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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詭異的停尸柜2008年7月15日,凌晨3點27分,

邊境城市臘猛第三醫院的太平間。玉心悅盯著監控屏幕,手指不自覺地掐進了掌心。

三號停尸柜又自己打開了。這是本周第三次。屏幕上的黑白畫面里,金屬抽屜緩緩滑出,

在空無一人的太平間里顯得格外詭異。她調出前兩天的錄像對比,每次都是同一個柜子,

同一時間。"玉護士?你還在啊?"值班醫生張偉的聲音從背后傳來,

嚇得玉心悅差點從椅子上跳起來。她深吸一口氣,指著屏幕:"張醫生,

你看這個..."畫面中,三號柜已經完全打開,一團模糊的陰影似乎正從里面緩慢蠕動。

玉心悅眨了眨眼,陰影又消失了。張偉湊近屏幕,突然笑了:"老周又忘記鎖柜子了。

上周那個建筑工人的尸體還在里面吧?死因不明那個。"他拍了拍玉心悅的肩膀,

"別自己嚇自己,肯定是制冷系統震動導致的。這破醫院什么設備都該換了。

"玉心悅勉強點頭,但當她再次看向屏幕時,分明看到一只蒼白的手從柜子里垂了下來,

手指微微彎曲,像是在召喚誰。她猛地抓住張偉的手臂:"你看!那是什么?"張偉轉頭時,

畫面恢復了正常,只有空蕩蕩的抽屜伸在外面。"玉心悅,你該休息了。連續值了三個夜班,

出現幻覺很正常。"玉心悅不再爭辯,但她確信自己看到了什么。那晚下班前,

她鬼使神差地去了一趟太平間。冰冷的空氣中彌漫著福爾馬林和某種腐爛的味道。

三號柜確實沒鎖好,露出一條縫隙。玉心悅戴上手套,慢慢拉開抽屜。尸體還在,

是一個年輕男性,面容扭曲,腹部有一道粗糙的縫合痕跡,像是被非專業人士匆忙縫合的。

最奇怪的是,他的眼睛睜著,渾濁的眼球似乎正盯著她。玉心悅伸手想幫他合上眼瞼,

卻在觸碰的瞬間感到一陣刺骨的寒意順著手指竄上脊背。"對不起打擾了。"她小聲說,

迅速關上抽屜。轉身離開時,她分明聽到身后傳來一聲微弱的呻吟,

像是極度痛苦中發出的聲音。第二天早上,玉心悅被尖叫聲驚醒。她昨晚在值班室睡著了。

尖叫來自洗手間,她沖過去時,看到實習護士小李癱坐在地上,指著水龍頭,流出的不是水,

而是暗紅色的液體,粘稠得像是..."血!是血!"小李哭喊著。

玉心悅壯著膽子接了一點在指尖,聞了聞。鐵銹味直沖鼻腔。

她強作鎮定地關上水龍頭:"可能是管道生銹,我去找維修工。"但當她走出洗手間,

發現走廊盡頭的墻壁上滲出同樣的紅色液體,正緩緩形成一個人形輪廓。玉心悅僵在原地,

那個輪廓越來越清晰,最后變成一個雙手捂著腹部的扭曲人影。更可怕的是,

墻上開始浮現字跡,像是有人用沾血的手指書寫:"還給我..."字跡下方,

幾滴紅色液體滴落在地面,形成一個小小的血泊。玉心悅感到一陣眩暈,

扶住墻壁才沒有跌倒。那個瞬間,

確信自己聽到了一個男人的聲音在耳邊低語:"疼...好疼..."七月的陽光本該炙熱,

但醫院的長廊卻陰冷得像是在另一個世界。玉心悅抱著病歷本快步走過,

總覺得有雙眼睛在背后盯著她。自從上周太平間的怪事后,

醫院里的異?,F象越來越多:夜間走廊傳來的腳步聲、自動開關的門、莫名移動的物品。

最可怕的是,幾乎所有醫護人員都開始做同一個夢,夢里他們躺在手術臺上,腹部被剖開,

有人正徒手掏出他們的腎臟..."林護士,707病房的病人又在鬧了。

"護士站的同事叫住她,"說他的輸液管里有血。"玉心悅嘆了口氣,走向電梯。

707住的是杜志明,一個二十出頭的富二代,腎病晚期,靠透析維持生命。

他的父親杜振海是本地有名的地產商,據說已經"安排"好了腎源,就等匹配成功。

電梯門緩緩關閉,玉心悅突然感到一陣寒意。鏡面般的金屬門上,

她看到自己身后站著一個模糊的人影,一個腹部血肉模糊的年輕男子。她猛地轉身,

電梯里只有她一人。但空氣中那股腐爛的味道又出現了,和太平間里的一模一樣。

"叮"的一聲,電梯停在七樓。門開的一瞬間,

玉心悅聽到耳邊有人輕聲說:"他們拿走了我的腎..."707病房里,

杜志明正在發脾氣,把床頭柜上的東西全掃到地上。"這破醫院連個輸液都弄不好!

我要轉院!我要去美國!"玉心悅檢查了輸液管,清澈的生理鹽水中沒有任何雜質。

"杜先生,可能是光線折射造成的錯覺。您需要休息。"杜志明抓住她的手腕,

力道大得驚人:"你知道我爸是誰嗎?如果我有什么閃失,你們這破醫院就別想開了!

"他的眼睛布滿血絲,臉色蒼白得不像活人。玉心悅掙脫開來,

突然發現杜志明的病號服下擺掀起一角,露出腹部一道新鮮的手術疤痕。奇怪的是,

病歷上并沒有近期手術記錄。"您最近做過手術嗎?"她忍不住問。杜志明表情一變,

迅速拉下衣服:"關你屁事!滾出去!"玉心悅離開病房時,

聽到里面傳來杜志明打電話的聲音:"爸,

那個護士在問手術的事...我知道...我會小心..."當天下午,醫院召開緊急會議。

院長刀永康面色凝重地宣布:"最近醫院出現一些...異常現象,希望大家保持冷靜。

已經請了風水先生來看,可能是建筑格局問題。"玉心悅注意到,

刀院長的右手一直在微微發抖,白大褂領口處隱約可見一串佛珠。"另外,

"刀院長環視眾人,"關于杜志明患者的治療,由我親自負責。

其他人員未經允許不得進入707病房,也不得討論患者病情。這是杜總的要求。"散會后,

玉心悅被叫到了院長辦公室。刀永康關上門,拉上窗簾,突然跪在了她面前。"林護士,

救救我..."這個五十多歲的男人泣不成聲,

...那個建筑工人...楊志強..."玉心悅震驚地看著院長從保險柜里取出一份文件。

那是一份非法器官移植的協議,上面有刀永康和杜振海的簽名。協議顯示,為了救杜志明,

他們"安排"了一個血型匹配的供體,那是一個名叫楊志強的22歲建筑工人。

"我們給了他家里十萬塊...說是在工地意外死亡..."刀永康的聲音顫抖,

量不夠...他是清醒的...我們不得不在他還活著的時候..."玉心悅感到一陣惡心。

她終于明白太平間里那具尸體腹部的縫合痕跡是什么,也明白了為什么他的表情如此痛苦,

原來他是被活體取腎而死的。"昨晚我夢見了他..."刀永康抓著玉心悅的手,

"他說要一個一個找到我們...拿回他的腎..."窗外,天色突然暗了下來。

辦公室的燈開始閃爍,墻上的醫學證書啪啪地掉在地上??照{出風口涌出暗紅色的液體,

在地毯上形成一灘不斷擴大的血泊。"他來了..."刀永康癱軟在地,指著玉心悅身后,

"就在你后面..."玉心悅感到一股刺骨的寒意貼上她的后背,

一只冰冷的手緩緩撫上她的腰部,正停留在腎臟的位置。

一個充滿痛苦的聲音:"醫生...我的腎...好疼啊..."2 血債玉心悅猛地轉身,

辦公室內除了癱軟在地的刀院長外空無一人。但那股腐臭味更濃了,

像是有什么東西正在腐爛,就在這個密閉的空間里。"它走了嗎?"刀永康顫抖著問,

眼睛不斷掃視房間每個角落。玉心悅扶起院長,發現他的白大褂后背已經完全被冷汗浸透。

"刀院長,我們需要報警。這是謀殺。""不行!"刀永康突然激動起來,

"杜振海會殺了我們!你不知道他有多大的勢力..."院長的聲音戛然而止,

眼睛瞪大看向玉心悅身后。玉心悅感到一陣冷風拂過后頸,辦公桌上的文件無風自動,

嘩啦啦翻到某一頁停下。那是一張手術同意書,簽名處被血跡模糊,

但還能辨認出"楊志強"三個字。

"他...他當時是清醒的..."刀永康的聲音像是從很遠的地方傳來,

"麻醉師算錯了劑量...我們開始劃開他腹部時,

他突然睜開了眼睛..."辦公室的燈光開始劇烈閃爍,在明暗交替中,

玉心悅看到一個人影逐漸在院長身后的墻上成形,一個瘦削的年輕男子,腹部被剖開,

血淋淋的雙手正捧著自己殘缺的內臟。"啊?。?!"刀永康顯然也看到了,

他尖叫著沖向門口,卻發現門鎖紋絲不動。墻上的血人緩緩抬起臉,

那是一張因極度痛苦而扭曲的面孔,嘴唇蠕動著,

發出只有氣音的句子:"疼...好疼..."玉心悅雙腿發軟,但她強迫自己保持冷靜。

"楊...楊志強?"她試探著呼喚那個名字,"我們想幫你..."血人的動作停住了,

空洞的眼睛轉向玉心悅。下一秒,辦公室的窗戶突然全部爆裂,玻璃碎片如雨般射向刀永康。

"不!不要!"院長揮舞雙臂抵擋,但玻璃碎片仍在他臉上、手臂上劃出無數血痕。

最可怕的是,他的白大褂腹部位置慢慢滲出血跡,仿佛有無形的手正在撕開他的皮肉。

"它要拿走我的腎!救救我!"刀永康跪倒在地,雙手死死捂住腹部。玉心悅想上前幫忙,

卻發現自己動彈不得,像是被無形的力量固定在了原地。

她眼睜睜看著刀院長的白大褂被鮮血浸透,他的慘叫越來越凄厲,最后變成一種非人的哀嚎。

突然,一切停止了。燈光恢復正常,窗戶完好如初,仿佛剛才的恐怖場景只是一場集體幻覺。

只有刀永康還跪在地上,雙手捂著腹部,臉色慘白如紙。"它走了..."院長喃喃道,

顫抖著掀開自己的衣服,腹部皮膚完好無損,但正中央卻出現了一個暗紅色的手印,

像是被什么東西狠狠抓過。玉心悅終于能動了,

她跌跌撞撞地跑到刀永康身邊:"我們必須報警!這已經超出我們能處理的范圍了!

"刀永康苦笑一聲:"沒用的...警察局里也有杜振海的人。

而且..."他的聲音低得幾乎聽不見,

"這已經不是我們第一次做這種手術...如果報警...我..."玉心悅倒吸一口冷氣,

突然明白了為什么醫院近兩年有那么多年輕男性"意外死亡"的案例。"我需要知道真相,

"玉心悅堅定地說,"全部真相。也許這樣才能平息楊志強的怨氣。"刀永康沉默了很久,

衡量了許久,終于開口:"三個月前,杜志明的腎功能急劇惡化,必須換腎,這你是知道的。

但他的血型很特殊,全國都找不到匹配的供體。

杜振海找到了我..."院長的眼神飄向遠方,"他說建筑工地有很多外來務工人員,

總有一個能匹配的..."玉心悅感到一陣惡心:"所以你們就...測試了他們?

""杜振海安排了一次免費體檢,"刀永康點頭,"說是公司福利。

我們從三百多人中找到了楊志強,他的血型和組織配型都與杜志明完美匹配。

"窗外的天色越來越暗,烏云壓得很低,仿佛隨時會砸下來。辦公室里的溫度再次下降,

玉心悅能看到自己呼出的白氣。"然后呢?"她催促道。"我們偽造了工地事故,

說他是從腳手架上摔下來的。實際上..."刀永康吞咽了一下,

"我們把他帶到了地下二層的特殊手術室。杜振海堅持要...新鮮腎臟,

說這樣移植成功率更高。"玉心悅想起太平間里那具年輕尸體扭曲的面容,

胃里一陣翻騰:"所以他是在清醒狀態下...""不完全是,"刀永康搖頭,

"麻醉劑量足夠讓他不能動,但...沒能讓他失去意識。手術刀劃開他腹部時,

他發出了...那種聲音,像是動物被活剝皮時的慘叫..."院長捂住耳朵,

仿佛還能聽到那聲音,"主刀醫生想停下來,

但杜振海拿槍指著他的頭..."辦公室的燈突然全部熄滅,黑暗中傳來清晰的滴水聲。

玉心悅摸出手機照明,發現地板上不知何時出現了一串濕漉漉的腳印,

從門口一直延伸到刀永康面前。"它來了!它又來了!"刀永康尖叫著往后退,

直到背抵墻壁。玉心悅順著腳印看去,在院長面前的空氣中,隱約可見一個透明的人形輪廓,

正緩緩抬起手臂。她驚恐地發現,刀永康腹部的衣服正被無形的力量一點點掀開,

露出下面蒼白的皮膚。"住手!"玉心悅不知哪來的勇氣大喊,"楊志強!我知道你恨他們,

但殺人不能解決問題!"人影停頓了一下,轉向玉心悅。在手機微弱的光線下,

她看到一張浮現在空氣中的模糊面孔,正是太平間里那具尸體的臉。

"疼..."空氣中傳來飄渺的聲音,

"他們還...我的腎..."刀永康突然發出一聲慘叫,

他的腹部皮膚上出現了四條平行的血痕,像是被看不見的指甲抓出來的。鮮血迅速滲出,

染紅了他的褲腰。"它在撕開我!"院長哀嚎著,"救救我!"玉心悅沖上前,

擋在刀永康前面:"楊志強!求求你停下來!我們會幫你討回公道!我會讓所有人知道真相!

"房間里的溫度驟然回升,那股腐臭味也淡了許多。

玉心悅感到有什么東西輕輕擦過她的臉頰,冰冷如死人手指。

"證據...地下室..."聲音漸漸遠去,燈光重新亮起,

地板上只留下一灘水漬和幾滴鮮血。刀永康癱在地上,腹部的抓痕已經停止流血,

但留下了深深的疤痕。他眼神渙散,

:"我們都會死...它不會放過任何一個人..."玉心悅扶起院長:"地下二層有什么?

楊志強說的證據是什么?"刀永康的眼神突然變得警覺:"你不能去那里!

杜振海的人24小時看守著!""那才是真正的手術地點,對嗎?"玉心悅追問,

"楊志強死在那里?

層最里面的房間...那里...還有其他人..."玉心悅倒吸一口冷氣:"其他受害者?

""不全是..."刀永康的聲音低不可聞,

"還有等待移植的病人...杜振海的'貴賓客戶'..."突然,辦公室的門被猛地推開,

兩個穿黑西裝的壯漢站在門口。"刀院長,杜總想見你。"其中一人冷冷地說,

眼神警惕地在玉心悅和院長之間掃視。刀永康的臉色變得更加蒼白:"我...我馬上就去。

"他轉向玉心悅,眼神中充滿警告,"林護士,今晚的事不要對任何人說。

為了你自己的安全。"玉心悅看著院長被兩個保鏢架走,心中已經有了決定。

她必須去地下二層,找到楊志強所說的證據。護士站的時鐘指向凌晨兩點,

醫院走廊空無一人。玉心悅換下護士服,穿上便裝,悄悄向電梯走去。

她按下地下二層的按鈕,電梯卻紋絲不動,原來是需要特殊鑰匙卡才能到達那一層。"該死。

"玉心悅小聲咒罵,轉而走向緊急樓梯。樓梯間的燈壞了,

只有安全出口的綠燈提供微弱照明。她打開手機手電筒,小心地向下走去。

地下二層的大門緊鎖,門上的警示牌寫著"設備重地,閑人免進"。玉心悅正考慮如何進去,

突然聽到門內傳來腳步聲。她迅速關掉手電筒,躲進陰影中。門開了,

一個穿白大褂的醫生走出來,身后跟著兩個穿黑西裝的人,

正是之前帶走刀院長的那兩個保鏢。他們推著一輛蓋著白布的擔架車,白布下明顯是個人形。

"這個也不行?"醫生問,聲音中帶著疲憊。"配型失敗了,"一個保鏢回答,

"老板很生氣。下周必須再安排一次'體檢'。"醫生嘆了口氣:"已經失蹤太多工人了,

會引起懷疑的。""那不是你該操心的事,"保鏢冷冷地說,"做好你的本職工作就行。

"他們推著擔架車走向走廊另一端,玉心悅趁機溜進了門內。地下二層比樓上更加陰冷,

走廊燈光昏暗,墻壁上的管道裸露在外,不時發出奇怪的嗡鳴聲。玉心悅貼著墻前進,

躲避著偶爾經過的工作人員。最里面的房間門上有"特殊處置室"的標牌,

門口站著一名警衛。她正發愁如何進去,突然聽到警衛的對講機響了:"前門有情況,

所有人立即支援!"警衛罵了一聲,快步離開了崗位。玉心悅等他的腳步聲遠去,

輕輕推開了"特殊處置室"的門。房間里的景象讓她差點尖叫出聲,

這分明是一個設備齊全的手術室,但比正規手術室簡陋許多。

手術臺上還殘留著暗紅色的血跡,地上散落著沾血的紗布和醫療廢棄物。

最可怕的是墻邊的冷藏柜,透過玻璃門能看到里面擺放著數個標有血型和日期的器官保存盒。

玉心悅強忍惡心,快速拍下照片。就在她檢查手術臺下的抽屜時,發現了更駭人的東西,

那是一本黑色賬簿,詳細記錄了日期、姓名、器官類型和金額。

最近的一頁赫然寫著:"7月10日,楊志強,腎臟,杜志明,

200萬"賬簿最后還有一頁名單,標題是"待處理供體"。玉心悅顫抖著拍下這些證據,

突然聽到門外傳來腳步聲。她迅速藏到手術臺下,屏住呼吸。門開了,

一雙锃亮的皮鞋走了進來,停在手術臺前。"我知道你在這里,林護士。"是杜振海的聲音,

冷靜而危險,"刀永康告訴我你可能會來。"玉心悅的心跳快得幾乎要沖出胸腔。

她慢慢爬出來,面對這個城市里最有權勢的男人之一。杜振海五十多歲,頭發花白,

面容威嚴,眼神卻冷得像毒蛇。"杜總,"玉心悅強迫自己保持鎮定,

"你知道你們在做什么是謀殺,對吧?"杜振海笑了:"謀殺?

這些底層民工活著也是浪費資源。他們的器官能救活真正有價值的人,這是他們的榮幸。

"玉心悅感到一陣憤怒:"楊志強才22歲!他有家人,有夢想!

你們在他清醒時活活取出他的腎臟!"杜振海的表情變了:"你怎么知道這些?

"他逼近玉心悅,"看來刀永康說得太多了。"就在這時,手術室的燈突然開始閃爍,

溫度急劇下降。杜振海也察覺到了異常,警惕地環顧四周。"它來了..."玉心悅輕聲說。

手術臺上的血跡突然開始蠕動,像是有了生命一般匯聚到一起,逐漸形成一個人形。

杜振海臉色大變,后退幾步撞到了器械臺。"不可能..."他喃喃道,手伸向西裝內袋。

血人越來越清晰,最終呈現出楊志強的模樣,腹部被剖開,內臟外露,雙手沾滿鮮血。

它緩緩抬起頭,黑洞般的眼睛直視杜振海。"還...給我..."血人發出非人的聲音。

杜振海掏出一把手槍,對著血人連開三槍。子彈穿過血霧打在墻上,毫無效果。"去死吧!

怪物!"杜振海怒吼著,又開了兩槍。血人突然撲向杜振海,將他按倒在地。

玉心悅驚恐地看著富豪的腹部衣服被無形的力量撕開,皮膚上出現一道越來越長的血痕,

就像手術刀劃過的痕跡。"?。。。?杜振海發出撕心裂肺的慘叫,"救命!誰來救救我!

"玉心悅想上前幫忙,卻再次被無形的力量固定住。

她只能眼睜睜看著杜振海的腹部被"剖開",鮮血噴涌而出。最可怕的是,

一個暗紅色的器官正從他的腹腔中被緩緩"取出",那是他的腎臟。

"這是...你對我...做的..."血人低語著,將血淋淋的腎臟舉到杜振海眼前。

杜振海的慘叫漸漸弱下去,臉色變得慘白。血人將腎臟扔在地上,轉向玉心悅。

"下一個...是他兒子..."說完,血人便如霧氣般消散了。玉心悅終于能動了,

她沖到杜振海身邊,發現他還有微弱的脈搏。她抓起手術室內的電話,撥打了急救號碼。

當保安和醫護人員趕到時,看到的是昏迷不醒的杜振海和跪在一旁、滿手是血的玉心悅。

她的手機里,已經自動將拍下的證據上傳到了云端。"707病房..."玉心悅喃喃自語,

想起了杜志明腹部那道不明來歷的手術疤痕。楊志強的腎臟,很可能已經在他的體內。

3 器官記憶第三部分:器官記憶玉心悅坐在警局冰冷的金屬椅上,

雙手緊握著一杯已經涼透的茶。她的護士服上還沾著杜振海的血,

引得來往警察不時投來異樣的目光。"玉小姐,請再描述一次你發現杜先生時的情景。

"對面的警官翻著筆錄,這是兩小時內第三次問同樣的問題。"我已經說了三遍了。

"玉心悅的聲音嘶啞,"我聽到慘叫進去時,杜總已經倒在地上了。""手術刀傷口?

"警官挑眉,"但你身上有血跡,手術室里也只有你的指紋。"玉心悅咬住下唇。

她交出了手機里的證據,但沒人相信一個無形的血人剖開了杜振海的腹部。

警方更傾向于認為是她這個"精神不穩定"的護士持刀傷人。"監控呢?"她反問,

"地下二層一定有監控。"警官合上文件夾:"監控系統恰好在那段時間故障了。玉小姐,

杜振海是本市最重要的企業家之一,而你指控他參與器官買賣...這需要非常確鑿的證據。

"玉心悅的手機突然震動起來,屏幕上顯示"未知號碼"。她猶豫了一下接起來,

聽筒里傳來急促的呼吸聲。"玉...玉護士..."是刀永康院長的聲音,

斷斷續續像是受了重傷,

"它來找我了...我...我在醫院天臺...求求你..."電話突然中斷。

玉心悅猛地站起來:"我要回醫院!刀院長有危險!"警官攔住她:"林小姐,

你現在是嫌疑人,不能...""那就跟我一起去!"玉心悅幾乎是喊出來的,

"如果刀永康死了,下一個就是我!"或許是她的表情太過驚恐,警官終于同意帶她回醫院,

但必須戴著手銬。警車駛向醫院的路上,玉心悅不斷回想著楊志強的話,

"下一個...是他兒子..." 707病房的杜志明現在怎么樣了?

醫院前停滿了警車和救護車,顯然杜振海被襲擊的消息已經傳開。玉心悅被帶進大廳時,

正好看到杜振海被推往急救室,他面色死灰,腹部纏著厚厚的繃帶,

監護儀上的心跳線幾乎是一條直線。"腎破裂..."隨行醫生急促地說,

"必須立即手術..."玉心悅渾身發冷。楊志強不僅取走了杜振海的一個腎臟,

還破壞了另一個。這種報復的精準性令人毛骨悚然。"刀院長在哪?"她急切地問值班護士。

護士奇怪地看了她一眼:"刀院長?他請假了,說是家里有急事。"玉心悅搖頭:"不,

他剛剛打電話給我,說在醫院天臺!"警官和護士交換了一個眼神,

又是這個"精神不穩定"的護士的妄想。但玉心悅已經沖向電梯,警官不得不跟上。

電梯上升到頂樓時,玉心悅的手銬突然變得冰冷刺骨,金屬表面甚至結了一層薄霜。

警官驚訝地看著這異常現象,下意識地松開了她。"你不必跟我來。"玉心悅說,

"但刀院長真的在上面,而且他很危險。"警官猶豫了一下,還是跟著她走向天臺入口。

門是鎖著的,但從門縫下滲出暗紅色的液體,散發著熟悉的鐵銹味。

"血..."警官臉色變了,掏出對講機請求支援,同時用力踹開門。

天臺的景象讓兩人都僵在了原地,刀永康跪在中央,雙手死死捂著腹部,

鮮血從他指縫間不斷涌出。更可怕的是,他面前的空氣中懸浮著兩顆血淋淋的腎臟,

像是被無形的手托舉著。"它...它拿走了我的兩個..."刀永康看到玉心悅,

絕望地伸出手,"救...救我..."警官拔出手槍卻不知道該瞄準什么。

玉心悅沖上前扶住搖搖欲墜的院長,他的白大褂已經被鮮血浸透,腹部有兩個黑洞洞的傷口。

"為什么是兩個?"玉心悅顫抖著問,

"楊志強只被取走了一個腎..."刀永康的嘴唇蠕動著,

音微弱得幾乎聽不見:"因為...其他手術...我親自取的..."玉心悅頓時明白了。

刀永康不僅參與了楊志強的手術,還是其他非法器官摘取的主刀。

兩顆腎臟代表著他奪走的至少兩條人命。"報應..."刀永康突然笑了,笑容扭曲而瘋狂,

"它說...要我看著自己的內臟...慢慢死去..."警官終于從震驚中恢復,

上前試圖急救,但為時已晚。刀永康的眼神開始渙散,最后凝固成一個極度恐懼的表情。

那兩顆懸浮的腎臟突然掉在地上,滾到玉心悅腳邊。"天啊..."警官在胸前畫了個十字,

對講機里傳來同事的詢問,他卻說不出話來。玉心悅望向天臺邊緣,

一個半透明的身影站在那里,楊志強,腹部仍然開著可怕的洞,

但手里現在捧著兩顆新鮮的腎臟。他對玉心悅點了點頭,然后縱身躍下,消失在夜色中。

"你看到了嗎?"玉心悅問警官。

警官面色蒼白:"我看到了...但我不知道那是什么..."警笛聲由遠及近,

更多警察和醫護人員沖上天臺。玉心悅被帶到一旁做筆錄,這次警官看她的眼神完全不同了。

"玉小姐,"他壓低聲音,"你之前說的器官買賣...是真的?"玉心悅點點頭,

指向死去的刀永康:"他親口承認的。地下二層有證據,我的手機里也有照片。

"警官神情凝重:"我會向上級匯報。但關于...那個東西...我建議你不要再提了。

"玉心悅苦笑。不提就能安全嗎?楊志強說過下一個是杜志明,

而她現在是唯一知道這件事的人。"707病房的病人,"她突然問,"杜志明,

他怎么樣了?"警官查詢了一下對講機:"還在病房,有保鏢看守。為什么問這個?

"玉心悅沒有回答。如果楊志強的怨靈要報復杜志明,再多保鏢也攔不住。但奇怪的是,

為什么怨靈沒有立即動手?杜志明體內不是有他的腎臟嗎?帶著這個疑問,

玉心悅說服警官讓她回護士站拿些個人物品。經過707病房時,她刻意放慢腳步。

門口站著兩個黑衣保鏢,比平時更加警惕。病房門突然開了一條縫,

杜志明的聲音傳出來:"滾!都給我滾!我不要檢查!"一個醫生狼狽地退出來,

手里拿著血壓計。玉心悅趁機瞥見病房內的杜志明,他臉色慘白,眼圈發黑,

正瘋狂地抓撓著自己的腹部。"又開始疼了..."杜志明呻吟著,

"那個該死的腎...它在咬我..."門關上了,但玉心悅已經看到了足夠多的信息。

楊志強的報復方式不是直接殺死杜志明,而是讓他慢慢感受腎臟帶來的痛苦,

就像他當初被活體取腎時所經歷的一樣?;氐阶o士站,

玉心悅發現同事們看她的眼神充滿恐懼和懷疑。畢竟她現在是"襲擊杜總"的主要嫌疑人。

她默默收拾東西,準備被警方正式拘留。"玉心悅,"護士長猶豫地走過來,"你還好嗎?

"玉心悅搖搖頭:"不好。但更不好的事情還在后面。"她壓低聲音,

"讓所有人遠離707病房,特別是晚上。"護士長臉色變了:"你也看到了?

那些...異?,F象?""你看到了什么?"玉心悅警覺地問。

"水龍頭里的血...墻壁上的手印..."護士長顫抖著說,"昨晚值夜班的小王說,

她看到太平間的尸體...在走廊里走路..."玉心悅握住護士長的手:"相信我,

盡快辭職離開這里。這家醫院已經...被詛咒了。"警官回來帶走了玉心悅,

但出乎意料的是,他們沒有去警局,而是來到了醫院附近的一家咖啡館。

一個穿便裝的中年男子坐在角落,示意警官帶玉心悅過去。"玉小姐,我是刑偵大隊長鄭巖。

"男子出示了證件,"陳警官向我匯報了你的...發現。我們需要更多信息。

"玉心悅打量著這個面容剛毅的男人,

決定賭一把:"你們會調查地下二層的非法器官交易嗎?"鄭巖點點頭:"已經派人去了。

但我想知道的是,你認為刀永康是怎么死的?

法醫初步檢查發現他的腎臟是被...徒手摘除的。

"玉心悅深吸一口氣:"如果我說是一個怨靈做的,你會相信嗎?"出乎意料的是,

鄭巖沒有笑,而是嚴肅地思考了一會兒:"我們臘猛一直有些...科學難以解釋的事情。

但法庭需要的是實質性證據。""那些賬簿還不夠?"玉心悅問。"夠立案調查,

但杜振海勢力很大。"鄭巖壓低聲音,"而且他現在生命垂危,

如果死了...""下一個目標是杜志明。"玉心悅直接說,

"那個怨靈...楊志強的冤魂,它要報復所有參與殺害它的人。

"鄭巖和陳警官交換了一個眼神:"玉小姐,你知道這聽起來有多荒謬,對吧?""我知道。

"玉心悅苦笑,"但今晚你們就會相信了。杜志明體內的腎臟...它記得原主人的仇恨。

"鄭巖沉思良久,終于做出決定:"我會派人24小時看守杜志明。同時,

我希望你配合我們調查。如果你說的是真的..."他停頓了一下,

"我們需要找到平息這個怨靈的方法。

"玉心悅突然想起一件事:"楊志強的尸體...還在太平間嗎?

"鄭巖查詢了一下記錄:"法醫已經檢查過,應該還在。""我想去看看它。"玉心悅說,

"也許...我們能從尸體上找到線索。"太平間比玉心悅上次來時更加陰冷。

楊志強的尸體被單獨放在一個停尸柜里,標簽上寫著"意外死亡"。當工作人員拉開抽屜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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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時間:2025-05-05 20:34: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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