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選章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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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乖,回來了?"陸景深的聲音從黑暗中傳來,帶著熟悉的煙草味。我攥緊口袋里的警徽,

指甲掐進掌心——他越獄了,帶著軍用炸藥的血腥味。

監控屏幕上那朵用血畫的歪扭玫瑰刺痛我的眼睛,臥底時他總說玫瑰帶刺,

現在這根刺正扎在我侄子的靜脈里。"蘇警官,"他冰涼的唇擦過我的耳垂,

"這次換我當獵人了。"01指尖劃過桌面冰涼的觸感,將我從對未來的暢想中拉回現實。

還有一個月,等這次任務的報告遞上去,一等功的獎章就能掛在我的胸前。然后,

我可以申請退居二線,去警校當個老師,教教那些新來的愣頭青怎么保護自己,

怎么…活下去。陽光透過百葉窗,在桌面上投下斑駁的光影,暖洋洋的,像個慵懶的午后。

可兜里的手機卻不合時宜地震動起來,嗡鳴聲打破了辦公室的寧靜。是趙誠打來的。

我按下接聽鍵,還沒來得及開口,聽筒里就傳來他急促、壓抑著驚惶的聲音:“蘇洛!

出事了!陸景深……他跑了!”嗡——我的大腦瞬間一片空白,仿佛被重錘狠狠砸中。

“……你說什么?”我聽見自己的聲音干澀得像砂紙摩擦。“押送車,在跨江大橋上被炸了!

連環爆炸,火力很猛……犧牲了三個,重傷五個……陸景深,不見了。

”趙誠的聲音帶著難以置信的顫抖,“現場勘查,初步判斷是軍用級別的塑膠炸藥。

”軍用級別……我握著手機的指尖泛白,窗外的陽光陡然變得刺眼。那個男人,

即使在重刑監獄里,也從未停止過他的獠牙?!疤K洛,你還好嗎?”“我沒事。

”我深吸一口氣,強迫自己冷靜下來,“我現在過去。”掛斷電話,

剛才還觸手可及的平靜未來,瞬間碎裂成泡影。一小時后,市局頂樓會議室。煙霧繚繞,

氣氛壓抑得讓人喘不過氣。巨大的電子屏幕上,是跨江大橋爆炸現場的慘烈照片,

焦黑的車骸,模糊的血跡,隔著屏幕仿佛都能聞到那股刺鼻的硝煙味。

我的位置在長桌的末尾,卻感覺所有人的目光如有實質般落在我身上,帶著探究、同情,

還有一絲不易察覺的……審視。老局長用力掐滅煙頭,

沉聲道:“技術隊在現場發現了一個東西?!逼聊磺袚Q,一張特寫照片出現。

那是在一塊燒焦的金屬殘片上,用某種暗紅色的、黏稠的液體,畫著一朵歪歪扭扭的玫瑰。

血。是陸景深的血,還是我們犧牲同事的血?心臟猛地一縮,我下意識地攥緊了拳頭。

“玫瑰……”有人低聲念出這個代號,隨即會議室陷入更深的死寂。玫瑰,是我臥底期間,

陸景深給我取的昵稱。他說我像玫瑰,漂亮,帶刺,能輕易扎進他心里?,F在,這朵玫瑰,

沾上了血?!瓣懢吧钚愿衿珗?,睚眥必報?!鼻閳罂频呢撠熑送屏送蒲坨R,聲音干澀,

“蘇洛同志,你作為成功將他送進監獄的關鍵臥底,恐怕……”恐怕,

我已經成了他越獄后的頭號獵物。這個認知像冰水一樣澆遍全身,冷得我骨頭縫都在疼。

散會后,趙誠叫住我:“蘇洛,跟我來一趟。”警車一路疾馳,

停在了一棟看起來有些年頭的公寓樓下?!拔覀冏粉櫟疥懢吧畹幕顒有盘枺詈笙У牡胤?,

就在這里?!壁w誠看著我,眼神復雜,“這是……你之前和他同居的地方。

”我的心沉了下去。推開那扇熟悉的門,灰塵的氣味撲面而來。

屋子里的陳設還保持著我離開時的樣子,只是蒙上了一層薄灰。玄關處,

兩雙拖鞋并排擺放著,一雙粉色的兔子,一雙深灰色的。我曾穿著那雙兔子拖鞋,踮著腳尖,

在他開門回來的瞬間,笑著撲進他懷里??蛷d的茶幾上,煙灰缸里堆滿了煙蒂,其中幾根,

看燃燒的痕跡,很新。他回來過?;氐竭@個我們曾經扮演“愛侶”的“愛巢”??諝饫?,

似乎還殘留著他身上慣有的冷冽的煙草味,混合著虛假的甜蜜氣息,

以及……剛剛被硝煙浸染過的危險味道。我的目光落在陽臺上那盆枯萎的玫瑰上,

記憶的閘門轟然打開。三年前,警校畢業典禮。我穿著嶄新的警服,站在父親的墓碑前,

將他的警號小心翼翼地佩戴在自己的胸前?!鞍郑瑥慕裉炱?,我就是你了?!辈痪煤螅?/p>

我被緝毒總隊選中,參與一項代號“捕梟”的臥底行動。目標,

是近年來迅速崛起的新型毒梟——陳伯彥,也就是后來的陸景深。老局長看著我的檔案,

又看看我:“蘇洛,他們都說你這姑娘,長得最清純,眼睛里卻藏著一股最狠的勁兒。

這個任務,危險,但非你莫屬。”第一次見到陸景深,是在一家24小時便利店。

他穿著簡單的黑色T恤,靠在冰柜旁抽煙,年輕,英俊,

眉眼間卻帶著一種與年齡不符的陰鷙和疏離。明明是夏夜,他周身的氣場卻冷得像冰。

我的任務,是接近他,獲取他的信任。我假扮成在附近大學讀書的勤工儉學學生,

每天算好時間去便利店買東西,笨拙地找他搭話?!皫浉纾@個牌子的酸奶好喝嗎?

”“你好像每天都在這兒哎。”“今天天氣真好……”起初,他總是愛搭不理,眼神冷淡,

甚至帶著一絲不耐煩。但我不能放棄。轉機發生在一個雨夜。按照計劃,

警方對陸景深的一個外圍據點進行了突襲。他受了傷,甩掉了警察,慌不擇路地逃竄。

我在后巷那個堆滿垃圾的角落里找到了他。他靠著墻壁,額頭有傷,鮮血順著臉頰滑落,

白色的襯衫被染紅了大片,氣息奄奄。我沖過去,臉上適時地露出驚慌失措的表情,

聲音帶著恰到好處的顫抖:“你、你怎么了?流了好多血!”他警惕地抬眼看我,

眼神像受傷的狼。我強忍著內心的波瀾,扮演著一個被嚇壞了的、善良的女大學生,

手忙腳亂地用紙巾去按他的傷口,帶著哭腔說:“你別怕,

我、我送你去醫院……”他沒有拒絕,也沒有說話,只是任由我半扶半拖地,

將他帶回了我租住的那間小公寓。那是我們糾纏的開始,也是我精心編織的陷阱,

放下的第一根誘餌。“蘇洛?”趙誠的聲音把我從回憶里拉回來,“勘查結束了,我們走吧。

”我最后看了一眼那雙并排的拖鞋,仿佛還能看到那個男人穿著灰色拖鞋,站在門口,

似笑非笑地看著我說:“乖乖,回來了?”深吸一口氣,我轉身,

毫不留戀地走出這間充斥著謊言和危險的屋子。警車駛離舊公寓,

我看著窗外飛速倒退的街景,心里只有一個念頭。陸景深,你回來了。這一次,

我們之間該做個了斷了。只是,我沒想到,這個了斷,會來得這么快,這么慘烈。

02記憶被拉回那個雨夜之后,我將受傷的陸景深帶回我那個狹小卻被精心布置過的出租屋。

那段日子,我每一秒都在演戲。他靠在沙發上,閉目養神,側臉冷硬,

傷口處的紗布卻被我打了個幼稚的粉色蝴蝶結。我端著一碗熱氣騰騰的咖喱飯,

飯被我用模具壓成了小熊的形狀,小心翼翼地遞到他面前?!俺脽岢匝剑?/p>

我特意給你做的愛心咖喱!”我笑得眉眼彎彎,聲音甜得發膩,

努力扮演一個天真爛漫、被愛情沖昏頭腦的女大學生。他掀起眼皮看了我一眼,沒說話,

接過了碗。我假裝沒看到他眼底一閃而過的審視,自顧自地在他身邊坐下,

嘰嘰喳喳地說著學校里的趣事,手指卻在身側悄悄攥緊,感受著指甲掐進掌心的刺痛。

每一次不經意的肢體觸碰,比如幫他換藥時指尖劃過他溫熱的皮膚,

每一次看似關切的眼神交流,背后都是我精心計算的距離和角度。我必須表現得足夠無害,

足夠“蠢”,才能讓他放下戒心??缮眢w里那個警察的本能卻在瘋狂叫囂,

提醒我身邊這個男人的危險。靠近他,就像靠近一頭隨時會噬人的猛獸,

我必須壓抑住所有的警惕和反感,用虛假的溫柔將他包裹。有一次,

我去和趙誠秘密對接任務,回來晚了。推開門,屋里一片漆黑,伸手不見五指?!瓣懢吧睿?/p>

”我試探地叫了一聲,心里莫名有些發毛。沒有回應。我摸索著墻壁想去開燈,

就在指尖即將觸到開關的瞬間,一雙有力的手臂突然從背后緊緊圈住了我!“啊!

”我驚呼一聲,身體瞬間僵硬得像塊石頭。多年訓練的反應幾乎讓我下意識就要反擊,

一個過肩摔將身后的人撂倒。但我硬生生忍住了。溫熱的呼吸噴灑在我的頸側,

帶著他身上特有的煙草味,還有一絲淡淡的藥味。是他?!叭ツ牧耍俊彼穆曇舻统辽硢?,

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喑啞,像是剛睡醒,又像是刻意的壓抑。

“我……我跟同學出去吃了點東西……”我強迫自己放松下來,身體微微后仰,靠進他懷里,

聲音帶著一點被嚇到的委屈和撒嬌。他沒說話,只是收緊了手臂,將我更緊地禁錮在他懷里。

黑暗放大了感官,我能清晰地感受到他胸膛的起伏,感受到他下巴抵在我發頂的微硬觸感。

然后,一個冰涼的吻,落在了我的頸側。不是溫柔的輕啄,帶著一點啃噬般的力度。

我渾身一顫,不是因為害怕,而是一種難以言喻的、混合著危險和某種奇異吸引力的戰栗。

這種強烈的拉扯感幾乎讓我窒息。他是在試探我,還是……真的對我動了那么一絲念頭?

我不敢深想,只能繼續扮演那個被他掌控的小白兔。確定關系后,

我的“攻略”進入了更深的層次。我開始細致地觀察他的一切。

他抽煙時喜歡用哪幾根手指夾煙,思考時習慣性地輕蹙眉頭,吃飯時不喜歡蔥姜蒜,

睡覺很輕,一點動靜就能醒。這些細節,我每天晚上都會在腦子里反復復盤,

確保自己不會露出任何破綻。我努力制造那些能讓他放下戒備的瞬間。比如,

故意吃面條吃到滿嘴醬汁,在他帶著一絲戲謔的笑意中,慌亂地擦嘴。比如,

在他深夜回來時,假裝在沙發上等他等到睡著,任由他帶著一身寒氣走近,

然后用微涼的手指輕輕揉亂我的頭發?!肮怨?,怎么還不睡?”有一次,他這樣問我,

語氣里帶著一種連他自己都未必察覺的溫和。那一刻,我心里冷酷地判斷:我第一步,贏了。

平靜的日子沒過多久,危機悄然而至。一個叫白薇的女人闖入了我們的“二人世界”。

她很美,是那種明艷張揚、帶著攻擊性的美。第一次見面是在陸景深常去的一個私人會所,

她穿著火紅的吊帶裙,紅唇妖嬈,看我的眼神充滿了不加掩飾的輕蔑和審視?!瓣懜纾?/p>

這就是你養的小金絲雀?看著挺清純的,不知道……”她的話沒說完,但那意有所指的眼神,

讓我瞬間明白了她的敵意。她毫不避諱地在我面前挽住陸景深的胳膊,身體幾乎貼了上去,

用嬌滴滴的聲音說著他們過去的“趣事”。而陸景深,沒有推開她。

他只是淡淡地瞥了我一眼,眼神里沒有任何情緒,既沒有安撫,也沒有解釋。那一刻,

我清醒地意識到,我在他心里,或許什么都不是。我的“勝利”不堪一擊,隨時可能被取代。

這個認知像一盆冷水,澆滅了我剛剛升起的一點點虛假的安穩感。我需要下一次“猛藥”,

一次足以讓我“刻骨銘心”的猛藥。機會很快來了。一場在公海游輪上舉辦的商業聚會,

實際上是各路牛鬼蛇神聚集的毒販盛宴。這是獲取核心情報的絕佳機會,

也是我計劃中的關鍵一步。游輪上燈火輝煌,衣香鬢影。白薇像只驕傲的孔雀,

時刻黏在陸景深身邊,看向我的眼神愈發挑釁。在一次經過相對僻靜的廊道時,

陸景深突然拉住了我。他將我猛地按在冰涼的門框上,高大的身影籠罩下來,

帶著強烈的壓迫感。廊燈的光線昏暗,映著他深不見底的眸子,里面翻涌著我看不懂的暗流。

“蘇洛,”他很少這樣連名帶姓地叫我,語氣冷得像冰,“你發誓,你從來沒有騙過我。

”我的心,在那一瞬間,直接墜入了冰窖。他知道了什么?還是僅僅是男人的直覺?

巨大的恐慌攫住了我,但我臉上必須是恰到好處的震驚、委屈和受傷。

我的身體開始不受控制地微微顫抖,眼眶迅速泛紅,

聲音帶著哭腔:“景深……你、你怎么了?

你在說什么啊……我怎么會騙你……”他漆黑的眼睛死死盯著我,像要穿透我的皮囊,

看進我靈魂深處。幾秒鐘的死寂,漫長得像一個世紀。然后,他猛地松開了我,

力道之大讓我踉蹌了一下。他后退一步,臉上恢復了一貫的冷漠疏離,甚至帶著一絲嘲諷。

“呵,”他扯了扯嘴角,聲音冷酷,“你說不定,真是個很會演戲的女人?!闭f完,他轉身,

毫不留情地推開旁邊一扇門走了進去?!芭椤钡囊宦暎裰氐姆块T在我面前無情地關上,

隔絕了他的一切氣息。我維持著泫然欲泣的表情,直到那扇門徹底關嚴。下一秒,

奪眶而出的眼淚被我硬生生憋了回去,臉上所有的委屈和柔弱瞬間褪去,

只剩下冰冷的絕望和一種破釜沉舟的決絕。他懷疑我了。我的偽裝,在他面前,

已經搖搖欲墜。我必須,必須做點什么,在他徹底撕碎我之前。

03厚重的門板隔絕了陸景深的氣息,也像一道閘門,瞬間關上了我臉上所有的表情。

那恰到好處的震驚、委屈、受傷,連同即將奪眶而出的眼淚,都被我硬生生摁了回去。

走廊昏暗的光線下,我的臉冷得像冰,只剩下一種近乎瘋狂的決絕。他懷疑我了。

這個認知像毒蛇的獠牙,死死咬住了我的心臟。我的偽裝,在他那雙洞悉一切的眼睛面前,

已經薄如蟬翼。不行,不能再等了。我必須在他徹底撕碎我之前,下一劑猛藥,

一劑足以讓他刻骨銘心,再也無法懷疑我的猛藥。一個孤注一擲的計劃,在我腦中飛速成型。

我知道這艘游輪的監控布局,也記得自己之前在他面前鋪墊過的“怕水”人設。更重要的是,

船上的同志趙誠(他現在的身份是船上的普通服務生李研)約定好了緊急情況下的接應方案。

我要利用這一切,導演一出“為愛自殺”的戲碼。在監控之下,

為他縱身躍入這片冰冷、黑暗的公海。然后,我會憑著過硬的水性和求生技能,

游向預定好的坐標,趙誠會在那里接應我。這是堵伯,用我的命做賭注。

賭他對我并非全無感覺,賭他看到我的“死亡”會方寸大亂,賭他會徹底打消對我的疑慮。

內心的某個角落傳來微弱的抗議,那是身體對死亡本能的恐懼。但我很快壓下了那點懦弱。

為了任務,為了給我父親報仇,我別無選擇。我深吸一口氣,轉身,腳步堅定地走向甲板。

夜色濃稠如墨,海風帶著咸腥的濕氣,吹得我單薄的裙擺獵獵作響。欄桿冰冷刺骨,

如同我此刻的心境。我拿出手機,指尖因為用力而有些發白,編輯了一條短信,

發送給陸景深:“景深,你說我可能是個很會演戲的女人?;蛟S你說得對,

我一直在扮演一個讓你喜歡的樣子。但現在,我演不下去了。

你的懷疑像刀子一樣扎在我心上。如果跳下去,能證明我從來沒有騙過你,

是不是……就夠了?”發送成功的提示彈出。我閉上眼,最后一次回想父親的臉,然后,

毫不猶豫地翻過欄桿,縱身躍入那片深不見底的黑暗!冰冷的海水瞬間吞噬了我,

刺骨的寒意從四面八方涌來,擠壓著我的肺部。求生的本能讓我劇烈掙扎,

嗆了好幾口又咸又澀的海水。但我很快冷靜下來。“蘇洛,活下去!必須活下去!

”我在心里對自己吶喊。借著游輪上透出的微弱光線,我辨認了一下方向,

奮力朝著預定的坐標游去。我的泳技是警校訓練出來的,足以應對這種情況。

但長時間在冰冷的海水里浸泡,體力消耗得極快。黑暗中,海浪一次次拍打著我,

仿佛要將我拖入更深的絕望。我的四肢越來越沉重,意識也開始模糊。

就在我幾乎要放棄的時候,隱約看到遠處一個小小的黑點,似乎是一個礁石小島。

我用盡最后一絲力氣,手腳并用地爬了上去。癱在冰冷的礁石上,我大口喘著氣,渾身濕透,

冷得牙齒都在打顫。幾只海鳥被驚動,盤旋在我頭頂,發出尖利的叫聲,

甚至有膽大的試圖下來啄我。我用盡力氣揮手驅趕,心里涌起一陣后怕。不知過了多久,

一陣微弱的馬達聲由遠及近。是趙誠!他駕駛著一艘小型橡皮艇,精準地找到了這里。

看到他熟悉的面孔,我緊繃的神經終于徹底松懈下來,整個人幾乎虛脫,

被他連拉帶拽地弄上了橡皮艇。我們沒有停留,連夜離開了這片海域,

最終在一個偏僻的小漁村暫時藏匿起來。趙誠幫我處理了身上的幾處擦傷,

又弄來了干凈的衣服和食物?!澳氵@一招太險了?!壁w誠遞給我一瓶水,語氣里帶著后怕,

“幸虧你水性好,不然……”我接過水,聲音還有些沙啞:“效果怎么樣?

”趙誠沉默了一下,才開口道:“效果……好得驚人。”他告訴我,我“跳?!敝螅?/p>

監控錄像很快就被發現了。陸景深看到錄像和那條短信后,整個人像是瘋了一樣。

他不顧一切地調動了所有能動用的人手,幾乎是掘地三尺般地在那片海域瘋狂搜尋。

打撈隊日夜不停,但他拒絕相信任何“找不到尸體”的結論,堅信我還活著。那幾天,

整個道上都感受到了陸景深的低氣壓和瘋狂。沒人敢去觸霉頭。

白薇也被他毫不留情地趕走了。“他現在應該徹底相信你了。”趙誠看著我,“或者說,

他不敢不信了。蘇洛,你這步棋,走對了,但也把自己逼到了懸崖邊上。”我沒有說話,

只是看著窗外灰蒙蒙的海面。心里沒有喜悅,只有一片冰冷的平靜。這是我想要的,不是嗎?

用最極端的方式,在他心上刻下我的名字,讓他再也無法輕易抹去。我在漁村養了幾天傷,

身體漸漸恢復。趙誠負責和外界聯絡,并密切關注著陸景深的動向。直到第五天,

趙誠帶回來一個消息:“他找到這里了?!蔽业男奶┝艘慌模S即又恢復了平穩。該來的,

總會來。我換上了一件洗得發白的舊裙子,坐在靠窗的小板凳上,手里拿著一小塊漁網,

假裝在縫補。微咸的海風吹起我的發絲,我微微側著臉,看向窗外陰沉的天空,

營造出一種脆弱又凄美的氛圍。腳步聲由遠及近,帶著一種失控的急促。門被猛地撞開,

陸景深沖了進來。幾天不見,他整個人憔悴了許多,眼下帶著濃重的青黑,

下巴上也冒出了胡茬,一身昂貴的西裝沾染了風塵,顯得有些狼狽。他死死地盯著我,

眼睛赤紅,像是看到了失而復得的珍寶,又像是不敢相信眼前的景象。我慢慢轉過頭,

臉上帶著恰到好處的驚訝、迷茫,還有一絲不易察覺的……疏離。他跌跌撞撞地沖到我面前,

一把將我緊緊地、緊緊地摟進懷里,力道大得幾乎要將我的骨頭勒碎。

我能清晰地感受到他身體劇烈的顫抖,聽到他壓抑的、帶著哽咽的呼吸聲。

“洛洛……洛洛……”他一遍遍地叫著我的名字,聲音沙啞得不成樣子。我在他懷里,

聞著他身上熟悉的煙草味混合著海風的氣息,內心冷酷地宣判:陸景深,我賭贏了?,F在,

先放不開手的人,是你。我輕輕推了推他,沒推動。于是,我抬起手,猶豫了一下,

最終還是輕輕放在了他的背上,

用一種帶著哭腔、沙啞又脆弱的聲音開口:“陸景深……你放開我……”他抱得更緊了。

“你……你可以放棄我的……”我的聲音帶著顫抖,仿佛用盡了全身的力氣,

“你如果……如果喜歡白薇,

或者懷疑我……你就放棄我吧……”我感覺到他的身體猛地一僵。

我繼續用那把淬了毒的溫柔刀,一下下扎向他最柔軟的地方:“只是……你可以親口跟我說,

你不要我了嗎?”他猛地松開我一點,雙手捧住我的臉,拇指急切又帶著失而復得的狂喜,

用力摩挲著我的臉頰,仿佛要確認我的真實。他漆黑的眼眸里,

翻涌著我從未見過的、幾乎可以將人溺斃的濃烈情感——痛苦、懊悔、慶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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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時間:2025-05-04 11:18: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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