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將我拋進亂葬崗,我歸來,與九千歲讓沈家萬劫不復。他們將我扔進亂葬崗,
任由野狗撕咬,以為我必死無疑。我帶著腐尸的惡臭,從死人堆里爬出,滿心只有蝕骨的恨。
那個親手將我拋棄的母親,那個冷眼旁觀的繼母??晌移珱]死,還帶著沈家最骯臟的秘密。
我攔下權傾朝野的九千歲,用真相做籌碼,換取他的庇護。我要親手撕碎沈家虛偽的面具,
讓所有仇人血債血償。01冰冷刺骨的泥土灌進我的指縫,腐爛尸體的惡臭撲面而來,
身體每一寸都在叫囂著劇痛。我猛地睜開眼,黑暗中只有微弱月光,照亮這片人間地獄。
蟲豸啃咬、野狗撕咬尸體的聲音充斥耳膜。
大人的庶女…被繼母虐待…親生母親柳姨娘為求活命將她丟棄在亂葬崗…一段混亂記憶閃過。
我是沈清秋,一個被拋棄等死的賤種?!安?,我不能死。
”求生本能讓我掙扎著從尸堆中爬出,錐心的疼痛幾乎讓我昏厥。但比疼痛更強烈的,
是心中燃起的復仇之火。沈家,柳姨娘,那個該死的繼母…一個都不會放過。
遠處傳來馬蹄聲,清晰而急促,打破死寂。深夜亂葬崗,只有可能是他。容淵,九千歲。
書中權傾朝野的活閻羅。記憶碎片告訴我,他今夜會經過。這是唯一的生機。
死亡門前的孤注一擲,我拖著散架的身體,朝著馬蹄聲爬去。手指在泥土中抓撓,指甲斷裂,
鮮血流出卻感覺不到痛。必須活下去,無論代價。馬隊火把光亮靠近,
我用盡最后一絲力氣撐起身體,嗓音干啞如砂紙:“九千歲!請停下!”馬隊驟停。
我抓住這線生機,聲音雖弱卻清晰:“今日您出行,恐有血光之災!并非意外,
而是朝中布局,我知其一二!”死寂中,一輛通體漆黑馬車緩緩停在我面前。車簾掀開,
露出一張白皙俊美的臉,和一雙如深淵般冰冷的眼。那眼神帶著審視、玩味,以及致命危險。
“亂葬崗的棄女?”他聲音低沉,帶著天生威壓,“如何得知雜家行程與危機?
”這是生死攸關的時刻,信息必須精準。“九千歲,
您今日秘查兵部布防圖一事…有人在北城門外十里的枯井附近設下埋伏。
”我聲音虛弱卻堅定?!澳男母箯埥y領…恐怕早已被收買…”我故意沒說透,
但提及信息足夠精準。容淵眼中閃過一絲詫異,隨即是危險審視:“你是誰?
”“一個沒人在意的棄女,恰好知道些旁人不知的秘密?!蔽颐銖姵冻鰝€笑。
“比如…沈家不為人知的換子秘密,比如某位皇子的野心…”話未說完,劇痛襲來,
眼前一黑,意識模糊。最后的聽覺中,容淵低沉聲音響起:“有點意思。帶回去。
”粗暴的手將我拖上馬車。疼痛中我意識到,從一個地獄,進入了另一個更危險的牢籠。
至少,我活下來了。02不知多久,冰冷的水澆醒我。睜眼,是幽暗潮濕地牢。
我被鎖鏈吊起,身體每一寸都在尖叫疼痛。容淵坐在對面,修長手指輕撫熱茶,
那雙眼如同寒冰,不見一絲情緒。“說吧,你到底是誰?如何知道那些事?
”我直視他的眼睛。“九千歲,您想知道沈家的換子秘密嗎?京城第一美人沈如雪,
根本不是什么嫡女,而是柳姨娘的兒子。而我,才是當年被換走的真嫡女。”容淵瞇眼,
眼中閃過危險光芒.“沈家大小姐沈如雪,京城第一美人,太師嫡孫未婚妻。你,
被親娘扔進亂葬崗的庶女,告訴我她并非沈夫人親生,而是你柳姨娘的兒子?這等荒謬,
你以為雜家會信?”我虛弱笑了一聲,血從嘴角溢出。“九千歲不信,
是因您不知沈夫人有多狠。她當年用嫡女換柳姨娘的兒子,可不是為了母愛。
而是為了…用一個健康的‘嫡女’,去聯姻一個對她至關重要的皇子!
”容淵手里的茶杯頓住。片刻,他笑了,笑聲在地牢回蕩,帶著徹骨寒意?!坝腥?。
沈家那個老東西,果然藏得夠深。如果你的話有一句不實,雜家會讓你知道,求生不得,
求死不能,是什么滋味。”“九千歲想知兵部布防圖藏在哪?想知沈家如何勾結外敵?
這秘密,只有沈夫人母子最核心的人才知道。而我,
恰好知道一個能讓她親手撕開偽裝的開關——她最在乎的,不是沈如雪的命,
而是那個被她換來的‘兒子’,以及用他換來的滔天富貴和權力!”三天后,
我被安置在九千歲府邸偏僻小院。說是安置,實則監禁。院子四周布滿暗哨,
每一個角落有人監視。我站在窗前,看著孤零零的老梅樹,感受這座府邸壓抑窒息的氛圍。
“九千歲府上的人,要么有用,要么就死。“你若是騙了主子,骨頭都不會剩下。
”打掃房間的老婦人頭也不抬。我笑了笑,沒有回答。這里的生存法則,比亂葬崗更赤裸,
證明價值,或被處理。晚上,容淵派人召我。我被帶到書房,他案前批閱文書,
燭光下臉龐冷峻?!半s家派人查過,你確是沈家庶女,被你那好母親拋棄在亂葬崗。
”他頭也不抬,聲音漫不經心:“不過,你那些預言,還需要更多證據。”這是試探。
“北城外十里枯井埋伏已證實了,不是嗎?若九千歲還需更多證據,
不妨查查您心腹張統領最近收的一筆來歷不明銀子,藏在他府上西廂房床板下。還有,
三日后太師府會有一封密信送往邊關,內容涉及我朝與北狄秘密條約?!比轀Y筆停,抬眼,
那雙眼鋒利如刀。“你這些‘預言’,未免太過精準?!薄耙驗槲抑赖牟恢皇巧蚣颐孛堋?/p>
九千歲府邸東角樓暗格里,藏著當年太后交給您一枚玉璽印章,那是您權力根基,
也是您最大軟肋。”容淵眼神驟然冰冷:“你究竟是誰?”“我說過,
一個知道很多秘密的棄女而已?!蔽依潇o到近乎冷酷。“我只想活下去,
并讓那些該死的人付出代價?!薄澳銓ι蚣?,包括親生母親,恨之入骨?”“柳姨娘?
”我冷笑,“她不過可悲工具人。對她沒有親情,只有利用價值;對沈夫人不求公道,
只求她萬劫不復。”容淵似乎對我冷血意外,審視目光多了幾分興趣。“有趣。
換子秘密確實好武器,不過僅靠你一個棄女,恐怕難以撼動沈家。
”“所以我需要九千歲力量。我可以提供您想要的情報,作為交換,我要沈家覆滅。
”“你倒敢與雜家談條件。那雜家不妨給你個機會?!?3接下來的日子,容淵不斷試探我。
他派人送來任務。辨識普通拜帖中暗號,解讀含糊密函。看似簡單,實則暗藏殺機。
若普通庶女,必露馬腳。但對我,這簡直是開卷考試。一個月后,容淵再次召見我。
這次在內室。我被帶進去時,他品茶,身邊站著面色陰鷙中年男子。
“這位是兵部尚書李大人,”容淵看向我,眼中帶著試探,“他不信有人能未卜先知,
你不妨說說他接下來會面臨什么危機?”我看了眼尚書,記憶中搜索相關情節。
“李大人最近是否收到一封來自江南密信,邀請您參與一項秘密投資?那是陷阱,
幕后主使是您政敵趙丞相。一旦入局,不出一個月,您將因貪腐罪被彈劾入獄。
”李尚書臉瞬間慘白,驚恐看向容淵:“九千歲,這…這女子何人?為何知這等機密?
”容淵卻看著我,眼中是赤裸裸的興趣:“你的價值,比雜家想象的還要大?!彪x開內室時,
聽到身后李尚書急切詢問和容淵意味深長的笑聲。我知道,
我在容淵心中地位已不僅僅是棋子,而是一個有趣的、獨特的存在。幾天后,
容淵舉辦小型宴會,邀請了幾位重要官員。出人意料,他命人將我打扮一番,
以侍女身份站在他身后。席間,年輕官員趙侍郎頻頻向我投來目光,
趁敬酒故意用手擦過我衣袖。“趙侍郎似乎對雜家侍女很感興趣?”容淵聲音突然響起,
語調輕柔,帶著刺骨寒意。宴會瞬間安靜。趙侍郎慌忙跪地請罪。容淵淡淡看他一眼,
眼神讓在場所有人都感寒意?!半s家的人,不是什么人都能碰的。”他聲音輕飄,
卻重若千鈞。我站在他身后,清晰感受到他話語中赤裸裸占有欲。那一刻,
我明白自己在他的心中地位微妙變化。不僅是有價值工具,更是被他圈進私人領域,
成為他的“所有物”。這種危險吸引力讓我既警惕又興奮。畢竟這世界,被九千歲看重,
既是最大保障,也是最危險處境。宴會結束,容淵叫住我:“明日起,你搬到內院。
雜家有更重要的事要交給你。”我低頭行禮,心中掀起驚濤駭浪。內院,
只有容淵最親近的人才能進入。04搬入內院第三天,我站在窗前,看著手中信箋,
唇角勾起冷笑。這是我精心寫就匿名信,內容關于沈家與北狄使臣秘密會面。
字跡做了巧妙處理,仿照兵部官員筆跡?!斑@封信,你打算怎么用?
”容淵不知何時出現在身后,聲音低沉。我轉身,恭敬行禮:“回九千歲,
此信若由您心腹在太子面前‘不經意’提及,輔以太子府安插沈家眼線證實,
足以讓沈家朝堂上焦頭爛額?!比轀Y接過信件,
目光在字跡上逡巡:“你對朝中各派系了解透徹?!薄爸褐耍侥馨賾鸩淮?。
沈家表面依附太師,實則暗中與三皇子勾結。而太子與三皇子水火不容,
若太子認為沈家背叛太師,自然會在朝堂發難。
”容淵唇角微揚:“你當真恨他們到這個地步?”“恨?”我冷笑。“我只是在討債。
他們欠我的,我要十倍百倍討回來?!比蘸螅霉伙L聲鶴唳。
沈太師面色鐵青從大殿出來,沈夫人得知消息,摔碎半個院子瓷器。沈家生意牽連,
幾處鋪子查封,賬房先生帶走審問。我站在容淵府暗室,通過情報網絡掌握沈家一舉一動。
看到沈夫人氣急敗壞、沈太師勃然大怒描述時,心中涌起暢快。更滿意的是,
柳姨娘近日惶恐不安,多次獨自落淚。據暗探回報,沈夫人對她態度越發嚴苛,
甚至威脅將她逐出府去。“換子”秘密如懸在柳姨娘頭頂的劍,讓她寢食難安。
正當我計劃下一步行動時,意外發生。侍女匆匆進來:“小姐,九千歲命您立刻去書房!
”書房里,容淵面沉如水:“沈家得到消息,知道你還活著,就在我府中。
”我心頭一緊:“他們如何得知?”“沈家在我府中安插了眼線。
沈夫人已派人去宮中求見皇后,聲稱你是她丟失多年女兒,懇求皇后做主,命我送回。
”我瞬間明白沈夫人打算。她不能確定我是否知“換子”秘密,但寧可錯殺一千。
一旦我回沈家,絕無活路?!斑@步棋,我算漏了?!蔽野崔嗷艁y,冷靜分析,
“皇后與沈太師表親,若她下旨,即便九千歲也不便拒絕。”容淵看著我:“你有何打算?
”我沉思片刻,想到冒險計劃:“九千歲,不如將計就計?”接下來的三天,我被軟禁內室,
不得外出。表面看,這是容淵對皇后旨意抵抗;實則我們共同設下的局。第四天,
皇后果然派人來索要“沈家失散女兒”。容淵不得不“勉為其難”同意了。臨行前,
我換一身素衣,站在容淵面前?!斑@個錦囊,關鍵時刻可保你性命?!比轀Y遞過小巧香囊。
“若有意外,咬破里面藥丸,會有人來救你。”我接過錦囊,
看著他深不可測的眼:“九千歲是擔心我死在沈家,還是擔心我將秘密告訴沈家?
”容淵眼中閃過一絲我看不懂情緒:“雜家只是不想失去一顆好棋子。
”“那我會努力活著回來,繼續做九千歲棋子?!蔽椅⑽⒁恍?,轉身隨皇后派來的人離開。
沈府門前,鑼鼓喧天,仿佛真在迎接失而復得女兒。沈夫人站在門口,臉上掛著慈愛笑容,
眼中卻是刺骨寒意。“我的女兒啊,終于回來了!”她上前拉住我的手,
指甲幾乎陷入我肉里。我強忍疼痛,臉上露出茫然感動表情:“母親……”她拉著我進府,
所有人都看到這溫情脈脈一幕。沒人知她在我耳邊咬牙切齒低語:“賤種,竟敢活著回來,
看我怎么折磨死你!”進入內院后,沈夫人立刻變了臉色,命人將我關進暗室。
我被重重掌摑,幾乎昏死過去?!百v人!九千歲為何留你在府上?你知道些什么?
”沈夫人猙獰質問。我佯裝驚恐,支支吾吾說不出完整話,越發激怒了她。
正當她準備用更殘忍手段時,門外傳來急促腳步聲。“夫人不好了!太師突然昏倒,
請您立刻過去!”沈夫人不得不暫時離開,留下狠話稍后再來收拾我。我松口氣,
艱難從地上爬起來。這正是我計劃中環節。借助沈家虐待,獲取容淵安插沈家暗線幫助,
更新時間:2025-05-05 01:31:1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