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龍門驚變貞觀九年,黃河龍門渡口濁浪滔天,十二歲的李福祖蜷縮在運糧船底艙,
聽著甲板上傳來的金鐵交鳴。他攥緊父親臨終塞給他的青銅令牌,
上面"仁"字紋路早已被血漬浸染——三個時辰前,押運糧草的父親被一伙蒙面人當胸刺穿,
臨死前將他推進貨艙。"小雜種,躲哪去了?"腳步聲逼近,艙門被踹開。
李福祖屏息貼緊木箱,月光透過縫隙照在來人臉上,赫然是龍門縣丞的貼身護衛。
就在鋼刀即將劈落時,江面突然炸開巨響,一艘插著"薛"字戰旗的樓船破浪而來。
甲板上傳來爽朗大笑:"何方鼠輩敢劫官糧?薛某的糧草也敢動!"李福祖從縫隙望去,
見一員銀甲大將手持方天畫戟,戟尖挑飛兩名刺客。那人不過弱冠之年,
卻渾身散發著令人戰栗的氣勢,江水在他腳下竟泛起銀鱗般的波光。刺客首領見狀,
甩出煙霧彈。混亂中,李福祖被人拽著衣領拖出艙外。"就是這小子!"護衛獰笑,
鋼刀卻在半空凝滯——薛仁貴的戟刃不知何時已架在他脖頸。"孩子,別怕。
"薛仁貴蹲下身,鎧甲上的龍紋映著月光,"可知道這些人為何追你?
"李福祖顫抖著遞出令牌,薛仁貴瞳孔驟縮,戟尖突然迸發出金芒,將刺客首領的面具擊碎。
那人臉上赫然烙著高句麗暗衛的火紋。"高句麗的人?"薛仁貴神色凝重,
轉頭對副將道:"把這孩子送到絳州軍營,嚴加保護。"李福祖望著薛仁貴遠去的背影,
攥緊令牌。他不知道,這塊刻著"仁"字的青銅牌,將徹底改變他的命運,
也將揭開大唐邊疆一場驚天陰謀的序幕。三個月后,絳州軍營校場。
李福祖望著烈日下操練的士兵,腰間新配的柳葉刀還帶著木鞘的青澀。突然,
號角聲撕裂長空,一匹快馬疾馳而來:"薛將軍在石嶺關遇伏!高句麗精銳傾巢而出!
"第二章:石嶺血戰馬蹄聲如擂鼓,李福祖死死攥著韁繩,隨援軍朝著石嶺關狂奔。
山道兩側,殘陽將斷旗染成血色,散落的兵器上還凝結著未干的血跡。
當他們翻過最后一道山梁時,眼前的景象令所有人倒吸冷氣——薛仁貴的銀甲已被染成暗紅,
方天畫戟深深插在巨石之上,周圍橫七豎八倒著數十具高句麗精銳的尸體?!皩④姡?/p>
”副將率先沖上前。薛仁貴倚著戟桿緩緩抬頭,
嘴角溢出鮮血:“高句麗有備而來...他們的箭矢淬了毒...”話音未落,
遠處傳來密集的馬蹄聲,黑壓壓的敵軍如潮水般涌來,最前方的戰車上,
一名頭戴鬼面的將領揮舞令旗,正是高句麗赫赫有名的“血刃都督”乙支文德。
李福祖抽出柳葉刀,卻見薛仁貴突然暴喝一聲,徒手拔起方天畫戟。戟尖符文亮起金光,
一道龍形虛影沖天而起,竟將漫天箭雨震碎?!袄罡W?!”薛仁貴擲來一枚丹藥,
“帶傷兵退往峽谷!這里由我斷后!”少年接住丹藥的瞬間,一股熱流順著掌心傳遍全身。
他望著薛仁貴單薄卻堅毅的背影,
突然想起父親臨終前說過的話:“薛家世代修習‘龍吟九變’,
那是能撼動山河的絕學...”峽谷中,傷兵們咳著黑血癱倒在地。李福祖撕開衣襟,
將丹藥碾碎敷在傷口,竟奇跡般止住了毒素蔓延。當他準備返回戰場時,
一名垂死的士兵抓住他的衣角:“少...少爺...縣丞府...通敵...”話未說完,
便沒了氣息。石嶺關前,薛仁貴以一敵百,戟影如電。乙支文德冷笑一聲,
祭出一面刻滿符文的青銅盾。剎那間,烏云蔽日,無數骷髏虛影從盾中涌出。
李福祖突然沖入戰場,將父親遺留的青銅令牌高舉過頭。令牌與方天畫戟共鳴,
爆發出耀眼的光芒,竟將骷髏虛影盡數驅散?!昂眯∽樱 毖θ寿F精神大振,
戟尖直指乙支文德,“今日便讓你見識大唐軍威!”龍形虛影再度凝聚,與青銅盾轟然相撞。
巨響震得群山顫抖,乙支文德口吐鮮血,落荒而逃。此戰過后,薛仁貴將李福祖收為親衛。
深夜,他拿出一卷泛黃的帛書:“你父親是我摯友,也是薛家暗衛統領。這塊令牌,
本就是龍吟九變的入門信物?!崩罡W嫱瘯系男W劍譜,終于明白,
自己的命運早已與大唐江山緊緊相連。而暗處,縣丞府的密使正快馬加鞭,
將一份關于“薛仁貴身懷異寶”的密信送往高句麗王庭...第三章:暗流涌動長安城內,
朱雀大街車水馬龍。李福祖身著嶄新的玄甲,跟隨薛仁貴踏入鴻臚寺。今日,
高句麗使者將在此進獻降表,然而薛仁貴卻收到密報——使團中藏有刺客,
目標正是當今圣上。"福祖,盯著左側第三根立柱后的紅衣人。"薛仁貴壓低聲音,
方天畫戟的符文在袖中微微發燙。李福祖順著他的目光望去,只見那紅衣人雙手交疊,
袖口下隱隱露出寒光。朝堂之上,高句麗使者笑容滿面地呈上降表。
就在皇帝伸手接過的剎那,紅衣人突然暴起,袖中短刃直取圣駕!
李福祖幾乎同時甩出腰間軟鞭,纏住刺客手腕。薛仁貴的方天畫戟更是化作流光,
戟尖抵住刺客咽喉。"說!幕后主使是誰?"薛仁貴寒聲質問。
刺客突然咬破藏在齒間的毒囊,嘴角溢出黑血,
獰笑道:"薛仁貴...你以為守住了石嶺關...就能高枕無憂?
高句麗的鐵騎...遲早踏平長安!"話音未落,已然氣絕。退朝后,皇帝單獨召見薛仁貴。
李福祖守在宮門外,卻聽見殿內傳來激烈的爭吵聲。"薛愛卿,
朕聽聞你身懷能改天換地的絕學?"皇帝的聲音冰冷,"這等秘術,
若落入他人之手...""陛下!龍吟九變只為守護大唐!"薛仁貴的聲音帶著悲憤。
李福祖心中一驚,想起父親曾說過,薛家絕學若被心懷不軌之人覬覦,必將招來殺身之禍。
三日后,薛仁貴被調離長安,任并州都督。臨行前,
他將一本《龍脊真經》交給李福祖:"此書記載著龍吟九變的至高境界,但切記,
不到萬不得已,不可輕易示人。"并州城外,李福祖正在溪邊練劍。突然,
一陣急促的馬蹄聲傳來。
暗衛跌下馬來:"少主人...縣丞府的人...襲擊了薛家祖宅..."李福祖瞳孔驟縮,
揮劍斬斷身旁樹枝,劍風所過之處,溪水竟被劈成兩半。當他趕到絳州時,
薛家祖宅已成一片廢墟。
交給你的...她說...玉佩集齊之日...便是真相大白之時..."李福祖握緊玉佩,
上面刻著的"山河"二字與他懷中的令牌紋路契合。遠處,
一隊身著黑甲的神秘人騎著馬緩緩離去,為首者手中的彎刀,
赫然刻著與高句麗刺客相同的火紋。他知道,一場更大的陰謀正在暗處醞釀,而他,
已別無選擇,唯有握緊手中的劍,在這亂世中為薛家、為大唐殺出一條血路。
第四章:寒淵秘境并州的冬夜格外刺骨,李福祖跪在薛家祖宅的殘垣斷壁前,
掌心的半塊玉佩在月光下泛著幽藍。
在耳邊回響:"玉佩...指向長白山寒淵...那里藏著薛家真正的傳承..."三日后,
他告別薛仁貴,踏上北上之路。長白山終年積雪,李福祖在暴風雪中艱難前行,
腰間柳葉刀早已卷刃。當他終于找到寒淵秘境入口時,眼前竟是一座被冰雪封印的古老祭壇,
祭壇中央懸浮著三塊玉璧,與他手中的玉佩完美契合。"何人敢擅闖薛家禁地?
"冰霧中傳來蒼老的呵斥,八名白發老者手持冰刃現身。李福祖亮出令牌,
將薛家遭遇和盤托出。為首老者凝視他片刻,
長嘆道:"原來龍吟九變早已出世...跟我來吧。"秘境深處,
一座冰棺內沉睡著薛家先祖。老者取出一卷冰蠶絲書:"這是《龍吟九變·破天篇》,
但修煉需以心魂為引,稍有不慎便會形神俱滅。"李福祖毫不猶豫接過:"為了薛家,
為了大唐,萬死不辭!"修煉三月,他的內力在經脈中如怒龍奔騰。
當他終于使出第九變"龍嘯九天"時,整個寒淵的冰雪竟被震碎。然而,
秘境之外突然傳來金鐵交鳴之聲——高句麗的追兵循著氣息找來,
領頭者正是在長安刺殺失敗的乙支文德。"李福祖,交出龍吟九變!
"乙支文德的戰刀劈開冰壁,"你以為躲在這里就能逃過一劫?
"李福祖握緊方天畫戟(薛仁貴臨別所贈),戟尖符文亮起:"想要,就來拿!
"戰斗在冰原上展開。乙支文德的刀法詭譎,每一擊都帶著刺骨寒氣,
而李福祖的戟影中卻蘊含著山岳之勢。當乙支文德祭出青銅盾召喚骷髏兵時,
李福祖突然將玉佩嵌入戟柄。龍吟九變的力量與玉佩共鳴,化作一條金色巨龍直沖云霄,
將所有敵人震飛。"不可能...薛家絕學怎會..."乙支文德驚恐后退。
李福祖乘勝追擊,戟尖抵住他咽喉:"誰派你來的?
"乙支文德突然獰笑:"告訴你也無妨...是你最信任的人..."話音未落,
一道黑影從暗處射出毒針,正中乙支文德眉心。李福祖轉頭望去,
只看見一抹熟悉的銀甲消失在風雪中。他握緊染血的方天畫戟,心中涌起寒意——難道,
這一切的背后,竟與薛仁貴有關?而此時的長安,一場更大的陰謀正在朝堂上悄然展開,
皇帝對薛仁貴的猜忌日益加深,邊關戰事一觸即發...第五章:長安疑云風雪未散,
李福祖帶著滿心疑慮折返長安。朱雀大街依舊繁華,卻暗藏殺機。他喬裝成雜役潛入鴻臚寺,
偷聽到高句麗新使團正與禮部官員密談,提及"引蛇出洞"與"薛仁貴必殺令"。深夜,
李福祖翻入尚書府,試圖尋找通敵證據。剛撬開書房暗格,窗外突然傳來異響。
他屏息躲入桌底,只見尚書大人與一名蒙面人密會。"薛仁貴手握龍吟九變,陛下早有忌憚。
"蒙面人聲音低沉,"高句麗承諾,只要除去薛仁貴,便退兵百里。"李福祖瞳孔驟縮,
手中的匕首幾乎握出血來。就在此時,外面傳來官兵搜捕的聲音。他破窗而逃,
卻在巷口撞見薛仁貴的副將周青。"福祖!"周青神色焦急,"薛將軍被誣謀反,
已被押入天牢!"天牢內,薛仁貴渾身是傷,卻依舊挺直脊梁。"福祖,你不該回來。
"他咳嗽著吐出鮮血,"朝堂已被奸臣把控,皇帝...也被蒙蔽了。
"李福祖握緊鐵欄桿:"將軍,我在鴻臚寺聽到高句麗的陰謀,他們與朝中大臣勾結!
"薛仁貴突然劇烈咳嗽,
從懷中掏出半塊玉佩:"這是...從尚書府搜出的...與你那半塊..."話未說完,
外面傳來腳步聲。李福祖迅速藏好玉佩,轉身迎敵。一隊禁軍闖入,
為首的將軍冷笑:"李福祖,私通外敵,意圖劫獄,你可知罪?"李福祖揮刀便戰,
卻見對方使出的竟是高句麗的斷骨刀法。激戰中,他被暗器擊中肩頭,鮮血染紅囚服。
千鈞一發之際,一道銀甲身影破墻而入。薛仁貴不知何時掙斷鎖鏈,
方天畫戟舞出漫天寒芒:"誰敢動我徒弟!"兩人且戰且退,殺出天牢。然而,
長安城門已封,城樓上箭如雨下。"福祖,帶著玉佩快走!"薛仁貴將他推向密道,
"去并州搬救兵,記住,龍吟九變...不可落入奸人之手!"李福祖咬著牙鉆進密道,
身后傳來薛仁貴的怒吼與兵器碰撞聲。當他從城郊爬出時,回望長安,
只見皇城方向火光沖天,薛仁貴的銀甲在火海中若隱若現。李福祖握緊玉佩,
朝著并州方向疾馳。他知道,這不僅是為了救薛仁貴,更是為了守護大唐江山。而在暗處,
尚書府的密室中,蒙面人把玩著薛仁貴的畫像,嘴角勾起陰鷙的笑:"薛仁貴,
你以為能逃出生天?真正的殺局,
才剛剛開始..."第六章:并州烽火朔風卷著黃沙拍打著并州城墻,
李福祖的玄甲上結滿冰碴與血痂。他在城門下仰頭高呼:"我乃薛將軍親衛,
有十萬火急軍情!"城上守軍認出他腰間令牌,吊橋轟然落下。"李兄弟!
"周青渾身浴血奔來,"高句麗二十萬大軍壓境,朝廷卻斷了糧草補給!
"他展開染血的軍報,墨跡被雨水暈開的字跡觸目驚心——"薛仁貴謀反,余黨就地格殺"。
李福祖將兩塊玉佩重重拍在帥案上:"周將軍,這是扳倒奸黨的關鍵!但眼下得先守住并州!
"話音未落,城外傳來震天動地的戰鼓聲。他登上城樓,只見高句麗軍陣中,
乙支文德的胞弟乙支武陽高舉繪有薛家滅門慘狀的大旗,
正用擴音竹筒嘶吼:"大唐將士聽著!薛仁貴叛國通敵,你們還要為他陪葬嗎?
"守城士兵頓時騷動。李福祖突然奪過號角,
吹出一段蒼涼悲壯的曲調——正是薛仁貴平日練兵時的軍號。"兄弟們!
"他扯開染血的衣襟,露出心口處薛家獨門的龍形刺青,"我以薛家血脈起誓,
將軍絕無謀反!"城下,乙支武陽惱羞成怒,揮刀下令攻城。
投石機拋出的巨石砸得城墻震顫,李福祖卻在此時取出《龍吟九變·破天篇》。
當他將內力注入方天畫戟的瞬間,整座并州城突然金光大作,一條百丈金龍虛影從城頭騰起,
將第一波攻城的云梯盡數震碎。"這是...薛家秘術!"乙支武陽瞳孔驟縮。
他身后的高句麗巫師連忙結印,召喚出遮天蔽日的黑幡,幡上無數冤魂厲鬼呼嘯著撲向金龍。
李福祖咬破舌尖,將心頭血噴在戟尖:"破!"金龍仰天長嘯,化作萬千金光射向黑幡,
在半空炸出驚雷般的轟鳴。激戰正酣時,西北方向突然傳來馬蹄聲。李福祖定睛一看,
竟是薛仁貴率三千鐵騎沖破封鎖趕來。老將軍銀甲染血,
方天畫戟上還掛著追兵的頭顱:"福祖,守住左城門!"師徒二人的龍吟之力在空中交匯,
高句麗軍陣頓時土崩瓦解。乙支武陽見勢不妙,撥馬便逃。李福祖窮追不舍,
卻見對方突然甩出一枚青銅令牌。令牌落地生根,化作巨大的玄武結界將他困住。結界中,
傳來尚書府蒙面人的冷笑:"李福祖,交出玉佩與龍吟秘籍,饒你不死!
"李福祖握緊方天畫戟,望著遠處浴血奮戰的薛仁貴,
突然想起寒淵秘境中薛家先祖的訓誡:"龍入淺灘,非不能也,實不忍傷及無辜。
"他深吸一口氣,將全身內力注入腳下土地——既然無法沖破結界,
那就...掀翻整個戰場!第七章:地脈龍怒李福祖的龍吟之力順著方天畫戟滲入地底,
腳下的土地突然震顫起來。他想起寒淵秘境中關于"地脈龍樞"的記載,
并州恰好位于三條地脈交匯處,若能引動其中力量,足以改天換地。玄武結界劇烈搖晃,
乙支武陽驚恐地看著地面裂開蛛網狀的紋路。李福祖大喝一聲,戟尖重重插入地面,
龍吟九變的力量如洶涌洪流般順著地脈奔涌。遠處的山體轟然崩塌,
露出隱藏在其中的巨大龍形礦脈,金色礦砂隨著震動沖天而起,
更新時間:2025-05-04 07:48:2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