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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骨瓷迷局》 墨穿 17617 字 2025-05-05 14:36: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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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故事背景:故事發生在現代都市榕城,一個表面繁華卻暗藏陰影的城市。

十年前的一場神秘火災奪走了女主林晚秋的母親,

留下了一個燒不毀的骨瓷娃娃和一句難解的遺言。如今,一系列離奇死亡案件的出現,

牽扯出一個名為"紅蠟"的神秘組織,

似乎與十年前的火災、女主母親的死亡以及城市中高層人物的隱秘過往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系。

榕城的法醫中心、老舊的居民樓、廢棄的陶瓷廠等場景,

共同構成了這個充滿懸疑與陰謀的世界。

- 主要情節:故事始于女主林晚秋接手一具面部被硫酸燒毀的女尸案件,

在解剖過程中發現死者身上的特殊紋身,聯想到母親死亡時的相似痕跡,就此展開調查。

隨著案件深入,神秘男人沈硯之的出現,既帶來幫助又暗藏危險,

而青梅竹馬的警察周明軒則在正義與情感間掙扎。每具尸體都帶著骨瓷碎片,

每個現場都留下紅蠟印記,

這些線索逐漸拼湊出十年前火災的真相——一場涉及人口販賣、器官移植的巨大陰謀。

女主在法醫專業與情感執念間平衡,揭開層層迷霧,最終面對組織核心人物時,

發現真相與自己息息相關,而沈硯之的真實身份更是打敗了她的認知。

故事在真相揭曉與人性抉擇中達到高潮,留下對正義、親情與自我救贖的深刻思考。

1 碎瓷之吻停尸房的冷氣像根細針扎進后頸,林晚秋捏著手術刀的指節泛白。

眼前女尸的半張臉被硫酸啃噬得坑洼不平,嘴唇卻詭異地涂著正紅色口紅,

唇角還沾著半片碎瓷——和十年前母親火場里的殘骸一模一樣。“第七個了。

”實習生小吳抱著記錄本聲音發顫,“都是年輕女性,死亡時間在凌晨三點,

現場都有紅蠟融化的痕跡?!辈讳P鋼解剖臺映出林晚秋眼底的血絲。她盯著女尸手腕內側,

朵灼燒般的紅色蠟梅紋身正在防腐液里微微發脹——和母親日記本最后一頁的涂鴉完全一致。

十年前那個暴雨夜,母親渾身是火從閣樓跌下,臨終前在她掌心畫的,就是這樣的花紋。

手機在白大褂口袋震動,私人號碼發來條匿名短信:“明晚八點,人民公園旋轉木馬。

你母親的骨瓷娃娃,在我這里?!苯馄实丁爱斷ァ甭湓谕斜P上。

林晚秋盯著屏幕上跳動的光標,后頸的冷汗浸透衣領。那個骨瓷娃娃是母親的禁忌,

她曾在深夜見過母親對著碎瓷片哭泣,說“它們會吃掉不聽話的小孩”。

可火災后現場只找到半片娃娃的瓷臉,

釉彩裂痕里嵌著半粒帶血的虎牙——不屬于任何人的人類牙齒。凌晨換班時,

電梯在負一樓突然卡住。黑暗中,林晚秋摸到口袋里母親的舊懷表,齒輪在掌心硌出凹痕。

十年前懷表停在兩點五十九分,正是火警響起的時刻。電梯燈突然亮起,

穿黑色風衣的男人靠在角落,指尖夾著的香煙明滅間,露出手腕內側三朵紅蠟梅紋身。

“林法醫對碎瓷片很執著?”他的聲音像浸過冰水,“十年前消防隊長沒告訴你,

你母親墜樓時,手里攥著半片骨瓷娃娃的裙擺?”懷表鏈在指間繃直。

林晚秋認出他是今早出現在解剖室外的男人,

市局檔案科調閱員沈硯之——但她昨天才申請調閱十年前的火災卷宗,

他的工牌編號卻是十年前就停用的序列。電梯門“叮”地打開,男人擦肩而過時塞來張紙條,

薄荷煙味混著鐵銹味鉆進鼻腔:“瓷窯巷13號,有人等你三十年了。

”巷口的路燈在夜風里搖晃,瓷窯巷13號的木門掛著生銹的銅鎖。

林晚秋摸出母親遺留的銀鑰匙,鎖芯轉動的瞬間,巷尾傳來急促的腳步聲。推開門的剎那,

腐壞的檀香撲面而來,墻上密密麻麻釘著剪報——全是近十年女性失蹤案,

每張照片右下角都畫著紅蠟梅。正中央的供桌上,完整的骨瓷娃娃端坐著,

瓷面上裂著蛛網般的細紋。林晚秋指尖剛觸到娃娃裙擺,

身后突然響起火柴劃燃的“刺啦”聲。轉身時,穿白大褂的男人舉著燃燒的紅蠟燭,

蠟油順著指縫滴落,在地面匯成扭曲的梅花形狀?!巴砬?,你終于來了?!蹦腥苏驴谡郑?/p>

左臉從眉骨到下頜爬滿燒傷疤痕,笑起來時牙齒在火光里泛著青灰,“我是你媽媽的學生,

當年她總說你有雙能看見死人秘密的眼睛......”巷外突然傳來警笛聲。

林晚秋后退時撞翻供桌,骨瓷娃娃摔在地上,

空心的腹腔里滾出半枚泛黃的虎牙——和十年前火場里的那粒,嚴絲合縫。

2 蠟梅灼痕凌晨三點的解剖室亮如白晝,林晚秋盯著顯微鏡下的虎牙切片,

后頸的冷汗浸透了衣領。這顆編號為2015-07-12的牙齒,

本該躺在市局物證室的十年前火災檔案里,此刻卻出現在第七名死者的關聯現場。

“又失眠了?”周明軒的聲音從門口傳來,警服肩章上還沾著夜雨,

“剛才在瓷窯巷發現具男尸,左臉燒傷,手里攥著你母親的工作證。

”解剖刀在金屬托盤上磕出脆響。林晚秋看著他眼底的紅血絲,想起昨夜在巷口分開時,

他欲言又止的模樣——就像十年前火災那晚,他躲在消防云梯后看她的眼神。

死者身份很快確認:市立醫院退休藥劑師陳永年,三十年前進過精神病院,

診斷書上寫著“創傷后應激障礙(陶瓷作坊爆炸事故)”。當林晚秋翻開他的左手掌,

三朵紅蠟梅紋身正透過尸僵的指縫滲出血色,和母親日記本里的涂鴉完全重合?!懊鬈?,

查下陳永年1995年在哪個陶瓷作坊工作?!绷滞砬锒⒅馄逝_上的尸斑,

突然注意到死者舌根處有塊指甲蓋大小的釉彩紋身,“還有,通知痕檢科,

所有碎瓷片都做熱釋光檢測,我要知道它們燒制于哪年。

”周明軒的筆尖在筆記本上停頓:“你懷疑這些碎瓷和十年前的火場殘留物有關?

可是當年消防報告說......”“消防報告里沒有骨瓷娃娃?!绷滞砬锎驍嗨?,

從儲物柜深處翻出泛黃的筆記本,里面夾著半片燒黑的瓷片,“我媽去世前一周,

每天凌晨都會收到匿名信,信封上蓋著‘永新瓷廠’的火漆印——而陳永年1995年,

正是永新瓷廠的首席技師。”窗外驚雷炸響時,沈硯之的身影又出現在解剖室門口。

他手里拎著牛皮紙袋,風衣下擺還滴著雨水:“市局檔案科漏了份資料,

1995年永新瓷廠爆炸案,死亡名單里有個叫‘蘇曼’的女工,她是你母親的大學室友。

”紙袋里掉出張泛黃的照片:二十年前的迎新晚會上,母親和蘇曼勾著肩笑,

兩人手腕內側都紋著紅蠟梅。林晚秋的指甲掐進掌心——她終于想起,火災前三天,

母親曾對著這張照片哭到發抖,說“當年我們都喝了那碗蠟梅花茶”。深夜的物證室里,

紫外線燈照亮陳永年的尸檢報告:胃里殘留著含烏頭堿的中藥成分,

和十年前母親的尸檢報告完全一致。林晚秋翻出母親的工作日記,

在1995年10月15日那頁,用紅筆寫著“永新瓷廠的秘窯開窯了,

他們說活人祭窯才能燒出完美的骨瓷”。手機突然震動,

匿名號碼發來段監控錄像:凌晨兩點的人民公園,旋轉木馬突然啟動,

木馬背上坐著個穿紅裙的骨瓷娃娃,鏡頭拉近時,娃娃的眼睛突然轉動,

釉彩表面浮現出血字——“下一個,是周警官的妹妹”。林晚秋抓起風衣沖向門口,

撞上周明軒蒼白的臉。他手里捏著張皺巴巴的紙條,

正是半小時前從妹妹書包里發現的:“明晚八點,帶著十年前火場的虎牙,來永新瓷廠舊址。

”暴雨砸在物證室的玻璃上,像極了十年前那個夜晚。林晚秋望著周明軒發抖的指尖,

突然想起母親曾說過,紅蠟梅是“窯鬼的契約”,每朵花盛開時,

都要用活人血來養......3 骨瓷密語永新瓷廠的殘垣在暴雨中像具潰爛的骸骨。

周明軒握著強光手電走在前面,槍套扣帶的聲音格外清晰。林晚秋盯著他后背的冷汗痕跡,

突然發現廠房外的槐樹都被砍掉了樹冠,只剩光禿禿的樹干,

像極了母親日記里畫的“窯鬼圖騰”?!靶⌒?!”沈硯之的低喝從頭頂傳來。

林晚秋本能撲倒周明軒的瞬間,塊帶釉彩的瓷片擦著發梢劃過,

在地上砸出火星——那是從二樓破窗墜落的骨瓷娃娃殘肢,指節處還凝著新鮮的血痂。

廠房深處傳來瓷器碰撞的脆響。三人循聲找到燒制車間時,七具人體模特圍成圓圈,

每具模特的胸腔都嵌著塊骨瓷,釉彩表面用金粉繪著扭曲的梅花紋。最中央的祭臺上,

擺著個半人高的骨瓷罐,罐口飄著若有若無的檀香。“是甕葬。

”沈硯之的指尖劃過模特頸后的條形碼,“這些都是近五年的失蹤人口,

骨瓷里嵌著他們的肋骨——和你母親火場里的碎瓷成分相同。

”周明軒的手電光突然定在祭臺角落:那里擺著排小骨瓷瓶,每個瓶身上都貼著標簽,

標簽上的日期從1995年到2015年,每隔五年就有一瓶,

最新的那瓶標注著“2025.5.3”,瓶塞處滲著暗紅液體。林晚秋的手指突然刺痛,

她認出瓶身的花紋是母親的筆跡。當指尖觸到2015年的瓶子時,瓶塞“?!钡貜楅_,

掉出張紙條,上面是母親的字跡:“晚秋,每年春分窯鬼會蘇醒,用帶血的虎牙打開秘窯,

記住,千萬不能讓他們湊齊九顆牙......”身后傳來鐵鏈拖地的聲響。

穿白大褂的男人從陰影里走出,推著輛吱呀作響的搪瓷車,車上擺著七個骨瓷碗,

每個碗底都刻著失蹤女性的生日。林晚秋瞳孔驟縮——那是母親給她做的“成長紀念碗”,

每個碗沿都有她咬出來的缺口?!傲址ㄡt記性不好嗎?”男人掀開白大褂,

胸前皮膚下埋著七片碎瓷,“十年前你在火場撿到的虎牙,是我拔掉自己的犬齒。

你母親不肯說出秘窯位置,

我只好燒了她的實驗室......”周明軒的槍響在雨聲中格外沉悶。男人胸前炸開血花,

卻依然笑著指向祭臺:“看看骨瓷罐里是什么?你母親的同事們,

都在里面陪著她呢......”瓷罐被手電光映出倒影,

林晚秋看見自己的臉在釉彩表面裂開,

露出底下層層疊疊的人臉——都是近十年失蹤案的受害者。當沈硯之突然拽住她手腕時,

她才發現自己的指尖在滲血,而地上的碎瓷片正沿著血跡排成箭頭,指向車間深處的密道。

密道盡頭是座環形窯爐,墻壁上嵌著十九具風干的尸體,每具尸體的口腔都被撐開,

牙床處鑲著陶瓷義齒。林晚秋數到第九具時突然窒息——那具尸體穿著母親的白大褂,

頸間掛著她熟悉的懷表,表蓋內側刻著“1995.10.15,蘇曼之死,窯鬼永生”。

周明軒的手電光掃過窯爐底部,突然定格在焦黑的灰燼里:那里埋著半枚燒焦的工牌,

上面寫著“永新瓷廠 沈硯之 1995年入職”。而此刻,沈硯之正站在陰影里,

慢慢卷起袖口,露出整條手臂的紅蠟梅紋身,每朵花的花蕊,都是顆人類的虎牙。“晚秋,

”他的聲音第一次有了溫度,“你母親當年燒了秘窯的賬本,卻沒燒掉窯鬼的契約。

現在紅蠟組織要在立夏夜重啟窯祭,而你,

是他們等了三十年的‘窯心’......”窯爐深處突然傳來瓷器開裂的巨響。

林晚秋望著沈硯之背后緩緩升起的紅蠟燭臺,終于想起母親臨終前的唇語——不是“別怕”,

而是“跑”。4 瓷中骨血凌晨五點的物證室像座冰窟,林晚秋盯著熱釋光檢測報告,

指甲幾乎掐進掌心。七片碎瓷片的燒制時間橫跨三十年,最早的那片來自1995年,

釉料里檢測出人類骨灰成分——和母親火場殘留物完全一致。“所以,

永新瓷廠根本不是做瓷器,是在做人骨瓷?!敝苊鬈幇颜掌ぴ谧郎?,

十九具干尸的頸后都有條形碼,“1995年爆炸案是幌子,他們在銷毀秘窯證據,

你母親和蘇曼當年發現了真相......”沈硯之被扣押在審訊室,

但他留下的牛皮紙袋里,裝著1995年的窯務日志:“秋分窯祭,

第19號窯心蘇曼自愿獻祭,取其胸骨制胎,以活人血釉彩繪,

窯變時刻需九顆帶血虎牙鎮壓......”林晚秋翻到日志最后一頁,

母親的字跡突兀出現:“他們要拿晚秋做下一個窯心!永新瓷廠的紅蠟祭祀從未停止,

每五年換一次窯心,用骨瓷封存祭品的記憶......”手機在寂靜中響起,

來電顯示是市立醫院。值班護士的聲音帶著哭腔:“林法醫,

您母親當年的主治醫生......剛才在值班室被發現,嘴里塞著骨瓷碎片,

手腕上有三朵紅蠟梅!”解剖臺上,老醫生的舌底翻出枚釉彩紋身,

正是母親日記里反復出現的窯鬼圖騰。林晚秋切開氣管時,發現聲帶處嵌著半片瓷片,

上面刻著極小的字:“5月5日立夏,榕城博物館,

骨瓷展揭幕儀式......”周明軒突然推門進來,

手里攥著剛收到的快遞:“市局收到匿名信,說博物館的鎮館之寶‘紅梅骨瓷瓶’里,

封著2010年失蹤的張小雨?!彼D了頓,眼神復雜,

“寄件人地址......是你家樓下的郵箱。”暴雨后的天空泛著死灰,

榕城博物館的穹頂下,“紅梅骨瓷瓶”在聚光燈下泛著溫潤的光。林晚秋隔著展柜玻璃,

看見瓶身釉彩里隱約浮動著發絲——和第七名死者的發質完全相同。

當她的指尖觸到展柜密碼鎖時,鎖孔突然流出蠟油,在玻璃上凝成“窯心歸位”四個大字。

展廳頂燈突然熄滅。黑暗中,沈硯之的聲音從身后傳來:“1995年你母親燒了秘窯,

卻沒燒掉紅蠟組織的傳承。他們培養窯心就像養瓷,用骨血喂養,

用記憶封釉......”他抓住她的手腕按在展柜上,溫熱的呼吸拂過后頸,“而你,

是第20個窯心,你母親用自己的胸骨給你做了胎體,所以每次接觸碎瓷,

你都能看見死者的記憶。”閃光燈突然亮起,博物館保安舉著相機沖進來,鏡頭里,

林晚秋的影子正被沈硯之按在展柜上,而展柜里的骨瓷瓶,瓶身裂紋里滲出了鮮血。

“抓住他們!”周明軒的聲音帶著顫抖。林晚秋轉身時,看見他舉著槍的手在發抖,

槍口卻不是對著沈硯之,而是對著她——他的手機屏幕亮著,上面是段監控錄像:三小時前,

她“夢游”般走進物證室,偷走了那枚關鍵的虎牙?!懊鬈?,

不是我......”話沒說完,林晚秋突然看見周明軒身后的立柱上,

慢慢浮現出紅蠟梅的影子。當她伸手去拉他時,展柜里的骨瓷瓶“砰”地炸開,漫天碎瓷中,

她聽見無數個聲音在喊“窯心歸位”,而沈硯之趁機拽著她撞破玻璃幕墻,

跳進了暴雨中的護城河。河水刺骨,沈硯之的風衣在水下展開像只黑色的蝶。

他托著她的腰往岸上游,月光照在他后背,林晚秋看見那里紋著完整的窯鬼圖騰,

十九朵紅蠟梅圍繞著中央的骨瓷瓶,而瓶身上,分明是她的臉?!?995年爆炸案那天,

我本該是第19個窯心?!鄙虺幹穆曇粼谒嫔掀扑?,“你母親救了我,

卻把自己的女兒變成了下一個祭品?,F在紅蠟組織要在立夏夜重啟窯祭,用你的骨血,

燒制能讓人‘永生’的骨瓷?!鄙习稌r,林晚秋發現自己的掌心在滲血,血珠落在碎瓷片上,

竟浮現出母親臨終前的畫面——火場里,母親把虎牙塞進她口袋,

然后將半片骨瓷塞進自己心口,唇語是“去找硯之,他是第19號”。遠處傳來警笛聲,

周明軒的手電筒光束掃過河岸。林晚秋望著沈硯之手腕的紋身,

突然想起母親日記里的話:“紅蠟梅開時,窯鬼會帶走屬于它的東西?!倍魈?,就是立夏。

5 窯心現形榕城博物館的監控錄像在市局會議室循環播放:凌晨兩點,

林晚秋獨自走進展廳,指尖劃過“紅梅骨瓷瓶”時,瓶身突然浮現出血字。

技術科的小王推了推眼鏡:“這段監控有被篡改過的痕跡,

關鍵幀的像素排列......像是用骨瓷釉料的數據加密。

”周明軒盯著屏幕上林晚秋蒼白的臉,想起昨夜在護城河撈起的碎瓷片,

每片都刻著“窯心”二字。他摸出母親臨終前塞給他的銀哨——那是十年前火災后,

林母偷偷塞給他的,說“聽見哨聲就帶晚秋跑”。物證室傳來驚叫。當周明軒沖進去時,

第七名死者的尸體正在解剖臺上“蠕動”,她手腕的紅蠟梅紋身突然凸起,變成真正的蠟質,

順著手臂流向心口。林晚秋不知何時站在門口,

手里握著從沈硯之那里搶來的銅鑰匙:“這是永新瓷廠秘窯的鑰匙,

紅蠟組織用尸蠟固定記憶,現在他們要喚醒窯心......”鑰匙在掌心發燙,

周明軒突然想起父親作為當年的消防隊長,臨終前反復念叨“骨瓷會吃人”,

枕頭底下藏著張泛黃的圖紙——正是永新瓷廠秘窯的結構圖,

在窯心位置標著“1995.10.15蘇曼,2005.5.5林月白”。

“月白是我媽的名字?!绷滞砬锒⒅鴪D紙上2015年的空白處,聲音發顫,

“他們每十年換一次窯心,用活人燒制骨瓷,

而2025年的窯心......”窗外響起刺耳的警笛聲,

十八輛救護車同時駛向市立醫院——所有手腕有紅蠟梅紋身的患者,都在同一時刻心臟驟停,

尸體心口浮現出骨瓷裂紋。周明軒的手機震動,收到條匿名短信:“立夏夜八點,

永新瓷廠舊址,帶齊九顆虎牙,換你母親的完整日記?!鄙虺幹诰辛羰依锿旎ò?,

手腕的紋身在月光下隱隱發燙。他摸出藏在智齒里的微型U盤,

里面存著1995年窯祭的全程錄像:蘇曼被綁在窯爐中央,林月白舉著手術刀站在旁邊,

兩人都流著淚,而年幼的周明軒,正躲在窯柱后發抖?!霸瓉砟愣贾馈?/p>

”林晚秋的聲音從觀察窗傳來,

她手里拿著從他風衣里找到的老照片——1995年的永新瓷廠門口,

沈硯之和蘇曼、林月白站在一起,三人手腕都紋著紅蠟梅,而年幼的她,

正被沈硯之抱在懷里。U盤插入電腦的瞬間,監控畫面里,蘇曼突然轉頭看向鏡頭,

用唇語說:“晚秋別怕,媽媽們會保護你?!苯又嬅嫜┗ㄩW爍,出現段亂碼,

最后定格在“窯心不是祭品,是鑰匙”。暴雨在黃昏時分傾盆而下,

永新瓷廠舊址的窯爐已經被清理干凈,中央擺著巨大的骨瓷壇,壇口插著九根紅蠟。

周明軒摸著口袋里的九顆虎牙,想起剛才在物證室,林晚秋突然搶走其中一顆,

咬破手指在瓷片上畫了個逆梅花——和母親日記里的“破窯符”一模一樣?!懊鬈?,

你記不記得十年前火場,我撿到虎牙時,你爸爸說過什么?

”林晚秋盯著他手背上的燙傷疤痕,那是當年他替她搶回虎牙時留下的,

“他說‘這不是人的牙,是窯鬼的’,其實他早就知道紅蠟組織的秘密,

所以才會在火災后突然調去邊疆?!备G爐深處傳來機械轉動聲,沈硯之從陰影里走出,

手里捧著個漆盒:“1995年窯祭失敗后,紅蠟組織分裂成兩派,一派要繼續用人命養瓷,

另一派想毀掉秘窯。你母親和蘇曼是后者,她們用自己的骨血做實驗,

想找出破解窯鬼契約的方法......”漆盒打開,里面是半本焦黑的日記,

正是林母的字跡:“1995.10.15,蘇曼自愿成為第19號窯心,

我們在她的骨瓷胎體里注入了抗釉毒血清。2005年,我代替晚秋成為第20號,

可血清時效只有十年,現在需要新的窯心血液......”周明軒突然按住配槍,

他看見遠處有黑影逼近,每個黑影手腕都泛著紅蠟梅的光。

沈硯之突然把漆盒塞給林晚秋:“帶上周明軒,從密道走!紅蠟組織的‘執窯人’來了,

他們要在立夏夜完成當年沒做完的祭典......”槍聲響起的瞬間,

林晚秋被周明軒拽進密道。潮濕的墻壁上,新刻的血字還在往下滴:“窯心歸位之日,

骨瓷成精之時”。當她摸到密道盡頭的鐵門時,突然聽見身后傳來沈硯之的悶哼,

回頭看見他被按在墻上,手腕的紋身正在被人用瓷片剜下,而剜瓷片的人,

穿著和十年前火場相同的消防服?!巴砬?,把虎牙放進祭壇!”周明軒的聲音帶著哭腔,

他舉著槍的手在發抖,因為他看見那些“消防員”摘下頭盔,

露出底下嵌著骨瓷義眼的臉——正是十年前火災的目擊證人。密道盡頭的鐵門突然打開,

月光照進來,照亮滿地的骨瓷碎片。林晚秋認出那是母親實驗室的地磚,

每片碎瓷上都刻著“對不起”。當她把九顆虎牙按進祭壇的梅花凹槽時,整個窯爐突然震動,

骨瓷壇里傳來母親的聲音:“晚秋,

用你的血喚醒蘇曼阿姨的骨瓷......”指尖刺破的瞬間,血珠滲進祭壇,

骨瓷壇“砰”地裂開,里面掉出個骨瓷娃娃——正是十年前火場消失的那個。

娃娃的眼睛轉動著,釉彩表面浮現出影像:1995年的秘窯里,

林月白和蘇曼抱著年幼的林晚秋,對著窯爐磕頭,而在她們身后,

周明軒的父親正舉著相機記錄一切?!霸瓉?,我才是第一個成功的骨瓷窯心。

”林晚秋望著娃娃腹腔里露出的懷表,

終于明白母親臨終前為什么說“它們會吃掉不聽話的小孩”——所謂的窯鬼,

根本是紅蠟組織用骨瓷封存的記憶,而她,是唯一能喚醒這些記憶的鑰匙。

窯爐外傳來劇烈的爆炸聲,周明軒突然拽著她往外跑:“沈硯之引爆了煤氣罐!

紅蠟組織的人都在里面......”話沒說完,他突然踉蹌著跪下,后背插著半截瓷片,

而瓷片上,正滴著和骨瓷壇里相同的金色血液。“明軒!”林晚秋接住他下滑的身體,

發現他后頸不知何時多了道條形碼——和永新瓷廠干尸頸后的一模一樣。

沈硯之從火海里沖出來,渾身是血卻在笑:“別怕,周隊長當年拍下的證據,

都在骨瓷娃娃里......”話音未落,窯爐頂部的碎瓷突然如暴雨般墜落。

林晚秋護著周明軒滾進密道,回頭看見沈硯之被碎瓷釘在墻上,手腕的紅蠟梅紋身正在融化,

露出底下刻著的“19”——原來他才是第19號窯心,而她,是第20號。

立夏的鐘聲在遠處敲響,林晚秋懷里的骨瓷娃娃突然裂開,掉出張泛黃的紙,

上面是母親的字跡:“當第20號窯心覺醒,紅蠟組織的骨瓷詛咒就會失效。晚秋,

帶著證據活下去,去告訴所有人,骨瓷里封存的,不是永生,

是三十年的血與淚......”密道深處傳來腳步聲,這次是真正的警笛聲。

林晚秋抱著周明軒,看著晨光從窯爐的裂縫里照進來,落在滿地的碎瓷上,那些釉彩表面,

正慢慢浮現出無數個女人的臉——她們都是紅蠟組織的受害者,

用骨血養出了所謂的“永生骨瓷”。而這一切的開端,不過是三十年前,

幾個貪婪的人相信了“人骨瓷能讓人長生不老”的傳說,于是建起了永新瓷廠,

開始了用活人祭窯的罪惡。如今,窯爐倒塌,紅蠟熄滅,但骨瓷里的秘密,

才剛剛開始浮出水面......6 釉毒覺醒市立醫院的消毒水氣味刺得鼻腔發疼,

林晚秋盯著ICU病房里的周明軒,他后頸的條形碼正在緩慢褪色,就像被某種釉料溶解。

沈硯之躺在隔壁病房,手腕纏著繃帶,看見她進來,

突然從枕頭下摸出個小骨瓷瓶:“這是你母親當年藏在我這里的,

她說等你28歲生日再給你?!逼咳蜷_的瞬間,薄荷混著鐵銹的氣味涌出來,

里面裝著半瓶金紅色液體,在晨光下泛著細碎的瓷光。

林晚秋想起母親日記里的“抗釉毒血清”,指尖剛碰到瓶身,心口突然傳來刺痛,

眼前閃過無數畫面——都是這些年失蹤女性的最后時刻,她們手腕的紅蠟梅紋身會變成活物,

順著血管爬向心臟?!把逯荒軙簳r壓制窯心覺醒。”沈硯之盯著她手腕隱約浮現的紅痕,

“紅蠟組織用骨瓷釉料改寫了我們的基因,每次接觸碎瓷,就是一次記憶覺醒。

你在博物館看見的‘窯心歸位’,其實是血清失效的征兆?!笔謾C在口袋里震動,

市局來電說在永新瓷廠廢墟里挖出了完整的窯務賬本,

其中2005年那頁記載著:“第20號窯心林月白自愿獻祭,取其胸骨為胎,

以親生女林晚秋的臍帶血為釉,

窯變時刻需九顆帶血虎牙......”“所以我媽當年是代替我成為窯心。

”林晚秋捏緊瓷瓶,瓶身映出她泛紅的眼,“而紅蠟組織一直在等我28歲,

因為臍帶血的效力在這時最弱,他們就能把我推進窯爐,燒制出最完美的骨瓷。

”沈硯之突然抓住她的手,掌心的繭子磨得她發疼:“1995年我本該是第19號,

你母親和蘇曼阿姨用自己的血偽造了我的死亡,把我送進了警校。

后來我混進紅蠟組織當臥底,才知道他們在培養‘執窯人’,

能通過骨瓷控制人的記憶......”病房門“砰”地被推開,

周明軒的妹妹小雨抱著堆文件沖進來,眼睛通紅:“晚秋姐,我在爸爸的遺物里發現了這個!

”文件袋上蓋著“永新瓷廠事故調查組”的火漆印,

里面掉出張照片——1995年10月15日,周明軒的父親站在秘窯前,

懷里抱著個骨瓷罐,罐身刻著“第19號窯心沈硯之”?!拔野之斈晔羌t蠟組織的人?

”小雨的聲音在發抖,“怪不得媽媽去世后,他總對著骨瓷發呆,原來那些瓷器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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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時間:2025-05-05 14:36: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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