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完結)穿越成林云國最不受寵的透明公主后,我被迫成為了和親工具,
嫁給漠北國陰翳狠厲殘暴血腥的漠北王,剛到達漠北國內,我就被扔進了森冷的地牢里,
臉色蒼白的看著八尺壯漢將一桶刺骨的冰水潑在我身上,我嗚咽著縮在角落,
小聲哭泣:“好冷。”在察覺到有人靠近后,我手中攥緊的簪子狠狠刺向了面前的人,
卻被輕而易舉的制服住,在混亂掙扎中響亮突兀的耳光聲在牢內響起,在我驚恐的目光中,
男人眉頭輕佻,一把將我裹進懷里,“再扇一巴掌,就放過你,如何?
”1我是一個很慫的嬌氣包,卻莫名其妙穿越成了不受寵的背鍋和親公主,
為了兩國之間的和平安定,我在顛沛流離的馬車上艱苦的度過了生不如死的一個月,
在踏到漠北國地面的那一瞬間,我腳一軟就要跪在地上,內心悲涼,
透明公主就不當人看了嗎?!嘔!該死的馬車跑慢一點又如何呢?!嘔!只是還沒吐槽完,
我就被兩個壯漢扔到了一個荒涼的院子內,地上堅硬銳利的石子將我的胳膊手腕劃傷,
猩紅的血液滴在地面上。外面傳來了陸陸續續的腳步聲,剛剛扔我的大漢走到門外,“王,
林云國送來的和親公主到了?!蔽覄傁氪跉猓南肴俗畈钜簿瓦@樣了吧。下一秒,
就聽見外面低沉冰冷的讓人發顫的聲音響起,即使隔著院墻也能讓我渾身發抖,“和親公主?
本王何時同意和親了?”“殺了,尸骨扔回林云國?!睘榱吮C?/p>
我果斷將頭上唯一的簪子死死攥緊在手中,下一秒卻又聽見外面的男人說道,“等等,
先不殺了?!眲傄梢豢跉?,就聽見更毫無人性的陰翳聲音飄進院內,
“既然是林云國的公主,那自是不能怠慢了,”“給我把她扔進地牢里用刑,
”“從她嘴里撬出來這里的真實目的?!薄拔业挂纯戳滞踹@次想耍什么心思,
連公主都舍得扔給我虐待?!?漠北國的地牢宛如人間煉獄,
還沒進去就聽見了里面痛苦的哀嚎和撕心裂肺的求饒聲,
刺鼻的血腥惡臭味幾乎是死死的撲在臉上,
一路上的殘忍血腥的場面讓我幾乎心臟都要停止跳動,
直到我被扔進一座遍布青白色尸骨的牢房內,我控制不住的渾身發抖,
顫顫巍巍的縮在牢房一角。穿越前的我躺在沙發里看電視還嫌無聊,
現在看著圍在牢房前的渾身遍布煞氣的大漢,覺得怎么看都是之前的自己不知好歹。
漠北國的春季也是刺骨的寒冷,更別提這陰冷森然的地牢,
逐漸接近的腳步聲在地牢內格外明顯,“烈三,先給這位林云國的公主送上點見面禮,
”“讓她的腦子清醒清醒?!笔悄蓖?。我臉色蒼白的一退再退,直到后背抵上冰冷的牢墻,
叫烈三的八尺壯漢拎著一桶冒著寒氣的冰水,毫不留情的潑在了我的身上,
刺骨的寒冷從頭到腳的將我打濕,先前劃傷的傷口也止不住的刺痛,
我今天吃過的苦比我上輩子還要多,但卻又沒實力反抗,我只能委屈的縮在地牢的墻角,
小聲的嗚咽哭泣,“好冷?!眲偟絹淼哪蓖跖崮孢€沒來的及坐下,
就聽見了這跟撒嬌一樣的委屈聲音,下意識抬眼看向牢房內可憐的縮成一團的公主,
像是一株被打濕的嬌花。立馬冷臉道,“誰讓你們用冰水的?”“牢里沒有溫水嗎?
”烈三:“……?”之前的審訊,用滾燙的沸水都沒見您眨一下眼,
就這點小冰塊水……況且不是您說讓清醒清醒腦子嗎?用溫水真不會舒服的睡著嗎?
還沒來得及開口,就看見原本應該坐著的王大步邁進了地牢內。
3心理上和身體上的雙重折磨,讓我止不住的渾身顫抖,一陣尖銳耳鳴聲后,
我發覺有人在向我走近,我手中緊握的簪子幾乎要陷進肉里,即使被殺,
我也得殊死反抗一番,我迅速舉起簪子狠狠刺向面前靠近的人,面前的人仿佛有預料一般,
輕而易舉的鉗制住我的手腕,手腕一痛發簪就掉了下來,被面前的人接住拿在手里把玩,
手腕處的傷口被男人攥住,針扎一樣的痛感刺入神經,我紅著眼眶掙扎,
面前的男人猛地靠近,我下意識反抗,就聽見突兀又響亮的耳光聲在牢內響起,
四周傳來倒吸冷氣的聲音,我驚恐的看向眼前的男人,此時面對眾人的反應,我才意識到,
面前臉色陰翳可怕的男人就是傳說中殘暴無度的漠北王。我的手像是觸電一樣縮了回去,
手心還殘留著剛剛的觸感。我顫著聲音道歉,“對,對不起……”裴逆的臉上看不出情緒,
在我驚恐的目光中舉起了手,我以為他要掐死我或者狠狠的殺了我,下意識閉緊了雙眼,
想象中暴怒的處罰卻沒有出現,我被猛地裹進了一個溫暖的懷里,
我睜開眼與男人深沉漆黑的雙眸對視,裴逆眉頭輕佻,聲音還是那樣的冰冷,
說出的話卻讓我整個人都楞住了,“再扇一巴掌,我就放過你,如何?”見我遲遲沒說話,
裴逆松開抱著我的手,聲音低沉道,“看樣子公主選擇受點苦了,
”“只是我漠北國的人下手不知輕重,也不知道公主能不能受的住。
”突然的失重感讓我迅速摟住了裴逆的脖頸,聽見這話我瘋狂的搖頭,祈求的看向裴逆,
“公主這是什么意思?”裴逆身上散發的煞氣讓我的聲音都在發顫,對上他陰冷的視線,
我立馬妥協道,“不想受苦……”“但能不能別在這里……”裴逆倒是沒繼續為難我,
用身上的外袍將我裹緊后,大步走出了地牢。烈三看著遠去的王,疑惑的問,“那還用刑嗎?
她來這的目的還沒問出來呢?”旁邊人嫌棄道,“兄弟你彪???
”然后跟著漠北王的身后離開了。4裴逆一路抱著我回到了他的寢殿,
整個寢殿內的墻上掛滿閃著寒光的兵器,我被放在床上的時候,
這才有心情去細細打量面前殘暴的漠北王,是極具特色地方長相的俊逸面孔,
眉宇間透著攝人的壓迫,讓人不敢直視那雙仿佛能看透人心的深邃眸子。
突然離開溫暖的懷抱,即使有外袍裹著我還是在裴逆的目光中忍不住打了個哆嗦,
“公主還記得剛剛答應我什么了嗎?”我點點頭,但卻無論如何都不敢下手,
在裴逆逐漸暗下來的目光中,弱弱的問,“我打我自己行嗎?”裴逆沒看我,只是揚聲道,
“來人,帶林云國公主回地牢用刑?!毖劭粗R上就有人要進來帶我回那個森然的地牢,
我咬著牙閉眼一股氣就扇了過去,“啪——”沒收住力氣,
清脆響亮的聲音比在地牢中大的多,在寂靜的房間里格外的明顯且心驚膽戰,
扇過去的右手手心微微發麻,止不住的顫抖。等了很久沒有動靜,
我偷偷睜開一只眼看向被打的裴逆,只見裴逆保持著腦袋被打偏的姿勢,舌尖微頂被打的腮,
輕笑出聲,進而低聲道,“做的很好,公主很乖。”不是,這給我帶哪個頻道來了??
這漠北王是正經的嗎??殘暴的外表下有顆變態的心??!我懸著的心終于死了。
我內心有點崩潰,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我只能學著那些大漢稱呼他的樣子,詢問道,
“王,我能換身衣服嗎?”“你的床被我弄臟了?!辈煊X到裴逆投過來的壓迫感極強的視線,
我立馬慫道,“不換也行……”裴逆看著眼前白著小臉的人,
以及小心翼翼跟兔子一樣的動作,感嘆道,“林王倒是舍得,這么嬌的人都敢往我這里送,
”真不怕他把人給玩壞嗎?后面的話裴逆沒說出來,他怕這個小慫包公主會立馬被嚇哭。
那就難辦了。5渾身濕漉漉的衣服貼在身上,傷口在水的浸泡下痛到麻木。
就在我心想要不跪下求一個干凈衣服的時候,裴逆的手下已經利落的將東西送到了門口,
裴逆接過衣服后扔在床上,盯著我道,“公主要的衣服到了,換吧。
”看著裴逆一副完全沒有要離開的樣子,我內心嘆了口氣,面子和身體的舒適我選擇后者,
看就看吧。即使內心很堅強,但是裴逆的視線實在是存在感太強了,
周身經歷過戰場殺戮的壓迫感就算只站在那里就帶給人不小的心理壓力,
更別提這種盯住獵物一樣的眼神,我慢悠悠轉了個身,背對著裴逆。
裴逆看著面前的人的動作,不自覺輕笑一聲,“公主叫什么名字?!蔽衣掏袒氐?,
“蘇扶楹?!迸崮鏇]再說話,我就繼續穿衣服。沒注意到裴逆逐漸暗下來的眼神,
他看著蘇扶楹瑩白手臂上青紫的痕跡和泡到發白的傷口,
倒是什么都還沒做就一副被虐待的很慘的樣子,要是真做點什么,應該會哭的可憐兮兮的吧。
換好衣服后,就看見裴逆坐在桌前朝我招招手。跟招小狗一樣,我默默嘀咕。
但是對上裴逆不帶情緒的眉眼,還是屁顛屁顛小跑了過去,裴逆拿起一瓶藥膏,
示意我伸出手來,我老實的坐在凳子上挽起袖子伸出手臂,
并且在裴逆為我抹藥膏的途中發出點,刻意的“嘶嘶”的聲音。
裴逆頓了一下加大了涂抹藥膏的力氣,再聽到面前人忍不住的痛呼聲后,嘴唇微揚,
說出的話卻是冷漠專制的殘暴樣,“公主這么喜歡蛇,
明日就給公主房中送去百八十條漠北特色的毒蛇,”“讓公主隨意甩著玩。
”我立馬瞪大了眼,一臉不可置信,“你!”暴君!簡直是暴君?。?!裴逆輕輕睨我一眼,
我立馬就慫了,迅速低下頭,“……我不出聲了還不行嗎?!迸崮娌痪o不慢道,
“公主想做什么當然可以,只不過要想想后果是不是你能承受的住的。
”“既然來了漠北就要守漠北的規矩,即便你是公主?!迸崮鎸⑺幐喾旁谧雷由?,吩咐道,
“來人,送公主回寢殿,”“沒有我的命令誰也不能放她出來。
”6不出意外的我被關起來了,只不過被關的地方從地牢變成了一間舒服寬敞的院子。
接連五日我都沒見過裴逆的身影,只是一味的吃了睡睡了吃,然后坐在草叢里看侍女澆花。
這樣頹廢的日子固然很爽,但是無聊的讓人頭大。在我第三次蹭在侍女云雀的身邊,
求她給我整些話本看,或者帶點好玩的。得到了第三次的拒絕,話術甚至都沒變,“公主,
你就饒了奴婢吧,”“王吩咐過,你想要的東西必須要經過他的同意,
”“奴婢要是貿然給了你,怕是要掉腦袋的?!薄肮鬟€是自己和王說吧?!蔽乙蚕胝f?。?!
但是我現在連大門都出不去,甚至連裴逆一眼都看不到,我跟誰說,跟鬼嗎?
我往草地上一攤,閉著眼哼唧朝云雀撒嬌,“好云雀,你就替我搞來個話本看看吧。
”“你替我搞來,我就替你澆花,幫你打掃院子,”“好不好嘛,我親親你了好云雀。
”“我保證裴逆沒時間管我,求求你答應我吧?!痹捖?,臉上的陽光被陰影遮擋住,
我以為是云雀站在了我面前,懶懶的閉著眼坐起來就要摟著她的腰,
在摟上的瞬間卻突然發覺手感似乎不對,邊說便睜開眼,
“云雀你什么時候背著我練這么強壯了……”下一秒抬頭就對上了裴逆冒著寒氣的臉,
真正的云雀此時跪在一旁低著頭大氣都不敢喘。
墨綠色長袍將裴逆的陰翳狠厲盡數體現在身上,
眼底濃厚漆黑的危險情緒幾乎是讓我下意識屏住呼吸,裴逆一根手指挑起我的下巴,
微微俯身,冷笑一聲,聲音像是寒窖里的冰,“蘇扶楹,再說一遍你想要親誰?
”我抿了抿唇心虛的別開眼,“沒誰,我隨便說說的?!迸崮嬷逼鹕碜?,
高大的身軀遮住太陽,沒再看我一眼,“公主好骨氣,不過似乎忘了我說過的話。
”我腦中突然想到幾天前裴逆說的,——公主想做什么當然可以,
只不過要想想后果是不是你能承受的住的。果然下一秒,裴逆毫無人性殘暴的命令道,
“來人,給公主換個更利索的侍女,以免怠慢了公主。
”瞬間幾個黑衣壯漢就上前擒住了云雀,手中冒著寒光的刀在陽光下銳利的刺眼。
云雀嚇得不住的求饒,眼見刀刃就要砍下來血濺當場,“不要?。?!
”我幾乎是連滾帶爬的沖到了云雀身前,這幾日愿意陪我解悶的只有云雀,
即使我再煩人云雀也會耐心的和我講話,我心中早把云雀當成了朋友。隨著我的身子擋住,
黑衣人手中的動作停住了,裴逆神色不變的站在原地,似乎對我這樣的行為毫無意外。
“公主這是什么意思?!蔽以缭撘庾R到傳聞中殘暴狠厲的漠北王本就是陰翳霸道的做事風格,
卻因為我的大意疏忽差點導致旁人遭受無妄之災,我走近裴逆在他身前想要跪下低頭示弱,
卻被他隨手撈進懷里,發抖的手指輕輕揪住他的衣擺,“我錯了,”“求您饒了云雀,
我愿意受罰?!?裴逆抬手屏退院子里的人,我看著云雀被帶走急得眼淚大滴大滴的滾落,
顫著聲音抬頭祈求裴逆,“別帶走云雀,別殺她……”裴逆俯身靠近,
微涼的指腹擦過我的眼角,“那就看公主認錯的態度如何了?!蔽颐H坏耐蛩?,
裴逆居高臨下的伸出手撫摸按壓我的唇瓣,軟的幾乎讓他要控制不住自己的力道,
慢慢引誘道,“公主從這里說出來的話讓我不怎么高興,”“公主該想想,
怎么讓我高興點呢?!蔽衣牰怂嬛械囊馑迹部炊怂壑械纳畛?,緊閉雙眼,
淚滴滾落掉進草地,我踮起腳尖仰著頭吻上了裴逆的唇。
裴逆看著緊緊抓著自己衣襟的泛著粉的手,以及獻祭一般可憐兮兮仰著頭獻吻的樣子,
低下頭加重了這個吻。我幾乎要招架不住裴逆要將我拆骨入腹的架勢,
下意識后退卻被按回懷里繼續親,直到最后我腿軟的站不住,整個人被裴逆抱在懷里,
更新時間:2025-05-04 21:11:0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