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寒門書生，她是千金小姐。青梅竹馬，卻被權貴拆散。我被誣謀反，
流放北疆；她在花轎中沉默，嫁給了別人。八年后，我帶著戰魂之力歸來，血染京城，
只為她一句：“你還記得我們說好要一起走嗎？”我殺入皇宮，闖楚府，與龍影軍死戰，
只為兌現一個承諾——“我不是被命運拋棄的人，我是撕碎命運的人?！边@是我的復仇，
也是我對她的告白。戰魂為引，血海為誓：這一世，我為你逆天而行！1我跪在雪地里，
鐵鏈勒進手腕，寒風像刀子一樣刮過臉頰?！皠懀銏D謀造反，私通外敵，證據確鑿，
流放邊疆，終身不得返京！”宣判的聲音從高臺上傳來，我抬起頭，看見楚天霸就站在那里，
身穿蟒袍，嘴角掛著笑。他身后是曹芳的轎子，簾子半掩，我看不清她的臉。
但我記得她昨天對我說的話：“我們走吧。”我點了點頭，說：“好?！笨晌覀儧]走成。
她在半路被攔下，我被抓進了牢房。他們說我圖謀造反，說我勾結蠻族。
沒有人信我說的真相。今天，我被押上囚車，發配北疆。我回頭看了一眼京城，
那是我長大的地方，是我和曹芳一起走過青石巷、看過桃花落的地方?，F在，
它成了把我趕出去的城。三個月的流放路上，我死了三次。第一次是在山道上，馬車翻了，
我被壓在底下，肋骨斷了兩根。第二次是在荒野中，夜里有人想割我的喉嚨，我沒死，
反而用鐵鏈勒死了他。第三次，是在蠻族營地。我們這些流放的人被賣作奴隸，
我被一個叫“赤牙”的部落買下。他們讓我和另一名奴隸角斗，勝者生，敗者死。我贏了。
但那不是我贏的，是我的身體自己動了。我不知道發生了什么，只記得一股熱浪從胸口炸開，
眼前的世界突然變得模糊又清晰。我能聽見骨頭斷裂的聲音，能看見對方眼中驚恐的光。
我殺了他。全場靜默。然后，赤牙大笑，拍著大腿說：“這小子，有點意思。
”2接下來的幾個月，我成了角斗場上的“不死鬼”。沒人知道我是怎么活下來的，
也沒人知道為什么每次我快死的時候，都會突然爆發。有人說我被神靈附體，
有人說我吃了死人的肉。只有我知道，那是一種聲音，在我心里低語。它說：“戰，戰，戰。
”我開始夢見一些奇怪的畫面——千軍萬馬奔騰而過，血染大地；一位身披黑甲的將軍，
手持巨刃，背對我站著。他說：“你是最后的戰魂?！蔽也欢@是什么意思。直到那天，
我在地下古墓中醒來。我記得那晚，我和其他奴隸一起去挖礦，結果塌方，
我們都掉進了地底。我們在黑暗中摸索，直到看見一座古老的石碑。
上面刻著一句話：“若你喚醒我，便繼承我的怒與恨?！蔽疑焓钟|碰，那一刻，
我聽見了心跳聲。不是我的心跳，而是千萬亡者的咆哮。一道黑影從石碑中浮現，
鉆入我的胸口。我倒在地上，痛苦地嘶吼，仿佛有火在燒我的靈魂。然后，我睜開眼，
看見了不一樣的世界。尸體在我身邊站起，它們聽我的命令?；鹧嬖谖业恼菩娜紵?/p>
我能感覺到每一寸肌肉的力量。我不是劉書銘了?；蛘哒f，我不是以前那個劉書銘了。
我殺掉了看守我們的奴隸主，帶著幾個愿意跟我走的人逃出了營地。我們在山林中流浪，
吃草根啃樹皮，但我知道，我活著不是為了茍延殘喘。我要回去。我要讓楚天霸跪下來求饒。
我要讓曹芳知道，我沒有放棄她。我要讓他們所有人明白——我不是被命運拋棄的人。
我是撕碎命運的人。3我回來了。站在城門外，看著那塊寫著“京畿”二字的石碑，
風吹得我衣角獵獵作響。八年前，我在這里被押上囚車，流放北疆?，F在，我踏著雪，
背著刀，一身蠻族戰甲，滿身血味。“劉書銘，你真的要進去？”身后的白璃低聲問。
她是我在北境遇到的神秘女子，懂靈陣、識古文，也是唯一知道我體內藏著“戰魂”的人。
我點了點頭：“她還在里面?！彼f：“可她已經嫁給了楚天霸。”我沒說話。我知道。
但我更知道，那天她不是背叛我——她是被迫的。我們混進了城東的客棧，
換上了商人的衣服。我讓白璃在房間里等我，自己一個人去了曹府。夜色中，我翻過圍墻，
落在后院。月光灑在那棵老槐樹下，我記得小時候，我和她就在這棵樹下背詩。
“人生若只如初見……”我念到一半，突然聽到一聲輕嘆。我猛地回頭，
看見一個身影靠在窗邊，披著薄紗，低著頭。是她。曹芳。她還是那么美，只是眼神空了。
“你回來了?！彼p聲說。我沒有回答。我走上前，看著她的眼睛：“你還記得我嗎？
”她點頭：“記得?！蔽矣謫枺骸澳悄銥槭裁醇藿o他？”她沉默了很久，才說：“我不嫁他，
你就永遠回不來。”我心頭一震。她繼續說：“他們說，只要我嫁過去，就可以保你不死。
我信了?！蔽倚α耍Φ煤芸??！澳阏嫔??！彼残α?，眼里卻有淚。“你才是。
”4我本想帶她走。但事情沒那么簡單。剛翻出墻外，就被守在外面的黑影包圍。
“果然來了?！蔽野纬龅叮淅涞乜粗麄?。是楚天霸的人，七名黑衣殺手，個個都是高手。
“劉書銘?！睘槭椎哪侨碎_口，“護國公讓我轉告你一句話。”“什么話？
”“你沒有資格回來?！蔽依湫Γ骸澳蔷陀妹鼇碚f話?！睉鸲繁l得很快。
我一刀劈開第一人，第二人從背后偷襲，我側身避開，反手一刀割斷他的喉嚨。
第三、第四人聯手圍攻，我怒吼一聲，體內的戰魂猛然覺醒！一股熱浪席卷四周，
空氣中仿佛凝結成戰場。我聽見低語：“殺?！蓖鲮`之力在我身邊浮現，敵人一個個倒下。
最后只剩下那個首領。我踩住他的脖子，低聲問：“楚天霸在哪？”他咬牙不語。
我冷聲道：“你以為我不敢讓你活著回去？”他終于開口：“他在……今晚要去宮里赴宴。
”我松開腳，一腳踢碎了他的喉骨。然后我轉身，對躲在角落里的白璃說：“我們去皇宮。
”皇宮燈火通明，賓客盈門。楚天霸今天要在皇帝面前露臉，為的是進一步鞏固權勢。
我和白璃藏在御花園的假山后，靜靜等待時機?！澳愦蛩阍趺醋觯俊彼龁?。
我盯著遠處燈火輝煌的大殿，緩緩說道：“我要讓他當眾出丑?！薄澳惘偭恕?/p>
”“我只是不想再等了。”宴會開始，楚天霸走進大殿，坐在高位。我深吸一口氣，
摸出一塊染血的布條，綁在手臂上。
那是我在蠻族時用敵軍將領的血寫的誓言：“此生不滅楚天霸，誓不為人?！蔽覜_進大殿，
直指楚天霸。全場嘩然?；实叟龋骸澳闶呛稳?！”我看都不看他一眼，只盯著楚天霸。
“我是誰？”我冷笑，“我是你當年親手送上流放路的人?！薄皠?！”楚天霸臉色驟變。
我拔刀而出，怒吼道：“這一次，你逃不了了！”戰魂之力再次爆發，
整個大殿仿佛陷入煉獄。桌椅翻飛，酒水四濺，侍衛們驚恐地后退。楚天霸站起身，
眼中閃過一絲驚訝，隨即露出不屑的笑容?！澳阋詾檫@樣就能殺我？”他說完，抬手一揮。
一群身穿黑色重甲的武士從殿外沖入，將我團團圍住。“影蛇七衛。”白璃在我耳邊低聲道，
“他最信任的死士?！蔽疫肿煲恍Γ骸罢?。”戰斗，再次爆發。5刀光如電，血霧彌漫。
我一刀劈開第一個沖來的黑衣武士，他的劍擦過我的肩頭，留下一道血痕。但我沒停，
一腳踢在他胸口，將他踹飛出去，撞翻了一張宴桌。“劉書銘！”楚天霸站在殿上，
冷聲大喝，“你真以為自己還能活著走出皇宮？”我沒有回答，只是死死盯著他。我知道，
今天不是復仇的終點，而是開始。影蛇七衛，是楚天霸最信任的死士部隊，個個身手不凡，
精通暗殺與合擊之術。他們一出手，我就知道——這些人，不是來抓我的，是來殺我的。
為首的是一個戴著青銅面具的男人，身形瘦削，動作卻快得像鬼魅。他沒有說話，
只是一掌拍出，風中帶著一股腥氣。我心頭一緊，立刻后退一步，避開正面，
但那掌風仍在我胸前留下一道焦痕?！岸菊?？”白璃在身后低聲驚呼，“他是‘赤蝎’！
”我咬牙：“看來你們早就認識?！彼c頭：“他是影蛇七衛中最難纏的一個，
曾在北疆屠滅整個靈陣門?！蔽依湫σ宦暎骸罢茫苍撍懒?。”戰斗進入白熱化。
我和白璃背靠背站在一起，面對七個黑衣殺手。“他們想拖住我們。”白璃低聲道，
“皇帝已經下令調兵，再不走就來不及了?！薄安荒茏摺！蔽椅站o刀柄，
“我要讓楚天霸當著所有人的面跪下來求饒。”她急道：“可你現在不是他們的對手！
”我沒說話，心里卻清楚——她說得對。戰魂雖強，但體力和精神都在透支。
我已經連續激戰兩場，身體接近極限。但就在這一刻，體內的戰魂突然躁動起來。
它在呼喚什么?！皝砹??！蔽业吐曊f。白璃一愣：“什么來了？”我沒回答，而是猛地轉身，
一刀斬向左側空地。刀鋒落下，空氣中仿佛被撕裂，一道黑影從虛空中浮現。
那是一個身穿古甲、面容模糊的戰士虛影?！皯鸹旯缠Q……”白璃震驚地看著這一切，
“你竟然能召喚出戰意實體？”我不答，只是一步步走向楚天霸。“這一次，你逃不了。
”楚天霸臉色終于變了。他揮手示意影蛇七衛圍攻，但那些人剛靠近，就被戰魂虛影震退。
“不可能！”赤蝎怒吼，“你怎么可能擁有遠古戰魂之力？
”我冷冷看著他：“因為我不是一個人在戰斗?！痹捯粑绰?，我猛然躍起，刀光劃破長空！
赤蝎舉劍格擋，卻被我一刀劈斷雙臂，鮮血噴涌而出。他倒在地上，
嘶啞喊道：“你……你根本不是人……”我沒有理會，轉身直指楚天霸。
6皇帝終于坐不住了。他拍案而起，怒吼：“來人！給我拿下這個瘋子！”禁軍涌入大殿，
刀槍林立。我回頭看了一眼白璃：“走。”她點頭，迅速取出一張靈陣符，往地上一扔，
瞬間騰起一片煙霧?！澳隳兀俊薄拔已谧o你。”“你瘋了嗎？”“我習慣了?！彼Я艘а?，
最終還是躍窗而出，消失在夜色中。而我，獨自一人，面對數百禁軍。我笑了。
這不是第一次以一敵百。也不是最后一次。我揮刀迎敵，戰魂之力再次爆發。刀光所至，
敵人紛紛倒下。我在人群中穿梭，像是地獄里爬出來的修羅。禁軍雖然訓練有素，
但在戰魂面前，不過是一群凡人。我一路殺到殿前，距離楚天霸只有十步。但他已經不見了。
“跑了？”我冷笑。“劉書銘！”皇帝的聲音顫抖，“你可知你犯了何罪？”我抬頭看著他，
眼神冰冷：“我只知道，我回來，是為了讓她自由?！闭f完，我縱身一躍，跳出大殿，
消失在夜色之中。我回到客棧時，白璃已經在等我。“你瘋了。”她瞪著我，
“你在皇宮里殺了三個影蛇七衛，還重傷赤蝎，皇帝現在肯定要通緝你?！蔽易诖策叄?/p>
吐出一口血：“那就讓他們來吧?！彼聊艘粫海泡p聲問：“你還打算繼續？
”我點頭：“當然。”她嘆了口氣：“那你得先養傷?！蔽艺f：“三天?！彼櫭迹骸叭欤?/p>
”我緩緩站起身，眼神堅定：“三天后，我要去楚府，救她出來?！彼粗?，良久，
才低聲說：“你真的放不下她?！蔽覜]有否認。我做不到。因為她是我的命。而我是她的罪。
7我坐在客棧房間的角落，擦拭著刀。血還沒干。白璃在屋里來回踱步，
眉頭緊鎖：“你真打算三天后闖楚府？”“嗯?！薄澳惘偭恕！彼^一句話，
“楚天霸現在肯定加強了戒備，楚府比皇宮還難進。”“那就讓它變得更難守。
”她一愣：“什么意思？”我抬頭看著她，眼神冷得像刀：“我要讓他們顧此失彼。
”那天晚上，我在城西的一處破廟里見到了一個人。他叫林策，是我小時候的朋友，
御史之子，聰明、冷靜，擅長謀略。十年前，我被流放前，他曾來找我，說要替我翻案。
結果不了了之?，F在他終于來了?！澳阏娴幕貋砹恕！彼粗遥劾镉姓痼@也有悲哀。
我點頭：“你不是一直想扳倒楚天霸嗎？”他苦笑：“可我沒證據，也沒人信我。
”我緩緩從懷里拿出一封信：“現在有了。
”那是我在皇宮大殿上順手偷來的密函——楚天霸與北疆蠻族私通的證據。林策看完，
臉色慘白：“這……這要是交給皇帝……”“皇帝不會信?！蔽掖驍嗨?，
“除非我們制造一個讓他不得不信的局面。”他沉默片刻，然后問：“你想怎么做？
”我笑了：“我要讓整個京城都知道，楚天霸是個叛賊?！钡诙煲估?，
我們在城東放了一把火。目標是楚家名下的糧倉。那里面囤積了朝廷撥給邊軍的軍糧，
一旦燒毀，震動朝野。火起時，濃煙滾滾，哭喊聲四起。禁軍和巡防營連夜出動，
但火勢太大，根本控制不住。與此同時，林策帶著幾名校書郎，在城里四處張貼告示，
揭露楚天霸勾結蠻族、貪污軍糧的罪行。百姓嘩然。有人開始相信。也有人開始懷疑。而我，
則藏在暗處，等一個人來。8那人果然來了。是影蛇七衛中唯一活著的那個——“青鱗”。
他沒戴面具，臉上帶著一道新鮮的刀疤?！皠憽！彼淅涞乜粗遥澳阏媸莻€瘋子。
”“你也是?！蔽叶⒅澳銈兤邆€，現在只剩你了?！彼聊艘幌拢?/p>
忽然開口：“我不想殺你。”我挑眉：“那你來做什么？”他說：“我想幫你?！蔽毅蹲×?。
“楚天霸已經不是我們認識的那個護國公了?！鼻圜[低聲說，“他為了權力，殺了很多人。
包括我的兄長?！蔽铱粗季貌艈枺骸澳憧尚?？”他沒有回答，
只是將一把短刀遞到我面前：“你要殺我，我現在就死。你要信我，我幫你?！蔽医舆^刀，
又還給他：“留著吧。我們要做的事，需要更多人。”他點頭：“我會帶來愿意反水的人。
”我說：“很好?！比旌蟮纳钜梗覀儎邮至?。目標——楚府。林策負責引開巡邏兵，
白璃布置靈陣封鎖出口，青鱗帶人潛入內宅制造混亂。而我，只身一人，沖進了主院。
曹芳就在那里。我推開房門時，她正坐在窗邊，穿著嫁衣，手里握著一杯酒。她沒有驚訝，
仿佛早就知道我會來?！澳阏娴囊獛易撸俊彼p聲問。我點頭：“是?！彼粗?，
眼中有淚：“你知道外面有多少人在追殺你嗎？”“我知道?！蔽艺f，“但他們攔不住我。
”她輕輕一笑：“你還是一樣倔?！蔽易呱锨埃兆∷氖郑骸斑@一次，
我不會讓你再回到這里。”她的眼淚終于落下：“可是……我已經回不去了。”我愣住。
她繼續說：“我不是那個可以跟你一起逃走的小女孩了。我是楚天霸的女人，
我已經被這個命運綁死了。”我搖頭：“我不信命?！彼f：“可我相信。
”我怒吼：“你不該信！”她看著我，眼中滿是痛苦：“如果你今天失敗了，
我就真的再也救不了你了?！蔽页聊Ｈ缓?，我猛地抱住她，聲音沙?。骸案易摺?/p>
哪怕他們殺了我，我也要帶你離開?！彼蘖?。然后，她點了點頭。我們剛踏出房門，
外面就響起了鐘聲?！安缓?！”白璃的聲音傳來，“楚天霸提前回來了！”我心頭一沉。
青鱗立刻迎上去阻擊，林策帶著人斷后。我和曹芳一路奔逃，
卻在府門前被一隊黑甲武士攔下。為首之人，正是楚天霸。他披著戰袍，眼神冰冷，
手中握著一柄金紋長劍。“劉書銘。”他冷笑，“你真是不知死活?！蔽艺驹诓芊济媲埃?/p>
擋在她和楚天霸之間。“你怕了。”我說，“所以你提前回來。
”楚天霸瞇起眼睛：“你說對了。”我拔出刀，戰魂之力再次涌動?！澳悄憔蛣e怪我，
今晚不走了?！背彀源笮Γ骸昂冒?，讓我看看，你到底有多強。”戰斗，一觸即發。
9我站在楚府門前，風卷著雪吹在臉上。楚天霸就在我對面，披著黑金戰袍，眼神冷得像刀。
他抬手一指我：“劉書銘，你真是不知死活。”我沒有說話，只把曹芳護在身后。
“你以為靠那點異族邪術就能殺我？”他冷笑，“你連真正的力量都不懂。
”我說：“我不需要懂。我只需要殺了你。”話音未落，我一刀劈出！刀光破空，
直取楚天霸咽喉。他側身一閃，手中長劍劃出一道金芒，反手斬向我胸口。我硬接這一劍，
血濺當場，卻借勢躍起，一腳踢在他下巴上。他踉蹌后退幾步，眼中閃過一絲驚訝。
“你還真有點本事?！彼f，“可惜，沒用?！毕乱幻?，他雙手結印，
身上突然爆發出一股狂暴的氣勁！地面碎裂，雪花倒卷而起，四周的侍衛紛紛跪下，
捂住耳朵慘叫。“這是……”白璃驚呼，“‘龍息訣’？
”我知道她為什么震驚——那是傳說中只有皇室血脈才能修煉的秘術！楚天霸居然也掌握了？
“你以為你有戰魂就很了不起？”楚天霸大笑，“那你看看這個！”他猛然張開雙臂，
體內涌出一股金色的火焰般的氣息。他的身體開始膨脹，肌肉虬結，雙眼泛紅，
仿佛化身為一頭遠古巨獸。“這是我從北疆帶回的‘龍脈之力’！”他咆哮道，
“比你的戰魂更純粹、更強！”我咬緊牙關，體內的戰魂也在躁動。它在回應楚天霸的力量。
但這一次，不是共鳴，是敵對?！澳蔷妥屛铱纯矗l才是真正的戰神?！蔽议]上眼，
深吸一口氣。然后猛地睜眼，怒吼一聲！戰魂之力徹底爆發！10天地仿佛被撕裂。
我腳下的土地炸裂，空氣中浮現出無數虛幻的身影。那些是千百年來戰死沙場的英靈！
他們圍繞在我身邊，低語、咆哮、嘶吼?！皯?！”“殺！”“復仇！”我的身體仿佛被點燃，
肌肉暴漲，皮膚浮現古老的紋路，雙目如火燃燒。我變成了戰場上的修羅?！笆裁?？！
”楚天霸臉色終于變了，“你怎么可能召喚出這么多亡靈戰士？”我沒回答，只是一拳轟出！
拳風所過之處，空氣爆炸，雪地崩裂，地面龜裂成蛛網狀！楚天霸倉促格擋，
卻被這一拳轟飛十幾米，撞碎了一堵墻！戰斗進入白熱化。我和楚天霸在廢墟中廝殺，
每一次交手都像是山崩海嘯。他速度快，招式狠辣，每一擊都能撕裂空間。
但我也不再是以前那個任人宰割的劉書銘。我擁有戰魂之力，能操控亡靈，
能承受致命傷而不死。我們在廢墟間翻滾，刀與劍碰撞出耀眼火花。
“你根本不懂什么是力量！”楚天霸怒吼。“可我知道什么是仇恨?！蔽依淅浠貞?/p>
我猛地躍起，雙手握刀，狠狠劈下！他舉劍格擋，但這一刀，不只是物理攻擊。
是我八年來所有痛苦、屈辱、憤怒的凝聚！刀鋒落下，他的劍斷了。手臂斷了。
鮮血噴涌而出。楚天霸跪在地上，喘著粗氣，滿臉不敢置信。
“不可能……我怎么可能敗給你……”我站在他面前，渾身是血，卻依舊挺立。
“因為你忘了?！蔽业吐曊f，“她從未愛你?！彼偷靥ь^。我繼續道：“她嫁給你，
只是為了保我一條命。她心里的人，從來都是我。”楚天霸的臉色瞬間變得慘白。
他喃喃道：“不……不可能……她明明……”“她寧可吃藥讓自己麻木，也不愿看你一眼。
”我冷冷地說，“你覺得她愛你？你只是她的牢籠?！背彀哉×恕Ｄ且豢?，他終于明白。
他輸了。不僅是這場戰斗。更是她的心。就在我們僵持之際，遠處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
林策和青鱗帶著人沖了過來?！翱熳撸 绷植叽蠛?，“禁軍已經包圍整個街區！
”我回頭看了一眼曹芳。她站在門口，淚流滿面。“跟我走。”我伸出手。她看著我，
顫抖著伸出手指。就在指尖即將觸碰的那一刻——一支箭，破空而來！“小心！”白璃尖叫。
我猛地轉身，將箭拍飛，卻還是被擦中肩膀。鮮血飆出。我回頭一看，
只見一個身穿黑衣的影子站在屋頂上。是個女人。她蒙著臉，但那雙眼睛，我認得。
“是你……”我喃喃。她緩緩開口，聲音冰冷：“對不起，劉書銘。我不能讓你帶走她。
”我瞳孔驟縮。因為我知道她是誰。她是——曹芳的妹妹，曹蕊。
11我看著屋頂上的黑衣女子，心頭一震?！安苋铮俊蔽亦雎?。她站在風雪中，
身形瘦削，卻透著一股冷冽的殺意。“劉書銘。”她的聲音冰冷，“放下她，走。
”我沒有動。曹芳也愣住了：“妹妹？你怎么會……”曹蕊緩緩摘下面罩，
露出一張與曹芳極為相似的臉。只是，她的眼神里沒有柔情，只有冷漠和堅定?！敖憬?，
你根本不了解外面的世界。”她輕聲道，“你以為他能帶你走？你以為他能護你一生？
”“那又怎樣？”曹芳咬牙，“他是我愿意賭上一切的人?！薄翱晌也辉?。”曹蕊冷冷地說，
“所以我來了。”她說完，手中長劍一抖，寒光四射?！澳阋獢r我？”我問?！笆?。
”她躍下屋頂，落地無聲，像一只潛伏已久的蛇。戰斗再次爆發。但這一次，不是為了復仇，
而是為了她。曹蕊的身法極快，劍術凌厲，招招致命。我看得出來，她不是普通的閨秀小姐，
而是一個訓練有素的殺手?！澳闶钦l？”我一邊擋下她的攻擊，一邊沉聲問道。
“我是‘影蛇’真正的繼承人?！彼湫?，“楚天霸收養了我，把我培養成他的暗刃。
你殺了七衛，卻漏了最鋒利的那一把?！蔽倚闹幸粍C。難怪她能精準地出現在這里，
還能在關鍵時刻救下楚天霸?！澳阍缇椭牢乙獊?？”我問?！爱斎弧！彼凵袢绲叮?/p>
“我一直在等你。”我說：“你為什么這么做？她是你姐姐！”“正因為她是我的姐姐。
”曹蕊咬牙，“我才不能讓你帶她走?！彼偷匾粍Υ虂恚俣瓤斓脦缀蹩床磺遘壽E！
我側身避開，卻被劃破肩膀。血灑在雪地上，像一朵盛開的紅蓮。白璃看出不對勁，
立刻上前支援：“書銘，別跟她糾纏！我們得走了！”“不行！”我怒吼，“我不能丟下她！
”“你瘋了嗎！”林策大喊，“禁軍已經包圍過來了！”我回頭看了眼曹芳，
她滿臉驚恐地看著我和曹蕊交手，嘴唇顫抖，眼中滿是痛苦。“妹妹……你到底怎么了？
”她低聲問。曹蕊停下腳步，看著她，眼神復雜?！敖憬悖悴幻靼??！彼f，
“你從小就是家里的明珠，被寵著、護著。而我呢？我是你的影子，是你的替代品。父親說，
如果當年生的是兩個兒子就好了?！彼D了頓，聲音低?。骸拔抑滥銗鬯?。可我也知道，
他愛你的方式，只會毀掉你。”曹芳怔住?！八?，”曹蕊握緊劍柄，“我不會讓他帶走你。
”就在這時，遠處傳來一聲巨響。緊接著，是一陣爆炸。“不好！”青鱗沖過來，
“他們放火了！是朝廷的火油箭，整個街區都要被燒成灰燼！”我心頭一沉。
楚天霸雖然重傷，但他顯然早有準備。一旦我們被困在楚府，他就用火攻逼我們現身！“走！
”白璃一把拉住我，“再不走，我們都得死在這里！”我咬牙，看向曹芳。她也看向我，
更新時間：2025-05-05 01:35:4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