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選章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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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日的禮部尚書府,花團錦簇,暗香浮動。沈如霜安靜地坐在最角落的位置,

手中捧著一杯清茶,目光平靜地掃過滿園喧鬧的貴女們。她身著淡青色的衣裙,

發間只簪了一支白玉蘭花釵,在這姹紫嫣紅中顯得格外素凈。"三小姐,夫人讓您過去一趟。

"丫鬟春桃匆匆走來,低聲說道。沈如霜放下茶盞,輕輕整理了下衣裙,跟著春桃穿過回廊。

她知道,這場所謂的賞花宴,實則是繼母王氏為她和幾位庶出姐妹安排的"相親宴"。

"如霜來了。"王氏笑容滿面地拉著她的手,將她引薦給一位穿著華貴的中年婦人,

"這是安國公夫人,快行禮。"沈如霜福了福身,動作優雅得體。"這就是沈家三小姐?

模樣倒是周正。"安國公夫人上下打量著她,目光在她纖細的腰肢上停留片刻,

"聽聞你精通女紅?""略知一二,不敢當精通二字。"沈如霜垂眸回答,聲音輕柔。

王氏在一旁笑道:"如霜這孩子性子安靜,女紅確實不錯,還會些醫術,常為府里人看病呢。

""哦?"安國公夫人眉頭微皺,"女子學醫,

未免有些不妥......"沈如霜睫毛輕顫,沒有辯解。她知道,在這些貴婦人眼中,

女子學醫是下等之事,遠不如琴棋書畫來得高雅。正說話間,前院突然傳來一陣騷動。

"是鎮北將軍到了!"有丫鬟匆匆跑來稟報。王氏眼睛一亮,連忙告罪:"國公夫人,

我得去迎一迎,這位可是貴客。"安國公夫人擺擺手:"去吧去吧,

我也該去尋我家那丫頭了。"待兩人離開,沈如霜輕輕松了口氣。

她并不想嫁入什么高門大戶,只希望能找個普通人家,安穩度日。可惜身為庶女,

婚事從來由不得自己做主。她轉身欲回座位,卻見一位身著鵝黃色衣裙的貴女突然面色蒼白,

搖搖欲墜。"林小姐!"身旁的丫鬟驚呼一聲,那貴女已軟軟倒下。周圍頓時一片慌亂,

沈如霜快步上前,蹲下身探了探林小姐的脈搏,又看了看她頸間的紅疹。"是花粉過敏,

無大礙。"她冷靜地說道,從袖中取出隨身攜帶的銀針包,"幫我扶她到通風處。

"丫鬟們手忙腳亂地照做,沈如霜手法嫻熟地在林小姐手上幾處穴位施針。不過片刻,

林小姐的呼吸便平穩下來,臉上的青白也漸漸褪去。"多謝沈小姐救命之恩。

"林小姐虛弱地道謝。沈如霜微微一笑:"舉手之勞,林小姐回去后記得服些抗敏的湯藥。

"她正要起身,忽然感到一道灼熱的目光。抬頭望去,只見不遠處站著一個高大魁梧的男子,

一襲墨色錦袍,面容剛毅如刀削,眉宇間一道淺淺的疤痕更添幾分凌厲。鎮北將軍蕭戰。

沈如霜心頭一跳,匆忙低頭行禮,然后退到一旁。

這位戰功赫赫的將軍在京城是出了名的煞星,據說曾在邊關一人斬殺百名敵軍,兇名遠播。

宴會繼續進行,沈如霜回到角落的位置,卻發現那道目光時不時落在自己身上,

讓她如芒在背。"三小姐,將軍大人請您過去。"不知何時,蕭戰的親兵已站在她面前。

沈如霜心中忐忑,卻不敢違抗,只得跟著親兵來到蕭戰面前。"沈如霜見過將軍。

"她福身行禮,聲音輕得幾乎聽不見。蕭戰盯著她看了許久,突然開口:"你醫術不錯。

"沈如霜訝然抬頭,正對上那雙如鷹般銳利的眼睛,又慌忙垂下眼簾:"略懂皮毛,

不敢當將軍夸獎。""我見過許多大夫,沒幾個能像你這樣冷靜果斷。

"蕭戰的聲音低沉渾厚,"你為何學醫?"沈如霜沒想到這位兇名在外的將軍會問這個,

猶豫片刻,還是如實回答:"小時候見母親生病無人醫治,便立志學醫。

后來......母親還是走了,但這手藝留了下來。"蕭戰目光微動,似乎想說什么,

卻見禮部尚書沈大人匆匆趕來。"蕭將軍大駕光臨,有失遠迎!"沈父滿臉堆笑,

"小女不懂事,若有冒犯之處,還望海涵。"蕭戰擺擺手:"沈小姐很好。"他頓了頓,

突然道,"本將軍有意求娶沈三小姐,不知沈大人意下如何?"此話一出,

周圍瞬間安靜下來。沈父瞪大了眼睛,沈如霜更是驚得后退半步,臉頰飛上兩朵紅云。

"這......"沈父看了看蕭戰,又看了看自己這個不起眼的庶女,

一時不知該如何回應。"怎么,沈大人不愿意?"蕭戰眉頭一皺,周身氣勢陡然凌厲。

沈父額頭冒出冷汗:"不不不,將軍能看上小女是她的福氣。只是......如霜是庶出,

怕是配不上將軍......""本將軍不在乎這些。"蕭戰直截了當,

"三日后我派人來下聘。"說完,他深深看了沈如霜一眼,轉身大步離去,

留下滿園震驚的賓客和手足無措的沈家父女。......三日后,

蕭戰果然派人送來了豐厚的聘禮,規格之高甚至超過了嫡女的待遇。沈父既驚又喜,

王氏則嫉妒得眼紅,暗地里沒少給沈如霜使絆子。一個月后,沈如霜穿著大紅嫁衣,

被抬進了鎮北將軍府。洞房花燭夜,沈如霜緊張地坐在喜床上,手指絞在一起。

她聽說過許多關于蕭戰的傳聞,無一不是說他冷酷無情、殺人如麻。

想到要與這樣的男子共度余生,她不禁渾身發抖。"吱呀"一聲,房門被推開,

沉穩的腳步聲逐漸接近。蓋頭被輕輕挑起,沈如霜鼓起勇氣抬頭,

看到蕭戰那張棱角分明的臉。此刻的他褪去了白日的凌厲,眼中竟帶著幾分罕見的柔和。

"別怕。"他似乎看出了她的緊張,聲音放得很輕,"我不會傷害你。"沈如霜輕輕點頭,

卻不知該說什么。蕭戰在她身邊坐下,笨拙地倒了合巹酒:"喝吧,這是規矩。

"兩人飲過交杯酒,蕭戰盯著她看了許久,突然道:"我知道你不想嫁給我。

"沈如霜心頭一跳,急忙搖頭:"將軍誤會了,如霜沒有......""不用撒謊。

"蕭戰打斷她,"我常年征戰,身上傷疤無數,又是個粗人,配不上你這樣的大家閨秀。

"沈如霜驚訝地看著他,沒想到這位令敵人聞風喪膽的將軍,竟會有這樣的一面。

"將軍言重了。"她輕聲道,"如霜只是......有些不適應。

"蕭戰點點頭:"我會給你時間。"他頓了頓,又補充道,"府里的事你盡管做主,

需要什么直接吩咐下人。我......我不太懂這些。"沈如霜忽然覺得,

眼前這個男人并不像傳聞中那么可怕。她微微一笑:"將軍放心,如霜會打理好府中事務的。

"蕭戰看著她笑容,竟有些出神,半晌才道:"你笑起來很好看。"話一出口,

他自己先愣住了,古銅色的臉上浮現出一絲可疑的紅暈。沈如霜也沒想到他會突然說這個,

臉頰頓時燒了起來,兩人之間的氣氛一時變得既尷尬又微妙。就這樣,

大周朝最令人畏懼的將軍和最不起眼的尚書府庶女,開始了他們始料未及的婚姻生活。

---晨光透過雕花窗欞灑進房間時,沈如霜已經醒了。她睜開眼,望著陌生的床頂,

一時恍惚。身側的位置空蕩蕩的,被子整齊地疊放在一旁,仿佛沒有人睡過。"夫人醒了?

"一個圓臉丫鬟輕手輕腳地走進來,手里端著銅盆,"將軍天不亮就去校場了,

吩咐奴婢不要吵醒夫人。"沈如霜撐起身子,絲綢寢衣從肩頭滑落,

露出白皙的肌膚上幾點曖昧的紅痕。她臉頰一熱,

忙拉好衣襟:"你是......""奴婢叫夏竹,是將軍指派來伺候夫人的。

"丫鬟放下銅盆,笑瞇瞇地說,"將軍說了,府里一切事務都由夫人做主。

管家已經在花廳候著了,等夫人用完早膳就去見見。"沈如霜點點頭,心里有些忐忑。

她一個庶女,在尚書府時從未掌過家,如今突然要管理偌大的將軍府,不免有些發怵。

洗漱完畢,夏竹幫她梳了個簡單的發髻,只簪了一支玉簪。沈如霜看了看鏡中的自己,

猶豫道:"這樣會不會太素凈了?""將軍吩咐過,夫人喜歡怎樣就怎樣,不必拘禮。

"夏竹說著,又從衣柜里取出一件淡紫色的衣裙,

"這是將軍特意命人按夫人喜歡的顏色和樣式做的,說是穿著舒適。"沈如霜怔住了。

她與蕭戰不過一面之緣,他怎會知道她的喜好?早膳出乎意料的精致——清粥小菜,

幾樣點心,都是她平日愛吃的。

沈如霜忍不住問:"這些是......""將軍特意問過尚書府的廚娘,

記下了夫人的口味呢。"夏竹一邊布菜一邊說,"將軍雖然看起來粗獷,心可細著呢。

"沈如霜心頭涌上一股暖流。這個在戰場上令敵人聞風喪膽的男人,

竟會為她考慮得如此周到。用完早膳,沈如霜在花廳接見了將軍府的管家和各位管事嬤嬤。

令她意外的是,這些人對她十分恭敬,沒有半點輕視之意。"將軍嚴令過,

府中上下必須敬重夫人如同敬重他本人。"老管家看出她的疑惑,笑著解釋,"將軍還說,

夫人醫術高明,府中人有病痛都可請夫人診治。"沈如霜心中一暖。

她沒想到蕭戰會這樣公開肯定她的醫術,這在重視門第的京城高門中實屬罕見。一整天,

沈如霜都在熟悉府中事務。傍晚時分,她正在書房查看賬本,

忽聽外面傳來一陣整齊的腳步聲和鎧甲碰撞的聲響。"將軍回府!"門外的侍衛高聲通報。

沈如霜慌忙起身整理衣裙,剛走到門口,就見蕭戰大步流星地走來。他仍穿著早上的鎧甲,

額上還有未擦干的汗珠,整個人散發著熱氣騰騰的陽剛氣息。"將軍。"沈如霜福了福身,

聲音不自覺地輕了幾分。蕭戰站定在她面前,高大的身影將她整個人籠罩在陰影里。

他盯著她看了片刻,突然伸手,輕輕拂去她發間并不存在的灰塵:"今日可還習慣?

"這親昵的舉動讓沈如霜耳根發熱:"多謝將軍關心,一切都好。""叫我名字就行。

"蕭戰皺了皺眉,"在府里不必拘禮。""蕭...蕭戰。"沈如霜試探著喚道,

聲音細如蚊吶。蕭戰嘴角微微上揚,那張常年冷峻的臉竟顯出幾分柔和:"我身上都是汗,

先去沐浴。晚飯一起吃。"說完,他大步走向后院,留下沈如霜站在原地,心跳如鼓。

晚飯時,蕭戰換了一身藏青色家常便服,頭發還濕漉漉的披在肩上。

沈如霜注意到他左手動作有些僵硬,眉頭時不時皺一下。"你受傷了?"她忍不住問道。

蕭戰愣了一下,搖頭道:"舊傷而已,不礙事。"沈如霜放下筷子,

認真地說:"我能看看嗎?"蕭戰本想拒絕,但看到她堅定的眼神,竟鬼使神差地點了點頭。

沈如霜繞到他身邊,輕輕卷起他的左袖。只見肘關節處一道猙獰的疤痕,周圍肌肉緊繃,

顯然是舊傷未愈又添新傷。"這是箭傷,沒有及時處理,導致筋脈粘連。

"沈如霜專業地判斷道,"每逢陰雨天或過度用力就會疼痛,對嗎?

"蕭戰驚訝地看著她:"你怎么知道?""我是大夫啊。"沈如霜淺淺一笑,

"如果你不介意,我可以幫你針灸緩解。"蕭戰猶豫片刻,點了點頭。當晚,

沈如霜取出銀針,在蕭戰手臂上幾處穴位施針。她手法嫻熟,下針精準,不一會兒,

蕭戰就感到那股常年纏繞的酸痛減輕了許多。"沒想到你真有兩下子。"蕭戰活動了下手臂,

驚訝地說。沈如霜一邊收拾銀針一邊說:"這只是暫時緩解。若要根治,

還需配合藥浴和按摩,至少需要一個月的時間。"蕭戰皺了皺眉:"不必麻煩,

戰場上誰沒點舊傷......""不麻煩。"沈如霜打斷他,聲音輕柔卻堅定,

"我是你的妻子,照顧你是應該的。"蕭戰怔住了,

那雙常年如鷹般銳利的眼睛閃過一絲復雜的情緒。良久,他才低聲道:"謝謝。"就這樣,

沈如霜開始了對蕭戰的治療。每天晚飯后,她都會為他施針、按摩,準備藥浴。

起初蕭戰很不習慣被人這樣照顧,常常找借口逃避。但沈如霜總是溫柔而堅持,漸漸地,

蕭戰不僅接受了治療,甚至開始期待這段獨處的時間。一個月后的夜晚,

沈如霜正在為蕭戰按摩肩膀,突然發現他背上除了舊傷,還有幾道新鮮的鞭痕。

"這是怎么回事?"她心疼地問。蕭戰不自在地動了動:"今日校場練兵,

有個新兵動作出錯,我代他受罰。""為什么?"沈如霜不解。"我是主帥,

部下出錯是我的責任。"蕭戰理所當然地說,"況且那孩子家境貧寒,若挨了軍棍,

家里就沒了勞力。"沈如霜手上的動作頓了頓,心頭涌上一股暖流。外界都傳蕭戰冷酷無情,

誰知他竟如此體恤下屬。"你呀......"她輕嘆一聲,取來藥膏輕輕涂抹在傷痕上,

"對自己太狠了。"蕭戰背對著她,嘴角微微上揚。這個看似柔弱的小女子,

竟敢這樣"指責"他,而奇怪的是,他一點也不覺得冒犯,反而有種說不出的熨帖。

......轉眼到了端午,宮中設宴,蕭戰作為重臣自然要出席,而這次,

他決定帶沈如霜一同前往。"我真的可以去嗎?"沈如霜有些忐忑。作為庶女,

她從未參加過這等規格的宴會。蕭戰正在系腰帶,聞言轉身看她:"你是我蕭戰的妻子,

為何不能去?"沈如霜咬了咬唇:"我怕...怕給你丟臉。"蕭戰大步走到她面前,

粗糙的手指輕輕抬起她的下巴:"聽著,你比那些所謂的貴女強多了。抬起頭來,

讓她們看看,我蕭戰的夫人有多出色。"沈如霜望進他堅定的眼神,心中的不安漸漸平息。

宮宴那日,沈如霜穿了一件淡金色的衣裙,發間只簪了一支珍珠步搖,端莊而不失雅致。

蕭戰則一身墨藍色官服,腰間配著御賜寶劍,英武不凡。兩人一出現在宴會上,

就引來眾多目光。有好奇的,有探究的,

更多的則是輕蔑——誰不知道蕭戰娶的是禮部尚書家不起眼的庶女?"喲,

這不是沈三小姐嗎?"一位穿著華麗的貴女攔住了沈如霜的去路,"聽說你嫁人后還在行醫?

真是...別致呢。"周圍幾個貴女掩嘴輕笑。沈如霜認得說話的是安國公的嫡女李玉婷,

曾經在賞花宴上對她冷嘲熱諷的那位。"李小姐。"沈如霜不卑不亢地行了一禮,

"救死扶傷乃是善事,談不上別致。

"李玉婷輕蔑地打量著她:"一個女子拋頭露面為人看病,也不嫌害臊。蕭將軍真是好度量,

竟能容忍夫人如此......""李小姐。"一個冷冽的聲音突然插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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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時間:2025-05-05 18:13: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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