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斷掉的紅繩 塞下的她 8192 字 2025-05-05 18:15: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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急診科的燈光永遠慘白。林夏揉了揉太陽穴,將聽診器掛在脖子上,

看了一眼墻上的掛鐘——凌晨兩點十七分。這是她連續第三個夜班,

疲憊像鉛塊一樣墜著她的眼皮。"林護士,三號床的血氧又掉了!

"實習護士小張慌張地沖進護士站。林夏快步走向三號床,心電監護儀發出刺耳的警報聲。

床上躺著一位瘦骨嶙峋的老人,姓陳,肺癌晚期,家屬簽了不搶救協議。他的手指甲發紫,

胸口劇烈起伏著,像一條被拋上岸的魚。"陳爺爺,放輕松..."林夏俯身調整氧氣面罩,

突然,老人干枯如樹枝的手猛地抓住她的手腕。力道大得驚人,完全不像垂死之人。

"紅繩...斷了..."老人渾濁的眼睛直勾勾地盯著她,聲音嘶啞如砂紙摩擦,

"你...不該回來..." 林夏感到一陣寒意從脊背竄上來。她試圖掙脫,

老人的指甲卻深深掐進她的皮肉。"陳爺爺,您認錯人了,

我是林護士...""她...在等你..."老人的嘴角詭異地扭曲,

露出一個似笑非笑的表情,"地下...她在地下..." 老人的手突然松開,

心電監護儀拉出一條筆直的綠線。林夏后退一步,

發現自己的手腕上赫然出現四道暗紅色的抓痕,排列得如同某種符號。"林護士?你還好嗎?

"小張擔憂地看著她。"沒事。"林夏勉強笑了笑,將老人的白布蓋好,"通知太平間吧。

"走向洗手間的路上,林夏不斷搓洗著手腕上的紅痕。水流嘩嘩作響,鏡子里的她臉色蒼白,

眼下掛著濃重的陰影。她抬頭時,

鏡中似乎有什么一閃而過——一個穿病號服的小女孩站在她身后走廊的盡頭。林夏猛地轉身,

走廊空無一人。她長舒一口氣,一定是太累了產生的幻覺。可當她再次看向鏡子,

小女孩就站在她身后不到一米處,仰著臉,黑洞洞的眼睛直視著她。"啊!"林夏驚叫一聲,

打翻了洗手液瓶子。再回頭,走廊依然空空如也。她的心臟狂跳不止,

手不自覺地摸向胸前的護士胸牌——這是她唯一的護身符,五年來從未離身。凌晨四點,

林夏去藥房取藥。電梯維修,她不得不走樓梯間。感應燈隨著她的腳步一盞盞亮起,

又在她身后一盞盞熄滅。走到三樓時,她聽見下方傳來小孩哼歌的聲音,

調子熟悉卻叫不上名字。"有人嗎?"林夏停下腳步,聲音在空蕩的樓梯間回蕩。

哼歌聲戛然而止。林夏繼續向下走,在二樓轉角處,她看到地上躺著一條紅繩,

像是從什么飾品上掉下來的,奇怪的是繩子一端沾著暗紅色的污漬,在白色地磚上格外刺眼。

林夏蹲下身,鬼使神差地伸手去撿。就在她的指尖即將碰到紅繩的瞬間,

一陣刺骨的寒意從背后襲來。她猛地抬頭,那個穿病號服的小女孩就站在上一級臺階上,

低頭看著她。小女孩約莫七八歲,臉色慘白,嘴唇卻異常紅潤,像剛涂過口紅。

她的病號服上沾著大片褐色污漬,右手向前伸著,掌心朝上——上面躺著一條同樣的紅繩,

但沾滿新鮮血液,正一滴一滴落在臺階上。"姐姐,你的繩子。

"小女孩的聲音清脆得不自然,"接住它,不然會斷的。"林夏的血液仿佛凝固了。她想跑,

雙腿卻像生了根。小女孩歪著頭,突然咧嘴笑了,露出兩排細密如鯊魚般的牙齒。

"你不記得我了嗎?"小女孩向前一步,"在地下室,你給過我糖。

"林夏終于找回了身體的控制權,她轉身狂奔,一口氣沖進藥房,重重關上門。

藥劑師老王被她嚇了一跳:"林護士?出什么事了?

""樓、樓梯間有個小女孩..."林夏氣喘吁吁地說。老王皺眉:"不可能啊,

兒科病房上周就搬到新樓了。"林夏沒有解釋,拿了藥就匆匆離開。接下來的幾個小時,

她強迫自己專注于工作,不去想那些詭異的畫面。但當她經過走廊拐角的鏡子時,

總忍不住快速瞥一眼,確認身后沒有那個可怕的小女孩。清晨六點,

林夏接到太平間打來的電話,說三號床老人的尸體需要她確認一些表格。雖然心里發毛,

但這是她的職責。太平間在地下二層,電梯壞了,她只能再次走樓梯。

太平間的走廊長得似乎沒有盡頭,慘白的燈光下,她的腳步聲顯得格外響亮。

冷藏柜排列在墻邊,金屬表面凝結著水珠。林夏找到值班的周師傅,簽完文件正準備離開,

突然聽到"咔嗒"一聲輕響。聲音來自 19 號冷藏柜。"周師傅,

19 號柜..."林夏轉頭,卻發現周師傅不知何時已經離開了。"咔嗒",又是一聲,

像是有人在里面輕輕敲打柜門。林夏的呼吸變得急促,理智告訴她應該立刻離開,

但某種無法解釋的沖動驅使她走向 19 號柜。她的手指剛碰到柜門把手,

整個太平間的燈突然閃爍起來。在忽明忽暗的光線中,

她看到推車上蓋著白布的尸體緩緩轉向她這邊——那具尸體本應是腳朝她的方向,

現在卻變成了頭朝她。林夏的喉嚨發緊,幾乎要尖叫出聲。就在這時,

太平間的大門被猛地推開,周師傅走了進來:"林護士?你怎么還在這兒?

"林夏指著推車:"那、那具尸體..."周師傅疑惑地看了看:"哦,老張剛才來整理過,

怎么了?"林夏搖搖頭,快步離開了太平間。她決定今天下班后一定要好好睡一覺,

這些幻覺太可怕了。接下來的幾天,林夏申請調了白班。奇怪的是,

每次她經過三樓兒科舊址時,都會聞到一股甜膩的腐臭味,

像是過期糖果混合著某種肉類腐敗的氣息。更詭異的是,

她的護士胸牌總會在那里莫名其妙地松動掉落。周五晚上,一場罕見的暴雨襲擊了城市。

林夏值夜班時,醫院的電力系統出現故障,備用電源只能維持基本照明。窗外閃電劃破夜空,

將走廊照得慘白一片。"林護士,地下室進水了,需要人去檢查一下電路。

"護士長遞給她一個手電筒,"小心點,據說那下面以前是舊兒科。"林夏的心跳漏了一拍,

但職業素養讓她接過了手電筒。通往地下室的樓梯比太平間的還要陰暗潮濕,

手電筒的光線在雨聲中顯得格外微弱。下到最底層,林夏發現積水已經沒過腳踝,

混濁的水中漂浮著一些不明碎屑。配電箱在走廊盡頭,林夏蹚水前進,

突然感到有什么東西擦過她的小腿。她驚叫一聲,手電筒照向水面,

只看到自己的倒影被漣漪扭曲。就在這時,她聽到身后傳來"啪嗒啪嗒"的腳步聲,

像是光腳踩在水里的聲音。林夏緩緩轉身,手電筒的光束顫抖著照向聲音來源。在走廊中間,

站著那個穿病號服的小女孩,水沒到她的膝蓋,紅色的液體從她病號服的下擺滲出,

將周圍的水染成淡粉色。"姐姐,"小女孩伸出手,"來,我帶你看個東西。

"林夏應該逃跑的,但她的雙腿再次不聽使喚,跟著小女孩走向一扇生銹的鐵門。

小女孩輕松地推開門,里面是一個廢棄的儲藏室,墻上布滿裂縫,

其中一條最大的裂縫正汩汩往外滲著血紅色的液體。"看,"小女孩指著裂縫,"那是你的。

"林夏的手電筒照向裂縫,在血水中,漂浮著半枚護士胸牌。她顫抖著伸手取出,

胸牌上的照片已經模糊,但還能辨認出是她的臉,名字卻只有"林"字還完整,

"夏"字部分已經腐蝕掉了。這是她五年前丟失的那枚胸牌。

房間、束縛帶、針管、無數監視器的紅點、穿白大褂的人影、孩子們的哭聲...還有疼痛,

撕心裂肺的疼痛。"想起來了嗎?"小女孩的聲音突然變得成熟陰森,"你是第一個成功的,

所以他們讓你'活'了下來。"林夏跌坐在地上,手電筒滾落一旁。閃電再次照亮房間,

她驚恐地發現小女孩的病號服變成了白大褂,臉上布滿縫合的痕跡。

"不...這不可能..."林夏抱住頭,那些記憶碎片像刀子一樣攪動她的大腦。

"紅繩要斷了,"小女孩——不,現在應該稱她為女人了——從口袋里掏出一條紅繩,

正是之前出現在樓梯間的那條,"接住它,林夏,否則你也會消失。"林夏本能地后退,

后背抵在滲血的墻壁上。女人嘆了口氣,

紅繩系在自己手腕上:"那就從最簡單的開始吧——你知道為什么 19 號冷藏柜會響嗎?

"不等林夏回答,女人轉身走向門口:"去看看 19 號柜吧,那里躺著真正的答案。

記住,紅繩斷了,一切就結束了。"女人消失在走廊盡頭,林夏癱坐在地上良久,

直到手電筒電池耗盡。黑暗中,她做出了決定。 太平間比之前更加陰冷。

林夏徑直走向 19 號冷藏柜,深吸一口氣,拉開了柜門。冷氣散去,

柜子里躺著一具女性尸體,穿著和她一模一樣的護士服,面容安詳如同沉睡。

最令人毛骨悚然的是,尸體手腕上系著一條紅繩,和她現在戴著的這條完全相同。

林夏顫抖著摸向自己的口袋,取出那半枚銹蝕的胸牌,

然后輕輕抬起尸體的手——在尸體護士服的胸袋里,她找到了另外半枚胸牌。

兩半胸牌完美地拼合在一起,組成一個完整的名字:林夏。記憶的閘門轟然倒塌。

五年前的那個雨夜,她——真正的林夏——在發現醫院的秘密后被滅口。而現在的"她",

是用真正林夏的記憶和細胞培育出的克隆體,是那個地下實驗室唯一的"成功品"。

那些"鬼魂",那些她夜班遇到的詭異現象,都是當年實驗的失敗品,

是介于生死之間的"活死人"。他們來找她,

是因為她是唯一一個能夠"完美"融入正常人社會的實驗體。紅繩是連接生與死的紐帶,

而現在,它即將斷裂...林夏跪在冷藏柜前,看著柜中那張和自己一模一樣的臉,

突然明白了老人臨終的話——"你...不該回來..."太平間的冷氣像無數細小的針,

刺入林夏的每一個毛孔。她跪在 19 號冷藏柜前,

手指顫抖地觸碰著柜中尸體與自己一模一樣的臉龐。那具尸體的皮膚呈現出不自然的青白色,

但面容安詳得仿佛只是睡著了。"這不可能..."林夏的聲音在空蕩的太平間里回蕩。

她低頭看向自己手中的半枚胸牌,又看向尸體胸前的另外半枚,兩塊金屬的邊緣完美契合,

就像它們從未分開過一樣。突然,太平間的燈光開始閃爍。在忽明忽暗的光線中,

林夏驚恐地發現冷藏柜中的"自己"睜開了眼睛——那是一雙沒有瞳孔的、完全漆黑的眼睛。

"你終于來了。"尸體說話了,聲音卻像是從很遠的地方傳來,"我們等了你五年。

"林夏想后退,卻發現自己的手被一股無形的力量固定在冷藏柜邊緣。更可怕的是,

她手腕上的紅繩開始發出微弱的紅光,與尸體手腕上的那條紅繩相互呼應。"你是誰?

"林夏強迫自己冷靜下來,"我又是誰?""你是林夏,也不是林夏。"尸體的嘴唇沒有動,

聲音卻清晰地傳入林夏耳中,"你是他們最成功的實驗品,是唯一一個完美復制品。

"燈光再次穩定時,冷藏柜中的尸體恢復了原狀,仿佛剛才的一切都是幻覺。

但林夏知道那不是幻覺——她的手腕上,紅繩已經有一小段變成了灰白色,

像是被燒焦的線頭。回到值班室,林夏的太陽穴突突直跳。她翻出五年前的員工檔案,

手指顫抖地翻閱著。奇怪的是,關于自己的記錄從五年前那個雨夜開始就變得異常簡略,

只有最基本的排班表和幾份無關緊要的值班記錄。電腦屏幕的光映在她蒼白的臉上。

她嘗試登錄醫院內部系統,輸入"地下室""實驗"等關鍵詞,

卻只得到"權限不足"的提示。"林護士,你還好嗎?"小張推門進來,

看到林夏的樣子嚇了一跳,"你的臉色好差。""我沒事,只是有點頭疼。

"林夏勉強笑了笑,"對了,你知道五年前醫院有沒有發生過什么特別的事?

比如...實驗事故?"小張歪著頭想了想:"我才來兩年多,

不過聽說五年前兒科確實出過事,好像是藥物臨床試驗出了問題?具體的我也不清楚,

護士長可能知道。"林夏的心跳加速:"兒科?不是已經搬到新樓了嗎?""是啊,

就是出事之后才搬的。"小張壓低聲音,"據說當時死了好幾個孩子,

醫院花了大價錢才壓下來。"小張離開后,林夏的頭痛愈發劇烈。她閉上眼睛,

子們的哭聲、一排排病床上綁著的小小身軀、還有那些穿白大褂的人...她猛地睜開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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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時間:2025-05-05 18:15: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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