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個超雄精神病,從小患有嚴重的狂躁癥。3歲的時候用嘴咬斷了鄰居家貓的尾巴,
5歲的時候把同班的一個同學帶到一個隱蔽的地方活活打死。
9歲的時候強暴了一個比自己大10歲的女生。如此瘋狂的我,卻唯獨寵愛自己的妹妹,
只有在妹妹面前,我才表現得像個正常人一般??山鼇戆l生的事,卻讓我徹底瘋狂。
校園霸凌在“精神病”標簽的庇佑下,我成功度過了年幼的階段。步入青年時期的我,
脾氣開始變得更加的暴躁,父母都受不了我,一天中只在準備飯菜之后,才會跟我說一句話。
可有一天,“林風!你過來!”父母顫抖的聲音闖入了我的耳畔。平日里從不理睬我的他們,
在今天突然如此鄭重的叫我,我倒是感覺有些詫異。直到我走出房間,
看到他們有些發白的臉色,我才真正覺得有些不太對勁。他們神色慌張的坐在椅子上,
眼神時不時地瞟向妹妹的房間。我快步走向前,媽媽突然一把拉住我的手,
顫抖的聲音自他嘴中傳出:“林風……你妹妹…你妹妹她…”說著說著,媽媽突然抽泣起來。
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我的狂躁癥突然又發作了。我用力揪住媽媽的衣領,
用極度可怕的語氣詢問她發生了什么。但此時,媽媽并沒有介意我的態度,
而是將手指顫顫巍巍的指向妹妹的房間。我頓感不妙,兩步并做一步的沖向妹妹的房間,
推開門,眼前的一幕讓我心臟幾乎驟停!只見妹妹的房間竟然擺著一臺大型的醫療床,
妹妹一動不動地躺在上面,身上裹著一層白布。周圍有兩名醫生正在爭分奪秒的為妹妹救治。
整張白布幾乎被鮮血染紅,妹妹昔日可愛的臉龐上出現了不同程度的腫脹,
眼角的淤血還在不斷地向外流出,甚至四肢和臉上都有著不同大小的刀痕。
我的呼吸立馬變得急促起來,大口喘息之間又伴隨著咳嗽,面部漲紅的幾乎要流出血來。
全身的肌肉痙攣突然發作,整個人已經到達了癲狂的臨界點。妹妹今年才14歲,剛上初中,
便遭受如此不測,我的心如同被扔入絞肉機那般疼痛。忽然,我不明所以的狂笑起來,
笑得無比瘆人。我走出房間,緩緩地關上妹妹的房門。下一刻,我便快步來到媽媽的跟前,
面部幾乎擰成一團的問道:“究竟是怎么回事?!”不知道為什么,
媽媽笑了……自我出生以來,便很少看到媽媽的笑,更加準確的來說,
是媽媽從來不當著我的面笑。可今天……她張開干澀的嘴唇,
用略微發抖的聲線向我訴說著事情的原委。原來,妹妹在今年的上學期間,
一直遭受著頻繁的校園霸凌,她班級上的三個小畜生,每天都變了花樣的折磨她。
用小刀劃傷她的胳膊,用拳頭重擊她的胸部,甚至將她的衣物褪去,
用手機記錄了起來并發到網上。而就在昨天,她們再次要求妹妹在她們面前將衣服脫光。
這一次,妹妹終于爆發了,她沖上前,打了其中一位小畜生,但一個人的力量終歸還是太弱,
很快,妹妹并被其他兩個小畜生按在地上。廁所的地板無比骯臟,
讓妹妹潔白的裙擺變得污穢不堪,那個剛開始被打的小畜生,為了解氣,
重重一拳砸在妹妹的眼角上,造成了眼角內淤血。接著,
又用小刀一下一下的割破妹妹的皮膚,并將她身上的衣物撕爛。妹妹想要反抗,
卻更加激怒了霸凌者們,她們砸碎了廁所的玻璃門,抓起一把玻璃碎片,
并狠狠的塞進妹妹的夏提中。之后又不停的玩弄著妹妹。等到妹妹被發現時,
便已經是這副慘樣。很難想象,妹妹在那時候究竟經歷了怎么樣的痛苦。聽完這些,
我目眥欲裂,渾身的抽搐更加明顯,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在聽到傷害妹妹的兇手們,
因為未成年保護法而免于刑事責任的時候,我內心的癲狂終于徹底爆發。
在向媽媽了解完她們的基本情況后,我便急匆匆地出了門。她們雖然不用接受刑事懲罰,
但正常的司法程序還是需要走一遍。我來到她們所在的派出所,透過門縫,
我看到里面有幾個小女孩在嬉戲聊天。旁邊則是坐著她們的父母,
只見他們此時正在氣定神閑地喝著茶,與派出所的工作人員交談著。
我再也抑制不住內心的仇恨,走上前一腳踹在門上,由透明玻璃組成的門一瞬間爆裂開來。
碎裂的玻璃碎渣有一些扎進了我的腿中,但我并不在意。派出所里的人見到此景,
以為是遭到恐怖分子襲擊,都害怕的蹲下身去。我氣沖沖的來到三個小畜生的面前,
扭曲的臉龐幾乎要將她們撕碎,
我用極度駭人的語氣詢問著她們:“是不是你們……傷害了…我的妹妹!??!
”沒想到她們聽到我說的話,竟然完全沒有害怕的意思,
反而其中一個小女孩還笑嘻嘻地沖我做鬼臉:“對呀,就是我做的,
她臉上的那幾條刀痕還是我劃的呢!嘻嘻?!北揪蜔o法抑制內心的我此刻徹底爆發,
如沙包大的拳頭落在那個說話的小女孩身上。只一拳,她的鼻梁骨便凹了下去,
溫熱的血液浸在了我的拳頭上,卻讓我感覺無比舒暢。坐在一旁的家長,
看到自己的女兒受罪,連忙抄起派出所一旁的花瓶,便朝我頭上砸去。哐當一下,
我的額頭滋滋的冒著鮮血。那個被打的女孩也用手捂著自己的鼻梁,雙眼泛紅,
對我破口大罵:“媽的,她那個小畜生就該死,你他媽也該死……敢打我,
小心我把你送進監獄里去!”我沒有去管額頭上流動的鮮血,
而是撿起地上的花瓶掉落的碎瓷片,在眾人一臉錯愕的表情中,
將那塊碎瓷片插進了剛剛那個父親的頭骨上。瞬間,慘叫聲彌漫了整個派出所。
因為我的超雄綜合癥,導致我從小便力大如牛,那塊瓷片幾乎整塊嵌進了那男人的頭顱中,
導致他的頭顱一直往外噴血。只見他還保持著怒目圓睜的姿態,而后便直挺挺地倒在地上。
這駭人的一幕終于是嚇到了派出所里的其他家長。沒有人再敢亂出頭,
現場頓時變得安靜起來??赏蝗?,另一個家長又指著我的鼻子罵道:“你這小畜生,
真不怕把自己送到監獄里去嗎?”說往右對一旁的派出所工作人員使了使眼色,
派出所工作人員立刻附和道:“這位……同志,希望您能理智一點,
我們司法機關將會對其采取依法措施,如果你執意這樣從中作梗,那我們也只好例行執法了。
”看得出來,派出所工作人員也是強裝著鎮定。我并沒有接過他的話茬,
而是轉頭看向那位家長,用手輕輕扇了扇她的臉頰,露出一個惡魔般的笑容,
在她耳邊低語道:“我是精神病,我倒要看看你怎么把我送進監獄里。
”哪知道這家長也是個硬茬,不但沒有覺得害怕,反而勾起了一絲意味不明的笑容。下一刻,
剩余的五名家長便齊刷刷的向我打來。這時,我也是發揮起了我超雄的體質,
基本上一拳就能將對方的某根骨頭打折。但畢竟雙拳難敵四手,在他們的集體圍毆下,
我也漸漸落了下風??尚Φ氖牵慌缘呐沙鏊ぷ魅藛T并不打算阻止,
而是在一旁當起了“裁判”。在他們不要命的打法下,我漸漸的昏厥過去。就這樣,
他們以為事情到這里就告一段落。哪知道,他們需要品嘗的痛苦才剛剛開始。再次醒來,
我正躺在醫院的醫療床上。一醒來,我渾身的肌肉又忍不住開始痙攣起來。
一旁的醫生急忙安撫我的情緒,我才慢慢冷靜下來。在弄清楚事情的原委后,
我打算讓那三個小畜生慢慢地死……于是,趁著治療的時間,
我便偷偷計劃著如何處刑她們三個小畜生。另外,她們的父母,我也不會放過。很快,
由于我的超雄體質,身上的傷痕很快便痊愈了。我痊愈之后的第一件事,
便是回家看看妹妹的情況。推開房門,依舊是粉紅的墻壁、可愛的玩偶,
以及……一臺突兀的醫療床。妹妹依舊躺在上面,不過相比之前,卻有了微弱的反應。
我小心翼翼地靠近她,溫柔的用手撫摸著她的臉頰,眼中滿是心疼之色。從小到大,
就只有妹妹一個人把我當成正常人來看。因此,對于我來說,
妹妹的存在是我狂躁癥的緩和劑。妹妹似乎有所察覺,緊閉的雙眼微微顫動。下一刻,
妹妹的嘴唇輕啟:“哥哥…是你嗎?”我極其溫柔的嗯了一聲,
而后又眼神輕柔地看著妹妹:“還疼嗎?
妹妹……”“疼……”我很少在妹妹口中聽到“疼”這個字眼,
妹妹從小就是一個很堅強的孩子,即使受了委屈,也很少抱怨。既然已經聽到了妹妹的回應,
更新時間:2025-05-04 23:23:3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