光瞬間被岸邊的腳印吸引。那是一串深淺不一的鞋印,
邊緣結著細小的冰碴,顯然是昨夜暴雨后不久留下的。更詭異的是,每隔幾步,
腳印旁就插著一根褪色的經幡,經幡上的符文與經筒上的符號如出一轍,在風中獵獵作響,
仿佛在指引著什么?!案襾怼!?羅玄壓低聲音,順著腳印往湖邊走去。
金正義和呂吉祥對視一眼,默默跟上。腳下的沙礫發出細碎的聲響,
與遠處的浪濤聲交織在一起,讓人愈發緊張。當他們繞過一塊巨大的巖石,
眼前出現一個被帆布覆蓋的物體,布料下隱約透出金屬的光澤,還在微微顫動,
仿佛有什么活物被困在其中。羅玄小心翼翼地掀開帆布,里面竟是一個布滿刻痕的金屬籠子,
籠中蜷縮著一名戴著經筒紋樣面具的人。此人見到三人,突然發出尖銳的笑聲,
笑聲在空曠的湖邊回蕩,令人毛骨悚然。不等他們反應,那人從懷中掏出一把粉末灑向空中,
頓時濃煙四起。待煙霧散去,籠子里只剩下一張字條和半枚銀飾,
銀飾表面刻著 “輪回之門的鑰匙,在湖底沉睡”。金正義拿起字條,
上面用朱砂寫著一行字:“好奇心會吞噬靈魂”。她的腦海中突然閃過兒時聽過的古老傳說,
關于青海湖底沉睡著神秘寶藏與詛咒的故事,此刻竟與眼前的詭異場景重疊在一起。
就在這時,湖面突然掀起巨大的漩渦,水花四濺。羅玄定睛一看,
漩渦中心浮起一個古樸的木箱,箱蓋上雕刻的蓮花紋路與經筒底部的圖案完全吻合。
他顧不上危險,沖向湖邊,伸手去夠木箱。指尖剛觸到箱沿,一股刺骨的寒意順著手臂蔓延,
面:金正義父親墜樓的身影、呂吉祥詭異的笑容、還有一個戴著面具的人在黑暗中擺弄經筒。
那些畫面如走馬燈般快速閃過,讓他頭痛欲裂?!靶⌒?!” 呂吉祥大喊一聲,
猛地將羅玄拽回岸邊。與此同時,湖面射出數道寒光,釘入他們身旁的巖石。
遠處的蘆葦叢中,傳來陣陣機械運轉的轟鳴聲,幾道黑影快速移動,
只留下一串鈴鐺聲在湖面上回蕩。那鈴聲清脆卻透著陰森,仿佛來自另一個世界,
讓人心驚肉跳。夜幕降臨,三人躲在湖邊的帳篷里。帳篷外,青海湖的夜風呼嘯而過,
拍打著帆布發出 “噗噗” 的聲響。金正義撫摸著木箱,發現箱體接縫處滲出黑色液體,
散發出刺鼻的腐臭味。羅玄翻出從現場找到的銀飾,嘗試將其嵌入木箱凹槽,
隨著 “咔嗒” 一聲輕響,木箱緩緩打開。然而,箱內并沒有想象中的寶藏或秘密,
只有一張泛黃的照片 —— 照片里,
年輕時的羅父、金父和呂吉祥的父親并肩站在布達拉宮前,他們手中捧著的,
竟是三個完整的經筒。照片邊緣微微卷起,仿佛承載著無數被歲月掩埋的秘密,在這一刻,
將三人的命運再次緊緊纏繞在一起。
第四章:南迦巴瓦峰遇險青海湖的木箱秘密如同一根倒刺,深深扎進三人心里,
每一次回想都隱隱作痛。返程車上,羅玄反復摩挲著神秘信件殘片,
“經筒的秘密藏在雪山的眼淚里” 這句話早已被汗水暈染得模糊不清,
卻在他心底刻下了更深的印記。車窗外,藏北高原的荒原一片死寂,
褪色的枯草在風中扭曲成各種詭異的形狀,仿佛是某種神秘力量的具象化,
與他手機里監控截圖上那個似呂吉祥的身影重疊。
他余光瞥見身旁的呂吉祥正用藏藥涂抹指間傷口,暗紫色的藥汁在他蒼白的皮膚上暈開,
形成刺目的對比。而金正義則一直盯著車窗倒影,脖頸處的掐痕隨著車身的晃動,
與窗外經幡的符文忽隱忽現,像是命運在她身上留下的神秘烙印。
當越野車駛入南迦巴瓦峰腳下的扎西崗村時,暮色如血,將雪山染成不祥的絳紫色。
村口老喇嘛突然顫顫巍巍地攔住他們,枯槁如樹皮的手指死死攥住金正義的袖口,
渾濁的眼睛里滿是恐懼,嘴里不停地念叨著:“雪山之眼在流淚,外來者會喚醒沉睡的業火。
” 呂吉祥急忙用藏語安撫,可老喇嘛看到他的瞬間,渾濁的瞳孔驟然收縮,
像是見了鬼一般,竟踉蹌著倒退幾步,撞翻了路邊供奉的瑪尼堆,
五彩經幡如受驚的鳥群四散飛揚。次日清晨,暴風雪提前三天肆虐而來,
仿佛是雪山對他們的警告。羅玄的登山靴剛踏上冰磧石,刺骨的寒風便裹挾著雪粒,
如無數鋼針般扎進皮膚。在海拔 4500 米的山脊線上,
三人的登山繩在狂風中繃成銳利的弧線,發出令人心悸的嗡嗡聲。突然,
金正義一把抓住羅玄的背包帶,聲音被風撕得支離破碎:“你聽!經筒的聲音!
” 呼嘯的風聲中,若有若無的誦經聲混著金屬嗡鳴傳來,
那聲音竟與西寧旅店命案現場殘留的音頻片段高度吻合,仿佛跨越時空的回響。
就在羅玄愣神的剎那,后背突然遭受一股巨大的力量。失重感瞬間襲來,
他本能地抓住身旁的藤蔓,粗糙的纖維如刀片般瞬間割裂掌心。鮮血滴落在冰面,
很快就暈開一朵朵猩紅的花。抬頭望去,風雪中呂吉祥的臉扭曲變形,
眼中跳動的詭異紅光與經筒上的符文同步明滅,宛如被某種邪惡力量操控的傀儡。“為什么?
” 羅玄的嘶吼被風雪無情吞噬,而上方傳來金正義帶著哭腔的吶喊:“阿吉,清醒一點!
”藤蔓上的經筒符號在血漬中愈發清晰,幾道新鮮的抓痕旁,還殘留著半枚破碎的銀飾,
與青海湖神秘人遺留的碎片紋路完全一致。
羅玄腦海中突然閃過父親日記里的警示:“當雪山流下血淚,三重詛咒將同時蘇醒。
” 下方傳來重物墜地的悶響,他強忍著眩暈低頭,只見呂吉祥像斷線木偶般躺在雪坳里,
額頭傷口涌出的血迅速凝結成詭異的冰花,在慘白的雪地上格外刺眼。山洞內,
搖曳的火光將壁畫上的場景映得栩栩如生。戴羅玄面具的執刀者腳下,
那顆頭顱脖頸處的胎記與呂吉祥如出一轍,仿佛預示著某種可怕的命運。
金正義的火把突然劇烈搖晃,火苗在壁畫眼睛位置投下的陰影,讓畫中人物仿佛活了過來,
正在轉動眼珠。她顫抖著摸向口袋里的木箱照片,三個父輩手中的經筒,
此刻竟與壁畫上的排列方式嚴絲合縫,一種不寒而栗的感覺瞬間爬上她的脊背。
昏迷的呂吉祥突然抽搐著坐起,喉間發出非人的嘶吼:“以守護者之血為引,開啟輪回之門!
” 他的指甲深深掐進掌心,鮮血順著經筒符號紋路流淌。與此同時,
洞外冰層斷裂的轟鳴如喪鐘般炸響,狼群幽綠的眼睛組成的經筒圖案正緩緩向山洞逼近。
羅玄握緊登山鎬,金屬柄上還殘留著呂吉祥推他時的溫度,
而此刻這個曾與他生死與共的摯友,正用空洞的眼神吟唱著古老咒語,脖頸處的皮膚下,
詭異的紋路如同有生命般游走,讓人不寒而栗。“不能讓他繼續念下去!
” 金正義突然掙脫羅玄的保護,撲向呂吉祥。她顫抖著扯開呂吉祥的衣領,
赫然發現他胸口不知何時烙上了與經筒相同的符號,邊緣還泛著未愈合的焦黑,
仿佛是被烈火灼燒而成。呂吉祥突然暴起,掐住金正義的手腕,嘴角溢出黑色血沫,
陰森:“守護者的血... 是打開禁忌的鑰匙...”羅玄揮起登山鎬砸向呂吉祥的肩膀,
金屬撞擊聲在山洞內回蕩。呂吉祥踉蹌著摔倒,口袋里滾落出一個藥瓶。金正義拾起時,
發現瓶底暗格彈出,里面不僅藏著她從兒時到現在的照片,還有一張泛黃的字條。
當看清字條上的字跡時,她的手劇烈顫抖起來 —— 那是她父親的字跡:“記住,
經筒不是鑰匙,而是枷鎖。當雪山流下血淚,立刻毀掉所有關聯物!
”暴風雪突然變得更加狂暴,洞口的曼陀羅陣被積雪覆蓋,卻在雪層下透出詭異的紅光,
仿佛有一團邪惡的火焰在雪下燃燒。羅玄注意到壁畫上戴他面具的執刀者,
手中刀刃不知何時染上了新鮮血跡,而腳下那顆與呂吉祥相似的頭顱,
眼睛竟緩緩轉向他們的方向,仿佛在注視著獵物。金正義的火把突然熄滅,
黑暗中傳來狼群利爪刮擦巖石的聲響,令人毛骨悚然。“往洞深處走!
” 羅玄拽著兩人后退,登山靴突然踩到某種粘稠液體。他打開頭燈,
只見地面蜿蜒著暗紅色的冰痕,形狀恰似經筒上的符文。更令人毛骨悚然的是,
冰痕上還印著一串孩童的腳印,腳印邊緣結著細小的冰晶,
像是有人赤腳在極寒中奔跑留下的印記,為這神秘的山洞又增添了幾分詭異。
當他們跌跌撞撞走到山洞盡頭,巖壁上的壁畫突然發出微弱的熒光。這次畫面中,
三個經筒懸浮在雪山之巔,下方跪著三個被鎖鏈束縛的人,正是他們三人的輪廓。
呂吉祥突然發出一陣尖銳的笑聲,
原本空洞的眼神中閃過一絲清明:“快走... 我快控制不住了...”話音未落,
洞外傳來震耳欲聾的狼嚎,整個山洞開始劇烈搖晃。羅玄驚恐地發現,
巖壁上的熒光符文正在向他們移動,而呂吉祥脖頸處的紋路已經蔓延至臉頰,
幾乎覆蓋了他的半張臉。金正義突然將微型膠片塞進羅玄手中,轉身抱住呂吉祥,
聲音哽咽:“你們先走!這些秘密必須有人帶出去!”“不行!
” 羅玄的嘶吼被山體崩塌的聲音淹沒。呂吉祥猛地推開金正義,沖向洞外的狼群,
聲音中帶著決絕:“經筒的詛咒... 由我來終結!” 他的身影消失在風雪中的瞬間,
一道耀眼的紅光從洞口迸發,狼群的哀嚎聲戛然而止,只留下風雪呼嘯的寂靜。
金正義癱坐在地,
水滑落:“他一直都知道... 從西寧旅店就知道自己是祭品...” 羅玄握緊她的手,
發現微型膠片在低溫下顯現出隱藏的血字:“輪回即將重啟,
唯有打破三重封印...” 山洞外,南迦巴瓦峰的雪線正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下降,
仿佛整座雪山都在為即將蘇醒的秘密而哭泣,也為呂吉祥的犧牲而哀悼。
第五章:峽谷疑云刺骨的寒風卷著南迦巴瓦峰的雪粒,無情地拍打著羅玄和金正義的臉龐。
呂吉祥消失在風雪中的場景,如同一道永遠無法愈合的傷口,深深地刻在兩人心中。
金正義緊緊攥著那張顯現出血字的微型膠片,“輪回即將重啟,唯有打破三重封印”,
這句話在她腦海中不斷回響,仿佛是呂吉祥最后的遺言,指引著他們繼續前行。
羅玄凝視著遠方陰霾密布的天空,手中緊緊握著父親日記的殘頁,上面關于經筒的零星記載,
更新時間:2025-05-05 20:51:2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