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查重率99%的論文，被狗吃了？正文凌晨三點，
文學院女生宿舍603室的臺燈還亮著，屏幕冷光打在林小滿泛著油光的臉上。
她蜷縮在電競椅上，腳邊散落著七八個空咖啡罐，鍵盤縫隙里卡著半塊發硬的披薩。
電腦屏幕上，論文查重系統的紅色警告刺得她眼睛生疼——“查重率99%，疑似自抄”。
“自抄？”她猛地坐直身子，熬夜三天的雞窩頭差點撞翻顯示器，“我林小滿就是餓死，
也不可能抄別人的論文！”但等她顫巍巍點開詳情頁，瞬間蔫成了曬干的咸菜——系統顯示，
她這篇《論網絡文學對Z世代身份認同的影響》，
和大一寫的《淺析二次元文化對青少年的價值觀塑造》重復率高達82%，
甚至連大二糊弄選修課的《從嗎嘍文學看當代青年解壓方式》都被扒出來鞭尸。
“三年課程論文全抄自己大一作業，我可真是……”她捂住臉哀嚎，
“學術裁縫都沒我這么省布料！”手機突然震動，
微信彈出導師顧衍的消息：【明早九點答辯，論文呢？】林小滿手一抖，
剛啃了一口的能量棒直接掉進鍵盤縫。對話框上方“對方正在輸入”的提示閃了又閃，
最后蹦出一句：【別裝死，我知道你在線。
】她盯著腳邊正在撕咬草稿紙的柯基“論文殺手”，突然福至心靈，
按下語音鍵就是一通激情輸出：“教授！我的論文真寫完了，但剛剛被狗吃了！
您看這牙印——哎哎別咬我拖鞋！”五分鐘后，校園論壇炸出一篇爆帖： 《驚！
文學院某生為逃避答辯竟生吞A4紙！》 配圖是她跪在地上和柯基搶碎紙的九宮格，
最后一張還是室友蘇曉“順手”拍的懟臉特寫——她嘴角沾著披薩渣，頭頂豎著呆毛，
活像只被雷劈了的嗎嘍?！疤K！曉！”林小滿一腳踹開隔壁床的簾子，
“你是不是把我照片傳論壇了？”簾子后緩緩探出顆腦袋，蘇曉頂著黑眼圈，
懷里抱著《存在與虛無》，鏡片上反射著電腦屏幕的幽藍冷光：“別吵，我在冥想。
”“你冥想還開著Word？”林小滿一把扯開簾子，
赫然看見她文檔里密密麻麻的論文批注，“說好的‘反內卷地下聯盟’終身會員呢？
怎么偷偷改稿到凌晨三點！”蘇曉慢悠悠合上電腦：“真正的卷王，
敢于在冥想中背GRE單詞?！蓖蝗唬呃葌鱽硪魂囼}動。“臥槽！那是顧教授？
” “他耳朵上戴的什么玩意？貓耳發光耳機？” “手里還拿著Switch……救命！
他在玩《動物森友會》！”林小滿扒著門縫偷看，
差點被閃瞎——顧衍穿著印有“學術嗎嘍永不為奴”的痛T，頭頂貓耳耳機泛著七彩炫光，
左手Switch右手奶茶杯，正用腳尖撥開她門口的泡面箱?！傲中M。
”他推了推滑到鼻尖的圓框眼鏡，“解釋一下，
為什么你的論文查重率比食堂大媽打菜的手還抖？”“教授，
真是狗吃的……”她試圖把柯基往前推，結果這叛徒蹭一下鉆回床底。顧衍蹲下來，
Switch屏幕還停留在《動森》釣魚界面：“知道嗎嘍為什么能當上猴王嗎？
”“因為……它們會抄作業？”“因為它們至少會改幾個標點符號！
”他突然從奶茶杯套里抽出一沓紙，“啪”地拍在桌上，“重寫！三天后交不出論文，
你的畢業證就會變成——”他指尖在手機屏幕上一劃，
林小滿的微信瞬間彈出一條推送：【轉發這條賽博功德鏈，佛祖保佑查重率歸零！
】“變成轉發鏈，還是裸考六級版？”顧衍歪頭一笑，貓耳耳機跟著晃了晃，“自己選。
”門外偷拍的快門聲此起彼伏。當晚，
#文學院驚現二次元教授# #關于我的導師是嗎嘍族族長這件事# 而林小滿癱在椅子上，
看著論壇里自己被P成表情包的丑照，悲憤地咬碎了最后一根能量棒。
第二章 實習修羅場：外賣員與黑心自媒體的雙重人生正文林小滿盯著手機銀行余額，
小數點前的數字比食堂免費湯里的蛋花還稀薄?！皩嵙曌C明，
實習證明……”她癱在宿舍床上，把招聘軟件刷出火星子，
“這個世界對學術廢物太不友好了！連奶茶店都要求‘有三年手搖經驗’！”“叮咚！
”微信突然彈出一條消息，頭像是只戴金絲眼鏡的卡通嗎嘍—— 顧衍：【急！
幫我買北門茶顏知已的限定款“學術甘露”，跑腿費200?！?附帶一張奶茶照片，
杯身上赫然印著“轉發此杯，查重率歸零”。林小滿一個鯉魚打挺坐起來，
手指快把屏幕戳穿：【教授，你這是以權謀私！】 顧衍：【哦？
那你自己和教務處解釋實習證明的事？】三分鐘后，她套上美團外賣制服，
咬牙切齒地沖向奶茶店?！景滋欤耗滩枧芡葐T的社死日?！俊巴瑢W，你的‘學術甘露’好了。
”店員憋著笑遞過奶茶，杯套上印著顧衍Q版頭像，配文“嗎嘍教授の祝福”。
林小滿剛轉身就撞見同班同學李小葵。對方盯著她黃澄澄的外賣服，
又瞥了眼奶茶標簽：“顧教授粉絲見面會伴手禮？”“這是……行為藝術！
”她扯了扯頭盔帶子，“我在做‘高校外賣生態田野調查’，畢業論文選題！
”“哦——”李小葵拖長音調，舉起手機“咔嚓”一拍，
“那這張《文學院才女送奶茶被教授PUA實錄》，我就發論壇做參考資料啦！
”林小滿一路狂奔到教師公寓，發現門把手上掛著張便簽： “奶茶放門口，錢已轉。
PS：敢偷喝就把你論文貼到‘學術裁縫bot’?！彼藗€白眼，
突然瞥見顧衍虛掩的房門內閃過電腦藍光——屏幕上密密麻麻的彈幕飄過，
隱約可見“顧老撕yyds！”的吶喊?！敖淌谠诳粗辈?？”她鬼使神差地湊近，
卻聽屋內傳來一聲元氣十足的：“同學們，今天教大家如何用廢話文學水完一篇核心期刊！
”這聲音怎么像極了……【夜晚：黑心自媒體的財富密碼】“家人們！誰懂??！
”林小滿縮在宿舍衛生間，用浴巾蒙住頭當隔音棚，“我導師居然在B站教人水論文，
粉絲還叫他‘顧老撕’！”手機那頭傳來閨蜜的爆笑：“那你還不趕緊蹭流量！
拍點他的社死瞬間，標題就叫《關于我的導師是學術區頂流這件事》！”說干就干。
她花9.9巨資購入微型攝像頭，別在衣領上潛入教師辦公室?！邦櫧淌冢?/p>
能采訪您帶學生的感想嗎？”她假裝遞文件，鏡頭對準正在嗦螺螄粉的顧衍?！案邢?？
”他摘下熊貓人表情包口罩，嘴角還沾著辣椒油，
“建議教育部給導師增設‘嗎嘍語等級考試’，畢竟有些學生的論文……”突然，
窗外刮進一陣妖風。顧衍壓論文的鎮尺被吹翻，一沓稿紙糊到他臉上，
最上方那頁赫然寫著：《論擺爛對學術創新的促進作用——作者：嗎嘍の王》。
“這文風……怎么像國際頂刊那篇神作？”林小滿瞳孔地震，手抖著按下結束鍵。當晚，
她剪輯的《教授の社死瞬間：嗎嘍の王竟是螺螄粉戰神！》沖上B站熱門。
彈幕炸成煙花： “顧老撕掉馬甲了哈哈哈哈！” “建議申報非遺：顧門弄嗎嘍！
” “學生上大分！多拍點，孩子愛看！”【配角支線：卷王の千層套路】凌晨三點，
林小滿被鍵盤聲吵醒。蘇曉的床簾縫隙透出幽光，她掀開一角，只見對方雙腿盤成蓮花座，
左手轉著佛珠，右手在鍵盤上敲出殘影。
本周發呆大賽改到圖書館天臺）淘寶訂單：防脫發生姜洗發水x10“你不是聯盟主席嗎？
”林小滿幽幽開口，“說好的‘集體躺平抵制無效競爭’呢？”蘇曉指尖一頓，
佛珠“啪嗒”掉在《GRE核心詞匯》上：“我這是……在超度我的發際線?！绷硪贿?，
班長陳默正在面試現場表演人類版Excel崩潰?！澳阏f精通VLOOKUP函數？
”HR推了推眼鏡，“那請演示下如何用數據透視表分析這份銷售報表?！标惸~頭沁汗，
鼠標在屏幕上亂晃：“其實我所謂的精通，
就是會給單元格涂顏色……”HR默默打開他簡歷的“技能欄”，
選中“熟練使用Excel”點右鍵—— “果然，連這行字都是復制粘貼來的。
”【雙線交匯：打工人の福報】林小滿在雙重身份間旋轉成陀螺。白天，
她穿著外賣服給顧衍送奶茶，結果被同學拍到《震驚！
文學院女神竟為五斗米折腰》的短視頻；晚上，她偷拍的顧衍摳腳剪指甲視頻點擊破百萬，
粉絲催更留言塞滿私信。直到某天，她在奶茶店撞見顧衍舉著自拍桿直播：“家人們，
今天測評學生推薦的‘查重率歸零神器’……嗯，這芋泥啵啵怎么一股子學術垃圾的香氣？
”兩人四目相對的瞬間，彈幕瘋狂刷屏： “臥槽！這不是跑腿小妹嗎？” “夢幻聯動！
顧老撕快抓住你家野生學生！”林小滿扭頭就跑，身后傳來顧衍的死亡廣播：“林同學，
你剪視頻的構圖不錯，不如明天來當我UP主賬號的實習剪輯？”當晚，
更新： 《文學院雙煞：嗎嘍教授與他的鬼畜女徒》 配圖是顧衍追著林小滿要奶茶的動圖，
P上了“大圣饒命”的表情包。
而事件女主角正縮在被窩里數錢——自媒體收益到賬5000元，轉賬備注寫著：“封口費，
敢說出去就把你寫進論文致謝。”第三章 答辯直播翻車：教授馬甲掉了！
正文林小滿對著鏡子練習第108次假笑時，手機突然彈出查重報告?！安橹芈省?5%？
！”她尖叫著蹦起來，頭撞到上鋪床板，“顧衍誠不欺我！賽博功德奶茶顯靈了！
詳情頁的瞬間凝固——系統用刺目的紅框標出她引用的“名人名言”： “真正的學術垃圾，
敢于直面慘淡的查重率?！斞福▊危?“參考文獻？不存在的，
我寫論文靠的是量子波動速讀?！澈跄涿脩簟薄斑@不是網絡段子嗎？！
”她抓著頭發原地轉圈，“顧衍明明說‘適當玩梗能體現時代性’！”手機瘋狂震動，
：[截圖]@林小滿 你的論文致謝部分怎么還有“感謝顧老撕的鬼畜視頻提供精神支撐”？
陳默：最新消息！教務處要求顧教授直播答辯全過程，
說是“促進學術公開透明”……林小滿眼前一黑。
【答辯現場：嗎嘍の學術祭典】階梯教室內擠滿了看熱鬧的學生，
后排甚至有人拉出“顧門永存”的應援橫幅。顧衍調試著直播設備，
貓耳耳機換成鑲水鉆的“答辯限定款”，Switch貼在講臺上當鎮紙。“同學們，
今天我們嘗試創新答辯形式?！彼c擊開啟直播間，
標題赫然寫著《文學院首場嗎嘍文學研討大會》，“彈幕區開放提問，
點贊超10萬可以讓答辯人表演才藝哦~”林小滿腿一軟，論文稿抖出殘影：“教授，
這和說好的不一樣……”“閉嘴。”顧衍壓低聲音，從痛T口袋里摸出顆薄荷糖塞給她，
“吃下去，保證你的嘴比嗎嘍的論文還干凈?！贝疝q剛開始還算正常，
直到林小滿念到“量子波動速讀”?！獜椖煌蝗环序v： “等等！這聲音是顧老撕？！
” “臥槽！顧老撕露臉了！！” “嗎嘍の王啊啊啊我是你十年老粉！
更新時間：2025-05-05 09:21:2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