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悲劇阿茲蘭 眼睛紅了 7240 字 2025-05-05 11:39: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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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茲蘭作為巴佃農的兒子偽裝成錫克教徒在印軍隊服役,長期遭受高種姓士兵的虐待和侮辱,

內心充滿憤怒與痛苦。當阿茲蘭珍藏的古蘭經被污損,他決定不再忍耐,

開始策劃一場復仇行動。阿茲蘭偷取T-90坦克,在軍營中大開殺戒,

逐一清算那些曾虐待過他的人,包括賈格迪什中尉和阿比納夫等人。

1.阿茲蘭·汗把臉埋進冰涼的溪水里,讓克什米爾山區的雪水刺痛他腫脹的眼眶。

溪水沖刷著他破裂的嘴角,將血絲帶向下游。十分鐘前,

賈格迪什中尉的拳頭又一次和他的面部親密接觸,理由是他擦槍時“眼神不敬”。

“巴基斯坦的雜種就該滾回糞坑里去?!辟Z格迪什甩著手腕說,

他婆羅門種姓的皮膚在晨光中泛著油膩的光澤。阿茲蘭吐出一口帶血的唾沫,

看著它在溪水中暈開。他的真實身份是巴基斯坦旁遮普省一個佃農的兒子,

但在印度陸軍第15錫克輕步兵團的檔案里,

他是查謨土生土長的錫克教徒古爾巴克斯·辛格。

這個用五千盧比買來的身份經不起任何審查,就像他此刻顫抖的雙腿撐不住滿腔怒火。

“古爾巴克斯!你這頭懶驢死哪去了?”賈格迪什的聲音從營地傳來。阿茲蘭用袖子擦干臉,

軍裝上殘留的溪水在五月的陽光下很快蒸發。他小跑回訓練場時,

正午的太陽直射在查謨-克什米爾邦的群山上,遠處的皮爾潘賈爾山脈輪廓模糊,

像他記憶中巴基斯坦家鄉的剪影?!皥蟾骈L官,我去小便了?!卑⑵澨m立正站好,

刻意讓印地語帶上查謨口音。賈格迪什瞇起眼睛,他身高只有一米六五,卻喜歡仰著頭看人。

“穆斯林才說‘小便’,錫克教徒都說‘解手’。你到底是什么人?

”阿茲蘭的后背滲出冷汗。三年前他十七歲,因為家里欠了地主三年租金,

被父親送到邊境線另一邊的印度?!叭ギ敱?,”父親把皺巴巴的盧比塞進他手里,

“印度軍隊工資高?!崩先藳]說的是,巴基斯坦陸軍不會要一個營養不良的佃農兒子。

“報告長官,我媽媽是穆斯林改宗的?!卑⑵澨m急中生智,“從小聽慣了她說話。

”賈格迪什的皮靴突然踹在他膝蓋上。阿茲蘭跪倒在地,聽見周圍士兵的竊笑。

這些聲音他太熟悉了——來自北方邦的婆羅門新兵維克拉姆,

古吉拉特邦的吠舍種姓狙擊手馬亨德拉,還有總是帶頭欺負他的拉賈斯坦邦剎帝利阿比納夫。

在這個以錫克教徒為主的步兵團里,他們因為高種姓結成小團體?!敖裢砟阏就ㄏ鼚彛?/p>

”賈格迪什用靴尖抬起阿茲蘭的下巴,“就在水塔上。

讓我看看你這個雜種能不能分清小便和解手的區別?!卑淼臓I房彌漫著咖喱和汗臭味。

阿茲蘭蹲在角落啃恰帕蒂,盡量不引人注意。他的鋪位在廁所旁邊,

這是低種姓士兵的專屬區域。印度軍隊名義上廢除了種姓制度,但在第15步兵團,

婆羅門軍官們連食堂都要分開坐?!肮艩柊涂怂?,”阿比納夫把臟襪子扔到他臉上,

“幫我洗了?!卑⑵澨m默默撿起襪子。上個月他拒絕過一次,

結果被扒光衣服鎖在武器庫一整夜。印度軍隊的冬季演習即將開始,

據說這次要在靠近控制線的拉朱里地區進行實彈訓練。他需要完好無損的身體來通過考核,

這樣才能獲得外出許可,去斯利那加城里給家里寄錢。熄燈號響起時,

阿茲蘭摸黑爬上十米高的水塔。查謨的夜空繁星密布,

西北方向隱約可見控制線上的探照燈光。他的弟弟去年被巴基斯坦巡邏隊征為民夫,

至今杳無音信。有時阿茲蘭會想,也許某天他會在戰場上遇見自己的親人。凌晨三點,

水塔鐵梯傳來震動。阿茲蘭握緊英薩斯步槍,看見醫療隊的莎爾米拉醫生提著醫藥箱爬上來。

這個來自喀拉拉邦的低種姓女醫生是軍營里少數不欺負他的人?!跋ドw又腫了?

”莎爾米拉用馬拉雅拉姆語低聲問,這是他們之間的秘密語言。賈格迪什不懂南方方言。

阿茲蘭卷起褲管,露出紫紅色的膝蓋。莎爾米拉的手指沾著藥膏,涼得像克什米爾的雪水。

“明天有格斗訓練,”她往他手里塞了幾片止痛藥,“別還手?!碧柹饡r,

賈格迪什吹響了集合哨。全連士兵在訓練場列隊,遠處是蜿蜒的杰納布河。

這條河從印度流向巴基斯坦,就像阿茲蘭被命運沖散的青春?!敖裉炀毩曂绞指穸?!

”賈格迪什的視線掃過隊列,最后釘在阿茲蘭身上,“古爾巴克斯對陣阿比納夫!

”阿茲蘭的胃部抽搐起來。阿比納夫是團里的摔跤冠軍,上個月剛把一個新兵的肋骨踢斷。

他們被圍在圓圈中央,賈格迪什掏出一張五百盧比鈔票:“誰能讓他哭出來,錢就歸誰。

”阿比納夫的第一次沖鋒就把阿茲蘭撞倒在地。沙土灌進他的鼻孔,

耳邊響起圍觀士兵的起哄。他想起莎爾米拉的警告,護住頭部蜷縮起來。

靴尖雨點般落在他的背部、腰部,最后一下重重踩在他手指上。“起來,廢物!

”賈格迪什揪著阿茲蘭的頭發把他拎起來,“像男人一樣打!”阿茲蘭的視線模糊了。

他看見阿比納夫得意的笑臉,看見遠處杰納布河上的渡船,看見更遠處巴基斯坦方向的雪山。

突然,他揮出一記右勾拳,正中阿比納夫的下巴。全場寂靜了一秒,然后爆發出怒吼。

五個人撲上來按住他。賈格迪什的皮帶頭砸在他眉骨上,溫熱的血糊住了左眼。

阿比納夫掙脫旁人,一腳踹向阿茲蘭的腹部。他像破麻袋一樣彎下腰,

嘔吐物混著血沫濺在沙地上。“夠了!”莎爾米拉的聲音穿透喧囂,“團長要來視察!

”毆打停止了。阿茲蘭被拖到醫務室,聽見賈格迪什在門外說:“明天實彈訓練,

讓他當移動靶標?!鄙癄柮桌p合他眉骨的傷口時,阿茲蘭盯著天花板。

那里有只蜘蛛在結網,就像命運把他困在這張由謊言和暴力編織的網里?!澳憧梢愿姘l他們,

”莎爾米拉小聲說,“軍事法庭...”“然后呢?”阿茲蘭第一次直視她的眼睛,

“他們會查我的身份。巴基斯坦人在印度軍隊是什么罪名?間諜?死刑?”夜幕降臨后,

阿茲蘭一瘸一拐回到營房。他的鋪位被潑了水,毯子不見了。廁所旁的儲物柜里,

珍藏的古蘭經被撕成碎片,封面上用糞便畫著印度教符號。這是母親臨行前塞給他的,

唯一能證明他是誰的物件。阿茲蘭跪在碎片前,渾身發抖。

三年來積累的屈辱像杰納布河的洪水沖垮堤壩。他想起父親被地主鞭打的后背,

想起弟弟被拖上軍車的哭喊,想起賈格迪什說“巴基斯坦雜種”時的嘴臉。

儲物柜的破鏡子里,他看見一張陌生的臉——淤青的眼眶,結痂的嘴角,

還有眼睛里燃燒的東西。那不是古爾巴克斯·辛格,不是印度士兵,而是阿茲蘭·汗,

巴基斯坦佃農的兒子。遠處傳來發電機的轟鳴。阿茲蘭知道那是巴格利哈爾水電站的方向,

印度在杰納布河上建的巨型水壩,控制著流向巴基斯坦的農業用水。上周站崗時,

他聽工兵說要在水壩加裝新型防空系統。月光透過鐵窗照在古蘭經的殘頁上,

阿茲蘭撿起一片,上面寫著:“受壓迫者被許可(反抗),真主對于援助他們,確是全能的。

”軍營的鐘敲響十二下時,阿茲蘭做出了決定。他輕手輕腳來到軍械庫,

用偷來的鑰匙打開門。角落里停著輛即將檢修的T-90坦克,

這是他在駕駛培訓課上學過的型號。炮塔里還留著兩發訓練用的穿甲彈。

阿茲蘭撫摸著冰涼的裝甲,想起小時候父親說:“當壓迫超過限度,連蚯蚓都會咬人。

”他的限度在今晚達到了。2.阿茲蘭的手指在T-90坦克的操控面板上滑動,

黑暗中那些按鈕的觸感比他摸過的女人還要熟悉。三年前剛入伍時,

他因為會修拖拉機被選去學坦克駕駛,

賈格迪什當時還嘲笑:"讓這賤民碰俄國坦克簡直是褻瀆。""去你媽的褻瀆。

"阿茲蘭往炮膛塞進第二發穿甲彈,金屬碰撞聲在軍械庫里格外清脆。

軍械庫的掛鐘指向凌晨兩點。門外傳來腳步聲,是哨兵帕萬在例行巡查。

這個比哈爾邦來的傻大個上周剛把阿茲蘭的頭按進馬桶里"清洗穆斯林細菌"。

阿茲蘭抓起偷來的英薩斯步槍,槍托上還沾著阿比納夫的血。門鎖轉動的聲音像指甲刮黑板。

阿茲蘭躲在門后,聞到自己身上散發的血腥味和汗臭。帕萬哼著寶萊塢歌曲推門而入,

電筒光掃過停放的坦克。"誰在那兒?"帕萬突然轉身,電筒照到阿茲蘭血紅的眼睛。

槍響時阿茲蘭沒裝消音器。7.62毫米子彈掀飛了帕萬半個頭蓋骨,

腦漿噴在身后的工具箱上,像打翻的豆腐腦。尸體倒地聲比阿茲蘭想象的要悶,

就像他老家宰羊時羊羔倒地的聲音。"第一個。"阿茲蘭跨過尸體,

從帕萬腰帶上扯下鑰匙串。他的手指抖得厲害,試了三次才打開彈藥柜。

成箱的125毫米炮彈在月光下泛著幽光,像等待被喚醒的惡魔。坦克發動機轟鳴著蘇醒時,

阿茲蘭感到褲襠濕了——操,居然這時候尿褲子。但他沒時間害羞,

因為軍營警報器已經像被踩了尾巴的野狗一樣嚎叫起來。"敵襲!敵襲!

"有人用印地語大喊。阿茲蘭咧嘴笑了,把操縱桿一推到底。

五十噸重的鋼鐵巨獸撞開軍械庫大門,磚墻像餅干一樣碎裂。

炮塔旋轉時液壓裝置的嘶鳴讓他起雞皮疙瘩,這聲音比賈格迪什打人時的喘氣聲好聽多了。

探照燈掃過來時,阿茲蘭瞇起眼。他看見十幾個影子從營房里竄出來,有的只穿內褲,

有的拿著步槍。瞄準鏡十字線對準人群中央,阿茲蘭按下發射按鈕。

世界在火光中變成慢動作。炮彈飛出炮管的瞬間,后坐力震得他蛋疼。

營房大門連帶著三個士兵一起炸上天,其中那個被氣浪撕成兩截的是馬亨德拉,

團里最好的狙擊手,上周剛用煙頭燙過阿茲蘭的脖子。

"第二個、第三個、第四個..."阿茲蘭數著,操縱坦克碾過燃燒的廢墟。

履帶壓到什么東西發出咔嚓聲,可能是步槍也可能是骨頭。宿舍區亂成一鍋粥。

阿茲蘭通過熱成像儀看到無數人影在跑動,像被捅了窩的螞蟻。他按下機槍按鈕,

7.62毫米同軸機槍噴出火舌。玻璃窗接連爆裂,一個剛爬出窗戶的士兵被打成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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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時間:2025-05-05 11:39: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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