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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宮纏蠱錄 甄鑫瞎胡寫 9651 字 2025-05-04 18:18: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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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九重春色承光殿的蟠龍金柱在暮色中泛著暗紅,檐角銅鈴被夜風撞出細碎聲響。

我斜倚在九龍御座上,看著階下匍匐的文武百官,忽然想起三日前那個雨夜。

那時先帝的梓宮還停在太和殿,青煙繚繞的素幡后,

太后用染著丹蔻的指尖掐著我的手腕:"明日登基大典,

若敢在群臣面前咳嗽一聲......"她腕間金鑲玉鐲硌得我生疼,

那鐲子原是母妃的遺物。"陛下?"司禮太監的聲音將我從回憶中驚醒。

殿前跪著的御史中丞還在喋喋不休:"......自先帝駕鶴西去,

陛下當以勤政愛民為要,豈可耽于......"我打了個哈欠,

目光掃過殿外那片被夕陽染成金色的海棠花林。忽然瞧見花枝亂顫處閃過一抹水紅裙裾,

定睛再看時,卻見個梳著雙丫髻的小宮女正踮腳去夠枝頭開得最艷的那朵。"來人。

"我抬手打斷御史的話,滿朝朱紫頓時鴉雀無聲。

指尖遙遙指向花影深處:"把那個摘花的丫頭帶過來。

"禁軍統領韓昭的玄鐵甲胄發出鏗然聲響,不過片刻便將人押到階前。小宮女發髻散亂,

抖得如同風中落葉,懷里還死死護著那朵海棠。我注意到她耳垂上掛著對翡翠墜子,

在暮色中泛著幽幽碧光——那是南詔進貢的珍品。"御花園的海棠,你也配摘?

"我故意沉下臉,余光瞥見太后在珠簾后微微直起身子。小宮女砰砰叩首,忽然抬起臉來,

竟是張艷若桃李的面容,眼角淚痣在霞光中似要沁出血來。"奴婢知罪。

"她聲音嬌得能滴出水來,"只是見這花開得寂寞,

想替陛下......"話未說完便咬住櫻唇,雪白貝齒在朱唇上留下淺淺齒痕。

我喉頭一緊,昨夜在太后宮中聞到的合歡香仿佛又在鼻端縈繞。

御史中丞的笏板重重砸在金磚上:"妖女惑主!陛下豈可......""拖下去。

"我懶懶擺手,韓昭的佩刀尚未出鞘,那小宮女竟如游魚般滑出侍衛桎梏,

水紅裙裾翻飛間已跪坐在御階之上。溫香軟玉忽地貼近,她將海棠別在我冠冕旁,

吐氣如蘭:"陛下真舍得殺我?"滿朝嘩然中,我嗅到她襟口傳來的奇異甜香,

似西域的龍涎香混著江南的茉莉。太后掀簾而起的珠玉脆響被淹沒在群臣的驚呼里,

我撫上她纖細腳踝,金線繡的并蒂蓮紋在掌心發燙。"傳旨。

"我扯下腰間玉佩扔在她裙擺上,"封為......"目光掃過她顫抖的指尖,

"就封作海棠夫人,賜住春熙閣。"御史中丞當場昏厥,太傅的白須氣得直顫。

我攬著新封的美人起身時,看見韓昭握刀的手背青筋暴起——三年前他護送我回宮時,

也是這樣攥著韁繩,那時我還是個在冷宮吃餿飯的皇子。春熙閣的月色比別處都要旖旎。

海棠夫人褪去外衫時,我才發現她腰間系著銀鈴,每走一步都蕩出清越聲響。

燭火將她的影子投在茜紗窗上,竟似九尾狐般搖曳生姿。"陛下可知這鈴鐺的妙處?

"她赤足踩上波斯進貢的絨毯,銀鈴隨著腰肢輕晃,"南詔有種蠱,

要伴著鈴音種在......"話未說完,窗外突然傳來夜梟啼叫。海棠夫人神色驟變,

腕間銀鐲與鈴鐺相撞,發出玉石俱焚般的脆響。我正欲追問,她卻軟倒在我懷中,

羅裳半解處露出肩頭朱砂痣,狀若展翅的鳳蝶。次日早朝,春熙閣的銀鈴聲仿佛還在耳畔。

我看著階下空缺的御史之位,指尖無意識摩挲著龍紋扶手。司禮太監剛喊完"有事啟奏",

殿外忽然傳來環佩叮當。"陛下——"嬌啼破空而來,

海棠夫人竟穿著昨夜的紗衣闖入金鑾殿。群臣倒抽冷氣聲中,她撲跪在御階前,

肩頭鳳蝶痣紅得刺目:"臣妾昨夜伺候不周,特來請罪。

"我瞧見她雪白足踝上多了一道紅痕,像是被什么細繩勒過。正要開口,

忽聞珠簾后傳來茶盞碎裂之聲。太后扶著女官的手巍巍起身,

鳳目含霜:"后宮婦人擅闖朝堂,按律當杖斃!"海棠夫人卻輕笑出聲,腕間銀鈴無風自動。

我忽然頭痛欲裂,恍惚間見她指尖彈出一點金粉,正落在太后裙裾上。

方才還氣勢洶洶的太后突然踉蹌后退,指著虛空顫聲道:"先帝!先帝顯靈了!"趁亂中,

海棠夫人已攀上御座。她貼著我的耳垂呵氣如蘭:"陛下想要看真正的南詔秘術嗎?

"說著忽然咬破指尖,血珠抹在我唇上,竟帶著異香。我渾身燥熱難耐,

眼前群臣的臉都成了模糊的影子,唯獨她眼角的淚痣越來越紅,

紅得像是要......"報——八百里加急!"殿外忽傳來軍報聲,韓昭持劍闖入時,

正看見我扯開海棠夫人的衣帶。春熙閣的銀鈴聲與邊關戰鼓在金鑾殿上交織,

史官筆尖的墨汁滴在宣紙上,暈開一朵詭譎的海棠。

第二章 合歡血宴春熙閣的銀鈴聲在第七個清晨戛然而止。我掀開綴滿東珠的錦被時,

海棠夫人正跪在波斯絨毯上描眉,銅鏡里映出她肩頭那只越發鮮活的鳳蝶痣。

昨夜她說要教我南詔的"畫皮術",用孔雀膽混著人血在背上繪出整幅春宮圖,

結果畫到第三對男女時,韓昭的急報驚得她失手打翻朱砂盞。"北狄送來十名貢女,

說是要補足陛下的四妃九嬪。"海棠夫人將螺子黛扔進翡翠筆洗,

血色在清水中洇開如毒蛇吐信。

她赤足踩過滿地狼藉的奏折——那些都是御史臺彈劾春熙閣夜夜笙歌的折子,

最上面那份還沾著昨夜我們試驗"葡萄架下倒澆燭"時打翻的葡萄酒。

我伸手去勾她腰間銀鈴,卻被她旋身躲過。茜紗窗外傳來司禮監尖細的唱喏:"巳時三刻,

秀女候選——"話音未落,海棠夫人忽然將整盒胭脂扣在我朝服上,

殷紅脂粉順著五爪金龍的眼窩往下淌。"陛下可要仔細挑選。

"她指尖蘸著胭脂在我頸側畫圈,昨日種下的情蠱又開始發作,

"聽說這次有個雪域來的圣女,能用月光養出冰肌玉骨呢。"說罷忽然咬破舌尖,

混著鮮血的吻堵住了我所有疑問。太和殿前九十九級漢白玉階上,

北狄貢女們雪白的腳踝系著金鈴。我數到第七個紅裙女子時,

突然聽見韓昭的佩刀在鞘中輕顫——這是三年來他第一次在當值時走神。順著他的目光望去,

最末位的少女正仰頭望著檐角鎮殿獸,陽光穿透她輕紗覆面,隱約可見眉心血痣如朱砂滴落。

"揭面。"我抬手示意,司禮監卻撲通跪倒:"此女乃昆侖神女,

面紗需在子夜由......"寒光乍現,韓昭的刀鋒已挑開輕紗。少女驚呼聲未落,

整個太和殿突然彌漫起雪蓮清香。我看清她面容的剎那,

袖中把玩的夜明珠竟脫手滾落——這張臉與三年前溺死在太液池的端淑皇貴妃有七分相似,

尤其是左眼下那道淺淺疤痕。"民女阿史那蘭,拜見陛下。"她行禮時腰間金鈴不響,

雪色紗衣下隱約可見纏繞在四肢的銀鏈。我注意到她足踝處有圈淤青,

像是常年戴著鐐銬所致。正要開口,忽覺后頸被什么灼痛,轉頭看見海棠夫人倚在蟠龍柱上,

指尖金粉正簌簌落進鎏金香爐。御史臺的老臣們又開始捶胸頓足,這次還多了幾位宗親王爺。

我索性將阿史那蘭拽上御座,她冰冷的指尖觸到我掌心血紋時,

昨夜種下的情蠱突然瘋狂游走。韓昭的刀鞘重重磕在地磚上:"陛下!

此女身上銀鏈乃玄鐵所鑄,分明是......""分明是極好的玩意兒。

"我扯住銀鏈將阿史那蘭拉進懷里,

她發間雪蓮香與海棠夫人的異香在金鑾殿糾纏成詭異的甜腥。珠簾后傳來太后劇烈的咳嗽聲,

前日她聲稱見到先帝鬼魂后便一病不起,此刻卻強撐著出現在朝堂。

阿史那蘭忽然握住我手腕,在她引導下,我竟摸到她脊背凸起的梵文刺青。

指尖觸到某個字符時,她渾身戰栗如中箭的白鹿,

蒙著輕紗的眼望向韓昭的方向:"將軍可知,雪域的鷹隼最喜啄食罪人的眼珠?

"變故發生在當日深夜。我本在御書房批閱那些永遠處理不完的請安折子,

忽聞春熙閣方向傳來銀鈴暴響。趕過去時,只見海棠夫人正將阿史那蘭按在合歡池中,

池面漂著撕碎的雪色輕紗。"她說要教陛下用月光養蠱呢。

"海棠夫人纏著銀鈴的赤足踩在阿史那蘭肩頭,池水突然泛起血色漣漪。

我這才發現阿史那蘭手腕在流血,那些血珠竟凝而不散,在水面拼出個詭異的圖騰。

阿史那蘭仰頭露出破碎的笑,眉心血痣在月光下開始蠕動。她忽然掙脫束縛撲向我,

染血的唇貼著我耳垂呢喃:"陛下摸摸看,妾身后背的《楞伽經》缺了哪個字?"話音未落,

海棠夫人的金簪已刺入她后頸。我抱著逐漸冰冷的軀體坐在血泊中時,

韓昭帶著禁軍破門而入。阿史那蘭最后在我掌心劃下的符號開始發燙,

那是用血寫的"韓"字。海棠夫人拔出發間銀簪挑破指尖,將血滴在尸體眉心血痣上,

那點朱砂竟化作紅蝶振翅而去。三日后北狄使節團抵京那夜,我在麟德殿設宴。

九十九盞鮫綃宮燈將殿內照得亮如白晝,海棠夫人穿著用阿史那蘭的雪紗改制的舞衣,

腕間新增的金鈴隨著鼓點發出蠱惑之音。當她的赤足踩上北狄使臣的脊背時,

我瞥見韓昭握刀的手正在發抖。酒過三巡,那位滿臉刺青的北狄大祭司突然獻上木匣。

匣開的瞬間,整座宮殿彌漫起熟悉的雪蓮香——阿史那蘭的頭顱正在冰晶中微笑,

眉心血痣鮮艷欲滴。海棠夫人打翻的葡萄酒順著御案流淌,與冰晶融化的血水匯成細流,

悄然漫向韓昭的皂靴。"此女乃我族叛徒,多謝陛下處置。"大祭司的漢話帶著古怪腔調,

"為表謝意,特獻上雪域秘寶。"他掀開第二層木匣時,

我聽見太后珠釵墜地的脆響——匣中整齊排列著十二枚琉璃瓶,

每瓶都裝著浸泡在血水中的嬰兒,臍帶末端系著寫有我生辰八字的符咒。

海棠夫人的銀鈴突然全部炸裂,碎玉崩落處,阿史那蘭的頭顱猛然睜眼。

她染血的唇一張一合,殿外霎時陰風大作。我撲向御案想抓住什么,卻碰倒了燭臺。

火舌竄上垂簾那刻,看見韓昭的刀光劈向大祭司脖頸,

而本該死去的阿史那蘭正在火焰中對我伸手,

她后背的梵文刺青在火光中扭曲成三個字:殺太后。

第三章 鮫綃縛龍麟德殿的焦木還在飄著青煙,我已將朝會改在春熙閣的溫泉池。

海棠夫人用阿史那蘭的銀鏈束著十二個琉璃瓶,那些血嬰在硫磺霧氣中竟睜開琥珀色瞳孔。

韓昭的刀橫在我頸側時,

我正用朱筆在戶部侍郎背上臨摹梵文——昨夜發現他的胎記與阿史那蘭刺青某個字符相同。

"三月初七那夜,陛下是否去過太廟?"韓昭的刀鋒割破我剛系好的鮫綃腰帶,

這是用北狄貢女面紗改制,浸過雪域尸油后能在月光下顯形。池中血嬰突然齊聲啼哭,

海棠夫人腕間新換的骨鈴震出裂痕。我蘸著葡萄酒在池邊畫圈,

看著血色漣漪里浮現端淑皇貴妃溺亡那日的畫面。那時韓昭還是東宮侍衛,

他的佩刀此刻正在發抖:"先太子暴斃前夜,

陛下也如今日這般......"溫泉突然沸騰,血嬰臍帶上的符咒無火自燃。

海棠夫人赤腳踏著火苗走來,將我的手指按進韓昭鎧甲縫隙:"將軍不妨猜猜,

為何雪域圣女背后的《楞伽經》獨缺'冤'字?"她話音未落,韓昭后頸突然凸起梵文刺青,

與阿史那蘭尸身上的圖案如出一轍。變故發生在太后鳳輦駕臨那刻。

本該臥床的老婦人容光煥發,眉心多出顆與阿史那蘭相似的血痣。

當她踩著琉璃瓶碎片走來時,血嬰們突然發出尖笑,戶部侍郎背上的梵文滲出血珠,

在白玉磚上匯成"弒君"二字。"哀家昨夜夢見先帝了。

"太后染著新丹蔻的手指劃過我胸前情蠱印記,那里已長出鱗片狀紋路,

"他說冷宮枯井里的東西該見見天日了。"海棠夫人突然暴起,銀鏈絞住太后脖頸,

卻扯落大塊人皮——鳳袍下竟是少女軀體,腰腹處紋著與阿史那蘭同樣的雪蓮圖騰。

春熙閣在打斗中坍塌時,我攥著半片帶刺青的人皮跌進密道。這是端淑皇貴妃生前所修,

墻面夜明珠照見韓昭二十年前的奏折:原來他才是真正的皇嗣,

當年被太后用南詔巫術換了命格。密道盡頭傳來嬰孩哭聲,

九百九十九盞長明燈中央擺著口青銅棺,棺內女子與阿史那蘭宛如雙生,

臍帶還連著個渾身符咒的死胎。重返地面時,上林苑已變成修羅場。

北狄大祭司正在太液池邊舉行血祭,九名朝臣被銀鏈穿透琵琶骨,擺成雪蓮陣型。

海棠夫人披著燒焦的鮫綃獨戰群巫,她每折斷一根骨鈴,池中就浮起具戴著韓昭面皮的尸體。

我看見太后——或者說那個披著太后人皮的雪域巫女——正在剝取戶部侍郎的脊椎骨,

骨頭上赫然刻著我的生辰八字。"陛下可知情蠱反噬的滋味?"韓昭的聲音從背后傳來時,

我正把死胎符咒塞進嘴里咀嚼。他撕開鎧甲露出心口梵文,

那里嵌著枚與我頸間鱗紋相呼應的玉玨:"端淑娘娘當年不是溺亡,

是替你受了雪域的'換命咒'。"海棠夫人的尖叫打斷我們的對峙。

她被大祭司的骨杖釘在合歡樹上,樹皮正貪婪吮吸她傷口流出的金血。

我摸出藏在袖中的血嬰臍帶,這物件遇風即燃,頃刻燒毀了整個雪蓮法陣。

趁亂救下海棠夫人時,發現她后背鳳蝶痣變成了猙獰鬼面。

當夜我們在冷宮枯井底找到先帝遺詔,玉軸內藏著半塊虎符與南詔王族譜系。

海棠夫人舔舐傷口時露出尖牙:"陛下現在信了嗎?您身上流著南詔巫王與中原皇帝的血。

"她將虎符按進我胸前的鱗紋,井水突然沸騰如熔巖,

浮起十二具與朝臣面貌相同的青銅尸俑。五更天時,我們帶著尸俑闖進麟德殿。

韓昭的刀架在北狄大祭司脖子上,刀刃沾著太后人皮煉制的尸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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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時間:2025-05-04 18:18: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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