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選章節

鳳棲梧桐上 櫞曉 10282 字 2025-05-05 18:13: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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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驚鴻一瞥大周朝天啟三年春,京城。云棲梧站在朱紅色的宮墻下,

抬頭望著那一片被高墻切割得四四方方的天空。春風裹挾著御花園里的花香拂過她的面頰,

卻驅不散她眉間的愁緒。"云小姐,該進去了,選秀馬上就要開始了。

"身旁的老嬤嬤低聲催促道。"有勞嬤嬤。"云棲梧收回目光,微微頷首。

她今日穿了一襲淡青色的羅裙,發間只簪了一支素銀簪子,

在這花團錦簇的選秀場上顯得格格不入。踏入儲秀宮的那一刻,數十道目光齊刷刷地投向她。

有審視,有輕蔑,更多的是好奇——這位前禮部侍郎的千金,因父親被貶而家道中落,

本無資格參加選秀,卻得了太后特旨準入,自然成了眾人矚目的對象。"這就是云家的小姐?

聽說她父親因貪墨被先帝貶至邊疆,怎么還有臉來參選?""噓,小聲點。

聽說是太后念及云家祖上功績,特意開恩......"細碎的議論聲如蚊蠅般鉆入耳中,

云棲梧面色不變,只是指尖微微掐入了掌心。她本不愿入宮,

可父親來信說這是云家重回朝堂的唯一機會。為了家族,她必須忍。"肅靜!

"太監尖細的聲音響起,眾秀女立刻安靜下來。選秀開始了。一排排秀女上前行禮,

太后和幾位太妃高坐上首,偶爾交頭接耳幾句。云棲梧站在隊列中,目光不經意掃過殿側,

忽然對上了一雙深邃如寒潭的眼睛。那是一個身著玄色錦袍的男子,約莫二十五六歲年紀,

面容俊朗如刀削,眉宇間自帶一股不怒自威的氣勢。他懶散地靠在柱旁,看似漫不經心,

目光卻銳利如鷹隼。云棲梧心頭一跳,迅速垂下眼簾。能在后宮如此隨意走動的男子,

身份必定不凡。她暗自猜測,莫非是那位傳說中的攝政王蕭景珩?"云氏棲梧上前。

"太監的唱名聲打斷了她的思緒。云棲梧深吸一口氣,緩步上前,

行了一個標準的萬福禮:"民女云棲梧,參見太后娘娘,愿娘娘萬福金安。""抬起頭來。

"一個威嚴的女聲響起。云棲梧依言抬頭,只見上首坐著一位約莫五十歲的婦人,頭戴鳳冠,

面容端莊中透著精明。太后細細打量了她一番,忽然笑道:"果然有幾分云侍郎當年的風骨。

聽聞你精通詩書,還會些武藝?""回太后,民女只是略通皮毛,不敢當'精通'二字。

""太謙虛可不好。"太后還未開口,旁邊一位華服美人忽然插話,"既然云小姐文武雙全,

不如現場展示一番,也好讓我們開開眼界?"云棲梧認得這位是孫貴妃,父親是當朝右相,

在后宮勢力頗大。這話明為捧,實為刁難。殿內氣氛一時凝滯。

云棲梧余光瞥見那玄衣男子微微直起了身子,似乎對這場面產生了興趣。"民女斗膽,

請借劍一用。"云棲梧平靜道。太后眼中閃過一絲訝異,隨即示意侍衛遞上一柄木劍。

云棲梧接過劍,走到殿中央,忽然手腕一翻,劍隨身走。沒有樂聲,

她卻仿佛踩著無形的節拍,木劍在她手中化作游龍,時而如驚鴻掠水,時而似飛燕回巢。

沒有殺氣,只有行云流水般的優雅。這是她父親教她的"流云劍法",本是防身之用,

此刻卻成了驚艷四座的才藝。一舞畢,殿內鴉雀無聲。云棲梧收劍行禮,

額間已沁出細密的汗珠。"好!"忽然,一個低沉的男聲打破了寂靜。

那玄衣男子不知何時已站到了太后身側,眼中閃爍著奇異的光芒。

太后意味深長地看了男子一眼,笑道:"景珩難得對什么事感興趣。既然攝政王都說好,

那哀家也不能吝嗇了。"云棲梧心頭一震——果然是攝政王蕭景珩!那個權傾朝野,

連皇帝都要禮讓三分的男人。"云氏棲梧,端莊淑睿,特封為正六品才人,賜居蘭薰閣。

"太后宣布道。云棲梧跪地謝恩,心中卻五味雜陳。她知道,從這一刻起,

自己將卷入深不可測的后宮漩渦。而那位攝政王灼熱的目光,

更讓她感到一絲莫名的不安與悸動。她不知道的是,蕭景珩此刻心中同樣波瀾起伏。十年了,

他終于找到了那個在邊境小城救過他一命的小女孩。當年他微服私訪遇刺,

是十二歲的云棲梧用稚嫩的醫術救了他。那時她問他名字,他只說自己是個"小侍衛"。

命運弄人,如今她入宮為妃,而他卻是權傾朝野的攝政王。蕭景珩凝視著云棲梧退下的背影,

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意。游戲,才剛剛開始。

---第二章:荊棘初履蘭薰閣位于后宮西南角,雖不奢華,卻也清幽雅致。

云棲梧站在庭院中的梧桐樹下,指尖輕撫過粗糙的樹皮,恍惚間想起了家中后院那棵老梧桐。

"才人,該更衣了,一會兒要去給皇后娘娘請安。"丫鬟青竹捧著疊得整齊的宮裝走來,

打斷了她的思緒。云棲梧輕嘆一聲,轉身入內。鏡中的自己一襲淡紫色宮裝,發髻高挽,

珠釵搖曳,全然沒了昔日的灑脫。她抿了抿唇,拿起螺子黛正要描眉,忽聽外面一陣騷動。

"云才人好大的架子,我家貴妃娘娘親自來訪,竟不出來相迎?"一個尖利的女聲刺入耳膜。

云棲梧手中黛筆一頓,眉頭微蹙。入宮才三日,麻煩就找上門來了。她放下黛筆,

整了整衣襟走出內室。院中站著七八個宮女太監,眾星拱月般圍著一位華服美人。

那美人約莫二十出頭,杏眼桃腮,妝容精致,一襲緋紅宮裝襯得肌膚如雪,正是孫貴妃。

"妾身參見貴妃娘娘。"云棲梧福身行禮,姿態恭謹卻不卑微。孫貴妃卻不叫起,

只是慢悠悠地繞著云棲梧走了一圈,目光如刀般在她身上刮過。"聽聞云才人劍舞出眾,

連攝政王都贊不絕口,本宮特來見識見識。"云棲梧保持行禮的姿勢不動,后背已微微發酸。

"娘娘謬贊了,妾身那點粗淺功夫,實在難登大雅之堂。""是嗎?

"孫貴妃忽然伸手抬起云棲梧的下巴,強迫她與自己對視,

"那為何攝政王連著三日都向太后問起你?"云棲梧心頭一震。攝政王問起她?那日選秀后,

她以為那位大人物早該把自己忘了才是。"妾身不知。"她實話實說。孫貴妃冷笑一聲,

忽然瞥見宮女手中捧著的禮服,眼中閃過一絲惡意。"明日是皇后娘娘壽辰,

你就穿這件去吧。"她指了指身后宮女捧著的一件湖藍色宮裝。云棲梧抬眼一看,

那宮裝顏色雖美,但袖口處明顯有幾道裂痕,像是被故意剪破的。

穿這樣的衣服出席皇后壽辰,無異于自取其辱。"多謝娘娘美意,只是...""只是什么?

嫌棄本宮的賞賜?"孫貴妃聲音陡然提高。院門口忽然傳來一陣腳步聲。眾人回頭,

只見一個高大的身影立在門口,玄色錦袍在陽光下泛著暗紋,正是攝政王蕭景珩。

孫貴妃臉色一變,立刻松開鉗制云棲梧的手,換上一副嬌媚笑容:"王爺怎么到后宮來了?

"蕭景珩看都沒看孫貴妃一眼,目光直接落在仍保持著行禮姿勢的云棲梧身上。"路過。

"簡簡單單兩個字,卻讓孫貴妃臉上的笑容僵住了。誰不知道攝政王從不會"路過"后宮,

他此行必有目的。"云才人免禮。"蕭景珩忽然道。云棲梧這才直起身子,

因保持姿勢太久而微微踉蹌了一下。蕭景珩眼神一凝,卻未上前。"王爺,

妾身正與云妹妹說話呢。"孫貴妃不甘被忽視,嬌聲道。

蕭景珩這才瞥了她一眼:"貴妃很閑?"孫貴妃臉色一陣青一陣白,

最終咬牙道:"妾身突然想起宮中還有事,先行告退。"說完,帶著一眾宮人匆匆離去,

連那件破損的宮裝都忘了帶走。院中一時只剩下云棲梧和蕭景珩二人,氣氛莫名凝滯。

"多謝王爺解圍。"云棲梧低聲道,不知為何不敢直視他的眼睛。蕭景珩沒有回應,

只是走到那棵梧桐樹下,伸手撫過樹干。"這樹不錯。"云棲梧訝異地抬頭,

正對上他深邃的目光。陽光下,她忽然注意到他左眉上有一道淡淡的疤痕,被眉毛稍稍遮掩,

不細看很難發現。這道疤痕...似曾相識。"明日皇后壽辰,你會去吧?"蕭景珩突然問。

"回王爺,妾身會去。""穿什么?"云棲梧一愣,沒想到他會問這個。

她猶豫地看了眼那件被剪破的宮裝,輕聲道:"妾身自有準備。"蕭景珩順著她的目光看去,

眼中閃過一絲冷意。他忽然從袖中取出一個小木盒遞給云棲梧。"本王偶然所得,

放著也是浪費。"說完,不等云棲梧反應,便大步離去,背影挺拔如松。云棲梧捧著木盒,

半晌才回過神來。她小心打開盒子,里面竟是一枚精致的銀簪,

簪頭是一朵含苞待放的木蘭花,素雅中透著靈動。"這..."她指尖輕觸花瓣,

心中泛起一絲漣漪。"主子,這簪子好生漂亮!"青竹湊過來驚嘆道,

"攝政王為何送您這個?"云棲梧合上盒子,搖了搖頭:"不要聲張。"她心中同樣疑惑,

攝政王此舉何意?是隨手施舍,還是別有用心?---三日后,云棲梧獨自來到藏書閣。

皇后壽辰已過,她穿著自己帶來的素雅衣裙,戴著那支木蘭花簪,安然度過了那場鴻門宴。

孫貴妃雖幾次想找茬,卻因攝政王時不時投來的目光而不敢造次。藏書閣位于皇宮西側,

平日里人跡罕至。云棲梧自小愛讀書,入宮后發現這里有如此豐富的藏書,便常來借閱。

今日她要找的是《六韜三略》,聽聞宮中藏有前朝注釋版,對邊防策略有獨到見解。

父親戍守邊疆多年,她一直關心邊防軍事。書架高聳,光線昏暗。

云棲梧踮起腳尖去夠最高層的那本古籍,卻怎么也夠不著。"需要幫忙嗎?

"一個低沉的男聲在身后響起,云棲梧嚇了一跳,轉身時差點撞上書架。

一只修長的手及時扶住了書架,也順勢將她困在了書架與他的胸膛之間。"小心。"那人道,

聲音里帶著一絲笑意。云棲梧抬頭,對上一雙熟悉的深邃眼眸。是攝政王!不,

今日他穿著普通侍衛的服飾,若非那道眉疤和那雙令人難忘的眼睛,她幾乎認不出來。

"王..."她剛要行禮,卻被他制止。"噓,今日我只是個普通侍衛。"蕭景珩低聲道,

伸手輕松取下了那本《六韜三略》,"你對兵法感興趣?"云棲梧接過書,

心跳不知為何加快了。"只是...隨便看看。"蕭景珩挑了挑眉,顯然不信。

"《六韜》卷三'龍韜'中講'軍勢'一節,你以為如何?"這是考她?云棲梧不由抬頭,

眼中閃過一絲不服。"'善戰者,求之于勢,不責于人',此言甚妙。然妾身以為,

勢由人造,完全'不責于人'未免偏頗。"蕭景珩眼中閃過一絲訝異,隨即笑道:"有趣。

那你如何看待'凡兵之道,莫過于一'這一句?""'一者,能獨往獨來',

意指用兵貴在專一。但妾身認為,專一不等于固執,當因勢而變。

"云棲梧不知不覺放松下來,侃侃而談。兩人就這樣站在書架間,

你來我往地討論起兵法策略。云棲梧驚訝地發現,這位"侍衛"見解獨到,

許多觀點與她不謀而合。而蕭景珩則越發確信,眼前這個女子絕非尋常閨秀,

她的見識遠超許多朝中大臣。"你讀過《孫子兵法》嗎?"蕭景珩突然問。

云棲梧點頭:"略知一二。""'兵者,詭道也',你怎么理解?"云棲梧思索片刻,

道:"用兵講究虛實變化,治國亦是如此。有時看似退讓,實則為進;看似柔弱,實則剛強。

"蕭景珩目光灼灼地看著她:"比如?""比如..."云棲梧忽然意識到自己說得太多,

連忙收住,"妾身妄言了,還請...侍衛大人勿怪。"蕭景珩輕笑一聲:"無妨。

你的見解很獨到。"他看了看窗外天色,"時候不早,我該走了。

"云棲梧忽然想起什么:"還未請教侍衛大人尊姓大名?"蕭景珩腳步一頓,

回頭看她:"我姓蕭,排行第七,你可以叫我...蕭七。

""蕭七..."云棲梧喃喃重復,總覺得這名字有些奇怪。蕭景珩深深看了她一眼,

轉身離去。走到門口時,他忽然回頭:"明日此時,我會再來。如果你有興趣,

我們可以繼續討論《孫子兵法》。"云棲梧怔了怔,還未回答,他的身影已消失在門外。

她低頭看著手中的《六韜三略》,心中泛起一絲異樣的感覺。這個"蕭七"絕非普通侍衛,

他的談吐氣度,甚至某些小動作,都像極了..."攝政王..."她輕聲道,

隨即搖頭否定了自己的猜測。攝政王何等身份,怎會偽裝成侍衛來與她討論兵法?

一定是她想多了。然而,那眉間的疤痕,那深邃的眼神,

還有討論兵法時那種指點江山的氣勢...云棲梧的心跳得更快了。---藏書閣外,

蕭景珩轉過回廊,立刻有四名侍衛無聲跟上。"王爺,太后身邊的趙公公剛才在附近轉悠。

"一名侍衛低聲道。蕭景珩眼中閃過一絲冷意:"知道了。"他回頭看了眼藏書閣的方向,

嘴角微揚。云棲梧,比他想象的還要有趣。她是否已經猜到了他的身份?明日,

他一定要問清楚她對"兵無常勢,水無常形"的理解。而在不遠處的陰影里,

老太監趙德安瞇著眼睛,將這一切盡收眼底。他無聲地退去,直奔慈寧宮。太后,

一定會對這個消息感興趣。---第三章:血色迷局清晨的露珠還未散去,

御花園里就傳來一陣尖叫聲。云棲梧正在梳妝,青竹慌慌張張地跑進來,臉色煞白:"主子,

不好了!御花園的荷花池里...發現了一具尸體!""什么?

"云棲梧手中的玉簪差點滑落,"是誰?""是...是孫貴妃身邊的翠兒姑娘。

"青竹聲音發顫,"更可怕的是,她手里攥著一條手帕,上面...上面繡著主子的閨名。

"云棲梧猛地站起身,膝蓋撞到了妝臺也不覺得疼。翠兒,

正是三日前在蘭薰閣門口對她出言不遜的那個尖嗓子宮女。而繡有她閨名的手帕,

她確實丟過一條。"主子,這可如何是好?

孫貴妃一定會借題發揮..."青竹急得眼淚都要掉下來了。云棲梧深吸一口氣,

強迫自己冷靜下來。"別慌,清者自清。我們先去看看情況。"剛走到御花園入口,

云棲梧就被兩名侍衛攔住了。"云才人,皇上有令,命案現場任何人不得靠近。

"云棲梧抬眼望去,只見遠處荷花池邊圍滿了人,幾名侍衛正在維持秩序。人群中,

她一眼就看到了那個挺拔的身影——蕭景珩。他今日穿了一身靛藍色官服,

正俯身查看地上的什么東西,側臉線條緊繃,顯得格外嚴肅。"云才人來得正好。

"一個陰柔的聲音從身后傳來。云棲梧轉身,看到太后身邊的老太監趙德安正瞇著眼睛看她。

"趙公公。"云棲梧行了一禮。趙德安皮笑肉不笑地說:"太后娘娘聽聞此事,十分震怒。

特意囑咐老奴來瞧瞧,沒想到竟與云才人有關...""妾身與此事無關。"云棲梧冷靜道,

"手帕確是妾身的,但三日前就已丟失。""是嗎?"趙德安意味深長地拖長了音調,

"那可真巧。"正說話間,那邊人群忽然分開,蕭景珩大步朝這邊走來。陽光下,

他眉間那道疤痕顯得格外明顯,眼神銳利如刀。"王爺。"趙德安立刻換上一副諂媚表情,

躬身行禮。蕭景珩看都沒看他一眼,目光直接落在云棲梧身上:"云才人,請隨本王來。

"云棲梧心頭一跳,不知是福是禍,只得跟上他的腳步。兩人走到一處僻靜的回廊下,

蕭景珩才停下腳步。"王爺,妾身確實...""不必解釋。"蕭景珩打斷她,聲音低沉,

"本王知道不是你做的。"云棲梧驚訝地抬頭,對上他那雙深邃的眼睛。他憑什么如此篤定?

難道..."本王已向皇上請旨,此案由我全權負責。"蕭景珩繼續道,

"你只需如實回答幾個問題。"云棲梧點點頭,心跳不知為何加快了。

"那條手帕何時丟失的?""三日前,就在孫貴妃來蘭薰閣那日?;胤亢笪揖桶l現不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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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時間:2025-05-05 18:13: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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