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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我叫宋柯汗,聽起來不太像公主的名字,但我確實是。我父皇給改的,

他說他來自一個叫“龍國”的地方,那里人人平等,沒有公主。他指著我:“幺兒,

努力做一個大女主公主?!薄按笈鞴??”那時我太小,不太懂他說的那些,

反正父皇三年前就變得神神秘秘的,父皇不寵妃,不選秀,后宮就我母后一個,

每天上朝都在說些什么“早九晚五”、“企業閉環”、“全生命周期”、“南天門計劃”,

大臣們聽不懂,也不敢問。反正我大周朝,這幾年確實國泰民安,風調雨順。

我父皇說我是大女主,從小就給我灌輸“遠離男人歲月甜,靠近姐妹情誼堅”的思想。

可他也是個男人???他還說,接近他的男人,不是貪圖我的美貌,就是覬覦他的皇位??傊?/p>

沒一個好東西。我謹遵教誨,將心思都放在國泰民安上面,所以立志成為守邊安國的女將軍。

直到十八歲那年,鄰國——大原國來信,要我去和親。嫁給大原國那個暴戾恣睢,

殺人如麻的皇帝。我還沒成為將軍,不想成為他人懷中的小綿羊??蓾M朝文武,

竟然沒有一個反對的,極力贊同送我過去。我哭著去找父皇,他正拿著個發簪,

對著上面指指點點。見我進來,頭也不抬?!昂陀H?和親個der!”他冷笑一聲。

“蕓貴川的女人不遠嫁。”我愣住了,什么蕓貴川?父皇放下那個發簪,眼神銳利,“憨憨,

你記住,只有別人嫁過來沒有你嫁過去的?!钡诙?,朝堂上。一向溫和的父皇,拍了桌子。

“和親?不可能!”他指著帝國使臣的鼻子。“回去告訴你們可汗,想要公主?做夢!

”“大周朝,不和親,不納貢,不割地,不賠款!”“公主守國門,君王死社稷!

”擲地有聲。使臣嚇得屁滾尿流,連夜跑回了大原國。我躲在簾子后面,偷偷看著我父皇,

他身上好像有光。后來,我聽說,大原國可汗氣得吐血,揚言要踏平大周。

沒過多久大原國的可汗親帶十萬大軍攻打大周國。

我向父皇請命跟隨大將軍奔赴前線保家衛國,本以為一向心疼我的父皇會拒絕,沒想到,

他卻很興奮?!昂茫∥掖笾車信降?,公主亦能半邊天!但是你只能跟隨大將軍,

一切聽大將軍的!”臨出發時。父皇偷偷給了我一把奇怪的金色鐵疙瘩,

握著它手里一股冰涼感傳來?!昂┖?,它叫沙漠之鷹,為父的貼身之物,

遇到危難可用來保命。”父皇一邊囑咐一邊示范它的用處。一聲巨響在后宮響起,

隨后三十步開外的盾牌應聲而裂,巨響聲驚動了護衛前來護駕,父皇揮揮手讓其離開。

“好厲害的暗器!”我不由得夸贊起來。父皇看著冒煙的鐵疙瘩笑著說:“厲害是厲害,

就是聲音太大了點!”2、我跟隨大將軍帶著八萬大軍浩浩蕩蕩向前線開去。

經過三個月的苦戰,大周國將士將不可一世的大原國殘兵趕回了草原,

此戰不但擊退大原國的進攻還俘虜了大原國的三皇子——帖勃兒。大將軍為了顧及我的安全,

沒讓我上戰場,我知道若我在戰場出事,大將軍肯定命不能保。雖然勝利,可惜,

父皇送我的沙漠之鷹沒有派上用場,我期待的鐵馬冰河也許只有下次了。

大原國的三皇子——帖勃兒比我大兩歲,鷹眼巖鼻,身強力壯,寬肩翹臀,

父皇見他有勇猛之姿沒有為難他,讓他做我的護衛。起初,那家伙還挺橫,

嚷嚷著什么“大元男兒可殺不可辱”,脖子一梗,跟要就義似的。結果呢?

我剛往我父皇身邊一站,眼角余光就瞥見他“撲通”一聲跪下了。那膝蓋落地的聲音,

真叫一個干脆利落。我差點沒忍住笑出聲。這人變臉比翻書還快,眼神從一開始的視死如歸,

變成了驚恐,最后定格在一種難以言喻的……諂媚?緊接著,

我就聽見他扯著嗓子喊:“謝陛下不殺之恩!小的定當全力保護公主!”父皇捋著胡須,

似笑非笑地看著他,也不說話。殿內的氣氛,凝重得像要滴出水來。我懵了,

問父皇:“不是你讓我遠離男人嗎?現在又賜我一個?”父皇賊兮兮地湊過來,

小聲說:“憨憨啊,讓你心里沒男人,又不是身邊沒男人,日后你就懂了!

”我還是不太明白,但當大將軍,身邊沒幾個男人撐腰肯定不行。

父皇盯著殿中跪著的帖勃兒,又來一句:“要不是你這次戰場立功,這極品,

朕自己留著用了。”“父皇…你…喜歡男人?”我下巴差點掉下來,難怪后宮只有母后一人,

我的父皇有龍陽之好?父皇沒搭理我,起身對帖勃兒說:“看你小子勇猛,

免了你的牢獄之災。好好保護公主,有功,朕就放你回家!”我心里翻江倒海,

這都什么跟什么??!隨后的日子里,帖勃兒就像跟屁蟲一樣護在左右,雖說叫護衛,

可大周國內盛世太平何況皇宮,護衛不過就是閑職,父皇軟禁他的一種方式而已。一日,

他賤兮兮的跑來說:“公主,前日救駕有功,你還未成賞我?!焙邁還大元皇子,這般貪財!

“撈繡球也算救駕?說吧!你想要什么,我滿足不了的父皇可以?!蔽矣行┍梢摹?/p>

“我想升級護衛!”“哦?你本就是護衛還想怎樣?”帖勃兒更得寸進尺了,

身子又往我這兒靠了靠,壓低聲音,那小眼神兒,跟要偷腥的貓似的。

“我想做公主的……貼身護衛?!蔽倚睦铩翱┼狻币幌?,后背一陣發麻,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呵,男人!父皇說的沒錯,全天下烏鴉一般黑,沒一個好東西!我直接扭頭就走,想都別想!

美得他鼻子冒泡。自從上次跟著大將軍去塞外浪了一圈,回來再看這皇宮,

就跟個精致點的鳥籠子似的,沒勁透了。整天憋得我心里發慌,

帖勃兒那小子看我蔫了吧唧的,就湊過來,說要帶我去最近的草場騎馬?!澳遣輬?,

一眼望不到邊!牛羊跟珍珠似的撒在上面,你躺草地上,聞的都是草香味兒!還能騎馬射箭,

晚上看星星……”他說得那叫一個天花亂墜。我承認,我心動了。

可那草場離大原國邊境太近,父皇斷不會同意的。帖勃兒這孫子,跟會讀心術似的,

看我猶豫,又加了把火:“試試唄!陛下就你這么一個寶貝公主,肯定舍不得你難受!

”這么上趕著勸我?有問題,絕對有問題!此子斷不可防!我向父皇提出去草原游玩,

他沉思后傳喚了帖勃兒。父皇不屑的看著他:“你本應處死,念你勇猛是個人才,

包吃包住還發餉,還想要社保乎?何故要蠱惑柯汗去草原!說!

”帖勃兒嚇得瑟瑟發抖連忙解釋:“陛下息怒,小人見公主悶悶不樂才提議讓其散心,

絕無歹心,我對公主一片赤誠!”說完他將目光轉向我,眼神那叫一個…一個…含情脈脈。

我都起雞皮疙瘩了。“且信你一次,若柯汗有個三長兩短,朕便封狼居胥飲馬瀚海,

可別讓朕找著理由!”父皇面無表情的話里帶著些許威脅:“下去吧!”帖勃兒乖乖退下,

父皇立馬和藹的跟我說:“這皇子是愛上你了,此子斷不可留!”一句話兩個詫異點。

愛上我?我可帶人殺了他的國人,他卻愛上我?即便愛上我,也不至于要殺了他??!

當個下人跑跑腿還挺好!“動了心的男人最難纏!”父皇又說了句我聽不懂的話!

幾日后我便踏上了帖勃兒嘴里渲染的草原,父皇不放心單獨又派了200人的衛隊保護我。

草原確實牛羊很多如同天上的云朵,哪里有云,下面就會有牛羊群,

也不知道怎么生的這么多,望著一望無際的草原我心情極好,換了武裝行頭耍起了銀槍。

為了不被父皇懷疑有謀主之心,帖勃兒前幾日都離著遠遠的和其他護衛站一起,看著我耍槍。

但是,我喜歡使喚他?!疤獌?,我渴了拿水來?!薄疤獌?,換把更重的槍過來。

”“帖勃兒,牽匹馬來?!碧獌好看味计嵠嵉陌扒榜R后,看得出來,他也心情極好。

聽侍女說,營里的人也喜歡見我使喚他,畢竟他是大原國的皇子,

如今被大周公主當狗使喚心里有種莫名快感。呵!皆大歡喜嗎?

父皇說過男人天生賤骨頭但卻沒說過男人天生是狗,所以,我眼里他不是狗,

一個茍活的男人而已。3、回到皇宮后我沒有將帖勃兒大不敬的事告訴父皇,

畢竟敢當面向我表白的人還只有這一個,若是砍了,豈不是少了些無趣,

留著日后討伐大原國時當個護身符。為了我心中的女將軍夢,

我時常去大將軍府學習兵法謀略,順便讓大將軍指導我的槍法,

期間我都讓帖勃兒為我牽馬護衛,他很開心,似乎認為我是在對他表白后的一種回應。

呵~男人??!動了心就失去了辨別的能力,真想問問他,

在我和大原國的皇位做個選擇他會如何呢?大將軍有個女兒,比我小些,喚作徐婷玉,

眼若春潭,肌如白玉,話語軟糯,最是可人,但我不喜她,她也不喜我。

總是喜歡背地里向下人蛐蛐我,說:”皇上什么都好,就是生了個男兒心的女人,

舞槍弄棒粗鄙的很,像個男人婆?!敝T如此類。若非大將軍的關系,我早把她剁了!嚼舌婦!

從大將軍書房出來后,在回廊遇見了她?!皡⒁姽鞯钕拢 毙戽糜窆Ь吹南蛭倚卸Y,

聲音柔綿?!懊舛Y!”我不想理會她,徑直離去。不曾想她卻跟了上來。“公主,

前門的那馬夫我看長得挺勇猛可否賞賜于我?!彼f的是帖勃兒,

此刻在大將軍府前門馬斯牽馬等候。我回過頭冷冷說:“不可,此人危險,非常人能降。

”搶男人搶我頭上了?不要命乎?她不肯放棄,繼續糾纏:“公主騙人,

他是原國皇子是降將俘虜。我爹為大周國力下漢馬功勞,公主卻不肯賞賜個馬夫。

”說完還裝模作樣哭上了。煩死了?!凹热恢朗腔首?,更不該在我面前索要,

他于我不過是個下人,于你,你卻高攀不起?!蔽壹又卣Z氣提醒她注意分寸。

徐婷玉的臉色瞬間變得蒼白,但她很快又恢復了那副柔弱的模樣,

眼中甚至泛起了淚光:“公主,您何必如此羞辱我?我只是……我只是……”“只是什么?

”“我只是仰慕帖勃兒的英勇,想求公主成全!”徐婷玉咬著嘴唇,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

我心中冷笑,英勇?只怕是看上了帖勃兒的皮囊!“不可!”沒想到這女人屬狗皮膏藥的,

甩都甩不掉,竟然還粘著。我火氣蹭地就上來了,回身就是一個大耳刮子!

“啪”的一聲脆響,回蕩在長廊里。這一巴掌,我可沒留力氣,徐婷玉直接被打懵了,

捂著臉,半天回不過神。我死死盯著她,眼神像淬了毒的刀子:“找死?

”給臉不要臉的東西!再敢得寸進尺,直接剁了!自從那晚跟我表白,帖勃兒更來勁了。

護衛對主子動心,擱別人那是死罪,他倒好,更積極了。我宮門前那條小破路,

他找人全給翻新了,換成了耐磨的石板,說是怕下雨天我腳滑。呸,下雨天我壓根不出門!

宮里的花花草草,他也修剪的整整齊齊,還說什么,這樣刺客就沒地兒躲了。我呸!

大周皇宮,他當是菜市場?誰都能進?最可氣的是,他還把桌角椅腿全包上了軟布,

說是怕磕著我的腳。我特么是學武將的!還怕磕?這廝,八成是想借機表現,

好讓我離不開他!所以每天不是在我房間更換鮮花就是替我磨劍擦刀,

反正就是在我眼前晃來晃去,生怕我注意不到他??粗謱⑽业膭δ萌ツ?,我立馬叫停。

“你說,男人跟劍比起來,是男人危險還是劍更危險。”我問了一個我也不知道答案的問題。

他放下劍想了想,一副深沉的說:“當然是男人,男人可以使劍,而劍不能自己隨心而動,

所以男人更危險。”“就是你比劍更危險?”這句話似乎戳中他的敏感點,

立馬起身脫下上衣露出上半身,向我炫耀肌肉。還別說這敵國皇子,

這身肌肉確實鍛煉的漂亮,胸肌碩大腹肌明顯,黃銅色的肌膚泛著油光,

我忍不住摸到腹肌上。他一臉嬌羞的側過臉去不敢看我。敢看我,我就把他眼睛挖出來。

“練的不錯,繼續保持!”父皇說過,男人深情是可以偽裝但是肌肉是裝不了的,

衣服一脫就知道,而深情即便剖開心臟,你也無從知曉。所以,

我不知道他的喜歡是真心的還是權宜之策。聽我表揚他開心的點頭,

我又問:“你說你喜歡我,若現在放你回去,你會替大原國報仇嗎?

”剛還得意的臉上逐漸變得嚴肅,我以為他會說個結果,可半響屁都沒有放個,我知道,

他會的。明明可以一心搞事業的,偏偏還要來虐我一下。也罷,若他權衡下說出違心的話,

我更難過,父皇說過,利益權衡之下的愛啥也不是。父皇真是英明,讓我少走好多彎路。

4、幾日后,帖勃兒終究忍不住離我近了些,我并不反感,父皇曾說過做人要有格局,

我不知道什么是格局大概就是不要小氣吧?!肮?,我們騎馬比賽吧!我騎馬可快了!

”距離一近他那諂媚的笑容不由自主的浮現開來。“比賽?你當本公主不會騎馬?牽我馬來!

”在一聲喝令下,我和他騎著馬向遠處奔跑,一個大周國公主,一個大原國皇子,

此刻誰都不想落后,他沒有想要讓我的意思。疾風從我臉上吹過,馬兒賣力的沖刺,

就在我要沖向終點時馬兒突然受驚,來了個急停,我順勢從馬背上向前方跌去。

“公主莫要驚慌我來救你!”帖勃兒立即從馬背躍下,在我落地前攬住我的腰,

旋轉中穩住身形。我穩住了身體卻穩不住火氣。

反手就賞了他一個耳光:“見不得我贏就使詐?”他捂著臉說:“我沒有!公主明察!

”“查個毛線,這里就你我倆人,你不使詐我的馬能受驚嗎?

”我指著一馬平川的草原拆穿他:“是不想我贏得比賽還是說自導自演來個英雄救美?

”他捂著臉沒有說話,說了也沒用,我要定他的罪何患無辭?我牽著馬往回走,

留下他在風中凌亂?!肮?,我喜歡你!”后方傳來大喊聲?!笆裁矗看簏c聲聽不清!

”“我~喜~歡~你!”“哦!知道了!喜歡我的皇子很多,你去父皇那取個號!

”父皇果然看人很準,這小子眼睛一轉父皇就知道他在打什么主意。一日,

父皇召我進殿說有事與我商量。多日不見父皇他變得越發的精致,更加注重修飾自己的面容,

見我前來便收拾好手中的胭脂金釵等物。噓寒問暖后,父皇問:“帖勃兒近來表現如何?

”“回父皇,尚可!”“那就好,大將軍家的綠茶向朕求賞,你可知所求何物?”綠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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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時間:2025-05-05 20:35: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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