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在這座繁華都市的商業中心,矗立著一座宏偉的大廈,那便是盛天集團的總部。
大廈高聳入云,玻璃幕墻在陽光下反射出耀眼的光芒,宛如一座商業帝國的堡壘。蘇晚意,
一位在廣告部嶄露頭角的主管,此刻卻站在集團總裁陸沉淵的面前,
周圍的空氣仿佛都凝固了。會議室里,投影儀上的數據圖表閃爍著冰冷的光。
陸沉淵身著剪裁合身的黑色西裝,如同一尊冷峻的雕像,他的目光落在蘇晚意身上,
不帶一絲溫度地開口:“蘇主管,昨晚十點,你的權限卡刷開了十七樓數據庫,
然而數據庫里的重要數據卻出現了異常變動?!?陸沉淵的聲音低沉而有力,
仿佛每一個字都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在空曠的會議室里回蕩。蘇晚意心中一驚,
她挺直脊背,目光堅定地迎向陸沉淵的視線,“陸總,我昨晚根本沒去公司,
這其中一定有誤會。上周的提案會上您還親口稱贊過我的創意,
現在僅憑這所謂的監控記錄就要解雇我,這實在不合理?!碧K晚意的聲音清脆而堅決,
試圖打破這壓抑的氛圍,她的眼神中透露出無辜與憤怒。陸沉淵眉頭微蹙,
似乎對蘇晚意的反駁有些意外,他雙手抱胸,語氣愈發冰冷:“證據確鑿,蘇主管,
我不會冤枉任何一個人,但也不會放過損害公司利益的人?!标懗翜Y微微瞇起眼睛,
眼神如同銳利的鷹隼,緊緊盯著蘇晚意,試圖從她的表情中找出一絲破綻。
蘇晚意心中涌起一股怒火,她據理力爭:“陸總,權限卡有可能被盜用,
不能僅憑這一點就判定是我所為。而且數據異常說不定是系統故障,
在沒有徹底調查清楚之前,您就這樣草率地做決定,恐怕會寒了員工的心。
”蘇晚意向前邁了一步,直視著陸沉淵的眼睛,言辭懇切,希望能引起他的重視。
陸沉淵沉默片刻,他的眼神在蘇晚意臉上游移,似乎在判斷她話語的真偽。最終,
他還是搖了搖頭,“蘇晚意,今天下班前,你把工作交接一下,明天不用來了。”說罷,
他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袖口,邁著沉穩的步伐離開了會議室。陸沉淵的背影挺拔而冷峻,
仿佛一座不可逾越的冰山。蘇晚意呆呆地站在原地,望著陸沉淵離去的背影,心中五味雜陳。
她怎么也沒想到,自己在盛天集團的職業生涯會以這樣一種荒謬的方式結束。
她在心中暗暗發誓,一定要找出真相,證明自己的清白。2傍晚,天空突然烏云密布,
豆大的雨點傾盆而下,將整個城市籠罩在一片雨幕之中。雨滴砸在地面上,濺起高高的水花,
仿佛是城市在發出痛苦的呻吟。蘇晚意失魂落魄地來到地下停車場,
手中緊緊攥著那份解聘通知書,雨水順著她的臉頰滑落,與她內心的苦澀交織在一起。
就在這時,一輛黑色的邁巴赫緩緩駛來,停在了蘇晚意不遠處。后座的車窗降下半寸,
露出陸沉淵冷峻的側顏。陸沉淵的臉上沒有任何表情,深邃的眼眸如同夜空中的黑洞,
神秘而冰冷。蘇晚意心中的怒火再次被點燃,她幾步上前,伸手撐住即將閉合的車門,
“陸總,我還是那句話,我是被冤枉的,您不能就這樣解雇我。
”冰涼的雨水順著蘇晚意的發梢不斷滑進襯衫領口,她卻渾然不覺,只是直直地盯著陸沉淵。
陸沉淵的目光掠過她泛白的指節,語氣依舊冷漠:“監控顯示昨晚十點,
你的權限卡刷開了十七樓數據庫,這是鐵一般的事實,蘇晚意,你無需再狡辯。
”陸沉淵的聲音沒有一絲起伏,仿佛在陳述一件與自己毫無關系的事情?!拔腋緵]去公司!
”蘇晚意猛然提高聲音,此時,擋風玻璃上的雨刷器突然停止擺動,
在暴雨中劃出詭異的靜止線。后視鏡里,她看見自己蒼白的臉映在男人漆黑如墨的瞳孔中,
顯得那樣無助又倔強。蘇晚意的身體因為憤怒而微微顫抖,她的頭發被雨水浸濕,貼在臉上,
更增添了幾分狼狽。陸沉淵微微皺眉,似乎對蘇晚意的糾纏有些不耐煩,
他冷冷地說:“蘇晚意,你最好認清現實。”說罷,他吩咐司機開車。邁巴赫突然發動,
蘇晚意踉蹌著后退兩步,險些摔倒。車輪濺起的水花打在蘇晚意身上,她卻仿佛毫無知覺,
只是呆呆地望著那輛漸行漸遠的邁巴赫。望著那輛漸行漸遠的邁巴赫,
紅色尾燈在雨幕中劃出血痕,蘇晚意心中涌起一股沖動。她摸到褲袋里的車鑰匙,
金屬齒痕深深硌進掌心,隨后她迅速打開車門,發動車子追了上去。蘇晚意的眼神變得堅定,
她不顧一切地想要追上陸沉淵,讓他聽自己把話說完。3雨越下越大,
豆大的雨點砸在擋風玻璃上,發出噼里啪啦的聲響,視線變得極度模糊。蘇晚意緊咬著下唇,
雙手死死地握住方向盤,眼睛一刻也不離開前方那輛邁巴赫。
輪胎在積水路面發出刺耳的摩擦聲,她完全不顧及危險,一心只想追上陸沉淵,
讓他聽自己把話說完。突然,前方的交通信號燈由綠變紅,邁巴赫一個急剎車。然而,
蘇晚意因為車速過快,再加上視線受阻,根本來不及反應?!芭椤钡囊宦暰揄懀?/p>
她的車狠狠地追尾了邁巴赫的車尾。安全氣囊瞬間爆開,
巨大的沖擊力讓蘇晚意的腦袋一陣眩暈,鮮血順著額頭緩緩流下。在昏迷前的最后一刻,
蘇晚意透過模糊的視線,看見陸沉淵從車上下來,他挽起袖口查看腕表,
冷白皮膚上蜿蜒的荊棘紋身一閃而過。隨后,她的意識逐漸消散,陷入了黑暗之中。
蘇晚意仿佛墜入了一個無盡的深淵,周圍一片漆黑,她試圖掙扎,卻無能為力。
當蘇晚意再次恢復意識時,她發現自己身處一個潔白的病房,消毒水的氣味在空氣中彌漫。
她試圖挪動右腿,卻感覺到一陣劇痛襲來,這才發現自己的右腿被石膏固定著吊在半空。
蘇晚意微微皺眉,心中涌起一股不祥的預感。這時,VIP病房的感應門無聲滑開,
陸沉淵的定制皮鞋踏在防菌地膠上,發出粘稠的聲響。他走進病房,手中拿著一份病歷,
面無表情地開口:“腦震蕩,右脛骨骨折,三根肋骨骨裂。從今天起住云頂公寓,
會有專人照顧?!标懗翜Y的聲音依舊冷漠,但蘇晚意卻從中聽出了一絲不易察覺的關切。
蘇晚意心中一陣憤怒,她扯掉手背上的輸液針,血珠濺在雪白被單上,“憑什么?
陸總是要監禁車禍受害者?”蘇晚意的眼神中充滿了憤怒和不解,
她不明白陸沉淵為什么要這樣對她。陸沉淵微微瞇起眼睛,他突然俯身撐住床頭,
領帶垂下來掃過蘇晚意打著夾板的手指。
蘇晚意在那雙黑曜石般的眼睛里看見自己睫毛投下的陰影,隨著他貼近的動作不斷顫動。
陸沉淵的呼吸輕輕拂過蘇晚意的臉頰,讓她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疤K小姐似乎忘了,
”溫熱氣息拂過耳畔,“你的二手大眾沒有行車記錄儀,
而我的車載監控完整記錄了你是全責。”陸沉淵的聲音低沉而富有磁性,仿佛有一種魔力,
讓蘇晚意暫時忘記了憤怒。感應燈忽然暗下來,心跳監測儀的滴滴聲在黑暗中格外清晰。
陸沉淵解開袖扣,荊棘紋身從腕骨攀上小臂,在月光下泛著暗青色光澤。蘇晚意瞳孔驟縮,
記憶深處某個畫面突然破土而出——十二歲那年在醫院走廊,
渾身是血的少年也是這樣挽起衣袖。護士按著他骨裂的手臂注射破傷風疫苗時,
荊棘狀的燙傷疤痕從肘窩蔓延到腕骨內側。蘇晚意的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熟悉感,
她開始懷疑陸沉淵就是當年的那個少年。4蘇晚意最終還是被送到了云頂公寓。
這是一座位于城市高處的豪華公寓,從落地窗前可以俯瞰整個城市的璀璨夜景。
公寓內部裝修奢華,每一處細節都彰顯著極致的品味。然而,
此刻的蘇晚意卻無心欣賞這美景,她滿心都是對陸沉淵的憤怒和疑惑。每天,
都有專人來照顧蘇晚意的飲食起居。但她對這些照顧并不領情,總是冷著臉,
對照顧她的人愛答不理。而陸沉淵也時不時會出現在公寓,
每次來都只是簡單詢問一下她的身體狀況,然后便又匆匆離去。這一天,
蘇晚意正坐在輪椅上望著窗外發呆,陸沉淵又一次走了進來。他看著蘇晚意落寞的背影,
心中竟莫名地涌起一絲復雜的情緒?!巴雀杏X怎么樣了?”他打破了沉默,
聲音中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溫柔。蘇晚意頭也不回,冷冷地回答:“死不了。
陸總這么關心我,是怕我死了會影響您的聲譽嗎?畢竟是您的車導致我出車禍的。
”蘇晚意的語氣充滿了嘲諷,她仍然對陸沉淵心存不滿。陸沉淵微微皺眉,
走到蘇晚意面前蹲下,與她平視:“蘇晚意,我已經說過,車禍是你全責。
我安排你住在這里,是出于人道主義?!标懗翜Y的眼神深邃而專注,
試圖讓蘇晚意相信他的話。蘇晚意冷笑一聲:“人道主義?陸總您還真是慈悲。
那您能不能告訴我,為什么您的雨刷器會突然失靈?這難道也是巧合?
”蘇晚意直視著陸沉淵的眼睛,眼中充滿了質疑。陸沉淵眼神微微一凜,他站起身,
走到窗邊,背對著蘇晚意說:“這件事我會調查清楚。但在此之前,你最好安心養傷。
”陸沉淵的語氣變得嚴肅起來,他意識到這件事情可能并不簡單。蘇晚意看著陸沉淵的背影,
心中的疑惑愈發濃重。她總覺得這場車禍以及自己被解雇的事情背后,
隱藏著一個巨大的陰謀。而陸沉淵,似乎也并非像表面上那樣冷酷無情。
蘇晚意決定自己也展開調查,她相信,真相總會大白。5在云頂公寓養傷的日子里,
蘇晚意并沒有閑著。她憑借著自己在廣告部積累的人脈,
開始暗中調查權限卡刷開數據庫的事情。她聯系了以前的同事,甚至找到了公司的保安,
試圖從他們那里獲取一些線索。經過一番周折,她終于找到了公司的技術部同事。
在她的軟磨硬泡下,同事偷偷告訴她,公司的數據庫門禁系統除了權限卡識別外,
其實還存在虹膜識別的隱藏機制。也就是說,即使權限卡被盜用,沒有本人的虹膜識別,
也是無法進入核心區域的。蘇晚意心中大喜,這無疑是證明她清白的關鍵證據。
她立刻聯系了陸沉淵,要求他重新調查此事。陸沉淵得知這個消息后,也感到十分震驚。
他意識到,之前自己可能真的過于草率了。很快,
陸沉淵安排技術人員對數據庫的訪問記錄進行了全面排查。果然,
發現了權限卡被盜用的痕跡,而且在進入數據庫的關鍵時間點,并沒有對應的虹膜識別記錄。
這就證明,蘇晚意確實未曾進入過核心區域,她是被冤枉的。陸沉淵看著調查結果,
更新時間:2025-05-05 01:36:3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