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禮現場,舅舅一家拉著我那“傻”老公坐上牌桌。短短半小時,輸掉了三十萬彩禮。
就在我準備出手時,老公在我耳邊低語:“小心桌子…還有他的袖子。
”原來他的笨拙是裝的,他早就看穿一切。我不再隱藏,指尖生風,耳聽八方。
我贏回了所有錢,揭穿了他們的老千。父母卻跪下,逼我把錢給弟弟買房。他們哭訴親情,
眼里卻只有錢。我才知道,我的家人,比舅舅一家更冷血。但沒關系,我的新婚丈夫,
是我的同盟,更是我的靠山。他掏出錄音筆,撕開了他們虛偽的嘴臉。
01今天是我和老公周明軒大喜的日子?;檠鐒偵觯?/p>
我舅舅王富貴就讓周明軒去陪他們打麻將。跟著他的還有我那兩個表兄弟,一個比一個精瘦,
眼里閃著貪婪的光?!熬司耍也粫蚰銈兡沁叺穆閷?,
不好意思啊……”半醉的周明軒擺了擺手?!斑@有啥,好學得很,我教你!”舅舅大手一揮,
笑容滿面卻掩不住眼中的精明,“新姑爺露兩手、給蘇家添喜氣,這是規矩!
”我爸在旁邊笑呵呵地應和:“是啊明軒,陪你舅舅玩幾圈,這是我們這兒的習俗。
”“小賭怡情嘛!”舅舅拍了拍周明軒的肩膀,力道大得幾乎要把他拍進麻將桌里,
“又不是不給你機會贏回來!”在眾人的起哄下,周明軒被推到了麻將桌前。
牌局開始不到十分鐘,我就感到不對勁了?!芭觯 本司舜舐暫爸?,
從周明軒面前抓走一張牌。周明軒盯著手中的牌,眉頭緊鎖,汗水從額頭滑落。
他打出一張牌,舅舅和兩個表兄弟幾乎同時叫出聲:“胡了!”三萬!兩圈下來,
周明軒已經輸了三萬塊!“明軒,你怎么回事???”我爸湊到麻將桌旁,臉色難看,
“這么簡單的牌都能輸?”周明軒握著牌的手微微發抖:“對不起,叔叔,
我、我不太會打麻將……”舅舅嘴角揚起一抹得意的笑:“沒事沒事,新姑爺慢慢來,
咱們有的是時間!”又過了半小時,局面越來越糟。三十萬已經進了舅舅一家的口袋。
周明軒額頭上全是冷汗,臉色鐵青,像是要窒息了一般?!傲?,你快去勸勸明軒?。?/p>
”我媽拉著我的手,壓低聲音催促,“ 你看看他那蠢樣!
”我爸在一旁不停地抱怨:“早知道他這么笨,我就不同意這門親事了!這才半小時,
就輸出去快一半彩禮!”父母向周家要的彩禮數目是66萬。聽著父母的話,
我心里一陣陣發涼。他們的眼里只有那些錢,根本不在乎我的感受,
更不在乎周明軒此刻的困境。我走到周明軒身后,看著他佝僂的背影,心疼不已。
明軒平時做事一向穩重,怎么可能這么笨拙?就在這時,
我注意到舅舅手指上的一個不自然的動作,和他與兩個表兄弟之間交換的眼神。
舅舅的右手小拇指在牌桌下方輕輕動了動,他的兩個兒子隨即微微點頭。這是……出老千!
這一發現像閃電般擊中了我。是陷阱,他們早就計劃好要詐周明軒的錢!
我的太陽穴突然一陣刺痛,一段塵封已久的記憶如潮水般涌來——小時候,
一位白發蒼蒼的老人握著我的手,教我“聽風辨牌、指尖識物”的技藝。他告訴我,
這是一門來自古老傳承的絕技,不到萬不得已不能輕易展露。我深吸一口氣,
多年未用的技藝在血液中沸騰,我的聽覺突然變得異常敏銳,
能清晰捕捉到牌面與桌面的每一次摩擦聲。02看著周明軒那副窘迫的樣子,
我再也忍不住了。我走到他身邊,輕輕搭上他的肩膀?!懊鬈?,你歇會兒吧。這局,我來。
”我的聲音不大,卻像一塊石頭投入平靜的水面。周圍突然安靜下來,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我身上。周明軒抬頭看我,眼神閃過一絲我讀不懂的復雜情緒。“好。
”他站起身,將位置讓給我。就在我們擦肩而過的瞬間,他的嘴唇幾乎貼著我的耳垂,
聲音小得只有我能聽見:“小心桌子…還有他的袖子?!币还呻娏魉查g從我耳畔蔓延至全身,
我猛地一愣。原來周明軒的“笨拙”是裝的?我還沒來得及消化這個信息,
舅舅王富貴就發出了一陣刺耳的笑聲。“喲!新娘子要上場?蘇家金枝玉葉要'露兩手'了?
”他沖著身旁的兩個同伙擠眉弄眼,“行啊,正好讓我們看看,別輸得比姑爺還快!
”他話里的輕蔑讓我心底燃起一股怒火。我抿著嘴,緩緩坐上那冰冷的木椅。
指尖觸碰到牌桌的瞬間,一股熟悉的感覺涌上心頭。多少年了?十年?十五年?
那位神秘長輩教我的技藝,我以為這輩子都不會再用到?,F在,
那些塵封的記憶像潮水般涌來——指尖的觸感能感知牌的材質和點數,
耳朵能捕捉到牌面碰撞的微弱聲音判斷花色和位置…我表面維持著鎮定,
內心卻已進入高度警覺狀態。果然,我很快感知到了桌子下不自然的磁力,
以及舅舅袖口處的異樣凸起。“璃兒…”媽媽湊到我耳邊,語氣焦急,“你可別逞能啊!
悠著點!別再輸了!”她的關心全都圍繞著錢,沒有一句是關心我或周明軒的感受。
這讓我心里更冷了幾分?!胺判陌?,媽?!蔽业卣f,目光卻始終沒有離開舅舅的雙手。
“開始吧?!蔽夷罅四笫种浮!凹笔裁矗俊本司死湫σ宦?,“咱們加點碼,這樣才有意思。
”他往桌中間又推了一沓錢,起碼有五萬?!霸趺礃樱腋鷨??
”我看了一眼站在一旁的周明軒,他朝我微不可察地點了點頭。那一刻,我忽然明白,
他信任我,也許比我想象中更了解我?!案??!蔽腋纱嗟鼗卮?。三缺一的麻將桌,
我坐了周明軒的位置,面對著舅舅和他的兩個兒子。每個人發完牌后,
我的指尖輕輕掠過牌面,隱約能感知到每張牌的花色點數。舅舅洗牌的手法看似隨意,
實則暗藏玄機。我耳朵微動,捕捉到桌下某種不自然的聲音。順著這聲音,
我的目光落在了他的左袖口。當第一張牌落入我手中時,我微微勾起嘴角。
03我偷瞄了一眼舅舅王富貴那張自信滿滿的臉。他正用眼神和舅媽交流著什么,
手掌下方微微抬起,袖口處有不自然的凸起。是磁鐵。我在心里冷笑。這么低級的手法,
他們還真敢拿出來用。我故意打出一張七條,表兄陳立立刻一副得意的樣子,
掐著手指裝模作樣地念叨著:“七七四十九,一九二十七…”“碰!
”舅舅幾乎是迫不及待地抓走了我的牌。我注意到陳立和舅媽交換了一個眼神,
隨后陳立的右手輕輕劃過桌面邊緣,手指在某處停留了半秒。那里一定藏著什么機關。
我輸掉第一局時,爸媽的臉色立刻變得比鍋底還黑。“璃兒,你怎么比明軒還不行啊?
”爸爸湊過來,低聲責備道。“再這樣下去,咱們家可就全完了!”媽媽在一旁急得直跺腳。
我沒有回應,只是微微點頭,裝出一副緊張又無措的樣子。剛輸掉五千塊,這點小錢,
足夠讓他們放松警惕了。第二局開始,我繼續我的表演。手指顫抖著摸牌,時不時皺眉,
裝作為難的樣子。當我打出一張“一筒”時,
我清晰地聽到舅舅袖口處傳來的細微摩擦聲——他正在偷換手牌。
我抬眼望向靠在廊柱上的周明軒。他看似閑適,眼神卻銳利如鷹,掃視著桌面的每一處細節。
當他的目光落在陳立身上時,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絲玩味的笑意。那一刻,
一個大膽的想法閃過我的腦?!y道,周明軒對這一切早就心知肚明?我故意又輸掉一局。
這次是一萬多塊。“真是丟人!”爸爸拍著桌子站了起來,“你要是再這么輸下去,
我跟你媽的棺材本都得賠進去!”舅舅王富貴滿臉得意:“妹夫,別著急,咱們慢慢來,
說不定璃兒一會兒手氣就來了呢!”他那副勝券在握的嘴臉讓我心底火氣直冒。
我深吸一口氣,壓下怒氣,繼續我的計劃。第三局,我悄悄觀察著周圍親友的反應。
有人竊竊私語,有人搖頭嘆氣,還有人幸災樂禍地看著熱鬧。
他們大概以為我這個城里回來的“大學生”,不過是個沒見過世面的書呆子。
我再次輸掉一局,比上一局還多——兩萬五?!鞍ミ?,
小侄女不會把周家給的彩禮錢都輸光吧!”舅舅笑得前仰后合,眼睛瞇成一條縫,
“要不要叫姑爺回來替你?。俊蔽业椭^,沒有回應他的嘲諷。他們已經徹底放松了警惕,
手法也越發粗糙隨意??諝庵械幕鹚幬对絹碓綕狻N夷芨惺艿街車说哪抗?,
能感受到父母無聲的責備,更能感受到舅舅一家準備收網的得意。04“侄女啊,這把再輸,
你們周家的彩禮就全進我口袋啦!”舅舅笑得臉上的肥肉直抖,眼睛瞇成一條縫。
我看到他的右手微微動了動,正緩緩伸向袖口。那個細微的動作,
在我的眼中卻如同放慢了十倍的電影畫面——我知道,他準備換掉手中的廢牌,
用袖子里藏著的“三萬”來確保勝局。就是現在。我猛地抬起頭,
眼神冷得像刀子一樣直視他的雙眼。舅舅的動作瞬間僵住了,臉上的笑容還來不及收回。
“舅舅,”我的聲音不大,卻在這大廳里格外清晰,“您那張'三萬',藏在袖子里,
不累嗎?”這句話像一顆炸彈在大廳中爆炸。所有人都噤若寒蟬,
目光齊刷刷地聚焦在王富貴身上。我看到他的臉色瞬間由紅轉白,嘴巴張了又合,
像條離水的魚?!澳?、你胡說什么…”不等他辯解完,我伸手如電,
精準地從他袖口處扯出了那張暗藏的“三萬”牌。牌面朝上,赫然擺在桌面中央。
“這是什么?”我冷笑著問,“這不是您藏在袖子里的'三萬'嗎?”鐵證如山,
王富貴想狡辯也無從開口。他的身體僵在那里,額頭冒出豆大的汗珠。
“你、你…”他氣得臉色鐵青,手指顫抖著指向我,“你怎么知道的?
”“我不僅知道這張牌,”我站起身來,聲音越發清冷,“我還知道桌子下面藏著的磁鐵。
”說完,我彎腰伸手,從麻將桌下取出一塊黑色的小磁鐵,高高舉起,
讓所有人都看得清清楚楚。周圍的親友發出一陣陣驚呼。有人捂住嘴,有人搖頭,
更多的人開始交頭接耳,對著舅舅一家指指點點。“表哥,”我轉向陳立,
“你那套'神算'挺厲害啊,可惜全是配合舅媽換牌的信號。
剛才那局你們換了兩次牌——一次是八萬換成一筒,一次是九條換成六餅。
”陳立的臉“唰”地一下漲得通紅,嘴唇顫抖著說不出話來?!斑@…”舅媽也慌了神,
“你、你簡直是血口噴人!”“是嗎?”我冷笑一聲,伸手摸向她藏在桌沿下方的暗格,
取出幾張疊好的麻將牌,“那這些是什么?”全場再次嘩然。我環視四周,
看到了親友們震驚的表情,看到了父母僵硬的面孔,更看到了周明軒眼中那抹贊許的光芒。
“各位,”我的聲音清晰地傳遍整個大廳,“既然喜歡玩,那我們就換張桌子,
更新時間:2025-05-05 01:37:4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