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厲溪白氣的別過臉,無語的動了動腳。

沈妙妙就當沒看見,知道霸總脾氣大,但氣散的也快。

她推著他出了診所,小巷子里不好打車,她推著他往大馬路上走。

路過一家理發店,沈妙妙驀地停下腳步。

“哎,你要不去剪個頭?”

厲溪白也知道自己現在形象不好,但面前這家十塊錢就能剪一次頭的理發店,是不是太便宜了?

而且里面坐的都是老大爺,和他需求也不一樣吧。

“不去?!?/p>

“為什么啊,難道你想留長扎辮子嗎?”

“……除非換一家?!?/p>

“你要換哪家?”

“剛才進來路口有一家?!?/p>

被他這么一說,沈妙妙想起來了。

之前出租車開進巷子里,門口確實有一家理發店,但那高檔的門頭和明亮的玻璃,肯定不便宜啊。

沈妙妙絕望:“你現在很有錢嗎?”

“還行吧,不是剛給了五百。”

這次輪到沈妙妙氣炸了:“你休想用那五百塊錢理發,那是給你的復仇本金,專款專用?!?/p>

“就這家理發店,進去吧?!?/p>

不容他拒絕,沈妙妙就把輪椅推了進去。

理發店老板見是個瘸腿的,十分友好的讓他插隊。

“先給這個小伙子剪吧?!?/p>

厲溪白拒絕:“我不剪。”

沈妙妙立馬捂嘴:“別管他大叔,趕緊給他剪短了,像個野人一樣?!?/p>

“嗚嗚嗚,我說……我不剪?!?/p>

沈妙妙拍著他肩膀安撫:“聽話,剪完帶你去吃火鍋?!?/p>

“……”

厲溪白沒想到自己有天會被一頓火鍋就收買了。

他被關在精神病院的這一年,饑一頓飽一頓,日日青菜蘿卜豆腐,這還算好的。

有時為了懲罰他,直接扔給他餿飯餿菜。

他為了填飽肚子不餓死,也不是沒吃過。

所以當沈妙妙說帶他去吃火鍋,他竟沒出息的同意了。

理發店老板把他推到鏡子前,圍上了布。

“小伙子,要剪什么樣的?”

厲溪白看著鏡子里頭發瘋長的自己,被沈妙妙搶先一步。

“師傅,就剪這樣的?!?/p>

她把手機遞去,上面是厲溪白曾經風光無限的照片。

只一個側面照,都能讓無數女人心動。

理發店老板見狀笑了:“行,我盡力,肯定做不到一模一樣,但也不會出入太多?!?/p>

“不過照片里的人是厲家那個車禍成植物人的公子吧,真是可惜了,含著金湯匙出生,沒想到沒那個命活?!?/p>

“哎,誰說不是呢,不過現在醫學這么發達,厲家又那么有錢,保不準哪天就醒過來了。”

“也是,真要醒了可就有戲看嘍,豪門奪權大戲?!?/p>

老板手下沒停,嘴里也沒停,巴拉巴拉一陣輸出,全落入厲溪白耳里。

男人眉頭越發緊蹙,薄唇幾乎抿成一條線。

沈妙妙見狀,立馬轉移話題,問起:“老板,你這店看著開了有些年頭了吧?”

“對,十多年了,附近熟客都知道,我剪發價格公道?!?/p>

“嗯,確實便宜,我先掃碼付了?!?/p>

“好嘞,馬上就好?!?/p>

在老板的一陣修剪下,本來一頭亂發的厲溪白,逐漸露出了瘦削的臉龐。

發型和照片里相似,但額前碎發少了那么一絲飄逸和隨性,顯得幾分厚重,但這價格便宜啊。

“怎樣,還不錯吧?”

厲溪白也看了看鏡子,男人薄唇敷衍的扯了扯。

“還行吧?!彼坪跻矝]那么糟糕。

但他嘴角很快落下,瘦削蠟黃的面容,無時無刻不提醒著他曾經所受的苦難和折磨。

如果沈妙妙仔細看,就能發現他眼底一閃而過的狠厲和霸道,才不是表面看著的那般脆弱和隨和。

既然他痛快的剪了頭發,沈妙妙也履行了自己諾言,帶他回家吃火鍋。

等吃完火鍋后,她收拾完又拎著包準備出門,被厲溪白叫住。

“這么晚了你去哪?”

沈妙妙已經重新換上鞋子,更找了頂帽子戴上。

帽檐下壓,配著口罩,讓人完全看不清臉。

“我要去醫院看看我媽,我被關進精神病院這些天,還不知道她怎樣了呢?!?/p>

“這么晚去?”

“就是要悄無聲息的去,你去睡覺吧,我去去就回?!?/p>

她走的快,當大門被關上,屋內陷入安靜,厲溪白卻沒去睡覺。

男人坐在輪椅上,面無表情的看了會大門方向,然后轉著輪椅去客廳開了電視。

沈妙妙坐上地鐵,本想給母親買束花,想到不想被繼父發現自己去過,最終空手去。

她和以往一樣進了醫院,按著病房號找去。

只是當她推門進去時,屋內竟然住著別的病人。

兩人四目相對,對方率先問:“姑娘,你找誰啊?”

沈妙妙也懵了:“這病房之前的病人呢?”

“不知道,你去問護士吧?!?/p>

沈妙妙是真急了,母親是植物人,一直需要護理照顧,若是繼父不做人,把人接走不管不顧,她還能活嗎?

她也顧不得被發現,立馬去護士站詢問。

“你說07床的病人啊,早就出院了?!?/p>

“什么,她還是植物人,怎么就出院了?”

“不知道,家屬辦理的?!?/p>

這個家屬毫無疑問是繼父,他真的不做人,即便自己已經聽他話嫁給病秧子蔣硯和,他也沒遵守諾言照顧母親。

這一刻,沈妙妙眼里含著淚,氣憤又無助。

她站在醫院門口,撥通了那個讓她厭惡的電話。

電話只響了幾下就被掐斷,她再次打過去。

剛應酬完到家的孫長河看著手機上的陌生電話,晦氣的罵了句。

準備再次掛斷時,猛地想到之前蔣夫人電話里的內容,說他那個繼女竟然從精神病院跑出來了。

他心頭狐疑。

“喂,你誰?”

“……叔叔,是我,妙妙?!?/p>

哪怕是叔叔兩個字,沈妙妙都不屑喊。

可她現在有求于人,哪怕在憤怒,也不得放緩了語氣。

“哦,是妙妙啊,你是從精神病院跑出來了是吧?!?/p>

“硯和新婚夜猝死,你被親家送進精神病院,叔叔憤怒想幫你,只是叔叔沒權沒勢,不是蔣家的對手,好在你現在出來了?!?/p>

沈妙妙沒空聽他廢話:“我媽呢?她不在醫院,你把人接哪去了?”

提起這個孫長河就頭疼,當初為了攀附蔣家,讓沈妙妙心甘情愿的嫁過去,他和老婆黎茵演了一出戲。

黎茵故意一個月前假裝車禍成為植物人,不僅需要照顧還需要大量的錢來維持生命。

沈妙妙沒錢,這錢自然他來出,所以他提出讓她嫁給蔣硯和,沈妙妙沒拒絕同意了,前提是要他好好照顧黎茵。

但偽裝植物人是假的,沈妙妙結婚當天,黎茵就從醫院出來了,現在人好好地在家呢。

“我給接去療養院了。”

“哪家療養院?”

更新時間:2025-05-05 19:48: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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