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選章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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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晴天霹靂,國家發的“孽緣”手機屏幕亮起,

那條來自“國家基因匹配中心”的特別通知,像一枚精準投擲的炸彈,

在我平靜的生活里轟然炸開。【尊敬的林晚女士(編號CN310XXXX),

根據《適齡公民婚姻促進法》及您的基因序列分析,系統已為您匹配到最優伴侶。

匹配對象:陸言深先生(編號CN310YYYY)。

請于三日內攜個人證件至指定民政中心辦理手續,

并入住匹配公寓(地址:XX區XX路XX號幸福里小區A棟1301),

開啟為期三個月的強制同居適應期。詳情請點擊附件。祝您生活愉快?!可钣淇欤?/p>

我盯著“陸言深”三個字,感覺血液瞬間沖上頭頂,又在下一秒凍成了冰碴子,指尖發涼,

視線模糊,耳邊嗡嗡作響,仿佛有千萬只蜜蜂在開集體派對。愉快個鬼!

我簡直要當場emo了。這世界是不是有什么毛???

還是這個所謂的“最優匹配系統”后臺被哪個實習生不小心按了回車鍵,數據全亂套了?

陸言深。這個名字,像一根扎在我青春記憶里最深的刺,時不時就要跳出來膈應我一下。

永遠高我一頭、搶走我所有第一、還總用那種“不過如此”的眼神看我的“別人家的孩子”,

到如今職場上狹路相逢、處處給我使絆子、讓我恨得牙癢癢的對家公司項目負責人。我和他,

堪稱八字不合,五行相克,星座書上寫著“見面即是水逆”的那種死對頭,

國家怎么會把我和他匹配到一起?這比火星撞地球還離譜!

這確定不是什么大型整蠱節目現場嗎?我顫抖著手,幾乎是憑著本能點開了附件,

里面是陸言深的基本資料和一張證件照,照片上的他,穿著簡單的白襯衫,眉眼清俊,

鼻梁高挺,薄唇微抿,眼神依舊是那種熟悉的、淡淡的疏離感,

仿佛世間萬物都不值得他多看一眼??蓯?,幾年不見,這家伙好像更……人模狗樣了。呸!

我在想什么!理智告訴我,這絕對是個錯誤,我深吸一口氣,撥通了匹配中心的客服熱線,

等待音單調地重復著,像是在嘲笑我的垂死掙扎。電話接通,我用盡畢生涵養,

條理清晰地陳述了我和陸言深之間“不可調和的矛盾”以及“匹配結果的荒謬性”,

請求重新審核??头〗愕穆曇籼鹈蓝交骸傲峙磕?,

我們的系統是基于億萬級基因數據和深度行為分析得出的最優匹配,理論上不存在錯誤,

根據法規,匹配結果具有強制性,請您按時履行……”“最優?強制?

”我感覺自己快要破防了,“我們是死對頭!死、對、頭!懂嗎?見面能打起來的那種!

你們系統是不是只看基因不看腦子啊?”“林女士,請注意您的言辭,

系統旨在為每一位公民找到最契合的靈魂伴侶,促進社會和諧……”靈魂伴侶?我和陸言深?

我差點笑出聲,這簡直是年度最好笑的笑話??头〗氵€在繼續念著那些官樣文章,

什么“磨合期”、“理解與包容”、“大數據不會錯”,我聽得頭痛欲裂,

最后只能無力地掛斷電話??粗謾C屏幕上陸言深那張波瀾不驚的臉,我只覺得一陣絕望。

這叫什么事?國家為了提高生育率,連我這種只想安安靜靜當個社畜的小透明都不放過,

還給我硬塞了一個上輩子刨了我家祖墳的仇人當“對象”?栓Q,我真的會謝。未來三個月,

要和陸言深住在同一個屋檐下……光是想想,我就已經開始窒息了。這日子,沒法過了。

第二章:狹路相逢,“同居”協議三天后,我拖著行李箱,

站在了“幸福里小區A棟1301”的門口,心情比奔赴刑場還要沉重,鑰匙是社區發的,

冰冷的金屬觸感,像一把枷鎖。我做了無數次心理建設,想象過一百種和陸言深重逢的場景,

大多以我倆全武行收場,但事到臨頭,所有的預演都顯得蒼白無力,現實是,

我不得不遵守這該死的規則。深吸一口氣,鑰匙插入鎖孔,轉動,門開了。

公寓是精裝修的兩室一廳,典型的現代簡約風,干凈、整潔,但也冷冰冰的,沒什么人氣,

客廳的沙發上,端坐著一個人影。陸言深。他穿著熨帖的家居服,交疊著長腿,

手里捧著一本厚厚的書,側臉在窗外透進來的陽光下勾勒出清晰的輪廓,聽到開門聲,

他緩緩抬起頭,目光精準地落在我身上。那眼神,依舊是熟悉的配方,帶著幾分審視,

幾分淡漠,還有一絲不易察覺的……玩味?“林晚,”他開口,聲音低沉,

像大提琴的某個音節,聽不出什么情緒,“你遲到了三分鐘?!蔽遥骸啊焙芎?,

還是那個討人厭的“卷王”本色,連同居都要精確到分鐘?我將行李箱重重地往地上一放,

發出“咚”的一聲,皮笑肉不笑地說:“不好意思,路上堵車,不像某些人,

大概是掐著秒表出門的吧?!彼仙蠒痪o不慢地站起身,他比我高出大半個頭,

走近時帶來一股無形的壓迫感,“守時是基本素養?!彼卣f,

目光掃過我皺巴巴的衣服和略顯狼狽的表情,“看來你對這次‘國家安排’,適應得不太好。

”廢話!誰能對著自己的死對頭笑靨如花地說“嗨,未來三個月的室友,請多指教”?

我懶得跟他逞口舌之快,只想趕緊把規矩立下,劃分楚河漢界,“陸言深,

我們打開天窗說亮話,國家怎么匹配的我不管,但這三個月,我希望我們能相安無事。

”他挑了挑眉,示意我繼續?!暗谝?,”我豎起一根手指,“互不干涉內政,你的房間歸你,

我的房間歸我,客廳、廚房、衛生間等公共區域,保持距離,盡量減少非必要接觸。

”“第二,”我豎起第二根手指,“經濟獨立,AA制,水電煤網物業費,

賬單出來一人一半,至于買菜做飯……我看還是各自點外賣吧,免得毒死對方?!薄暗谌?,

”我的聲音更冷了些,“禁止帶外人回家,尤其是異性,雖然我們是‘匹配對象’,

但請記住,我們只是法律意義上的‘室友’,僅此而已?!薄暗谒模币彩亲钪匾囊稽c,

“關于我們倆的關系,對外口徑統一,就說是普通朋友,或者……遠房親戚?總之,

不能暴露我們是被強制匹配的死對頭這件事,免得惹麻煩。

”我可不想成為親戚朋友同事口中的八卦主角。我說完,等著他的反應。陸言深聽得很認真,

甚至還微微頷首,像是在評估一個商業提案,半晌,他才慢悠悠地開口:“可以,不過,

我也有幾點補充?!薄澳阏f?!蔽覜]好氣道?!暗谝唬P于公共區域使用,

”他指了指衛生間,“我早上七點到七點半使用,晚上九點到九點半,其他時間歸你,

請務必準時。”時間管理大師是吧?連上廁所都要排班?“第二,關于衛生,

”他目光掃過客廳,最終定格在我還沒來得及收拾的行李箱上,

“值日表我會做出來貼在冰箱上,輪流打掃,標準參照五星級酒店客房服務。

”我:“……”你咋不上天呢?“第三,”他嘴角勾起一抹幾不可查的弧度,

看得我莫名火大,“既然是對外保密,那在某些必要的社交場合,

可能需要我們表現得……稍微親近一點,比如,假裝一下‘關系還不錯’的室友,這一點,

希望林小姐有專業素養?!睂I素養?我只想對他豎中指!這是在CPU我嗎?

還畫大餅說要假裝親近?我咬著牙,從牙縫里擠出兩個字:“……成交。

”簽完這份堪比“不平等條約”的口頭協議,我只想趕緊逃離這個低氣壓的客廳,

拖著箱子走向其中一間臥室,頭也不回地說:“我住這間。

”身后傳來陸言深不咸不淡的聲音:“隨意,記得晚上輪到你打掃廚房?!蔽夷_步一個踉蹌,

差點摔倒。老天爺,這三個月,真的能活著度過去嗎?我開始嚴重懷疑人生。

我這個“冤種”,怕不是上輩子欠了陸言深的吧?第三章:雞飛狗跳,

廚房“戰場”和陸言深同居的第一天,就在無聲的硝煙和內心吐槽中度過了。第二天一早,

生物鐘準時把我叫醒,我迷迷糊糊地摸到衛生間門口,剛想推門,就發現門從里面反鎖了。

里面傳來嘩嘩的水聲。哦,對了,七點到七點半,是陸大爺的專屬時段。我靠在墻上,

睡眼惺忪地等,墻壁很薄,我甚至能隱約聽到他刷牙的聲音,節奏均勻,一絲不茍,

就像他這個人一樣,連生活瑣事都透著一股精密計算的味道。七點半整,門準時打開,

陸言深穿著浴袍走出來,頭發濕漉漉的,水珠順著他線條分明的下頜滑落,他看了我一眼,

眼神清明,毫無剛睡醒的惺忪感。“早”他禮貌性地打了個招呼,然后徑直走向他的房間。

我腹誹:早什么早,搶了廁所還好意思說早。沖進衛生間,鏡子上還蒙著一層薄薄的水汽,

我對著鏡子做了個鬼臉,開始洗漱,用他剛用過的洗手臺,

呼吸著殘留著他沐浴露味道的空氣,感覺渾身都不自在。早餐各自解決,我熱了杯牛奶,

啃著昨晚買的面包,陸言深則在廚房里搗鼓著什么,咖啡機發出“嗡嗡”的聲響,

他端著一杯手沖咖啡出來時,我正叼著面包刷手機?!巴砩陷喌侥阕鲲埡痛驋邚N房,

”他提醒道,語氣平淡得像在說今天天氣不錯。我差點被面包噎住,

“我們不是說好各點外賣嗎?”昨天協議里明明提了!“那是你的提議,我并未明確同意,

”他呷了一口咖啡,慢條斯理地說,“而且,長期外賣不健康,公寓配備了全套廚具,

不用是浪費?!蔽遥骸啊蔽覒岩伤褪枪室獾?!“我不會做飯,”我試圖掙扎,

我是真的廚房殺手,能把煮雞蛋燒糊的那種。“可以學,”他放下咖啡杯,“或者,

你可以選擇承擔未來三個月所有的清潔工作,包括我的房間。”我看著他那張云淡風輕的臉,

恨得牙癢癢,這家伙,絕對是拿捏住我了!讓我打掃他的房間?做夢!不就是做飯嗎?

誰怕誰!大不了就……一起吃黑暗料理!晚上,輪到我面對廚房這個“戰場”了,

我從冰箱里翻出一些看起來比較安全的食材——雞蛋、西紅柿、青菜,目標:西紅柿炒雞蛋,

外加一個青菜湯,聽起來很簡單,對吧?然而,現實是殘酷的。油下鍋,熱得太快,

冒起了濃煙,觸發了煙霧報警器,發出刺耳的尖叫,我手忙腳亂地去關火,

結果打翻了旁邊的醬油瓶,深褐色的液體灑了一灶臺。雞蛋打進碗里,

一半的蛋殼也跟著掉了進去。西紅柿切得大小不一,形狀感人。青菜下鍋,水放得太多,

直接變成了“水煮青菜”。

等我端著兩盤勉強能辨認出原材料的“菜”和一鍋清湯寡水的“湯”走出廚房時,

陸言深正坐在餐桌旁看平板。他抬眼看了一眼我手里的“杰作”,

又看了一眼我身上沾滿油污的圍裙和臉上不知何時蹭到的黑灰,眉頭幾不可查地皺了一下。

“這就是你說的‘學’?”他的聲音里帶著一絲難以置信。我把盤子重重地往桌上一放,

梗著脖子說:“愛吃不吃!反正我做了!

”他沉默地看了那盤黑乎乎、黏糊糊的西紅柿炒雞蛋足足有十秒鐘,然后默默地拿起筷子,

夾了一小塊。我屏住呼吸,等著他毒舌的評價,或者干脆把盤子掀了。然而,

他只是面無表情地咀嚼了幾下,然后咽了下去。接著,又夾了一筷子青菜。

“……”我有點蚌埠住了。這都沒反應?他是味覺失靈了嗎?“味道怎么樣?”我忍不住問。

他放下筷子,用餐巾擦了擦嘴角,抬眸看我,眼神復雜,“林晚,”他頓了頓,

似乎在斟酌用詞,“你有沒有考慮過……報個烹飪班?”我:“?。?!”傷害性不大,

侮辱性極強!這頓晚飯,最終以我倆默默地吃了幾口、然后不約而同地拿起手機點外賣告終。

廚房里一片狼藉,按照約定,歸我收拾,看著油膩的灶臺和堆積如山的碗碟,

我再次感受到了來自這個世界的深深惡意。這日子,真是一天都過不下去了!我想擺爛,

但看著陸言深那雙仿佛能洞察一切的眼睛,我知道,不行。斗爭,才剛剛開始。

第四章:界線模糊,日常“內卷”最終,

我還是認命地、咬牙切齒地收拾了那個如同被“哈士奇拆過家”的廚房。

油污、醬油漬、不明碎屑……每擦掉一處污漬,我都在心里把陸言深罵了一百遍。這家伙,

一定是故意的!他明明可以阻止我這場“災難性烹飪秀”的發生,卻偏偏選擇袖手旁觀,

最后還用那種“孺子不可教也”的眼神給我致命一擊。等我腰酸背痛地從廚房出來,

已經快十點了。陸言深居然還沒回房,依舊坐在客廳沙發上,腿上放著筆記本電腦,

手指在鍵盤上飛快地敲擊著,發出輕微而有節奏的噠噠聲。屏幕的光映在他臉上,

側影顯得專注而冷峻。我翻了個白眼,不想理他,徑直走向自己的房間?!袄诸?。

”他頭也不抬地提醒,“廚余垃圾是棕色桶,可回收物是藍色桶?!蔽遥骸啊懒?。

”真是謝謝您嘞,生活小能手!接下來的日子,我和陸言深的同居生活,

就像一場永無止境的、圍繞著各種雞毛蒜皮小事的“拉鋸戰”。

我們嚴格遵守著衛生間使用時間表,精確到秒。我偶爾晚起一分鐘,

都能感受到門外那道無聲的、充滿壓力的視線。而他,永遠像個設定好程序的機器人,

準時出現,準時離開,留給我一室清爽,卻也讓人抓狂。家務輪值表被他用打印機打出來,

貼在冰箱最顯眼的位置,字體是冷冰冰的宋體五號,每次輪到我值日,

他都會不動聲色地“檢查”一遍,然后用一種極其委婉的語氣指出我遺漏的細節,

比如“窗臺好像還有一點浮灰”,“地毯的吸塵方向似乎不太對”。

我簡直要懷疑他是不是處女座晚期,或者有什么強迫癥潔癖,這種日?!皟染怼?,

讓我壓力山大。我開始在他值日后也偷偷檢查,試圖找出他的錯處,扳回一城,然而,

這家伙簡直無懈可擊,他打掃過的地方,比狗舔的都干凈??蓯?!

除了這些明面上的“規則”,我們之間的界線也在一些意想不到的地方變得模糊。比如,

某天晚上我加班到深夜,拖著疲憊的身軀回家,發現客廳亮著一盞暖黃色的落地燈,

餐桌上放著一杯溫著的牛奶,旁邊還有一張便簽,

上面是陸言深龍飛鳳舞的字跡:“微波爐加熱一分鐘?!蹦且豢?,

我的心像是被什么東西輕輕撞了一下,雖然我知道他可能只是出于“室友”的基本道義,

或者干脆就是他那該死的“規則感”作祟,但那杯溫熱的牛奶,在那一刻,

確實驅散了我不少疲憊。當然,這種微妙的“溫情”是極其罕見的,大多數時候,

我們還是維持著“相看兩厭”的狀態,他嫌棄我追劇聲音太大,

我鄙視他看的紀錄片過于沉悶;他吐槽我買的零食是“垃圾食品”,

我嘲笑他吃的健身餐“寡淡無味”。我們就像兩只被強行關在同一個籠子里的刺猬,

小心翼翼地維持著安全距離,卻又在不經意間,被對方的刺輕輕扎到。

日子就在這種互相嫌棄又不得不共處的詭異氛圍中一天天過去。直到某天,

一個共同朋友的婚禮請柬,像一顆石子,投入了我們這潭看似平靜的死水。請柬是電子版的,

發在了我們那個早已沉寂的高中同學群里。新郎新娘都是我們的同班同學。這意味著,

我們倆,必須,一起,出現在婚禮現場。而且,很可能,會被安排在同一桌。

我看著屏幕上那對笑得甜蜜的新人,再想想我和陸言深……我的頭又開始痛了。躲不掉了。

這場“國家發的孽緣”,終于要在熟人面前“公開處刑”了。第五章:被迫營業,

人前“畫皮”婚禮定在周末,地點是一家頗有格調的酒店。去之前,我內心是拒絕的,

甚至想過裝病請假,

但一想到同學群里那些八卦精們可能會如何添油加醋地編排我和陸言深的關系,

我又硬生生地忍住了。不行,不能讓他們看笑話!更何況,陸言深那家伙,肯定會準時出席,

并且表現得無懈可擊,我如果臨陣脫逃,豈不是顯得我心虛?于是,周六下午,

我還是認命地開始打扮,挑了一條看起來比較得體、但又不至于過分隆重的連衣裙,

化了個精致的妝容,試圖讓自己看起來容光煥發,氣場全開,

至少不能在陸言深面前輸了陣仗。我從房間出來時,陸言深已經等在客廳了。

他今天穿了一身剪裁合體的深灰色西裝,里面是白色襯衫,沒有打領帶,領口微敞,

露出一點鎖骨。頭發精心打理過,整個人顯得挺拔又……有點過分的帥氣。

他上下打量了我一眼,目光在我臉上停留了兩秒,淡淡道:“還行。

”“還行”是什么鬼評價?本小姐今天可是盛裝出席!我忍住翻白眼的沖動,

回敬道:“陸先生今天也……人模狗樣的?!彼坪鯖]聽出我的諷刺,或者說根本不在意,

只是點了點頭:“走吧,別遲到了?!蔽覀兘辛溯v網約車。狹小的車廂空間里,

氣氛有些微妙的尷尬,我扭頭看著窗外飛逝的街景,假裝對他視而不見。他則低頭看著手機,

不知道在處理什么工作。到了酒店門口,陸言深率先下車,很紳士地幫我拉開了車門。

我深吸一口氣,臉上掛起標準的社交微笑,挽住了他的手臂。是的,挽住了。

這是我們昨天臨時加進“協議”里的條款——“在婚禮這種高度公開的社交場合,

為避免不必要的猜測和麻煩,

允許進行最低限度的、符合‘普通朋友’或‘關系不錯的室友’人設的肢體接觸,

例如并肩行走、偶爾的眼神交流,以及……必要時的挽手臂?!碧岢鲞@個建議的是陸言深,

理由是“這樣看起來更自然,不容易引起懷疑”,我當時差點一口老血噴出來,

但想了想同學群里那些八卦黨的威力,還是捏著鼻子認了。手臂接觸到他西裝布料的瞬間,

我感覺自己像是碰到了烙鐵,渾身僵硬,他的手臂肌肉線條很清晰,

隔著布料都能感受到那份緊實的力量感。一股淡淡的、和他身上沐浴露同款的木質清香,

若有似無地飄進我的鼻腔。該死,我居然有點臉熱?!胺潘牲c,

”陸言深的聲音在我耳邊低低響起,“你再繃緊點,別人會以為我綁架了你。

”我:“……”走進宴會廳,果然引起了一陣小小的騷動,高中畢業后,

我和陸言深幾乎沒什么交集,更別說像這樣“親密”地一同出現了。“哇!林晚,陸言深!

你們倆怎么一起來了?”一個咋咋呼呼的女同學率先迎了上來,

眼神在我們緊挨著的身體和挽著的手臂上來回掃視,充滿了探究。我臉上的笑容差點掛不住,

剛想找個借口,陸言深已經不動聲色地開口了:“我們現在是室友。”“室友?

”女同學的眼睛瞪得更大了,語氣曖昧,“哦~原來是這樣啊……”那拖長的尾音,

顯然包含了無數不可言說的想象。我真想撬開她的腦子看看里面都裝了些什么!

陸言深卻像是沒聽懂她的言外之意,表情自然地補充道:“嗯,響應國家號召,合租,

分攤房租壓力?!彼@話半真半假,既解釋了我們為什么會在一起,

又巧妙地規避了“強制匹配”這個核心真相。邏輯完美,無懈可擊。我暗暗松了口氣,

同時又有點不爽。這家伙,演戲倒是挺專業。接下來,我們被安排在了靠近主桌的一桌,

同桌的果然都是些熟面孔,面對大家或好奇、或曖昧、或驚訝的目光,

我和陸言深開始了我們長達數小時的“被迫營業”。我們并肩坐著,保持著禮貌的距離,

有人敬酒,我們就一起舉杯,有人問起我們的近況,

陸言深就用他那套滴水不漏的說辭應付過去,偶爾還會看似不經意地cue我一下,

讓我附和兩句。我全程保持微笑,內心卻在瘋狂吐槽:這簡直比上班還累!

奧斯卡都欠我一座小金人!看著臺上那對新人甜蜜擁吻,接受著眾人的祝福,

是國家給我匹配的“最優伴侶”、實際上卻是恨不得掐死對方的死對頭……我只覺得這世界,

真是充滿了黑色幽默。這人前的“畫皮”,還要演多久?第六章:暗流涌動,醋意橫生?

婚禮流程過半,進入了相對自由的社交時間。我和陸言深之間的“營業”壓力稍減,

但依舊不敢掉以輕心。畢竟,周圍全是虎視眈眈的“吃瓜群眾”。我找了個借口去趟洗手間,

想透透氣。剛走出宴會廳沒多遠,就被人叫住了。“林晚?”我回頭,

是一個穿著西裝、看起來文質彬彬的男人,有點眼熟,好像是隔壁班的同學,

叫什么來著……我想不起來了?!罢娴氖悄惆。『镁貌灰?,我是高三(2)班的周明凱,

你還記得嗎?”男人熱情地走上前?!芭?,周明凱,你好你好。”我客氣地笑了笑。

“你越來越漂亮了,”周明凱眼神帶著明顯的欣賞,“剛才在里面就看到你了,

跟陸言深一起來的?”“嗯,我們……”我正想重復陸言深那套“合租室友”的說辭。

“我知道,他剛才說了,你們是室友?!敝苊鲃P笑了笑,話鋒一轉,“其實,林晚,

我高中時候就挺關注你的,一直沒找到機會認識,不知道……能不能加個微信?

以后有機會可以一起吃個飯什么的?!边@……算是被搭訕了?我有點意外,也有點不知所措,

按理說,多個朋友多條路,加個微信也沒什么。但不知道為什么,

我下意識地朝宴會廳的方向瞥了一眼,仿佛陸言深那雙眼睛能穿透墻壁看到我似的。

就在我猶豫的這幾秒鐘,一個身影悄無聲息地出現在我旁邊?!傲滞?,你的手機落桌上了。

”陸言深的聲音不高,卻帶著一種不容忽視的存在感,他手里拿著我的手機,自然地遞給我。

周明凱看到陸言深,臉上的笑容僵了一下,但還是禮貌地打招呼:“陸言深,你好。

”陸言深微微頷首,算是回應。他的目光轉向我,語氣平淡地問:“這位是?”“呃,

高中隔壁班的同學,周明凱。”我介紹道?!芭丁!标懷陨顟艘宦?,然后目光轉向周明凱,

嘴角似乎勾起了一抹極淡的弧度,快得讓人以為是錯覺,“周先生找我‘室友’有事?

”他特意在“室友”兩個字上加重了語氣。周明凱顯然也聽出來了,表情有些尷尬,

但還是硬著頭皮說:“沒什么,就是敘敘舊,想跟林晚加個微信。”“這樣啊。

”陸言深點點頭,然后看向我,眼神帶著一絲玩味,“林晚,你覺得呢?

”我:“……”這算什么?把皮球踢給我?這家伙絕對是故意的!他那眼神分明是在看好戲!

我騎虎難下,如果當著陸言深的面拒絕,好像顯得我很奇怪;如果加了,又感覺……更奇怪。

尤其是在陸言深這種“正牌匹配對象”在場的情況下。最終,我只能干巴巴地笑了笑,

對周明凱說:“不好意思啊,我手機快沒電了,下次吧,下次一定。”周明凱也是個聰明人,

立刻明白了我的意思,雖然有些失望,但還是保持著風度:“好,那下次有機會再聊。

”說完,便轉身離開了。看著周明凱離開的背影,我松了口氣,

隨即瞪向陸言深:“你剛才什么意思?”“沒什么意思?!标懷陨畎盐业氖謾C塞回我手里,

語氣無辜,“只是提醒你手機忘了拿,順便關心一下‘室友’的社交情況。”關心?鬼才信!

我怎么感覺他剛才那話里話外,都透著一股……宣示主權的味兒?等等!我在想什么!

陸言深?宣示主權?對我?這比強制匹配還離譜!我一定是瘋了。他看著我變幻莫測的臉色,

嘴角那抹若有似無的笑意更深了些,“怎么?怕我打擾了你的‘桃花’?”“你少胡說八道!

”我惱羞成怒,“我只是覺得你剛才很奇怪!”“是嗎?”他挑眉,“哪里奇怪?

”“就是……”我語塞,總不能說感覺他像是在吃醋吧?這話說出來我自己都不信?!靶辛?,

別杵在這兒了,快結束了。”陸言深不再逗我,轉身往宴會廳走去。我看著他的背影,

心里亂糟糟的,剛才那一幕,像一顆投入湖面的小石子,

激起了一圈圈連我自己都無法解釋的漣漪。陸言深剛才的反應,

真的只是出于“室友”的立場嗎?還是……我想多了?這場被迫營業的婚禮,

似乎比我想象的,還要復雜一點。我們之間的暗流涌動,好像在不知不覺中,

又添了幾分說不清道不明的意味。第七章:生病示弱,

鐵壁“破防”那場堪比“諜戰現場”的婚禮結束后,我和陸言深之間的氣氛變得更加微妙,

我們依舊遵守著那份奇葩的“同居協議”,維持著表面的井水不犯河水,

但空氣中似乎多了些說不清道不明的東西。比如,

他偶爾會“不經意”地在我追的沙雕劇最精彩的時候,從旁邊路過并停留幾秒;而我,

也發現自己會下意識地在他看那些高深莫測的紀錄片時,豎起耳朵聽幾句。

這種改變細微得如同塵埃,卻又真實存在。也許是婚禮上強撐著“營業”太久,

消耗了太多心力;也許是那天晚上吹了點冷風,總之,

報應來得猝不及防——我華麗麗地感冒了,而且來勢洶洶。周一早上醒來,

我就覺得頭重腳輕,嗓子干得像撒哈拉沙漠,掙扎著爬起來,一量體溫,好家伙,38度5。

我掙扎著給公司請了病假,然后把自己重新摔回床上,裹緊了被子,

感覺自己像一攤即將融化的黃油。陸言深大概是聽到了我房間里的動靜和嘶啞的咳嗽聲,

在我昏昏沉沉快要睡著的時候,門被輕輕敲響了?!傲滞恚俊笔撬穆曇?。我哼唧了一聲,

沒力氣說話。門外安靜了幾秒,然后傳來他略顯平板的聲音:“門口有退燒藥和水,記得吃。

”腳步聲遠去。我掙扎著爬起來,打開門,果然看到地上放著一盒退燒藥和一杯溫水,

旁邊還貼了張便簽,上面寫著用法用量,字跡依舊是他那種一絲不茍的風格。呵,

還真是“室友”情深啊,連送藥都保持著安全距離。我吃了藥,重新躺下,燒得暈暈乎乎,

感覺整個世界都在旋轉,也不知道睡了多久,醒來時天色已經暗了。頭還是很暈,

免費章節試讀完成,戳我看全文。

更新時間:2025-05-05 12:34: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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