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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睜眼,穿成爹棄娘厭的七零炮灰,還要被賣給村霸?林晚冷笑,這炮灰劇本她不演了!

斷親、搞錢,才是正道!別人眼里的破爛,她視若珍寶??恐鴵炖?,她要在這貧瘠年代,

撿出一個黃金萬兩,亮瞎所有人的眼!第一章 炮灰覺醒,在線等死?“啪!

”火辣辣的疼痛在左臉上炸開,力道之大,震得林晚耳膜嗡嗡作響,眼前直冒金星。

她下意識捂住臉,腦子里一片混沌漿糊,還沒等捋清楚“我是誰,我在哪兒,

誰打我”的哲學三問,一個尖利刻薄的女聲就跟機關槍似的掃了過來:“死丫頭!你還敢躲?

叫你嫁給王家是抬舉你!人家王強雖然游手好閑了點,可他家答應給二十塊彩禮,

還有十斤糧票!有了這筆錢,你弟弟就能說上媳婦了!你敢不樂意,老娘今天就打死你!

”伴隨著叫罵,一只粗糙的大手又揪住了她的頭發,用力往后一扯,頭皮都快被撕下來了。

劇痛刺激下,一段不屬于她的記憶如同決堤洪水般涌入腦海。她叫林晚,也“是”林晚。

準確地說,她是二十一世紀熬夜加班猝死的社畜林晚,一睜眼,

魂穿到了這本古早年代文里同名同姓的短命炮灰身上。原主林晚,人如其名,

命運多舛得像晚娘養的。爹不疼娘不愛,底下還有個被全家當眼珠子疼的弟弟。如今,

為了給寶貝弟弟湊彩禮,

這對極品爹媽正盤算著把她這個“賠錢貨”賣給村里有名的二流子王強。書里,

原主反抗無效,被迫嫁過去后,被王強家暴,沒兩年就香消玉殞,死得悄無聲息,

連個水花都沒濺起來。她的彩禮錢,則滋潤了她的“好弟弟”,讓他娶上了媳婦,

過上了幸福美滿的生活。WTF?!林晚心里爆了句粗口,一股涼氣從腳底板直沖天靈蓋。

這開局……簡直是地獄難度,直接快進到“在線等死”環節了是吧?她強忍著疼痛和眩暈,

迫使自己冷靜下來。不行,她可不是那個逆來順受、最后把自己作沒的原主。

在職場PUA里殺出一條血路、精通摸魚哲學、能把“垃圾分類”知識倒背如流的現代林晚!

嫁給王強?狗都不嫁!那只揪著她頭發的手還在用力,

耳邊是她“親媽”趙桂香持續輸出的難聽咒罵,唾沫星子都快噴到她臉上了。旁邊,

她那便宜爹林建國揣著手,一臉漠然,仿佛被打的不是他女兒,而是個無關緊要的牲口。

門口還斜靠著一個吊兒郎當的身影,油頭滑面,三角眼閃著不懷好意的光,

正是那個二流子未婚夫——王強。好家伙,NPC都到齊了,

就等她這個炮灰走完劇情領盒飯是吧?林晚深吸一口氣,壓下心頭的怒火和恐懼。

她不能硬碰硬,原主那小身板挨不了幾下。得用腦子。“媽,”她開口了,

聲音帶著剛醒的沙啞,卻異常平靜,沒有哭鬧,沒有哀求,反而讓趙桂香的咒罵頓了一下,

“你打死我,王家那二十塊彩禮,一分錢也拿不到?!壁w桂香愣住了,

顯然沒料到一向懦弱的女兒會說出這樣的話。林晚迎著她驚疑不定的目光,眼神冰冷,

一字一頓:“人死了,親事自然就黃了。到時候,別說給弟弟娶媳婦,

咱們家逼死女兒的名聲傳出去,看誰還敢把閨女嫁到咱家來!”這話如同平地驚雷,

炸得趙桂香和林建國臉色都變了。他們可以不在乎林晚的死活,

但不能不在乎兒子的親事和自家的名聲!尤其是在這個注重名聲的農村,

逼死女兒的帽子扣下來,他們家就徹底在村里抬不起頭了!連門口看戲的王強,

臉色也沉了下來,三角眼里閃過一絲陰鷙。他要的是個能干活、能生娃的老婆,

不是一具尸體。林晚看到他們的反應,心中稍定。很好,拿捏住了。她慢慢掙開趙桂香的手,

扶著快要散架的身體站直,盡管臉上還火辣辣地疼,眼神卻異常堅定:“這婚,我不結。

想讓我死,還是想拿到錢,你們選?!笨諝馑酪话慵澎o。

趙桂香看著眼前這個仿佛一夜之間脫胎換骨的女兒,第一次感到了棘手。林晚知道,

這只是第一步。真正的硬仗,還在后面。但至少,她為自己爭取到了一絲喘息的時間。

她抬手,抹去嘴角的血絲,眼神冷冽如寒潭。想讓她乖乖走炮灰劇本?做夢!

Game on,老娘奉陪到底!第二章 斷親?這潑天的富貴我不要了!

林晚的話像一顆投入平靜池塘的炸彈,激起的不是漣漪,而是滔天巨浪。“反了你了!

死丫崽子!”趙桂香最先反應過來,氣得渾身發抖,揚手又要打。林晚這次有了防備,

靈活地向后一躲,避開了巴掌,眼神卻毫不退讓地盯著她:“打!你再打!把我打出個好歹,

我看王家還會不會認這門親事!到時候雞飛蛋打,我看你拿什么給林寶娶媳婦!

”她口中的“林寶”,就是那個被全家捧在手心的寶貝疙瘩弟弟。果然,提到林寶,

趙桂香的動作又僵住了。林建國也皺緊了眉頭,悶聲悶氣地開口:“小晚,別胡鬧!

這門親事是為你好,也是為了這個家!”“為我好?”林晚像是聽到了天大的笑話,

嘴角勾起一抹嘲諷,“把我推進火坑,換二十塊錢給你兒子娶媳婦,這叫為我好?爹,

你這話哄鬼呢,還是覺得我傻?”“你……”林建國被噎得說不出話,老臉漲得通紅。

門口的王強不耐煩了,往前走了幾步,露出手腕上劣質的電子表,語氣帶著威脅:“林晚,

別給臉不要臉!能嫁給我,是你八輩子修來的福氣!乖乖跟我走,以后少不了你的好處。

要是敬酒不吃吃罰酒……”他晃了晃拳頭,意思不言而喻?!芭叮渴菃幔俊绷滞砥沉怂谎?,

目光像看垃圾,“王強,別人怕你,我可不怕。強扭的瓜不甜,強娶的媳婦……犯法。

你要是敢亂來,我就去公社告你耍流氓,告我爹媽包辦買賣婚姻!到時候,

咱們看看誰吃不了兜著走!”“你敢!”王強和林家夫婦異口同聲地吼道,

聲音里充滿了驚懼。這個年代,個人作風問題和投機倒把、包辦婚姻一樣,

都是能毀掉一個人的大罪名。真鬧到公社去,誰都討不了好!

尤其是王強這種本來名聲就不好的,說不定真能被抓起來批斗。林晚看到他們的反應,

心里更有底了。她賭的就是他們不敢把事情鬧大,

賭的就是他們那點可憐的自私和對名聲的在意。她挺直脊背,目光掃過三人,聲音不大,

卻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決絕:“這門親事,我不同意。你們要是還想要那二十塊錢彩禮,

也不是不行。”三人眼睛同時一亮?!暗?,”林晚話鋒一轉,“我有一個條件。

”“什么條件?”趙桂香急忙問道,生怕到嘴的鴨子飛了。林晚深吸一口氣,

說出了石破天驚的話:“斷絕關系!從今天起,我林晚和你們林家,恩斷義絕,再無瓜葛!

你們拿你們的彩禮錢,我走我的獨木橋!立字為據,找村長或者大隊書記做個見證!

”“什么?!”趙桂香尖叫起來,“你要跟家里斷絕關系?你瘋了!

”林建國也氣得渾身發抖:“孽障!你這是要逼死我們嗎?!”林晚冷笑:“逼死你們?

究竟是誰在逼誰?你們為了二十塊錢就要把我賣了,現在還想讓我對你們感恩戴德?

天下哪有這么便宜的事!”她目光直視著他們,帶著一種近乎殘忍的清醒:“要么,

我現在就去公社鬧個天翻地覆,大家一起完蛋,彩禮錢一分沒有,還得背個壞名聲。要么,

你們拿錢,我滾蛋,從此橋歸橋路歸路。怎么選,你們自己掂量?!彼堰x擇權拋了回去,

像是在進行一場豪賭,賭注是她未來的命運。趙桂香和林建國面面相覷,眼神劇烈掙扎。

一邊是唾手可得的二十塊錢和兒子的婚事,

一邊是這個突然變得強硬無比、還敢威脅他們的女兒。王強在一旁冷眼看著,

心里也快速盤算。娶這么個刺頭回家,以后日子也別想安生。斷了關系正好,他拿到人就行,

至于她跟娘家怎么樣,關他屁事。于是他不咸不淡地開口:“我覺得這丫頭說得對,

斷了干凈!省得以后麻煩!嬸子,叔,二十塊錢要緊!

”王強的話成了壓垮駱駝的最后一根稻草。趙桂香咬了咬牙,眼里閃過一絲狠厲:“好!

斷就斷!你個白眼狼!就當我沒生過你這個女兒!寫!現在就寫!

”林建國最終也沉著臉點了點頭,默認了。林晚心中一塊大石落地,但臉上依舊平靜無波。

她知道,這只是形式上的解脫,真正的生存挑戰才剛剛開始。很快,

一張粗糙的黃紙被鋪在堂屋那張破舊的桌子上,林晚借來了筆,蘸著墨水,

一筆一劃地寫下了斷親書。內容很簡單:自愿斷絕親子關系,從此婚喪嫁娶各不相干,

林家收取的二十元彩禮歸林家所有,林晚凈身出戶。趙桂香和林建國顫抖著按下了手印。

林晚最后落筆,簽上自己的名字,也按下了鮮紅的指印。沒有請村長,他們怕丟人。

但這白紙黑字,在場的三個人就是見證?!皾L吧!”趙桂香拿到斷親書,看也不看林晚一眼,

冷冷地吐出兩個字。林晚什么也沒拿,只穿著身上這件打著補丁的舊衣服,

孑然一身地走出了這個所謂的“家”。門在她身后“砰”地一聲關上,隔絕了過去的一切。

屋外,已是傍晚,寒風料峭。林晚站在空曠的泥土地上,抬頭望著灰蒙蒙的天空,

深深地吸了一口冰冷的空氣。自由了。但也……一無所有了。身無分文,舉目無親,

連今晚睡哪兒都不知道?!白杂傻拇鷥r,果然有點過于真實了。”她苦笑著自嘲了一句。

但下一秒,她的眼神重新變得堅定起來。沒關系,老娘可是帶著現代知識來的!

別人眼里的七零年代是物資匱乏,但在她眼里……遍地都是被忽視的“寶貝”!

不就是從零開始嗎?誰怕誰!她緊了緊單薄的衣衫,

朝著村外那片傳說中堆放“垃圾”的荒地走去。她的“撿垃圾致富”之路,從這一刻,

正式開啟!第三章 開局一個碗,裝備全靠撿夜色漸濃,寒風裹挾著塵土,刮在臉上生疼。

林晚縮著脖子,深一腳淺一腳地朝著記憶中村子邊緣那片沒人去的荒地走去。那里,

說是荒地,其實更像個非正式的垃圾傾倒點,村民們不要的破爛玩意兒,大多都扔在那兒。

在別人眼里,那是骯臟、晦氣的地方,避之唯恐不及。但在林晚眼里,

那簡直就是……新手村外的第一個資源點!肚子餓得咕咕叫,

身體因為之前的推搡和緊張還在微微發抖?,F實的殘酷遠比想象中來得更快更猛。

她現在是真正的“開局一個碗,裝備全靠撿”的狀態?!袄潇o,林晚,冷靜。

”她一邊走一邊給自己打氣,“想想你的專業知識,想想那些紀錄片,

想想那些‘變廢為寶’的案例……總有能換錢的東西?!彼摹敖鹗种浮辈皇鞘裁茨嫣煜到y,

也不是空間異能,而是她那個在現代社會看似“屠龍之技”的專業——文物鑒定與修復,

外加多年垃圾分類養成的“火眼金睛”。這個年代,人們普遍缺乏文物保護意識,

很多在后世價值不菲的老物件,此刻可能就混在垃圾堆里蒙塵。當然,

撿到國寶級文物的概率比中彩票還低,

但找到一些有特定年代價值、或者材質特殊的“廢品”,換點錢填飽肚子,

應該還是有希望的。終于,那片彌漫著一股復雜氣味的荒地到了。借著微弱的月光,

隨意堆放的破筐爛簍、碎瓦片、爛布條、燒過的煤渣……甚至還有一些散發著異味的有機物。

饒是做好了心理建設,這真實的“垃圾山”還是讓她胃里一陣翻涌?!叭套?!為了生存!

”她咬牙,從地上撿起一根還算結實的樹枝,開始小心翼翼地翻找起來。她不敢用手直接碰,

誰知道里面有什么。翻了一會兒,除了更多的破爛,一無所獲。肚子餓得更厲害了,

手腳也凍得有些發僵。難道她想得太美好了?現實的鐵拳這么快就砸下來了?

就在她快要絕望的時候,樹枝撥開一堆爛菜葉,露出了一個黑乎乎的東西。林晚湊近了些,

用樹枝戳了戳,感覺硬邦邦的。她小心地把它扒拉出來,

借著月光仔細一看——像是一小塊扭曲的金屬?她用袖子擦了擦上面的污垢,

隱約看到一絲黃澄澄的光澤。是銅?還是……她心里咯噔一下。這個年代,銅也是緊俏物資,

廢品收購站是收的!林晚的心跳快了起來,她把這塊不起眼的金屬塊緊緊攥在手里,

仿佛攥住了一線生機。她繼續埋頭翻找,希望能再找到一些。功夫不負有心人,

在天快亮的時候,她又陸陸續續找到了一些零碎的金屬片,

還有幾個品相還算完整的玻璃瓶子。天邊泛起了魚肚白,林晚知道不能再待下去了。

被人看到她在這里翻垃圾,指不定傳出什么難聽的話。

她把找到的“寶貝”用幾片撿來的大葉子包好,揣在懷里,

又累又餓地朝著記憶中鎮子上的廢品收購站方向走去。從村子到鎮上還有一段不短的路,

她只能靠兩條腿。等她拖著疲憊的身體走到廢品收購站時,太陽已經升起老高了。

收購站門口冷冷清清,一個穿著藍色工裝、戴著老花鏡的大爺正坐在門口的小馬扎上抽旱煙。

林晚有些忐忑地走上前,把懷里用葉子包著的東西遞過去,

聲音因為口渴而有些沙啞:“大爺,收……收廢品嗎?”大爺抬起眼皮瞥了她一眼,

又看了看她手里的東西,沒什么表情地點點頭,接過那包東西,倒在磅秤上。

指針晃悠悠地動了動?!八殂~……鐵片……玻璃瓶子……”大爺一邊分揀一邊念叨,

動作不緊不慢。林晚緊張地看著磅秤的指針和他的動作,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一共……給你算八分錢?!贝鬆斕痤^,報了個價。八分錢!雖然少得可憐,

但對現在的林晚來說,不啻于一筆巨款!至少,能買兩個窩窩頭了!“謝謝大爺!

”林晚連忙道謝,聲音里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顫抖。大爺從抽屜里數出幾枚硬幣遞給她,

林晚小心翼翼地接過來,緊緊攥在手心,感受著那冰涼而堅實的觸感。

她轉身跑向不遠處的供銷社,用這八分錢,買了一個黑乎乎、硬邦邦的窩窩頭。

當她把那粗糙的窩窩頭塞進嘴里,用力咀嚼吞咽時,眼眶忍不住有些發熱?;钕聛砹?。

第一步,邁出去了。雖然只是微不足道的一小步,雖然前路依舊漫漫,

但手里握著第一筆靠自己“撿垃圾”換來的錢,吃著這或許是人生中最香的窩窩頭,

林晚的心中重新燃起了希望?!靶?,新手教程算是磕磕絆絆通關了。

”她咽下最后一口窩窩頭,舔了舔嘴唇,目光投向鎮子更深處,“接下來,該認真刷怪升級,

搞裝備了!”這個遍地是“垃圾”的年代,就是她的金礦!第四章 慧眼識珠,

這潑天的富貴險中求手里攥著那能買一個窩窩頭的八分錢,林晚并沒有立刻再去買吃的。餓,

是真的餓。但比餓更可怕的,是明知道這貧瘠年代遍地“黃金”卻沒本錢去撬動的無力感。

八分錢,連塊肥皂都買不起,更別說啟動資金了。“格局要打開,姐妹!

”林晚暗自給自己鼓勁,“窩頭能頂一時,但發家致富還得靠技術流!

”她再次將目光投向了鎮子邊緣的那個“寶藏”荒地。第一次去是夜里,視線受阻,

很多東西看不真切?,F在是白天,雖然依舊人跡罕至,但光線充足,說不定能有新發現。

風險?當然有。被人看見指指點點是小事,萬一被林家人或者王強撞見,又是一場麻煩。但,

富貴險中求!為了原始積累,這點風險算什么?當年在股市里搏殺的時候,比這刺激多了!

她繞了個圈子,盡量避開人多的地方,再次來到了那片熟悉的、散發著復雜氣味的荒地。

白天的景象比夜里更“震撼”。各種生活垃圾、建筑廢料、叫不出名的破爛玩意兒堆積如山,

蒼蠅嗡嗡地飛著。林晚強忍不適,找了根更趁手的木棍,深吸一口氣,

開始新一輪的“考古”工作。她翻得很仔細,眼神銳利如鷹。她不光看形狀,

更注重材質、顏色、紋路、甚至是一些不起眼的標記?,F代知識告訴她,很多不起眼的東西,

在特定條件下可能蘊含價值。比如,一些帶著特殊廠標或年代印記的碎瓷片,

一些顏色異常的舊布料,甚至是一些被丟棄的舊書、舊報紙。時間一點點過去,

太陽升到了頭頂,曬得人發暈。林晚額頭上滲出了細密的汗珠,肚子也餓得前胸貼后背。

她翻找了大半個上午,找到的依舊是些碎銅爛鐵,還有幾個可以賣給收購站的酒瓶子,

價值寥寥?!安皇前砂ir,難道我這點石成金的技能在這兒失靈了?

”她有些泄氣地用木棍戳著一堆黑乎乎的、像是燒過的紙灰。就在這時,

木棍尖似乎碰到了一個稍微有點韌性的東西。嗯?紙灰里還能有韌性?林晚精神一振,

小心翼翼地撥開那層灰燼。下面露出一沓被水浸過又晾干、邊緣有些焦黑、皺巴巴的紙張。

看樣子像是被人扔進灶膛想燒掉,結果沒燒透又扒拉出來了。她用木棍尖挑起那沓紙,

抖落上面的灰塵。最上面幾張已經碳化得不成樣子,但中間的幾張,

似乎還保留著一些圖案和字跡。林晚的心跳莫名加速。她蹲下身,顧不上臟,

用手指小心翼翼地捻開一角。那是一種略微發黃的、帶著特殊紋理的紙張,

上面印著彩色的圖案……猴子?一只活靈活現的金猴子,紅底,面值8分。

圖案下方還有“庚申年”的字樣。林晚的呼吸瞬間停滯了!臥槽?!

這……這特么不是傳說中的80版猴票嗎?!雖然她不是專業的郵票收藏家,

但作為對各種“值錢玩意兒”略有涉獵的現代人,80版猴票的大名如雷貫耳!

這玩意兒在后世,單張價格就能上天!她強壓著狂跳的心臟,繼續往下翻。這沓紙里,

竟然夾著好幾張猴票!有幾張邊緣被火燎了,品相受損,但有兩三張,除了有些水漬和褶皺,

主體圖案竟然還算完整!發了!發了!這回是真的撿到漏了!這潑天的富貴,

還真讓她在垃圾堆里給刨出來了!她迅速將這幾張“寶貝”小心翼翼地收攏好,

用自己打著補丁的衣襟內側仔細包好,緊緊貼身藏著。做完這一切,

她才發現自己的后背已經被冷汗浸濕了。她不敢再多待,

用最快的速度將今天找到的其他廢品歸攏到一起,匆匆離開了這片“寶地”。這一次,

走向廢品收購站的腳步,都感覺輕快了許多。雖然懷揣巨寶,但表面上,

她依舊是那個撿破爛換窩窩頭的可憐小孤女?!皭灺暟l大財,才是王道?!彼嬲]自己,

眼神卻亮得驚人。第五章 極品送人頭?姐姐教你做人!懷揣著幾張價值連城的猴票,

林晚感覺自己走路都帶風,雖然實際上她餓得腿肚子都在打轉。她先去了廢品收購站,

把今天撿到的瓶子和碎金屬賣了,又換了七分錢。加上昨天的,一共一毛五分錢。這點錢,

離“發財”還差著十萬八千里,但足夠她買兩個窩窩頭,外加一小碗最便宜的咸菜湯了。

坐在供銷社門口的石階上,林晚小口小口地啃著窩頭,喝著寡淡的咸菜湯,

心里卻在盤算著怎么把手里的猴票安全地變現。這玩意兒現在還不顯山露水,直接拿出去賣,

別人不識貨還好,萬一碰到個稍微懂點的,或者起了歹心,她一個小姑娘,

不是上趕著送人頭嗎?必須找個穩妥的渠道,還得賣個好價錢?!皣K,這新手保護期一過,

難度直接上噩夢級別了啊。”她無奈地嘆了口氣。正低頭琢磨著,忽然感覺眼前光線一暗,

幾個不懷好意的身影圍了上來。林晚心里咯噔一下,抬頭一看,嚯,熟人!

為首的正是她那個便宜“前未婚夫”王強,旁邊還跟著兩個村里的閑漢,一看就是他的跟班。

而更讓她火大的是,她的好“親媽”趙桂香,竟然也跟在后面,

正用一種怨毒又貪婪的眼神死死盯著她!好家伙,這是組團來堵她了?消息還挺靈通。

“林晚!你個小賤蹄子,果然在這兒!”趙桂香率先發難,指著林晚鼻子罵道,

“你是不是藏錢了?昨天斷親的時候,肯定偷偷拿了家里的錢!”林晚差點被這邏輯氣笑了。

這家徒四壁的樣子,能藏什么錢?再說,她是被凈身出戶的好嗎?

她慢條斯理地咽下最后一口窩頭,擦了擦嘴,抬眼看向趙桂香,

眼神涼颼颼的:“我有沒有拿錢,你心里沒點B數嗎?搜啊,歡迎來搜。不過我可提醒你,

現在光天化日,這么多人看著,你要是敢動手動腳,占我便宜,我就喊非禮!”“你!

”趙桂香被她噎得夠嗆,她還真不敢在大庭廣眾之下對林晚動手搜身,那名聲還要不要了?

王強往前一步,臉上帶著痞笑,三角眼在她身上不懷好意地溜了一圈:“小晚,

別跟嬸子犟嘴。跟哥走,哥還能虧待你?昨天是你沖動了,咱們的親事還能再商量嘛。

你一個女孩子家家的,在外面多危險啊?!薄吧塘磕隳棠虃€腿兒!”林晚直接懟了回去,

半點面子不給,“王強,斷親書白紙黑字寫著呢,我跟林家沒關系了,跟你更沒關系!

你要是再敢纏著我,信不信我現在就去派出所報案,告你騷擾婦女?”這年頭,

“騷擾婦女”也是個能讓人脫層皮的罪名。王強臉色一變,旁邊的兩個閑漢也縮了縮脖子。

趙桂香卻不甘心,她就是覺得林晚身上肯定有錢,不然怎么還能在鎮上買窩頭吃?

她眼珠子一轉,換了副嘴臉,假惺惺地抹著眼淚:“小晚啊,媽知道錯了,媽也是被逼的啊!

你就跟媽回家吧,家里不能沒有你啊……”“停!”林晚抬手打斷她的表演,“趙桂香同志,

戲過了啊。咱倆已經斷絕關系了,別一口一個‘媽’的,我瘆得慌。有事說事,

沒事趕緊滾蛋,別耽誤我……思考人生?!边@軟硬不吃的樣子,讓趙桂香和王強都有些沒轍。

他們本以為林晚一個小姑娘,離了家肯定走投無路,嚇唬嚇唬就能乖乖聽話,

沒想到這丫頭跟換了個人似的,油鹽不進,還句句戳他們肺管子。

周圍已經有看熱鬧的人指指點點,議論紛紛了?!斑@不是林家那丫頭嗎?

聽說昨天跟家里鬧翻了?” “好像是為了彩禮錢,被賣給王家老大了……” “嘖嘖,

這爹媽也真狠心?!?“你看王強那樣子,也不是個好東西……”議論聲不大,

但足夠讓趙桂香和王強臉上掛不住了。王強惡狠狠地瞪了林晚一眼,放了句狠話:“林晚,

你等著!”然后帶著兩個跟班灰溜溜地走了。趙桂香還想說什么,被林晚冷冰冰的眼神一掃,

也只能不甘心地跺了跺腳,轉身走了??粗麄兝仟N離去的背影,林晚心里冷笑一聲:“呵,

一群戰五渣,還想跟姐姐斗?”危機暫時解除,但林晚知道,這事兒沒完。

他們這次沒占到便宜,下次肯定還會來。必須盡快把猴票變現,找個安全的落腳點,

徹底擺脫這幫極品!她攥緊了口袋里僅剩的幾分錢,眼神更加堅定。搞錢!搞快點!

第六章 悶聲發大財,萬元戶的小目標?解決了上門找茬的極品親戚和前任,

林晚的心情并沒有輕松多少。當務之急,是將懷里的“燙手山芋”——那幾張猴票,

安全、高效地轉換成啟動資金。直接去郵局或者供銷社問價?太傻太天真。

一來人家未必識貨,二來容易引人注目,暴露自己。

她需要一個既懂行、又相對安全、還能保密的渠道。林晚一邊在鎮上漫無目的地走著,

一邊快速轉動大腦,搜索著記憶里關于這個年代的信息。七八十年代,雖然管制嚴格,

但私下里的舊貨交易、收藏品交流并非完全沒有,只是非常隱蔽。她想起,

鎮上好像有個退休的老教師,姓周,據說以前家里是書香門第,懂不少“舊玩意兒”。

這位周老師性格有些孤僻,住在鎮子最東頭一個破舊的小院里,平時很少跟人來往。

或許……可以去碰碰運氣?林晚打定主意,買了兩個最便宜的紅薯,揣在懷里暖手,

朝著記憶中周老師家的方向走去。周老師家的小院門虛掩著,林晚猶豫了一下,

還是輕輕敲了敲?!罢l?。俊崩锩鎮鱽硪粋€蒼老而略帶警惕的聲音?!爸芾蠋?,您好,

我是……”林晚斟酌著用詞,“我是……路過的學生,想向您請教點問題?!边^了一會兒,

院門吱呀一聲打開了,一個頭發花白、戴著深度眼鏡、身形清瘦的老人出現在門口,

狐疑地打量著林晚?!笆裁磫栴}?”周老師的聲音帶著疏離。林晚心里打鼓,

但面上還是露出一個盡量無害的笑容:“周老師,我……我無意中得到幾張舊郵票,

想問問您,這……這有收藏價值嗎?”說著,她小心翼翼地從懷里掏出用布包著的猴票,

輕輕展開,遞到周老師面前。她只拿出了品相相對好的一張。周老師一開始還漫不經心,

當他的目光落在猴票上時,眼神驟然一凝!他扶了扶眼鏡,湊近了仔細看了又看,

甚至從口袋里掏出一個小小的放大鏡。林晚的心提到了嗓子眼。過了好半晌,

周老師才抬起頭,眼神復雜地看著林晚:“小丫頭,這郵票……你從哪兒得來的?

”林晚含糊其辭:“就……就在路邊撿的,看著挺好看,就收起來了。

”周老師深深地看了她一眼,沒再追問來源,

而是指著郵票說道:“這是今年剛發行的庚申年猴票,設計精美,發行量……據說不大。

確實是好東西?!绷滞硇闹幸幌?,有戲!“那……那它值錢嗎?”她試探著問。

周老師沉默了一下,似乎在權衡什么,然后緩緩說道:“現在集郵的人還不多,但懂行的人,

愿意出點錢收。你這幾張……品相還算可以。這樣吧,你要是信得過我,我幫你問問,

或者……我自己收了。”林晚心頭狂跳,來了!“周老師,我信得過您!”她立刻表態,

“您……您愿意出多少收?”周老師沉吟片刻,伸出兩根手指:“這個數,一張?!眱蓧K錢?

!林晚差點驚呼出聲!要知道,現在普通工人一個月工資也就三四十塊錢!兩塊錢一張,

她手里品相好的有三張,那就是六塊錢!再加上品相差點的,打包處理一下……“不過,

”周老師又補充道,“我得看看你其他的,品相不好,價格自然要低。

”林晚連忙把剩下的幾張都拿了出來。周老師仔細看過后,最終給出了一個總價:“這幾張,

我一共給你……十塊錢。不能再多了。”十塊錢!這筆錢,在這個年代,

絕對算是一筆不小的“巨款”了!足夠她租個小房子,買點必需品,還能剩下不少!“成交!

”林晚毫不猶豫地答應了。雖然她知道這猴票未來的價值遠不止于此,但現在,能安全變現,

拿到這筆啟動資金,才是最重要的!周老師點點頭,轉身進屋,很快拿了十塊錢出來,

遞給林晚。錢貨兩訖。林晚接過那十塊錢,手都在微微顫抖。沉甸甸的,

不僅僅是金錢的分量,更是她在這個世界立足的底氣!她向周老師深深鞠了一躬:“謝謝您,

周老師!”周老師擺擺手,眼神復雜:“丫頭,拿著錢,好好過日子。這年頭,不容易。

”林晚點點頭,將錢小心翼翼地貼身收好,轉身離開了周老師家。揣著這筆“巨款”,

林晚感覺底氣都足了。她沒有立刻去大吃大喝,而是先去打聽租房子的事情。很快,

她就在鎮子邊緣一個相對偏僻的地方,租下了一間只有幾平米、勉強能遮風擋雨的小土坯房,

月租金五毛錢。接著,她又去供銷社,咬牙買了一床最便宜的薄被褥,一個搪瓷盆,

一塊肥皂,還有一些粗糧和鹽巴。當晚,躺在雖然簡陋但屬于自己的“家”里,

蓋著雖然單薄但干凈的被子,林晚長長地舒了一口氣。總算……有了一個落腳的地方。

手里還剩下九塊多錢,足夠支撐一段時間了?!暗谝煌敖餲et√,”她攥了攥拳頭,

眼里閃爍著興奮的光芒,“接下來,該好好規劃一下,怎么把‘撿垃圾’這項偉大事業,

做大做強!”萬元戶的小目標,似乎……也不是那么遙不可及了嘛!第七章 專業對口,

知識就是生產力有了安身之所和啟動資金,林晚那顆屬于現代社畜的、被KPI錘煉過的心,

開始高速運轉起來?!皳炖币彩莻€技術活,不能光靠瞎蒙和歐皇附體。

之前的猴票屬于意外之喜,可持續發展還得靠專業知識。她那文物鑒定與修復的專業,

終于到了“專業對口”的時刻!這簡直就是降維打擊,好嗎?

林晚開始有意識地規劃她的“尋寶”路線和目標。村頭那個垃圾堆,

價值已經被她榨得差不多了,最多剩下點蚊子腿肉。真正的“富礦”,應該在鎮上,

甚至更遠的地方。她開始留意鎮上那些正在拆除或翻修的老房子。

這些老房子里拆下來的舊木料、磚瓦、甚至是一些被隨意丟棄的舊家具、舊擺設,

都可能藏著寶貝。比如,某些特定年代、特定材質的木料,

或者一些帶有獨特工藝痕跡的構件。她還把目光投向了鎮上的幾個小工廠的廢料堆放點。

現代工業垃圾分類嚴格,但這個年代……呵呵,管理粗放得很。

說不定就能淘到一些特殊的金屬邊角料,或者被淘汰但仍有利用價值的零件。當然,

行動必須隱蔽。她依舊維持著那個孤苦伶仃、撿破爛換口糧的“人設”,每天早出晚歸,

用一個破舊的麻袋裝著她的“戰利品”。這天,她在鎮西一處正在拆除的老宅院附近轉悠。

工人們拆得大刀闊斧,很多東西都當成垃圾扔了出來。林晚像個耐心的獵手,在外圍逡巡,

等工人們收工后,才悄悄靠近那堆“廢墟”。她很快被一截斷裂的、沾滿泥灰的木頭吸引了。

不是因為它看起來多名貴,而是因為它的斷面上,呈現出一種非常細密、均勻的紋理,

顏色也比普通的松木、楊木深沉得多。林晚蹲下身,用手指摳掉一點泥灰,

仔細觀察木紋和材質。又用撿來的碎瓦片刮了刮,聞了聞氣味?!坝悬c像……榆木?

但比一般的榆木更硬,紋理也更漂亮……”她喃喃自語。這年頭,

老榆木家具也算是不錯的物件了。但這截木頭看起來像是某個家具的腿,已經斷裂,

修復價值不大。但,就這么扔了?太可惜了。她忽然想到,這種硬度的優質木材,

即使做不了大件,車點珠子、做點小把件,或者賣給懂行的木匠,應該也能值點錢。

她費力地將這截不算太長但分量不輕的木頭拖到隱蔽處,又在那堆廢墟里翻找了一陣,

希望能找到“同伴”。可惜,只找到幾塊小的碎片。

她把這截“老榆木”和今天撿到的其他一些零碎廢品一起,用麻袋裝好,

吭哧吭哧地拖回了她那個簡陋的小屋。晚上,就著昏暗的油燈,林晚用撿來的破布,

一點點擦拭那截木頭上的污垢。隨著泥灰被擦去,

木頭本身的溫潤光澤和漂亮的“雞翅膀”紋路逐漸顯露出來?!肮皇呛脰|西!

”林晚眼睛發亮,“雖然不是啥頂級名木,但在這個年代,絕對算優質硬料了!

”知識就是生產力,古人誠不欺我!她小心地將這截木頭收好,

心里盤算著下一步該怎么處理。直接賣給收購站?太虧了?;蛟S,

可以找找鎮上有沒有手藝好的老木匠?“搞錢之路,

果然是需要不斷‘肝’經驗值和解鎖新地圖的?!绷滞硖稍谟舶畎畹拇舶迳希?/p>

雖然累得骨頭散架,心里卻一片火熱。專業對口的感覺,真特么爽!第八章 低調發育,

猥瑣流的自我修養自從上次被趙桂香和王強堵了一次后,林晚就深刻認識到,“猥瑣發育,

別浪”是她現階段必須遵守的黃金法則。她現在要錢沒錢,要人沒人,

唯一的依仗就是腦子里的知識和越來越毒辣的“撿垃圾”眼光。

任何不必要的沖突和引人注目,都可能給她帶來滅頂之災。于是,

林晚給自己制定了一套嚴格的“作息時間表”和“行動準則”。作息: 天蒙蒙亮就出門,

趁著大多數人還沒起床,去“資源點”溜達一圈。上午人多的時候,

就回小屋整理“戰利品”,或者去供銷社、集市逛逛,熟悉物價,收集信息。

下午晚些時候或者傍晚,再出去進行第二輪“掃蕩”。盡量避開人流高峰。

行動準則:形象管理: 繼續維持“窮苦孤女”人設,穿著打補丁的舊衣服,

臉上可以抹點灰,表情保持怯懦或麻木,降低存在感。姐姐我能屈能伸,

影后級別的演技必須拿捏!行動隱蔽: 使用破麻袋或籃子裝東西,外面用爛布或稻草遮蓋。

盡量走小路、偏僻角落。不在一個地方停留過久。打槍的不要,悄悄地進村。

少說多看: 避免與人閑聊,尤其是打聽家長里短。遇到盤問,

就用“撿點柴火”、“幫人處理不要的東西”等理由搪塞過去。言多必失,保持神秘。

關系維護: 定期去廢品收購站賣點“常規”廢品,跟那位抽旱煙的大爺混個臉熟。不多話,

但每次都客客氣氣,偶爾用幾分錢買他一點不值錢但自己需要的小玩意兒,

維持一種“無害交易”關系。大佬都是需要“聲望”積累的。

這套“猥瑣發育流”戰術效果顯著。雖然鎮上還是有人對她指指點點,

但大多是些“可憐啊”、“造孽啊”之類的同情或感慨,并沒有引起太多實質性的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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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時間:2025-05-05 16:11: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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