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林小滿，今年 22 歲，本科畢業，計算機專業。
原想以一個普通員工的身份入職自己男友的公司，沒想到直接被職場霸凌給「問候」了。
本以為只是普通的職場小插曲，結果越挖越驚悚。入職第一天，就被迫參加迎新聚餐，
結果被上司強行灌酒，還被「交際花」同事暗中使絆子。我們 00 后是來打工的，
不是來受氣的！這事誰能忍？我當場用代碼反擊。結果第二天，
我就被調到打印機旁的「狗窩工位」，電腦還被人為破壞。呵呵，這算啥？我心態好，
直接用自己的備用筆記本恢復數據，但卻發現了公司核心項目數據被偷偷轉移的犯罪證據！
好好好，這么玩是吧？我都沒想著用老板男友來壓你們，但你們做著犯罪的事，
竟然想讓我一個新人來背鍋！1 初入職場「林小滿，女，22 歲，應屆本科畢業生?！?/p>
人力資源部李主管念完我的簡歷，會議室里響起幾聲輕笑。父親是計算機院士，
在他的熏陶下，我從小就能接觸最前沿的技術，
在他的實驗室里和眾多年輕博士討論課題時也毫不落下風，我對自己的技術有絕對自信。
我的學歷只有本科，是因為我不想為了學分去浪費時間，畢竟實踐才是檢驗真理的唯一標準。
我扶了扶黑框眼鏡，安靜等待下文。陽光透過落地窗照在我熨燙平整的白襯衫上，
編程大賽金獎的榮譽也寫在了簡歷上——可惜沒人注意這個。"歡迎加入沃華科技。
"李主管推過一疊表格，"你入職的部門是信息安全部，工位在 C 區 18 號，
電腦已經配好了。"我簽完字抬頭，正對上部門副主管張德才審視的目光。
這個四十出頭的中年男人西裝革履，油亮的背頭梳得一絲不茍，
左手無名指上的婚戒在摩挲咖啡杯時發出刺眼的閃光。"小林是吧？"張德才站起身，
肚子堪堪卡在會議桌邊緣，"我們公司最看重團隊精神，不像某些互聯網公司散養程序員。
"他意有所指地頓了頓，"特別是新人，要懂規矩才能通過試用期。"我點頭應和，
余光瞥見后排幾個同事交換的眼神。其中那個妝容精致的女生——正用手機對著我偷拍。
"你的直屬導師是王明。"李主管指向角落里一個穿格子衫的男生，"今天先熟悉環境，
明天參與項目會議。"走出會議室時，張德才突然攔住我："小林啊，
下班后部門有迎新聚餐，記得準備個節目。"他壓低聲音，"我特意安排在世紀酒店，
給新人長長見識。"我眼鏡片后的睫毛顫了顫。世紀酒店？
那家人均消費抵得上應屆程序員半月工資的米其林三星？"謝謝張主管。"我露出標準微笑，
"我一定準時參加。"我的工位比想象中還糟——桌子上堆著廢棄的物資，
電腦是五年前的型號，開機時風扇發出直升機起航般的轟鳴。
隔壁工位的王明遞來一個 U 盤：「里面有優化工具，可以讓這個老機器不那么卡，
小心別讓網管發現?！?不用。"我從包里取出自己的 U 盤，"我習慣用這個。
"十分鐘后，我的老舊電腦跑出了主流配置的速度。
王明瞪大眼睛看著滿屏跳動的代碼："這...這是你自己寫的優化腳本？"「業余愛好?！?/p>
我輕描淡寫地回答，同時注意到辦公室另一端，
之前偷拍我的那個女生正湊在張德才耳邊說著什么。
王明告訴我這個女人是技術部的交際花蘇雅，她和張德才兩人時不時看向我這邊，
讓我有一種不好的預感。這時手機震動，男朋友周慕的消息彈出：「小滿，晚上七點，
給你準備了入職驚喜」周慕是我談了 3 年的男友，這家沃華科技就是他們家的企業，
他爸是董事長，大家都稱呼周慕為小周總。我和周慕是在國外的一個技術分享沙龍上認識的，
當時他說要做出能讓國內用戶無縫切換的操作系統，避免被國外卡脖子，
這也是我欣賞他的原因之一。本次選擇加入沃華科技，
也是想看看他當時的豪言壯語是否能實現，必要時也可以助他一臂之力。
我回復：「部門臨時安排迎新聚餐，改天吧」周慕秒回：「部門安排和老板的安排沖突時，
你知道該聽誰的！」看到周慕臭不要臉的發言，我不禁挑了挑眉。
這位小周總真是貴人多忘事，明明當時已經和他強調過很多次，
我就以一個普通員工的身份入職，不要公開我們的關系，
結果上班第一天他就搞這出……于是我回復：「我再說一遍，我是憑自己的能力面試進來的，
你這樣搞特殊是想讓我在部門里被孤立么？」可能是感覺到了我的不爽，
周慕很快回復：「那你晚上和同事們好好玩，有什么事都可以隨時聯系我?！故謾C還沒放下，
張德才已經拍手召集全部門：「五點半準時出發，新人必須表演節目！」
這時我的電腦突然藍屏了，我的大頭照卻不停地從打印機里飛出。蘇雅的笑聲從茶水間飄來，
像一串染了毒的代碼。我平靜地按下強制重啟，
在系統日志里發現了一條可疑的遠程操控記錄?？磥磉@場迎新宴，注定不會太平。
2 酒杯與權杖世紀酒店的吊燈晃得人眼暈。我跟著部門同事走進預訂的包廂，
腳下地毯厚得能埋進腳踝。張德才在前頭領路，西裝后領露出一截明晃晃的黃金項鏈，
隨著他夸張的揮手動作一閃一閃。"陳總特意批的經費！"他拍著圓桌中央的轉盤，
震得水晶杯叮當作響，"新人要懂得感恩。"我數了數座位——二十人臺，
菜單上標價 38888 的套餐。好么，這頓飯抵我好幾個月工資了。
蘇雅已經搶占了張德才右手邊的位置，正用濕巾仔細擦拭他的餐具。"小林，你坐這兒。
"張德才突然指向他左邊的空位，"多跟前輩學習。"我推了推眼鏡，平靜地坐下。
"聽說你是省編程冠軍？"張德才給我倒了杯普洱，茶湯濃得像機油，
"我當年帶團隊拿過全國創新獎。"他掏手機翻相冊，肘部不時蹭到我肩膀，
"這是我和陳總在領獎臺上的合影。"照片里年輕的張德才捧著獎杯，旁邊站著個方臉男人。
我注意到獎杯底座刻著「2009」，而比賽官網顯示那一屆冠軍得主分明是——"啊，
張主管好厲害！"蘇雅突然探過身子，鮮紅指甲蓋住照片日期，
"陳總現在還是這么器重您呢！"服務員開始上菜。張德才要了兩瓶茅臺，
親自給每桌轉盤擺上酒杯。當酒瓶轉到我面前時，我按住杯口：「酒精過敏，抱歉?！?/p>
包廂突然安靜了幾秒。"年輕人要學著適應。"張德才的笑像糊了層油膜，"我當年陪客戶，
白酒都是按斤喝。"他強行掰開我的手指，酒液在杯壁撞出琥珀色浪花，
"這杯是慶祝你成功入職，不能不喝。"我注視著杯中晃動的液體，
突然想起大三那年實驗室聚餐，有個副教授也是這樣把酒杯往女生嘴邊送。
當時我抄起整瓶紅酒澆了他一身，父親得知后只說了一句：「下次記得先錄音?！?/p>
「那我恭敬不如從命。」我端起酒杯站起身，
手腕突然一抖——深褐色的酒液呈拋物線潑在張德才襯衫上，
從阿瑪尼 logo 一路淌進西褲口袋。全桌倒吸冷氣的聲音中，
我"慌亂"地抓起餐巾："對不起張主管！我手上有汗打滑了！
"張德才的臉色像被篡改的代碼一樣扭曲。蘇雅沖過來用濕巾猛擦，反而把酒漬暈得更開。
我趁機退回座位，打算發個微信和周慕吐槽一下。這時包廂門突然被推開，
一個方臉男人踱步進來。全場嘩啦啦站起來一片——正是照片里那個「陳總」。
"路過看到你們聚餐。"陳強拍拍張德才的肩膀，目光卻掃過每個人，最后落在我身上，
"這位是？""新來的程序員小林！"張德才濕著褲襠賠笑，
"我們剛才還說等您來了要給您敬酒呢。"陳強意味深長地「哦」了一聲。
"年輕人有朝氣很好。"陳強接過蘇雅遞來的酒杯，突然話鋒一轉，
"不過集團最近嚴查公款吃喝，這頓飯...""是我私人請客！"張德才額頭冒汗，
"發票絕對不開公司抬頭！"陳強滿意地點頭，臨走前又看了我一眼。我低頭假裝整理餐巾，
實則用手機連拍十張照片——他手腕上的表是百達翡麗 Ref.5175，市價七位數。
聚餐后半程，張德才明顯收斂了許多。但當服務員端上尾菜時，
他突然敲敲杯子：「按慣例新人要表演節目！蘇雅去年跳的《極樂凈土》可是驚艷全場！」
我正往嘴里送西瓜，聞言差點咬到舌頭。
蘇雅已經拿出藍牙音箱："我可以教小林幾個簡單動作...""我寫段代碼吧。
"放下瓜皮，我掏出筆記本電腦，"實時人臉舞蹈特效。"十分鐘后，
全部門對著投影幕布笑出眼淚——張德才的大臉被捕捉成會跳《天鵝湖》的河馬，
蘇雅則變成了瘋狂甩頭的吉娃娃。"胡鬧！"張德才臉色鐵青地合上我電腦，
"一點團隊精神都沒有！"張德才發飆了，大家都悻悻地回到座位，
這時我注意到測試部的李姐沖我眨了眨眼。大家再度推杯換盞起來，
而我又發現蘇雅貼著張德才耳朵說話，兩人同時看向我的眼神像在看一份待清除的病毒文件。
我突然覺得剛才把張德才變形成跳天鵝湖的河馬太仁慈了，下次應該試試泥地里打滾的豬。
就在我放飛思路時，王明突然在桌下踢我。抬頭看見張德才舉著重新斟滿的酒杯向我走來，
臉上掛著程序員調試 bug 時那種志在必得的獰笑。"小林啊，咱們單獨喝一杯。
"他俯身時酒氣噴在我臉上，
KPI 的事....."3 數據不會說謊打印機的嗡鳴像電鉆般持續沖擊我的太陽穴。
我望著被調到走廊盡頭的"新工位"——一張折疊桌緊貼著不斷吐紙的打印機，
插線板懸在半空晃蕩，墻角還堆著三箱 A4 紙。
行政部的通知郵件說得冠冕堂皇："為優化辦公空間利用率......""這是打擊報復。
"王明蹲在旁邊幫我插電源線，聲音壓得極低，"昨晚那杯酒......""我知道。
"我想看看張德才還有啥小鞋能給我穿，于是對王明說："坐哪里不重要，不影響干活就行。
"開機時我注意到主機箱側蓋有被撬痕跡。果然，按下電源鍵后屏幕一片漆黑。我掰開側蓋，
內存條不翼而飛，硬盤接口被人為損壞。這手法很專業——既造成「自然故障」假象，
又確保數據無法恢復，這擺明了給我使絆子。"需要我借你電腦嗎？"王明額頭滲出細汗，
"張主管說項目文檔今天必須..."「不用?！刮覐陌锶〕鰝溆霉P記本，
一臺貼滿電路板貼紙的輕薄本，同時拆下公司電腦硬盤，接入自己的筆記本，
手指在鍵盤上翻飛。屏幕上很快跳出數據恢復程序的界面，
同時我調出昨天設置的監控日志——有人凌晨三點用管理員賬號遠程連接過我的電腦。
當 IP 地址解析結果跳出時，我差點笑出聲。張德才的辦公電腦，
連代理服務器都懶得用。"你在查什么？"王明突然緊張起來，
"公司禁止私自安裝監控軟件......""只是常規數據恢復。"我轉移話題，
指著屏幕上滾動的代碼，"看，硬盤里有個加密分區。"王明的技術宅屬性立刻被激活，
湊近屏幕："不可能啊，公司電腦都是統一鏡像..."解密進度條走到 100% 時，
我們同時屏住呼吸——里面大多是一些公司保密文件，還有標注「星盾測試機」的登錄憑證。
星盾系統是公司目前最重要的項目，在公司的保密等級也是最高的。
日志顯示最新修改時間是今天凌晨 3:17，正是他黑我電腦的時間段。
看來張德才知道我的權限開通后，想利用我的賬號來做一些違法操作，
這種屎盆子一旦扣到我的頭上，開除都算是輕的了。但他應該沒想到我作為一個新人，
竟然會對自己賬號的訪問軌跡這么上心。"這...這應該是誤操作..."王明結巴起來。
我默默備份了全部文件，包括那個用我工號創建的加密文件夾。里面空空如也，
但運行記錄顯示它曾存儲過 2.3GB 數據——而我昨天在閱讀重點項目介紹文檔時，
記得目前正在開發的「星盾系統」項目核心模塊的大小正好就是 2.3GB。
茶水間的咖啡機發出完成提示音。我合上電腦：「我去倒杯咖啡?！?現在？
"王明看了眼時間，"還有十分鐘就項目會...""很快回來。"我拿起杯子，
狀似隨意地問，"測試部李姐喝什么口味？""美式不加糖...等等你怎么知道要給她帶？
"我笑而不答。昨晚聚餐時我就注意到，李姐是唯一沒給張德才敬酒的中層，
她的工牌吊繩是自己定制的——上面印著「數據不會說謊」。茶水間彌漫著藍山咖啡的香氣。
我剛接完兩杯咖啡，李姐就踩著高跟鞋準時出現，胸前的吊繩隨步伐輕輕搖晃。"小林啊，
真巧。"她目光掃過我手中的兩杯咖啡，"美式不加糖？""您的。"我遞過杯子，
"昨晚謝謝您的支持。"李姐接過咖啡，指尖在杯沿輕敲三下："張德才和陳總是連襟。
"她突然壓低聲音，"他小姨子是陳總太太的閨蜜，去年空降到審計部。
"我假裝驚訝地眨眼。這些信息我昨晚已經查到了，但需要她親口確認才能建立信任。
"星盾系統下周上線測試。"李姐抿了口咖啡，"但測試機權限昨天就發完了，很奇怪吧？
"咖啡機發出咕嚕聲。透過玻璃墻，我看見蘇雅正扭著腰走向張德才辦公室，
手里拿著兩杯奶茶?！笢y試機有哪些外部接口？」我狀似無意地問。
李姐的咖啡杯停在半空："理論上應該物理隔離。"她意味深長地看我一眼，
"但昨晚有批設備被運往城南科技園。
"城南科技園——我記得沃華科技有一家競爭對手美忠電子的總部也在那。回到工位時，
王明正瘋狂對我使眼色。會議室里已經坐滿人，張德才敲著白板強調「星盾項目保密條例」，
蘇雅在旁邊分發承諾書。
我在簽名時注意到最后一頁夾著附件——所有參與人員必須接受全天候網絡行為監控。
"新人工位還滿意嗎？"張德才經過時故意提高音量，"年輕人要多鍛煉適應能力。
"我推了推眼鏡：「打印機很溫暖，謝謝主管關心?！?/p>
講了 2 小時毫無用處的"統籌規劃項目進度"、"加強部門成員能力建設"等雞肋議題，
就到了午休時間，張德才帶著蘇雅匆匆離開，大家也都分頭去吃午飯。
在確認辦公室只剩我一個人后，我插上特制 U 盤。這個由我父親實驗室研發的滲透工具，
能在三十秒內突破公司的內網防護。登錄日志顯示張德才的賬號在過去兩周，
每天凌晨兩點到四點都會訪問核心代碼庫。更可疑的是，
每次登錄前都有個來自城南科技園 IP 的 VPN 連接。我截取全部記錄，
同時植入監控程序。正當我準備退出時，
安全警報突然提示——有人正在遠程下載星盾的加密模塊。追蹤信號源，
定位在……張德才的辦公室？我貓著腰靠近那間玻璃辦公室。門鎖著，但電腦屏幕還亮著。
通過百葉窗縫隙，我看見蘇雅坐在張德才的電腦前，正插入一個印有蛇形花紋的 U 盤。
手機突然震動，周慕發來消息：「最近小心美忠電子，他們在挖沃華的技術骨干」
我回復：「巧了，他們可能正在偷技術」周慕秒回：「？？？你從哪聽說的？」
我沒來得及回復，走廊傳來腳步聲。我迅速閃進隔壁會議室，
透過毛玻璃看見蘇雅扭著腰走向電梯，嘴唇鮮艷如剛飲過血?；氐焦の?，我編寫了個腳本，
只要有人動星盾代碼就會自動備份并向我報警。保存時，
系統彈出提示：您沒有權限進行此操作。我看著屏幕，想起父親常說，技術是柄雙刃劍。
但有些人，根本不配握劍。4 算法與竊賊會議室投影儀的光柱里飛舞著細小的塵埃。
我盯著屏幕上那串再熟悉不過的代碼——那是我上周提交的加密算法，
現在卻成了張德才演示文稿里的"德才加密體系"。
他正唾沫橫飛地向總監陳強介紹："這個多層嵌套結構是我的獨創，
能有效防御中間人攻擊..."陳強頻頻點頭，西裝袖口的百達翡麗在燈光下閃著冷光。
我注意到他今天特意換了條暗紅色領帶，
和分公司 LOGO 同色系——顯然很重視這次項目匯報。"有個技術細節請教。
"陳強突然打斷張德才，"為什么要在第三層加這個冗余校驗？
理論上會增加 12% 的運算負荷。"張德才的喉結滾動了一下。這個問題很專業，
專業到根本不像陳強這種管理層會問的。我悄悄掃視全場，
發現技術部老員工們都低下了頭——他們都知道答案，但沒人敢拆穿主管。
"這個嘛..."張德才的食指在觸摸板上畫圈，光標胡亂晃動著，
"是基于特殊安全考量..."會議室空調突然加大功率，發出輕微的嗡鳴。我推了推眼鏡，
這個動作被王明注意到了，他在桌下猛踢我的椅子——警告我別出聲。"校驗碼是偽裝層。
"我清亮的聲音劃破沉寂，"真正加密發生在看似冗余的時序差里。"我起身走向投影儀，
接過張德才僵在半空的激光筆，"就像魔術師的左手。
"全場安靜得能聽見張德才后槽牙摩擦的聲音。
我繼續解說："增加 12% 負荷換來的是攻擊者需要多花 83 倍時間破解，
這是經過嚴密數學論證的。"我在白板上寫下推導公式，
"具體證明過程見我的原始設計文檔第 17 頁。
"陳強的目光在我和張德才之間來回掃視。蘇雅突然插話：「小林不愧是新人，
學習能力真強，這么快就掌握了張主管的算法精髓?！?確實。"我微笑轉身，
"連注釋里的拼寫錯誤都原樣保留了呢。
"我點開代碼中的一個注釋塊——"Securty"少了個"i"，這是我故意留的標記。
陳強的嘴角微妙地抽動了一下。他合上筆記本："很精彩的演示。張主管，
這個算法盡快應用到星盾系統中。"臨走前，他意味深長地看了我一眼："林小滿是吧？
我記住你了。"會議結束后，張德才把我堵在走廊轉角。
他身上的古龍水混著汗味撲面而來："你很有種??？"他聲音壓得極低，
"信不信我讓你試用期都過不了？""張主管，"我直視他發紅的眼眶，"如果算法不能用，
陳總會更生氣吧？"他瞳孔猛地收縮。我趁機側身繞過他，
聽見他在背后咬牙切齒地說：「今晚留下來整理近三年所有項目文檔，明天我檢查?！?/p>
回到工位，王明像看烈士一樣看著我：「你完了。上次有個頂撞他的程序員，
被派去測試機房加班，在機房睡了半個月。」"沒關系。"我打開電腦，
調出昨晚安裝的監控程序，"正好我有些資料要查。"晚上十點后，辦公室空無一人。
我利用后臺把監控攝像頭畫面鎖定后，
從包里取出父親給的"小玩具"——一個偽裝成 U 盤的微型監控設備。
父親給我時說過："院士實驗室級別的安保裝備，能穿透任何民用防火墻。
"張德才的辦公室門鎖是電子感應式，我用特制卡片輕松刷開。將設備吸附在文件柜底部時，
我注意到他電腦旁貼著張便利貼：今晚 23:00V 先生?；氐焦の唬议_始「整理」
所謂的項目文檔——實則在編寫一個能實時傳輸監控數據的程序。
父親實驗室的加密協議派上了大用場，數據流被分割成數百個偽裝成正常流量的數據包，
通過動態 IP 跳轉發往我的云服務器。凌晨一點，我的手機震動。
監控程序傳來警報——張德才回到了辦公室。我調出實時畫面，
看見他正對著筆記本攝像頭說話："...核心算法已經拿到了，
但有個新人很麻煩..."畫面突然晃動，張德才拿起手機走向窗邊："陳總，
那個林小滿必須處理掉...什么？您說她是..."聲音突然壓低，
我只能捕捉到幾個詞："...查背景...周家..."我手指一顫，差點打翻咖啡。
周家？難道陳強知道我和周慕的關系？手機突然亮起，周慕的視頻來電跳出來。
我深吸一口氣才接通，屏幕上出現他帶著睡意的臉：「還沒下班？」"加班整理資料。
"我調整鏡頭角度，避開滿桌的代碼界面，"新主管很'器重'我。
"周慕皺眉：「難道是職場霸凌？誰敢在我家的公司霸凌我的女朋友？」"小事。
"我轉移話題，"你今天工作怎么樣？""遇到個難纏的人。"他揉揉太陽穴，
"對方是行業技術委員會的，仗著認證權漫天要價。"他突然湊近屏幕，
"要是你遇到這種情況怎么辦？
"我心跳漏了半拍："我可能會...收集證據然后漂亮反擊？
"周慕大笑："就知道你會這么說！"他的笑容突然凝固，"等等，
你該不會真遇到什么事了？""常規職場斗爭而已。"我輕描淡寫地帶過，
同時分屏查看監控——張德才正在插入一個陌生 U 盤，"對了，
公司有技術泄密的情況嗎？"周慕表情驟變：「為什么這么問？」"隨口一提。
"我假裝打哈欠，"太晚了，我先回去睡覺。"掛斷后，
我立刻備份了張德才拷貝文件的全程錄像。當進度條走到 100% 時，
辦公室門突然被推開——是保安來巡樓。我迅速切換屏幕到文檔界面，裝作認真工作的樣子。
"還沒走??？"保安用手電筒照我的工牌，"林...小滿？張主管特意交代要鎖門了。
"我乖巧地保存文檔："馬上就好。"等他轉身，
我立刻調出監控——張德才的電腦屏幕正顯示著"傳輸完成"的提示，
而通話界面標注著"V-城南科技園"。城南科技園？
這不就是李姐提到的那批測試樣機送達的地址嗎？關機前，我最后檢查了一遍監控程序。
父親設計的設備果然高端，連張德才鍵盤敲擊聲都能清晰收錄。我截取了一段關鍵音頻，
"星盾測試機權限已開通...交接時間定在...需要林小滿的賬號..."我合上電腦，
走廊應急燈的綠光在地面投下長長的陰影?？磥磉@場游戲，才剛剛開始。
5 追蹤與反追蹤凌晨四點十七分，我的咖啡杯已經見底三次。
屏幕上的監控畫面分成四格：張德才的辦公室空無一人，他家客廳亮著夜燈，
公司地下車庫的 B 區監控死角，以及——城南科技園的入口。
父親給的監控系統確實高端，連張德才家中智能冰箱的 Wi-Fi 都能當跳板。
我揉了揉發酸的眼睛，
話的音頻轉成文字：【張德才】"測試機權限已經開通...交接時間定在..."「男聲」
「林小滿的檔案呢？」
】"正在收集...她背景不簡單..."【男聲】"陳總說必須..."音頻在這里中斷。
我反復檢查波形圖，發現有人用專業設備做了局部消音。這不是普通商業間諜會用的手段，
更像是……安全部門的手法。手機突然震動，周慕發來消息：「通宵寫代碼？」
我看了眼時間——凌晨四點二十。他怎么會這個點發消息？我回復：「加班。你怎么也沒睡？
」「在處理些麻煩事?！顾牖兀o接著又發來一條：「你手上最近有重要項目要上線？」
我手指懸在屏幕上方。目前沒有明確證據能夠證明張德才泄密，
現在就通知周慕不是我的作風。而且萬一周家還有內鬼參與了這件事，我可能會被倒打一耙。
「有個小項目。」我含糊其辭，「你認識城南科技園的人嗎？」周慕的「正在輸入」
狀態持續了整整一分鐘：「美忠電子的人找過你？」我后背一涼。
他怎么會直接聯想到美忠電子？除非他知道些什么。監控畫面突然閃爍，
城南科技園入口出現一個熟悉的身影——張德才穿著連帽衫，正低頭刷門禁卡。
我立刻調出熱成像模式，追蹤他的移動路線。同時打開筆記本，
啟動昨晚編寫的反監控程序——如果有人試圖遠程訪問我的設備，就會自動觸發蜜罐陷阱。
「只是好奇問問」我回復周慕，「聽說那邊環境不錯」「別靠近那里」
周慕的回復帶著罕見的嚴肅，「最近有數據泄露事件」我盯著這條消息，手指發冷。
監控畫面跟著張德才軌跡一路切換，現在張德才已經進入電梯，
但熱成像顯示他在按下 18 層按鈕時，
左手同時按住了一個隱藏面板——這是典型的安全屋設計，普通商業辦公樓不會有這種配置。
反監控程序突然彈出警報：有人正嘗試通過公司內網訪問我的攝像頭。我立刻激活虛擬鏡像，
屏幕上顯示出預設的"我正在認真工作"畫面。追蹤入侵源 IP，
定位在...張德才的辦公室？但他明明人在城南科技園！除非他設置了自動化監控腳本。
我冷笑一聲，調出之前植入他電腦的后門程序。果然發現一個定時運行的監視程序，
專門監控我的電腦活動。更諷刺的是，這個程序用的正是我上周提交的加密算法。
"用我的代碼監視我？"我輕聲自語，迅速編寫了一個反制程序。
這個精巧的小東西會反向注入他的監控系統，把虛假畫面替換成真實監控——也就是說，
他現在看到的我電腦屏幕，實際是我想讓他的畫面。完成這些只用了六分鐘。
城南科技園那邊，張德才已經進入 1806 室?？上抢锲帘瘟怂袩o線信號，
我的監控設備暫時失效。不過沒關系，我早在他包里放了顆「小芝麻」
——父親實驗室最新的納米級追蹤器。我之前是想幫父親做個測試，沒想到現在派上了用場。
手機又震了。這次是王明：「張德才剛才遠程查了你的打卡記錄！他好像發現你不在工位」
我看了一眼時間——早上六點零五分，距離正常上班還有兩個多小時。
回復王明：「就說我去買早餐了」放下手機，我打開公司內網，快速修改了自己的打卡記錄。
七點整，我拎著兩袋包子準時出現在辦公室。張德才的座位空著，但根據追蹤記錄顯示，
他已經離開城南科技園。接近八點時，辦公室門突然被推開，張德才西裝筆挺地走進來，
眼圈發青但精神亢奮。他徑直走向我：「昨天要你整理的資料呢？」"在共享文件夾里。
"我打開電腦，"按時間順序分類好了。"他瞇眼檢查文件，
顯然沒想到我真的完成了這項不可能的任務。實際上我只花了半小時寫爬蟲程序自動整理，
其余時間全用在監控他上。"今天把這些資料做成 PPT。"他甩給我一個 U 盤，
"下班前我要看。"U 盤插入電腦的瞬間，殺毒軟件瘋狂報警。里面藏了三個木馬程序，
全是針對我的工作賬號設計的。我假裝沒發現，
任由病毒"感染"我的虛擬機——這是個完美陷阱，
所有"竊取"的數據都將是我精心準備的假情報。午休時間，
我躲進消防通道查看追蹤器數據。張德才上午在 1806 室停留了 53 分鐘，
期間有另一個穩定熱源接近過他——從體溫曲線看，是個基礎代謝率很高的成年男性。
兩人有過短暫肢體接觸，疑似交接物品。更關鍵的是，
.""權限卡...林小滿...""陳總安排...別留痕跡..."我正分析這些信息，
安全門突然被推開。蘇雅捏著煙盒走進來，看見我時明顯一怔：「你在這干嘛？」
"回個私人電話。"我晃了晃手機，"要一起抽嗎？"她警惕地打量我，
涂著閃粉的眼影在昏暗燈光下像兩片刀鋒："張主管找你。"說完就轉身離開，
但她的手機屏幕還亮著——最近通話記錄第一個是"陳總私人號"?；氐焦の?，
我發現電腦被人動過。觸摸板上有輕微的油脂反光，是蘇雅常用的那款護手霜的味道。
檢查系統日志，果然有人試圖登錄我的工作郵箱，但被雙重認證攔住了。
"張主管讓你去小會議室。"王明湊過來低語，"他看起來不太高興..."小會議室里，
張德才正在通電話："...我確定她有問題...對，
就是林院士的女兒..."看見我進來，他匆忙掛斷，"把門關上。"我保持微笑，
同時按下手表上的錄音鍵。這款智能手表是周慕送的生日禮物，表面是普通石英表，
實則具備 72 小時持續錄音功能?！改愀赣H是林建國？」張德才單刀直入。
我心跳漏了半拍，但面上不顯：「是的，理工大學教授。您認識他？」"只是聽說。
"張德才眼神閃爍，"你進公司前應該申報直系親屬的學術背景。
""申報表上第 17 條明確寫了。"我打開手機相冊，調出當時填表的照片，"您看，
這里。"他盯著照片看了幾秒，
突然換了話題：「星盾項目需要抽調人手去郊縣機房做實地測試，明天出發，為期兩周?！?/p>
這是要支開我？正好我可以專心追蹤他明晚的秘密行動。"沒問題。"我爽快答應，
"需要準備什么？""帶夠換洗衣物。"他嘴角抽動，"那邊環境比較...封閉。
"回到工位，
我立刻給周慕發了條加密消息：「幫我查查城南科技園 1806 室的租賃信息」
三分鐘后他回復：「注冊公司叫『星辰科技』，法人代表是陳強的小舅子。你究竟在查什么？
」陳強的小舅子？
那不就是張德才的……我忽然把所有線索串聯起來——張德才、陳強、美忠電子，
他們正在合作轉移星盾系統的核心技術！明晚可能就是行動時間，而我就是那個背鍋俠。
我回復周慕：「公司內部調查，別擔心」他直接打來電話："林小滿。
"連名帶姓的叫法讓我心頭一緊，"1806 室的安保措施不一般，別靠近那里。
"「你怎么知道得這么清楚？」我反問。
電話那頭沉默了幾秒："因為那本來是我們集團的備用辦公室。"他的聲音突然變得疲憊，
"現在告訴我實話，你是不是在查數據泄露的事？"我握緊手機，
監控屏幕上張德才正匆匆離開辦公室。追蹤器顯示他前往的方向，
正是陳強在頂樓的私人會議室。"只是常規工作。"我輕聲說，"晚上再聊？"掛斷電話，
我立刻啟動全盤監控。父親教的最后一課在耳邊回響：當你發現一個陰謀時，
永遠假設它只是更大陰謀的一小部分。6 暗流涌動第二天一早，我走進辦公室，
空氣中彌漫著一股不同尋常的氣息。同事們或竊竊私語，或投來復雜的目光，
更新時間：2025-05-05 17:01:4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