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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蜷縮在洗手間隔間里,指尖深深掐進掌心。門外高跟鞋敲擊大理石的聲音越來越近,

混合著法語交談聲在空曠的走廊回響。"聽說顧總親自去機場接人?""可不是,

新來的珠寶設計師,據說是從蘇州挖來的......"我低頭看向胸前的銀杏葉胸針,

銀質葉脈在頂燈下泛著冷光。這是今早出現在我酒店房間的首飾盒里的,

附著一張灑金信箋:"展品第三排左數第七件,你會喜歡。"推開展廳厚重的天鵝絨幕布時,

水晶吊燈的光瀑傾瀉而下。展柜里,那枚翡翠并蒂蓮項鏈安靜地躺在黑色絲絨上,

通透的帝王綠在聚光燈下流轉著幽光,卻在蓮花相接處有道細若發絲的裂紋。

"裂紋是翡翠的傷疤。"低沉的男聲從身后傳來,帶著蘇式評彈般清冷的尾音,

"但有人偏要把它雕成并蒂蓮的莖脈。"我猛然轉身,黑色西裝包裹著修長身形,

男人領口的銀杏葉形領針與我的胸針在光影中相撞。他垂眸時睫毛在眼下投出扇形陰影,

與五年前蘇州雨巷里那個撐著竹骨傘的身影重疊。"顧總,這是蘇晚晴設計師。

"助理的聲音像是從很遠的地方傳來。我的指甲幾乎刺破掌心。

原來當年那個在拙政園為我撐了半小時傘,卻始終沉默著不肯告知姓名的男人,

竟是嘉禾集團最年輕的掌權人。"蘇小姐對展品不滿意?"顧承淵突然逼近半步,

松木香混著龍井茶的氣息籠罩下來。他指尖劃過我胸前顫抖的銀杏葉,

"還是說......在找這個?"他掌心里,一枚碧玉雕琢的銀杏葉正在發光,

葉脈走向與我胸前的銀飾分毫不差。展廳的射燈突然暗下來,應急燈的紅光里,

我聽見自己劇烈的心跳震耳欲聾。應急燈的紅光在顧承淵側臉切割出明暗交界線,

他掌心的玉雕銀杏葉突然開始發燙。我后退時撞進展柜玻璃,

翡翠并蒂蓮在防彈玻璃上折射出十七道重疊的光暈。"小心。"他單手撐住展柜,

西裝袖口蹭過我的耳垂。暗紅色警報燈里,

我清晰看見他鎖骨處有道淡粉疤痕——五年前那個雨夜,竹傘骨劃過他脖頸時留下的。

走廊傳來保安的呼喊聲,顧承淵卻突然攥住我的手腕。

他的拇指精準按在我戴了三年的銀鐲暗扣上,機關彈開的瞬間,半枚魚形玉佩從夾層滑落。

"另半塊在拙政園的連理柏下。"他呼吸掠過我的睫毛,將玉佩重新推回機關,

"蘇小姐每次給展品設計密碼鎖,都愛用《浮生六記》的頁碼數。"電力恢復的剎那,

整個展廳的射燈如星群炸裂。我的手機在口袋里震動,

新郵件提示音在空曠的展廳回響成疊音——是人事部調令,將我升任總裁貼身助理,

即日生效。電梯鏡面映出顧承淵替我按樓層的手指,修剪整齊的指甲蓋泛著珍珠母貝的光澤。

他突然用蘇州話念了句《牡丹亭》戲文:"不到園林,怎知春色如許?

"尾音淹沒在轎廂上升的嗡鳴中。總裁辦公室彌漫著鵝梨帳中香的味道,

紫檀案頭擺著翡翠雕刻工具。當我觸碰到冰涼的并蒂蓮項鏈時,顧承淵突然從背后環住我,

他的袖扣卡住了我的一縷頭發。"裂紋要順著肌理打磨。"他左手握著我的手背推刀,

右手卻悄悄解開兩顆襯衫紐扣。溫熱的呼吸落在我后頸時,鎖骨上的疤痕正對著我的余光,

"就像暴雨夜折斷的傘骨,反而成了蝴蝶骨上的花枝。"走廊突然傳來清脆的玉鐲相擊聲,

秘書慌張的阻攔聲里混雜著"林小姐"。顧承淵迅速將我轉進屏風后的暗室,

我的耳釘勾斷了他領針的鏈條。在檀香木的縫隙間,我看見走進來的女人戴著滿綠翡翠珠鏈,

手中婚書印著嘉禾集團與林氏企業的徽章。檀香木的紋路在眼前扭曲成迷宮,

顧承淵的體溫透過真絲襯衫滲進我的后背。林小姐的高跟鞋停在翡翠展柜前,

鑲鉆鞋尖折射的光斑恰好落在我藏在暗袋里的刻刀上。"承淵哥非要親自修復這種瑕疵品?

"翡翠珠鏈隨著她的冷笑叮咚作響,"我父親說,下個月婚宴請柬該用金箔壓海棠紋樣了。

"顧承淵的手指突然撫上我腰間蘇繡腰帶,順著寶相花纏枝紋路游走。

當他摸到第三朵花蕊處的凸起時,我渾身一顫——那是母親臨終前留給我的點翠玉簪暗扣。

"裂紋的價值在于獨一無二。"他的聲音像在打磨玉料般從容,指尖卻發狠按下機關,

"就像林總去年在緬甸拍下的'無瑕'原石,切開后不也藏著硫磺填充的蛛網裂?

"玉簪彈出一寸寒光時,林小姐的珠鏈突然崩斷。滿綠翡翠珠子滾落滿地,

在防彈玻璃上敲出編鐘般的清音。顧承淵趁機將我推進密道,他腕間沉香手串纏住我的銀鐲,

在黑暗中勾出七道螢火蟲似的磷光。密道石壁浸著寒泉的水汽,

我摸到墻面上凸起的纏枝蓮紋。顧承淵的呼吸聲在狹窄空間里被放大十倍,

他突然用額頭抵住我鎖骨處的銀杏胸針:"蘇晚晴,

你給云錦齋設計的二十八宿密碼鎖...""是我們在留園迷路那晚數的星子。

"我脫口而出的瞬間,頭頂傳來機關轉動的悶響。月光從八卦形氣窗漏進來,

照見顧承淵喉結上的朱砂痣——五年前被我手中竹傘濺起的血珠染紅的位置。

他忽然將我困在青磚凹龕里,背后傳來冰涼的觸感。那是尊殘缺的翡翠觀音像,

裂紋處竟用金絲嵌著我的生辰八字。顧承淵的犬齒擦過我耳垂:"這尊觀音,

我每年生辰都添一道金繕。"電梯井傳來的震動驚醒滿室塵埃,

他沾著青黛的拇指抹過我眼下淚痣。當我們從假山石洞鉆出時,

眼前竟是按照網師園復刻的空中花園。錦鯉池底沉著無數玉雕銀杏,

每片葉脈都刻著不同日期。"你離開蘇州的1826天。

"顧承淵解下領帶纏住我被碎石劃破的腳踝,

暗紋提花的蠶絲下浮現出《長物志》里的句子:"寧穿瑕玉,不佩完珉。

"我摸到他西裝內袋里的繡帕,竹葉邊緣發黃的血漬已凝成琥珀色。月光突然被烏云吞噬,

暴雨傾盆而下,他的吻混著雨點落在我的鎖骨裂痕處——那是被翡翠毛料劃傷的舊疤。

"顧總!"助理的驚呼穿透雨幕。渾身濕透的男人撐著竹骨傘沖過來,

傘面十六道傘骨在閃電中泛著冷光,與五年前那柄一模一樣。顧承淵將我裹進他的西裝外套,

轉身時露出后背的墨色刺青——拙政園的見山樓輪廓里,藏著用微雕技術刻錄的聲波圖。

雨聲漸歇時,我聽見他埋在我發間的呢喃:"那是你第一次為我唱《采蓮曲》的聲紋。

"金絲楠木工作臺上,并蒂蓮項鏈在強光燈下綻出妖異綠芒。

我握著微型角磨機的手被顧承淵整個包裹住,他的尾戒卡在調節閥上,

將轉速控制在危險的臨界值。"裂紋第三道分支有0.03毫米的偏移。

"他的鼻尖擦過我耳后動脈,握著我的手往陰影處探去。金剛石鉆頭突然磕到隱形夾層,

飛濺的玉屑在防護面罩上劃出銀河般的弧線。翡翠蓮心應聲裂成兩半,

露出半枚鴿血紅的印章。顧承淵的呼吸驟然粗重,

沾著玉粉的拇指按上我鎖骨:"蘇家的鳳凰火漆印,怎么會在這里?

"二十年前的雨夜在視網膜上閃回。母親將鎏金掐絲匣子埋進紫藤花架時,

血水正順著她的蘇繡馬面裙滴落。那些裝著礦脈圖的犀角管,

封印的就是這種朱砂調制的火漆。工作間突然斷電,應急燈亮起的瞬間,

顧承淵將我拽進恒溫保險庫。他的西裝下擺掃過陳列架,

數十件我設計的金鑲玉首飾叮咚作響。當后背貼上冷庫金屬壁時,

我摸到他后腰的傷疤——五年前礦難留下的火焰形凹陷。"林氏在總閘做了手腳。

"他的犬齒咬開我盤發的玉簪,青絲垂落纏住他腕間的沉香珠串,

"保險庫密碼是你修改過的《營造法式》榫卯參數,我們至少有半小時。

"玉髓溫度計在呵氣中蒙上白霜,顧承淵忽然解開襯衫三顆紐扣,露出心口處的翡翠吊墜。

水頭極足的帝王綠雕成并蒂蓮形狀,與展品截然不同的是,花蕊處嵌著枚銀質子彈頭。

"你十八歲生日那晚打穿我車玻璃的彈頭。"他用吊墜貼著我的鎖骨移動,

金屬寒意激起細小的戰栗,"淬火紋路和鳳凰火漆印上的鎏金工藝,

出自同一批失蹤的宮廷匠人。"通風口突然灌進辛辣煙霧,

顧承淵扯下防彈玻璃展柜的絨布浸入蒸餾水。濕潤的織物覆住口鼻時,

他把我推進暗格中的液壓升降梯。轎廂下降的瞬間,我看到他左手小指上的翡翠戒指裂開,

露出微型信號發射器的紅光。地下密室堆滿緬甸公盤標書,

泛黃的勘探圖被釘在北宋絹本地圖上。顧承淵撕開我旗袍開衩處的蘇繡纏枝蓮,

布料碎裂聲里,他沾著朱砂的指尖在我大腿內側畫礦脈走向圖。

"林家用酸洗技術偽造翡翠原石七年。"他的唇印在朱砂痕跡上,像火苗舔舐羊皮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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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時間:2025-05-04 10:10: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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