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平凡女孩的叛逆我是一個很普通的女孩子，26歲，有一份體面的工作，
住在一個小小的單身公寓里。我的人生很簡單，上班、回家、看劇、睡覺。
周末約上三五好友喝喝咖啡或者看個電影，日子倒也過得不緊不慢。
如果非要說有什么特別之處，那就是我對婚姻沒有任何向往。這點放在現在也許不算什么，
但在我的原生家庭和那群老古董親戚眼里，簡直是天大的罪過。
尤其是我那德高望重的伯父伯母，從我十八歲起就開始給我物色對象，
恨不得明天就把我嫁出去。"你到底什么時候嫁人?。?"看看你表妹，
比你小兩歲都已經生二胎了！""再挑挑揀揀就真的沒人要了！
"這些話我聽得耳朵都起繭子了。不過我有自己的應對方式——逃。從大學開始，
我就以學業繁忙為由，很少回家。畢業后，工作忙、加班多、出差頻繁成了我的擋箭牌。
能推就推，能避就避，我已經兩年沒有回過家了。這招雖然簡單，但出奇地有效，
至少在昨天之前。2 婚姻圍剿元旦假期，我本可以像往常一樣找個借口不回去的。但這次，
我鬼使神差地答應了回家過節的邀約?；蛟S是因為我侄女上周剛結婚，
我想著大家的注意力應該都在新人身上，總不至于一上來就給我安排相親吧？天真如我，
真是太高估這群親戚的"體貼"了。剛踏進家門，迎接我的不是久別重逢的問候，
而是鋪天蓋地的婚姻質詢。"有對象了嗎？""什么時候把人帶回來看看？
""今年再不結婚，你伯父都要被你氣死了！"我強忍著不適，笑著應付："工作忙，
沒時間談戀愛。""什么工作這么忙？辭了算了！找個好人家嫁了，比什么都強！
"三姑的聲音尖銳刺耳。"就是，女人嘛，終究是要嫁人的。"四叔也跟著附和。
我環顧四周，發現屋子里擠滿了平時難得一見的親戚。他們眼中閃爍著詭異的光芒，
仿佛我是一只待宰的羔羊，而他們是虎視眈眈的獵人。這哪是什么家庭聚會，
分明是一場精心設計的"婚姻圍剿"！3 相親陷阱晚飯時，情況愈發不妙。"小雨，
你知道李家小子嗎？就是鎮上開超市的李老板的兒子，人長得周正，家里條件也好，
最重要的是人品沒得說！"二嬸坐在我對面，眼睛閃閃發亮。我嘴里塞著飯，
含糊地應付："哦，是嗎？""那是！人家現在都三十出頭了，事業有成，就差個媳婦了。
我跟你李嬸說了，你這周六有空，愿意見見。"我差點把嘴里的飯噴出來："什么？
我沒說...""哎呀，害什么羞！"二嬸打斷我，"女孩子家，矜持是應該的，
但也不能太死板。這年頭，好男人不好找??！"還不等我反駁，
伯父從主位上發話了："就這么定了，周六上午十點，老地方，李家人會過來。"說完，
他瞪了我一眼，那眼神分明在警告我不許再找借口推脫。我的心一下子沉到了谷底。
這不是商量，是通知。在這個家里，我的意見從來都不重要。4 已婚者的幸福飯后，
我被安排和幾個已婚表姐妹坐在一起"交流經驗"。"結婚有什么好怕的？
不就是換個地方住嗎？"表姐小慧笑著說，她已經結婚五年，生了兩個孩子。"就是，
你看我，結婚前擔心這擔心那，結果呢？日子照樣過！"另一個表姐也附和道。
我看著她們滿臉的疲憊和眼角的皺紋，心想：這就是你們所謂的"幸福"？
"可是..."我試著辯解，"我現在工作挺好的，
自己一個人過得也挺自在...""自在？"小慧冷笑一聲，
"你以為你現在這樣就是好日子？等你老了，看誰來照顧你！""就是，沒有老公孩子，
以后連個端水的人都沒有，想想就可憐！"我不想反駁她們，因為沒有意義。
在她們的世界觀里，女人不結婚就如同魚兒沒有水，活不下去。而在我看來，
婚姻恰恰是那一張網，把自由的魚兒困在其中，動彈不得。5 伯父的威脅晚上九點多，
客人們終于散去，我以為可以松口氣了。沒想到，伯父把我叫到了他的房間。
他坐在那張我從小就害怕的藤椅上，面無表情地看著我："小雨，你今年二十六了。
"我點點頭，不知道他要說什么。"我和你伯母養你這么多年，花了多少心血你應該清楚。
"又來了，每次說到我的終身大事，他總要先提醒我，我欠他們多少。"我知道，伯父。
我很感謝您和伯母...""感謝？"他冷笑一聲，"如果真感謝，就該聽我們的安排！
你知不知道，外面人都說我們養了個白眼狼，連個孫子都抱不上！"我低下頭，
不想與他爭辯。"這次相親你必須去，而且必須答應！"伯父厲聲道，"不然，
你就別想再踏進這個家門一步！"我驚訝地抬頭，看到他眼中閃爍著決絕的光芒。
"可是伯父，我還沒準備好...""準備？你都二十六了，還準備什么？"他拍案而起，
"我告訴你，周六這事必須成，不然你就別想繼續在城里待著！我會讓你失去那份工作，
讓你身無分文地回來！到時候，看你還怎么逞強！"我震驚地看著他，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這個把我養大的人，竟然如此威脅我？伯母在一旁冷眼旁觀，一言不發。
她從不掩飾對我的不喜歡，也從不為我說一句話。6 童年的陰影回到分配給我的房間，
我無法入睡。窗外的月光灑進來，照在地上，如同一潭冰冷的水。我想起了自己的父母，
那兩個我幾乎沒有記憶的人。聽說，我父母是包辦婚姻，十六七歲就結婚生子。
我媽受不了生活的壓力，在我三歲時跑了。爸爸四處找她未果，一年后郁郁而終。
我妹妹被送給了遠方的親戚，弟弟幼年夭折。而我，則被伯父伯母收養。從小到大，
我習慣了被打罵、被羞辱。在他們眼里，我不過是一個需要感恩戴德的賠錢貨。上高中時，
他們就開始張羅著要把我嫁給一個遠房親戚，一個比我大十幾歲、身高不足一米六的男人。
當時的我被嚇壞了，以上學為由逃離了家鄉，一走就是四年。大學期間，
我靠著勤工儉學和獎學金養活自己，畢業后找了一份不錯的工作。我以為，經濟獨立后，
我終于可以擺脫他們的控制。但我錯了。在他們眼里，
我永遠都是那個需要聽話、需要感恩的孤女，我的人生由不得我自己做主。想到這里，
一股前所未有的憤怒涌上心頭。憑什么？憑什么我要按照他們的意愿活著？
憑什么我必須結婚生子才算"正常"？憑什么我要把自己的人生交給一個陌生人來掌控？不，
我不能再這樣下去了。7 次反抗第二天一早，餐桌上的氣氛異常壓抑。
伯父和伯母似乎認定我已經接受了安排，正在討論周六相親的細節。"小雨啊，
到時候你穿那件紅色的連衣裙，顯得喜慶。"伯母難得對我說話。"記得化個妝，
把頭發好好梳一梳。"伯父補充道。我低著頭吃飯，一言不發。"聽到沒有？
"伯父見我不回應，提高了聲音。我抬起頭，冷靜地說："我不去。"餐桌上頓時安靜下來。
"你說什么？"伯父的眼睛瞇了起來，那是他發怒的前兆。"我說，我不去相親。
"我重復道，聲音比剛才更堅定。"你敢！"伯父啪地一聲拍在桌子上，茶杯都跳了起來。
"我已經26歲了，是成年人，有權決定自己的人生。"我強迫自己不要退縮，
"我不想結婚，至少現在不想。""放肆！"伯父站了起來，"我們養你這么多年，
就是為了聽你這些胡話？""養育之恩我會報答，每個月我都按時打錢回來，
但我的婚姻我要自己做主！"伯父氣得臉色鐵青："你是不是瘋了？哪個女人不結婚？
你以為你是誰？!""我就是我，一個不想結婚的普通女人。"我也站了起來，與他對視。
這是我第一次如此公然地反抗他。8 親戚的圍攻我的反抗引來了一場災難。
伯父伯母撥通了親戚們的電話，很快，昨天那些人又聚集在了我家的客廳里。
"你到底想怎么樣？"伯父質問道，聲音因憤怒而顫抖。我環顧四周，十幾雙眼睛盯著我，
有憤怒的，有不解的，有幸災樂禍的。"我只想按照自己的意愿生活。"我說，
"如果這也有錯，那請你們告訴我，錯在哪里？""錯在你不知好歹！"二嬸尖聲道。
"錯在你不孝順！"三姑附和。"你看看你周圍，哪個女孩子到了你這年紀還沒嫁人的？
"四叔也加入了討伐的隊伍。我笑了，笑得有些悲涼："所以，我必須和別人一樣才算正常？
那我問你們，你們當中有幾個人的婚姻是真正幸福的？
"這個問題讓屋子里陷入了短暫的沉默。但很快，新一輪的攻擊開始了。
"不結婚你老了怎么辦？""你以為現在工作好就了不起？等你老了病了，看誰管你！
""你這樣對得起養你的伯父伯母嗎？"我突然感到一陣疲憊，
這些人根本聽不進去任何不同的聲音。在他們眼中，女人不結婚就是異類，就是有病，
就是不正常。有那么一瞬間，我甚至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真的有問題。但很快，
我想起了自己獨處時的安寧與自由，想起了已婚女性朋友們眼中藏不住的疲憊與無奈，
想起了那些為了維持表面和諧而不得不犧牲自我的婚姻。不，我沒有錯。
錯的是這個把婚姻視為女人唯一出路的扭曲價值觀。9 瘋子的誕生爭論越來越激烈，
我感到自己正被逼入絕境。"你再這樣，我們就把你送去精神病院！"伯父突然喊道。
這句話如同一道閃電劈中了我。在這個家里，不服從就等于有病，需要被"治療"。
"你們覺得我有病？"我冷靜地問。"不結婚不就是有病嗎？"三姑冷笑道。"就是，
正常女人誰不想嫁人？"二嬸附和。我看向伯父："您真的覺得我有?。?伯父盯著我，
一字一頓地說："如果你再不聽話，那就是有病！"就在這一刻，我心中有什么東西碎了。
從小到大，我一直試圖做一個"好孩子"，聽話、懂事、知恩圖報。為了不讓他們失望，
我可以忍受羞辱，可以隱藏自我，可以假裝一切都好。但現在，我累了。
既然他們認為我有病，那我就真的"有病"給他們看。10 瘋狂的表演"好，你們說得對。
"我突然換上了一副輕松的表情，"我的確有病。"眾人明顯愣住了，沒想到我會突然認同。
"什么意思？"伯父警惕地問。"意思是，我神經病啊！"我突然提高了音量，
笑得前仰后合，"你們不是一直說我有病嗎？那我就是有病了！哈哈哈哈！
"房間里頓時鴉雀無聲。"小雨，你別胡鬧..."二嬸試圖打圓場。"我沒胡鬧啊，
我就是個瘋子！"我繼續大笑，"你們說我應該結婚，好啊，我結！我結一個殺一個！
結一雙殺一雙！誰要娶我，我就讓他后悔一輩子！"我看到伯父的臉色變了，
其他人也面面相覷，不知所措。"你...你胡說什么！"伯父聲音發抖。我走到餐桌前，
突然用力一掀。"哐當"一聲，玻璃餐桌重重地倒在地上，發出震耳欲聾的碎裂聲。
玻璃碎片四濺，有幾片劃破了我的手臂，鮮血順著手指滴落，但我感覺不到疼痛。"瘋了！
她真的瘋了！"有人尖叫。11 失控的獨角戲接下來的場景，就如同一場瘋狂的獨角戲。
我抓起一把椅子，對著墻壁猛砸："你們不是想讓我嫁人嗎？好啊，我嫁！
但我會在新婚之夜把老公砍死，然后把他的頭掛在門口！哈哈哈哈！
"幾個膽小的嬸嬸尖叫著躲到一邊，抱著孩子就往外跑。"報警！快報警！"有人喊道。
"報什么警？家丑不可外揚！"伯父厲聲道，但他也退到了安全距離之外。我轉向他，
齜牙咧嘴地笑著："伯父，您不是一直想抱孫子嗎？好啊，我給您生！但我會把孩子煮了吃，
聽說小孩子的肉很嫩呢！哈哈哈哈！"這下，連伯父的臉色都變了。他似乎第一次意識到，
眼前這個瘋狂的女人，就是他一手養大的孤女。
"你...你冷靜點..."他結結巴巴地說。"我很冷靜?。?我拿起一塊玻璃碎片，
在手臂上輕輕劃了一道，鮮血立刻滲了出來，"看，我一點都不怕疼！
我可以把自己切成碎片，也可以把別人切成碎片！"幾個男性親戚想上前制止我，
但看到我手中鋒利的玻璃碎片，又不敢輕舉妄動。"你們不是說我有病嗎？
那我就讓你們看看，什么叫真正的瘋子！"我大笑著，眼淚卻不受控制地流了下來。
12 最后的談判伯母躲在房間里不敢出來，我提著一根棍子在外面走來走去，
嘴里念念有詞："結婚好啊，結婚妙啊，結了婚我就可以合法殺人了！哈哈哈哈！
"屋子里的人越來越少，大多數親戚已經逃之夭夭。
只剩下伯父和幾個膽子大的叔叔還在試圖"控制局面"。"小雨，你冷靜一點，
有什么事我們可以商量..."一個表叔試圖安撫我。"商量？"我冷笑一聲，
"你們什么時候跟我商量過？你們只會命令我、威脅我、逼迫我！現在知道怕了？晚了！
"我揮舞著棍子，逼得他們連連后退。"別逼我報警！"伯父威脅道，
但聲音明顯沒有了底氣。"報啊！"我笑得更加瘋狂，"讓全鎮的人都知道，
你們家養了個瘋子！讓所有人都知道，你們是怎么把一個正常人逼瘋的！
"這句話似乎戳中了他們的痛處。在這個注重面子的小鎮上，有個精神病人的女兒，
更新時間：2025-05-05 12:49:3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