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政局,我和周承安領證了。“老婆,結婚證我來保管吧。
”周承安說著就從我手中拿走了結婚證?!澳憬形沂裁??”我問他?!袄掀?。
”他低下頭在我耳邊說?!拔覀冏蛲碇皇莻€意外,其實沒有必要領證?!薄霸趺矗幌胴撠??
”我忙推開他,“我沒有!”“去哪?我送你。”“不用了,我約了人。”與周承安分開后,
我去酒店拿了行李去,去了機場。對,機場,我本來就是回國參加醫學會議的,現在離開,
理由也正當!坐在飛機上的那一刻,我感覺才似回到了現實,所以我到底跟周承安領證了?
還沒有領證?我正在想,聽到頭頂傳來空乘的聲音,“先生,您的位置在這位女士旁邊。
”我抬頭看到周承安俊逸的臉龐,薄唇、高鼻梁、深邃的眼眸還有......“老婆,
想什么呢?”他刮了我的鼻頭。“你,你,你,怎么在這?”他說著坐了下來,對著我說,
“怕你跑了!”“???”他附身過來給我系安全帶,我看到他脖頸初,有幾顆草莓,那是我?
......“老婆,今晚可是我們的新婚夜....”我忙推開他,“這是飛機!”“哦,
我知道了,老婆得到了就不珍惜了!要不是我追的快,老婆是不是,自己溜回A國了?
”“我不是,我沒有!”不是,這還是我當年暗戀的高冷男神嗎?我肯定是沒有睡醒!
等我睡醒就好了!01昨晚,羊城,花園酒店,我去參加高中同學聚會。畢業12年了,
聚會我還是第一次參加,倒不是因為我的性格寡淡,而是從大二哪年交換出國后,
我一直在A國。這些年我除了偶爾回國參加一些醫學會議,會順路回國看看父母,
類似這樣聚會我之前還未參加過。今天上午我還在鵬城參加醫學會議,
想著太久沒有見過老同學了,就匆匆在做完學術報告后,趕了2個小時的車程,
來到羊城參加同學聚會?!坝暄悄銌??”我望向酒店大堂,一位身材高挑,
長發披肩的女士向自己走來,我快速在大腦中搜索“她是誰?”但無奈,畢業太久,
大家成熟的模樣,我好像確實沒有見過,只是覺得眼熟,但是想不起名字。
只能尷尬的說“你是...”對方好像感覺到,我沒有認出她,也沒有太介意的表情。
回復到“我是苗芃芃,你后桌”。我想起,當年那個齊耳短發,戴著黑框眼睛的芃芃,
高興的一個擁抱?!捌M芃,我們太久沒見了,我剛才沒有認出你,你現在好有氣質呀”。
苗芃芃也很開心,她一邊與我敘舊,一邊將我拉進來餐廳包廂。餐廳包廂不大,
高中班級也就29人,今天能來的也只有20人。所以兩張大桌,顯得餐廳包廂也挺寬闊。
我望過去,看到男女同學都是一副成熟的樣子,太久沒見他們,我已不大認識。
我隨著苗芃芃坐到了餐桌旁,旁邊又有同學來打招呼。這次是管彤,她,我倒是認出來了,
畢竟是班花。她穿著酒紅色的連衣裙,頭發是大波浪,大大的眼睛,
當年可是三中的一位傳奇人物,是我仰望的存在。管彤,“夏雨雪,好多年沒見你了,
你這一身職業裝,要不是在同學會,我都認不出來你,你現在在哪里高就?”我,“哦,
我還在讀博士?!编嵆酥郏跋挠暄?,你好厲害呀,博士,我們班估計只有你讀到了博士吧,
我們這些都是本本(本科)?!蔽艺f,“醫科不同,讀博士.......”我還沒有說完,
就聽到有人說,“周承安來了,你們快看!”我循聲望去,他來了?
周承安一進來就是同學會焦點。我看著同學們向他簇擁而去,我搖了搖頭,高中三年,
畢業七年,十年了,他對我而言,仍然是光一般的存在。我收回了目光,
繼續跟周邊同學聊著天。這時,頭頂傳來聲音,“我可以坐這里嗎?
”我抬頭看到周承安薄唇精貴的臉,我晃神中。他又問了一遍,“我可以坐這里嗎?
”我收回心神,“可...可以,當然可以,你坐吧。”他拉開座椅坐在我旁邊。
管彤對我說,“雨雪,我跟承安好久沒見了,你跟我換個位置吧,我跟他聊會。
”02我正要起身,周承安用手按住我按住我肩膀說,“我跟夏同學也好久沒見了。
”我看著周承安說,“我們好像不熟?!敝艹邪玻傲牧木土耸炝?。”“?。窟€可以這樣嗎?
”管彤撅著嘴走了。苗芃芃湊近我耳邊說,“管彤一直想追周校草,今天你做炮灰了。
”周承安說,“在聊什么?大聲點?帶我一個。”我心想,
這還是那個高中時代的禁欲校草嗎?我怎么覺得他今天有點...茶?我慌忙搖了搖頭心想,
不可能!一定是我今天太累了,分不清現實和夢境了。周承安,“搖頭做什么?
”“我......”鄭乘舟,“各位同學,今天大家相聚再次,感謝我們的同學情,
讓我們舉杯共慶畢業12周年!”接著,同學們就開始互相敬酒寒暄。
大部分人談論的就是誰誰誰賺了多少錢,買了幾套房,存了多少款。誰誰誰結婚了又離婚了。
誰誰誰去哪里定居了。誰誰誰......我感覺我跟他們沒有太多共同話題,
只能自顧自的埋頭吃菜。這時,周承安說,“你是多久沒回國了嗎?”我抬頭茫然的望著他,
搞不清楚他問這個問題的意思是什么,只是本能的“啊”了一聲。他伸手觸碰了我的嘴角。
我很快躲開了。他笑著說,“有個飯粒?!贝丝蹋艺娴南胝乙粋€地洞鉆進去。天哪,
我跟高中時期的男神重逢,居然還讓他看到了我這么尷尬的一面。這個時候,
我只好繼續低頭吃菜。周承安說,“想吃什么,我夾給你。”我搖搖頭,又點點頭。
周承安說,“我記得你喜歡吃辣,現在還是嗎?”我點點頭。他夾了一塊麻辣雞丁。
我繼續吃了起來?!斑@些年你一直沒有回國嗎?”我嘴里含著東西嗯了一聲。
隨后又搖了搖頭。我看著他的表情,怎么感覺他這表情是“寵溺?”,不對,不可能,不是,
我看錯了我忙說,“其實偶爾也有回國,不過每次回來就是看看父母,
或者開一些學術會議就回去了,沒有長待?!薄半y怪這么多年都沒有見過你。
”“學醫比較忙,所以也沒有太多時間休息?!薄芭?,原來這樣,
我還以為你忘了我......們。”我是幻聽了嗎?他說我“忘了我”嗎,
還是“忘了我們”?此刻,陸陸續續來了幾個同學,開始跟我敬酒。幾杯下肚之后,
我就開始有點暈了。旁邊的苗芃芃跟我說,“雨雪,你沒事吧?要不要送你回去?
”我強撐著身體說,“沒事,我今天就在樓上開了房間,明天下午的飛機回國,
所以喝多了一點也沒事。”苗芃芃說,“好,那我送你上去吧。
”突然感到身體被拉進一個懷抱。周承安說,“不用了,剛好我也要走,我送她上去吧。
”苗芃芃說,“可是我……”我迷迷糊糊的感到有人將我打橫抱起,
走出了包廂......03“睡夢中”,我又一次夢到了周承安。醫科很辛苦,
我一直也沒有談戀愛,因此我時不時把他假象成我夢里的男朋友,跟他在夢里“相會”,
只是今天這個夢好像過于真實。夢里,我抱著周承安,對他撒嬌的說,“周承安,抱抱,
抱抱嘛。”周承安笑著說,“好,抱抱!”我繼續撒嬌,“親一個,好不好嘛?
”周承安撥正我的腦袋說,“你確定?”我點點頭,“確定,要是今天可以深入交流一下,
就更好了!”周承安,“夏雨雪,你愛我嗎?”我捏住周承安的臉說,
“我......愛......你!”周承安,“夏雨雪,你說的,要深入交流的。
”嗯......我還沒有反應過來,周承安的就吻住我,不讓我在說話。天哪!
老天一定是憐憫我。這么真實的夢!我吃的,真的太好了!
......早上我感到腰酸背痛,天哪!我昨晚是去挖煤了嗎?怎么跟要散架一樣!
“醒了?”我嚇得一個機靈,這個聲音?怎么在我頭頂,我抬頭,
看見周承安沒有穿衣服躺在我身邊。我一下子清醒了!對著他說,“你,你,你,你,
你……”我慌忙的看看他,一絲不掛的自己?“我,我,我,我,我……”心想,不會吧,
我睡了我的男神?我還在震驚之中的時候,電話響了,我看到了,是媽媽的電話?!把┭?/p>
今天下午的飛機嗎?”我說,“啊。”媽媽說,“你嗓子怎么了?
”我才意識到我的聲音異常嘶啞。我只好對著媽媽說,“可能是這兩天比較累,有點著涼了。
”媽媽說,“那你要注意身體啊,今天我跟爸爸就不趕過來送你了,你自己小心,
到了之后給我們發個信息。”我說,“好?!彪S即掛斷了電話。掛完電話之后,
我看見周承安已經穿好衣服,坐在床邊對著我說,“走,帶你去吃早餐?!蔽艺f,
“那個不用了,你忙你的吧。”周承安湊到我身邊,低聲說,“怎么?說話不算數?
我這里有錄音,你要不要聽一聽?”隨即周承安打開了手機。我聽到,“周承安,
我喜歡你10年了。如果你單身的話,可不可以跟我結個婚?”周承安說,“好。”我心想,
一定是我早上起猛了,等我睡會回籠覺,一會就能回到現實了。我想著,就把被子拉了上來。
周承安隔著被子抱著我說,“怎么?老婆想當鴕鳥?”“我不是,我沒有?!蔽覍χ艹邪舱f,
“你掐我一下,告訴我這是夢?!敝艹邪残Τ雎暎檬制业哪樥f,“疼嗎?”“疼!
所以,這不是夢?”周承安“當然不是夢?!彼呎f,他邊解上衣扣子。我慌忙的說,“你,
你,你干嘛?”“給老婆看看‘戰績’。”“??!”我看著他后背的幾個抓痕,
又看了看自己手上并不長的指甲,心想,不會呀,平時做手術我指甲剪得這么短,
怎么還會抓出痕跡?他看著我愣著說,“怎么?需要我幫你去梳洗嗎?”我慌忙地搖了搖頭,
拿起衣服,沖進了浴室。洗漱完畢之后,我都不記得是怎么跟周承安吃的早餐,
又是怎么被他拉到了民政局的。我試探的跟周承安說,“我沒帶戶口本,今天應該不能登記。
”說著就要開溜。周承安拉住我了用手刮了一下我的鼻子說,“你多久沒回國了?
現在只要身份證就可以登記結婚了?!蔽依艹邪舱f,“你不需要跟父母商量一下嗎?
或者我跟我父母打個電話?!敝艹邪舶盐业氖謾C放在他兜里說,“這都是以后的事兒,
我昨晚被你睡了,我可是上市公司總裁,昨晚的被媒體拍到我跟你照片,所以你要對我負責!
”我慌忙捂住周承安的嘴說,“你小聲點!”“怎么?老婆有本事做,沒本事認?
那我的清譽?”我覺得放棄抵抗,認了,“不是說領證嗎?快點,我等下還有事!
”04下飛機后,我準備打車回公寓。周承安跟著我,我問他,“酒店你訂的是哪家?
我送你。”他抬頭瞟了我一眼說,“怎么,老婆,新婚燕爾就想著跟我分居啊?
”我愣了一下說,“昨天我覺得我們兩個……是一場誤會,領證的事兒要不過段時間,
等我回國,咱倆把婚離了吧?!敝艹邪部粗艺f,“怎么?周太太,這是要始亂終棄?
”我忙捂住他的嘴說,“我不是,我沒有!”無奈,我只好帶著周承安回了自己的公寓。
周承安說,“出國這六年,你一直住這兒?”“也不是,
剛來的時候住過homestay(家庭寄宿)、學生宿舍,
后來發現還是自己一個人住方便。畢竟有的時候做實驗做到凌晨也是正常,
回去影響了室友睡覺就不好了?!彼芭丁绷艘宦暋K蝗槐鹞?,我驚呼了一聲,
更新時間:2025-05-04 18:03:0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