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選章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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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器靈城奇遇記大家好!我叫六六,本體是一支狼毫筆,前主人是位儒門修士。如今,

這座器靈城成了我們的家——一座完全由器物統治的城,屹立在人界與魔界的夾縫之中。

說來也怪,或許是因為前主人總愛提筆寫些圣賢文章,我化形后竟也是一副書生模樣。

青衫長袍,發間別著筆桿發簪,身上還總帶著淡淡的墨香。不過嘛……這副樣子我倒也滿意,

至少比隔壁那把總抱怨自己化形后滿臉鐵銹的菜刀精強多了。今天是我去器靈閣當值的日子。

器靈閣是尊主特意為那些尚未化形的器靈們建造的庇護所,

喋喋不休的銅鏡、甚至還有一把總愛吹噓自己曾劈開過魔尊腦袋的斧頭(雖然誰也沒見過)。

每一件器物都有自己的故事,而我,六六,費了九牛二虎之力,

才終于爭取到在器靈閣灑掃的資格。至于已經化形的器靈們,則各有職責。

比如那位冷艷凌厲的**噬魂槍·紅陵**,她是除尊主之外的第一戰力,統領著巡防隊,

日夜監視人魔兩界的動向。據說她槍尖一挑,就能讓人魔修士魂飛魄散——當然,

這話是聽說的,我可沒親眼見過。而我嘛……雖然現在只是個掃地的,但誰知道呢?

說不定哪天,我筆下的故事,也能讓這座城抖三抖。如果說紅陵是器靈城的“大統領”,

那拂塵姐姐就是當之無愧的“大管家”。她的本體是一柄**玉清拂塵**,通體雪白,

銀絲如瀑,化形后更是氣質出塵,一襲素衣,眉目如畫——當然,如果你辦事拖沓,

她那雙漂亮的眼睛也能瞬間冷得像冰刀子。

器靈城的大小雜事全歸她管——從靈田的收成分配,到新覺醒器靈的安置,

甚至連哪家器靈吵架了,最后都會被她拎去靜思堂“好好談談”。她做事雷厲風行,

冷靜自持,最見不得別人懶散。尤其是修煉這事——她盯得比噬魂槍的槍尖還緊。據說,

她不僅日日督促器靈城的眾人勤加修煉,甚至連尊主都沒放過——沒錯,

就是那位一劍劈開人魔兩界、公認的修真界戰力天花板的尊主?!白鹬鳎?/p>

今日的功課還未完成。”“尊主,您上次答應要參悟的《九霄心經》進度如何?”“尊主,

懈怠一日,退步千里?!薄@些話,器靈城的大家耳朵都快聽出繭子了。

“這還讓尊主修煉個啥呀?”菜刀精曾經偷偷嘀咕,“再練下去,

怕不是要直接飛升拆了天道?”當然,這話他可不敢讓拂塵姐姐聽見。否則,

下一秒可能就會被安排去掃三個月的器靈閣臺階——還是用本體掃的那種。

器靈閣本身就是一件生了靈智的法器。確切地說,

它是一座會自己長個子的閣樓——今天東廂房多出一道回廊,明天西閣樓悄悄拔高半層。

據說它當年是某位煉器大宗師的本命法寶,后來不知怎的覺醒靈智,干脆自立門戶,

受尊主的邀請成了器靈城的"未化形器靈托管所"。而現在,它是我的頂頭上司。

2 閣樓秘聞錄"六六啊——"閣老的聲音從房梁上飄下來,慢悠悠的,

帶著木質結構特有的回響,"今日先把藏書閣的灰擦了,

昨兒個那面銅鏡又對著月光顧影自憐,鏡框上的露水把檀木架都沁出印子了。

"我拎著桐木桶,肩上搭著云錦抹布——這兩樣都是開了靈智的清潔工具,抹布尤其話多,

一路上都在抱怨上次被硯臺精蹭了墨汁。這就是我的日常。擦到三樓的兵器架時,

一柄青銅戈突然"錚"地彈起來:"書生!你袖子里藏的《器靈八卦錄》呢?

說好今天借我看的!""噓——!"我手忙腳亂去捂它的戈尖,

"等擦完閣老的雕花窗欞就給你,千萬別讓拂塵姐姐發現..."閣樓突然微微震動,

屋檐下的銅鈴齊齊輕響——這是閣老在咳嗽提醒。我趕緊埋頭繼續擦拭,

假裝沒看見從兵器架后面偷偷溜走的茶壺精,它壺嘴里還叼著半塊偷來的靈石。

終于擦完最后一扇雕花窗,

我鬼鬼祟祟地溜到藏書閣最隱蔽的角落——那里有張被書堆半掩著的矮幾,

是器靈們心照不宣的"秘密基地"。剛掏出那本燙金封皮的《器靈八卦錄》,

四周就傳來窸窸窣窣的動靜。青銅戈"哐當"一聲從架子上跳下來,

茶壺精頂著還冒著熱氣的壺蓋,

連那對總是假裝自己是普通擺設的翡翠耳墜都悄悄滾到了矮幾邊緣。"快快快!

"銅鏡急得鏡面都在發燙,"上次說到噬魂槍大人和那把斬魄刀的緋聞,后續呢?

"我清了清嗓子,翻開最新一期的內容:"諸位可知道,咱們那位冷若冰霜的紅陵大人,

其實私下會..."話音未落,閣樓突然劇烈一震,所有器靈瞬間僵住。

茶壺精"嗖"地縮回房梁,青銅戈直挺挺地倒回兵器架,

翡翠耳墜甚至自己滾進了博古架最底層。只見一襲素衣的拂塵姐姐正站在樓梯口,

銀絲拂塵無風自動。她似笑非笑地看著我。"憑什么!"我一邊憤憤地揪著城墻根的雜草,

一邊小聲嘀咕,"明明大家一起聽的八卦,拂塵姐姐就逮著我一只筆罰!"果然,

筆在器靈城沒人權!"吱吱——"嗯?我豎起耳朵。老鼠?"咕咕!"鳥叫?

這城墻根什么時候這么熱鬧了?正疑惑著,突然——"長青!我想你!

"一個年輕男聲深情款款地傳來。"主人!我也想你!"另一個清冽的聲音激動地回應。

我耳朵"唰"地豎了起來。有情況!躡手躡腳地摸到墻根,扒開雜草一看——好家伙!

3 人劍情未了墻這邊,一柄通體青碧的長劍正"嗡嗡"顫動;墻那邊,

一個白衣劍修正扒著城墻,眼眶泛紅。兩人(?)正你一言我一語地互訴衷腸:"不,

我比你想我更想你!""真的嗎主人?比我想你更想我?"我死死捂住嘴,生怕自己笑出聲。

哇哦!這不就是傳說中的——人劍情未了!要知道,

自從尊主下令所有開了靈智的器物都必須留在器靈城,多少主仆被迫分離。

但像這樣把本命劍當老婆養的劍修,我還是頭一回見!我悄悄掏出《器靈八卦錄》,

唰唰記下:【獨家爆料】震驚!某劍修與佩劍深夜幽會,互訴相思堪比苦情戲!

究竟是道德的淪喪還是......突然,身后傳來一聲輕咳。巡邏隊來得比我想象中還快。

"李長風?"領隊的銅锏精冷著臉問道,锏身上符文隱隱發亮。"對,我是李長風。

"白衣劍修站直身子,眼神卻還黏在長青劍上。"未經許可私會器靈,

按城規罰挖十五天靈礦!"銅锏"鐺"地杵在地上,震得我筆尖一顫。"不要!

"長青劍"錚"地出鞘半寸,"是我傳訊讓主人來的!要罰就罰我!"劍穗急得亂晃,

活像只炸毛的貓。銅锏精突然意味深長地"哦"了一聲:"李道友,

前幾日拜托玄鐵大師新鑄的佩劍...用著可還順手?"空氣瞬間凝固。"!!""主人?!

"長青劍的劍芒"唰"地暴漲三寸,劍氣把城墻刮出幾道白痕,

"你不是說'此生唯我一劍足矣'嗎?!去年七夕還在我劍柄上刻了'長青吾愛'!

"李長風額頭瞬間見汗:"長青你聽我解釋!

作為劍修總得...總得有柄劍裝裝樣子..."他手忙腳亂去按腰間新劍的劍鞘,

"它連靈智都沒開!你永遠是我的本命劍!""呵。"銅锏精突然幻化出人形,

掏出小本本邊記邊念:"戌時三刻,劍修李長風因私會器靈、用情不專,

數罪并罰——""礦洞挖礦三十天!"遠處突然傳來紅陵大人的冷笑:"看來某些劍修,

是嫌自己劍太多?"噬魂槍的寒光在月色下一閃。

我默默在《八卦錄》上新添一行:【最新】震驚!渣男劍修慘遭本命劍捉奸,

巡邏隊當場改判雙倍刑期!"你很閑?"冷冽的嗓音像一盆冰水當頭澆下,

我渾身狼毫都炸了起來。不用回頭都知道,噬魂槍紅陵大人的槍尖此刻肯定正抵著我的后頸。

"唰!"我以這輩子最快的速度把《八卦錄》塞進袖里乾坤,

抓起一把雜草就開始瘋狂薅:"怎么會呢紅陵大人!您看這城墻根的雜草長得多么有礙觀瞻!

三寸的嚴謹態度進行美學修剪...""那個...今天天氣真好哈..."我干笑著后退,

后背"哐當"撞上城墻。噬魂槍的寒芒在眼前寸寸逼近突然一陣香風拂過,

銀絲拂塵輕輕纏住槍桿。"紅陵,"拂塵姐姐的聲音從月洞門后傳來,

"尊主找你商議魔界異動之事。"噬魂槍冷哼一聲消失不見。我癱坐在地,不愧是大統領,

氣勢就是驚人,差點嚇尿了。4 紫檀淚痕干完一天的活兒,

我耷拉著腦袋飄進老地方——藏書閣后頭的樟木箱夾縫里,這兒連閣老的靈識都掃不到。

"六六,你筆尖的毛都蔫成腌菜了?"青銅戈"哐當"撞了下我的腰。我癱在硯臺精身上,

有氣無力地嘆氣:"別提了...隔壁木雕姐姐昨晚念叨了一整宿'渣男',我數了數,

統共罵了九百八十七遍..."翡翠耳墜突然"叮鈴"一顫:"是不是那位紫檀木雕的姐姐?

"銅鏡頓時鏡面一亮,

連水銀波紋都蕩漾起來:"哎呀呀~若是那位的話..."它故意拉長聲調,

鏡框上的纏枝紋都興奮得發光,"我可知道段好故事~""嘩啦"一聲,

原本癱成一片的器靈們瞬間支棱起來。茶壺精連壺蓋都顧不上扶,

青銅戈直接橫在我脖子上催更,連向來高冷的白玉筆洗都悄悄挪近了半尺。

銅鏡清了清嗓子(雖然它并沒有嗓子),鏡面上浮現出朦朧畫面:"那得從三百年前說起,

當時有位癡迷雕工的修士..."三百年前,青柳村有個癡迷木雕的年輕修士。

他有個青梅竹馬的姑娘,見他總對著普通木料嘆氣,便每日天不亮就上山采藥,

夜深了還在紡紗。熬了整整三個春秋,終于攢夠銀錢,

從過路商隊那兒換來一截寸寬的紫檀木——那木料在晨光里泛著暗紫色的光澤,

湊近了能嗅到淡淡的檀香。姑娘懷揣著紫檀木去找他那天,村口正停著輛鎏金馬車。

"道友的雕工實在精妙。"車簾掀起,露出富商女兒綴滿珍珠的衣袖,"家父愿以千金為聘,

我家的紫檀庫房...也隨您取用。"姑娘攥著那截紫檀木站在槐樹下,

看著她的少年郎眼睛一點點亮起來。他接過富商遞來的契約時,

甚至沒注意到樹后那片鵝黃色衣角。后來啊...富商的馬車碾著春泥遠去,

后來姑娘郁郁而終。村里人說,她走的那晚,月光把那截紫檀木照得像段凝固的血淚。

十年后的某個雨夜,已經成為名匠的男修突然瘋魔般挖開那座荒墳。

當他顫抖的手指觸到那截紫檀木時——奇的是,歷經寒來暑往,木料竟分毫未腐,

反而在雨水中泛出濕潤的暗光,仿佛在哭泣。他雕了整整九九八十一日。

成品是個栩栩如生的姑娘雕像,唇角還凝著未說完的笑意。從此這尊木雕就放在他案頭,

每當夫人氣得將它扔進花園,

總會在半夜聽見書房傳來"咔、咔"的雕木聲——那是他在一遍遍修補根本不存在的傷痕。

銅鏡的鏡面在此刻突然模糊,水銀波紋劇烈震蕩"然后呢?

"茶壺精的壺嘴"啪"地撞上鏡面。那男修就這樣,

在錦繡堆里活成了個兩面人——白日里戴著夫人送的玉扳指赴名流宴飲,

夜深人靜時卻跪在木雕前,用刻刀蘸著酒,一筆一劃在雕像底座刻"結發"二字。

"你可知...這些年我雕的每一尊像,眉眼都有你的影子..."他總這般醉醺醺地呢喃,

卻忘了當年正是他自己,親手把姑娘繡的鴛鴦荷包扔了。臨終那日,滿屋子女哭嚎聲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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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時間:2025-05-05 19:40: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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