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選章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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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血色拍品水晶吊燈在拍賣會場投下碎鉆般的光,

蘇黎的指尖摩挲著袖口藏著的銀質放大鏡。

的目光鎖定在三號貴賓席的男人身上——他蒼白的指尖正反復撫過那柄即將拍賣的古董銀梳,

指節因用力而泛出青白?!熬幪?07,十九世紀維多利亞時期銀梳,起拍價十萬。

”拍賣師的木槌落下時,男人忽然抬眸,金紅色瞳孔在陰影里閃過幽光。

蘇黎手中的放大鏡“當啷”落地——那是血族特有的噬血瞳色,而她作為古董修復師,

竟從未在資料里見過這樣的異常。競價聲此起彼伏,男人卻靜坐如雕塑。

直到價格飆升至八百萬時,他才輕抬手指,聲線低沉如浸在冰水里的綢緞:“一千萬。

”全場倒吸冷氣,蘇黎注意到他袖口滑落半寸,露出手背上暗青色的荊棘紋路,

宛如活物般在皮膚下蠢蠢欲動。散場時,她抱著修復工具箱穿過走廊,

銀梳的棱角突然在包里發燙。身后傳來皮鞋踩在大理石地面的聲響,

男人長臂一伸將她抵在墻上,雪松與鐵銹混合的氣息撲面而來。

他盯著她胸前晃動的銀質項鏈——那是她祖父臨終前塞給她的遺物。“把梳子給我。

”他的鼻尖幾乎擦過她耳垂,蘇黎卻在觸到他體溫時怔住——血族該是冰冷的,

可他的掌心竟帶著人類的溫度。銀梳在兩人推搡間斷裂,鋒利的斷口劃破她掌心,

鮮血濺上他手背的瞬間,荊棘紋路驟然膨脹成血紅色,在皮膚下織成牢籠般的圖案。

“該死……”他悶哼一聲,扣住她后頸將她按進黑色轎車。

蘇黎掙扎間瞥見車內后視鏡里的自己,瞳孔邊緣竟泛起細碎的金紅,如同被點燃的火星。

男人扯下領帶纏住她流血的手掌,指腹擦過她腕間跳動的血管,喉結滾動:“三百年了,

你還是這么甜。”轎車在雨夜疾馳,蘇黎摸到斷梳內側的刻痕,指甲刮過凹凸紋路時,

一段模糊的記憶突然刺入腦?!┭⒓缐?、少年懷中有個啼哭的女嬰,他低頭時,

銀發落在她襁褓上,化作冰晶般的荊棘?!澳闶钦l?”她攥緊斷梳,

掌心的血透過領帶滲出來,在他手背上燙出細小的青煙。男人側頭看她,

嘴角勾起苦澀的笑:“我是你最不該碰的人,蘇黎?!彼f出她名字的瞬間,

車載收音機突然爆發出刺耳的電流聲,屏幕上閃過一行亂碼:容器覺醒,倒計時開始。

車在老宅門口停下,他扔給她一個絲絨盒子便迅速駛離。蘇黎打開盒子,

里面是枚刻著荊棘圖騰的銀戒,戒面內側刻著極小的梵文:**以血為牢,囚我永生。

**她的指尖剛觸到戒面,鎖骨處突然傳來刺痛,對著玄關鏡子翻開衣領,

一枚淡紅色的荊棘胎記正緩緩浮現,與男人手背上的紋路分毫不差。

2 銀戒封印雷聲碾過午夜的天空時,蘇黎正在祖父的書房里翻找資料。

檀木書柜深處藏著個鐵盒,打開時掉出一枚懷表,

表蓋內側的合影讓她呼吸一滯——穿獵裝的少年抱著襁褓中的嬰兒,少年左眼下方有顆淚痣,

而嬰兒脖頸處隱約可見荊棘狀的胎記?!芭R淵……顧臨淵?!彼畛鰬驯肀趁娴目套?,

突然聽見屋頂傳來瓦片輕響。轉身時,顧臨淵正站在窗口,銀發被雨水浸透,

貼在蒼白的臉頰上。他盯著她手中的懷表,瞳孔深處翻涌著復雜的光,像是痛楚,

又像是懷念?!斑€給我。”他伸手時,尾戒在 lightning下閃過冷光。

蘇黎后退半步,

發現那枚戒指的圖騰與懷表上的徽記完全吻合——那是百年前被滅族的血獵世家標志。

“你是血獵?”她握緊懷表,卻在他靠近時聞到淡淡鐵銹味,那是血族受傷后特有的氣息。

顧臨淵指尖觸到懷表的瞬間,銀戒突然迸發出藍光,他猛地縮回手,掌心已冒出青煙。

蘇黎這才看見他掌心猙獰的舊傷,形狀竟與她昨夜被銀梳劃破的傷口一模一樣。

“為什么血獵會怕銀?”她逼近半步,懷表鏈子在指間繞了兩圈,“除非你根本不是純血獵。

”他忽然笑了,笑容里帶著三分瘋癲七分悲涼:“聰明的小月亮,我是被扔進狼群的羊,

也是困在羊群里的狼。”他抬手扯開襯衫領口,鎖骨下方露出半枚血族特有的蝙蝠圖騰,

與血獵徽記交織成扭曲的圖案,“三百年前,我為了救一個人,自愿跳進這個詛咒的深淵。

”窗外驚雷炸響,蘇黎被這句話震得后退,懷表不慎摔在地上,后蓋彈開,

掉出一張泛黃的紙條。她撿起時,手劇烈顫抖——那是用血寫的契約,落款是顧臨淵的名字,

日期赫然是1895年冬至,與銀梳的年代完全吻合。“她在哪里?

”顧臨淵突然抓住她手腕,銀戒灼燒著她的皮膚,卻不疼,反而有種奇異的親切感,

“那個被我塞進心臟里的女嬰,她到底在哪里?”他的聲音里帶著近乎崩潰的執念,

蘇黎這才注意到他眼下的淚痣在雨夜泛著紅光,像凝固的血珠。

她鬼使神差地將銀戒戴上無名指,剎那間,懷表發出蜂鳴,

墻面浮現出用鮮血書寫的密文:**當銀戒認主,忠犬將再次低下頭顱。

**顧臨淵瞳孔驟縮,竟真的單膝跪地,銀發垂落遮住表情,卻露出后頸新浮現的荊棘紋路,

正順著脊椎向心臟蔓延。“原來……是你。”他的聲音沙啞得像是磨碎的玻璃,抬起頭時,

眼角掛著顆血淚,“三百年了,我的小月亮,終于舍得看看你的忠犬了嗎?

”蘇黎指尖撫上他后頸的荊棘,觸感滾燙,像是燒紅的烙鐵。而她的鎖骨處,胎記正發燙,

仿佛要與他的詛咒融為一體。窗外,暴雨傾盆,懷表的指針突然倒轉,

指向1895年那個暴雪夜。蘇黎眼前閃過碎片般的畫面:少年顧臨淵剖開自己的心臟,

將女嬰放進Still beating的胸腔,他低頭吻她額頭,血淚滴在她襁褓上,

凝成永不融化的冰晶。3 荊棘紋身地下實驗室的熒光燈忽明忽暗,

蘇黎攥著從顧臨淵袖口扯下的布料,指紋識別系統亮起綠燈。

玻璃柜里陳列著泛黃的實驗報告,

標題赫然是《血族與人族基因融合可行性研究——以顧氏血獵為例》。

“1895年12月24日,實驗體GLY-01自愿接受血族親王血液注射,

目的為保護實驗體SZ-001……”蘇黎的聲音卡在喉嚨里,

SZ-001的照片貼在報告末尾,是個脖頸處有荊棘胎記的女嬰,

與她鎖骨的胎記分毫不差。身后傳來腳步聲,顧臨淵不知何時站在實驗室門口,

蒼白的臉在幽藍燈光下泛著青灰。他盯著玻璃柜里的銀質刑具,

喉結滾動:“初代血獵想創造出能在日光下行走的完美兵器,而我,是他們最失敗的半成品。

”他轉身時,襯衫滑落在地,露出背部蔓延至心臟的荊棘圖騰。

那些紋路隨著他的呼吸微微起伏,

在脊椎處匯聚成一把斷裂的弒神槍——那是血獵處決叛徒的刑具。

蘇黎的指尖不受控地撫上那些紋路,觸感像結痂的傷口,卻又帶著生命的溫熱。

“每動一次心,詛咒就加深一寸?!彼鋈话醋∷氖郑丛谛呐K位置的荊棘末端,“這里,

已經快被啃食干凈了?!彼ь^,看見他眼底翻涌的金紅,卻不是噬血的瘋狂,

而是近乎溫柔的絕望,“三百年了,我連一句‘喜歡你’都不敢說,怕你疼,怕我死。

”蘇黎抓起實驗臺上的銀刀,刀刃抵住他鎖骨:“讓我看看。”他挑眉,

喉間溢出低啞的笑:“小月亮想對我用刑?”話音未落,銀刀已劃破皮膚,黑血滲出的瞬間,

他突然扣住她手腕,將她按在實驗臺上,舌尖卷走滲出的血珠,齒尖擦過她指尖時輕輕廝磨。

“味道沒變?!彼臍庀娫谒?,手指捏著她手腕輕輕晃動,

銀戒在燈光下折射出細碎的光,“當年你在我懷里餓到哭,我只能割破手腕喂你血,

那時就在想,我的小月亮,怎么能甜成這樣?”蘇黎渾身僵硬,

卻在觸到他后腰時怔住——那里有道貫穿性傷口,形狀與弒神槍完全吻合。

記憶突然翻涌:三百年前的祭壇上,少年顧臨淵替她擋下致命一擊,槍尖從他后腰透出,

卻在觸到她襁褓時碎成齏粉?!八麄冋f你是災星,是該被獻祭的容器。”他咬住她指尖,

齒尖卻沒有刺破皮膚,只是輕輕含住,像是對待最珍貴的寶物,“可我偏要把災星養成月亮,

讓所有敢碰你的人,都死在我的荊棘里?!睂嶒炇彝蝗粍×艺饎樱?/p>

玻璃柜里的銀器紛紛懸浮而起,指向蘇黎的心臟。顧臨淵瞳孔驟縮,

扯過她的手按在自己胸口,那里的荊棘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蔓延:“他們來了……小月亮,

抓緊我,這次換我帶你逃?!痹捯粑绰?,天花板轟然炸裂,數十道銀質鎖鏈穿透屋頂砸下,

鎖鏈末端刻著血獵密文。顧臨淵轉身將蘇黎護在懷里,荊棘圖騰從皮膚下破土而出,

化作黑色屏障擋住攻擊。蘇黎看見他后頸的皮膚被鎖鏈劃破,

露出底下隱約的人類皮膚——那是他最后的人性防線。“別怕,”他低頭吻她額頭,

血淚滴在她眉心,“就算荊棘啃食我的心臟,我也會用骨頭為你筑起堡壘。

”蘇黎攥緊他背后的荊棘,發現那些尖刺在觸到她血液時竟開出黑色小花,

花香里混著鐵銹與雪的味道,像他給她的第一印象,危險又令人沉溺。

4 記憶殘片青銅鏡在實驗室角落發出嗡鳴,顧臨淵的血滴在鏡面瞬間,

浮現出三百年前的暴雪夜。少年跪在結冰的祭壇上,懷里的女嬰哭得聲音嘶啞,

祭壇四周站滿舉著弒神槍的血獵,為首的男人面容與蘇黎祖父 identical。

“顧臨淵,你竟敢背叛血獵家族,包庇血族容器?”男人槍口對準女嬰,少年突然扯開衣襟,

露出尚在跳動的心臟:“她不是容器,是我的命?!睒屄曧懫鸬乃查g,他撲向女嬰,

子彈穿透他后背,卻在觸到嬰兒皮膚時碎成光點?!斑@是……”蘇黎捂住嘴,

鏡中少年低頭凝視女嬰,指尖撫過她脖頸的胎記,胎記竟化作荊棘纏住他手指,

“以我心臟為牢,封你血脈為鎖,待你覺醒之日,便是我魂飛魄散之時。”他低念咒語,

心臟化作光繭包裹住女嬰,自己則倒在雪地里,銀發迅速褪成血紅色。現實中,

顧臨淵突然掐住蘇黎脖頸,金紅色瞳孔里翻涌著殺意與痛苦:“為什么要喚醒這些記憶?

你明明可以當普通人……”他的指尖長出尖利的獠牙,卻在刺破她皮膚的瞬間驟然收回,

“疼嗎?對不起……對不起……”蘇黎抓住他手腕,發現他指尖的荊棘正在融化,

露出底下潰爛的傷口——那是三百年前為她擋槍時留下的詛咒。她的眼淚滴在他掌心,

傷口竟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愈合,露出健康的膚色:“原來我的眼淚,是你的解藥。

”鏡面突然泛起漣漪,浮現出另一幅畫面:成年的顧臨淵跪在墓碑前,

碑上刻著“蘇黎之墓”,他手中捧著銀梳,正在往梳齒間注入自己的血液。“第十次輪回,

你又在二十歲那年病死?!彼麑χ贡p笑,血淚滴在碑上,竟開出血色薔薇,“這次,

我要把詛咒刻進你靈魂里,這樣你就再也逃不掉了。”“你瘋了!”蘇黎后退半步,

卻被他拽進懷里,荊棘從他心臟蔓延至她鎖骨,將兩人捆成一個整體。他低頭咬住她唇瓣,

齒間混著鐵銹與甜味:“是啊,我早就瘋了。三百年里,我看著你在輪回里一次次死去,

只能用自己的血給你續杯,現在你終于記得我了,怎么能說我瘋?

”記憶如潮水般涌來:每個圣誕夜,櫥窗后總有個銀發男人在看她;每次她受傷昏迷,

夢里總有個聲音說“別怕,我在”;甚至她小時候總做的噩夢——被荊棘纏繞的祭壇,

其實是顧臨淵用夢境為她筑起的屏障,防止她提前覺醒。

“所以你才會出現在每個我可能受傷的場合?”她攥緊他襯衫,

發現他心口的荊棘正在隨著她的心跳起伏,“你把自己變成了我的詛咒,又變成我的護盾?

”他低頭吻她鎖骨的胎記,荊棘紋路順著他的唇爬上她皮膚,

在胸口綻開一朵黑色玫瑰:“我的小月亮,詛咒也好,護盾也罷,只要能留在你身邊,

我愿意做任何形態的怪物?!辩R面突然碎裂,碎片懸浮在空中拼成鎖鏈形狀,

將兩人纏繞的荊棘鎖在一起。蘇黎的指尖突然觸到他后頸的淚痣,

記憶中嬰兒時期的自己曾攥著這顆痣不放,而他只是笑著任她扯,眼底是化不開的溫柔。

“以后別再用血淚澆花了,”她吻去他眼角的紅,“我帶你去看真正的月亮,

不用再隔著詛咒與輪回?!鳖櫯R淵渾身一震,荊棘紋路竟在她話音落下時褪去半寸,

露出底下未被侵蝕的皮膚。遠處傳來血族特有的尖嘯,他抱起她躍出實驗室,

月光落在他發梢,竟有幾縷化作銀白色,如同三百年前那個雪夜,他第一次抱她時的模樣。

5 血脈共振血族元老院的穹頂綴滿星芒狀的血晶,顧臨淵攥著蘇黎的手腕穿過走廊,

每經過一個血晶,里面的記憶便瘋狂翻涌——全是他三百年間跪求解除詛咒的畫面。

“他們叫我‘血奴顧’,”他側頭看她,嘴角扯出苦澀的笑,“因為我每次來,

都要獻上幾升心頭血?!弊h事廳大門敞開,十二位元老坐在血晶王座上,

中間的親王撫掌輕笑:“稀客,這次又帶了什么寶貝?”顧臨淵單膝跪地,

呈上裝有蘇黎血液的水晶瓶,瓶中血液正發出柔和的光,如同被囚禁的月光。

“用我的瘋癲作餌,換解除詛咒的古籍?!彼穆曇羝届o得可怕,

蘇黎這才注意到他袖口露出的皮膚已爬滿荊棘,指尖更是滲出黑血——為了帶她來這里,

他恐怕早已透支了體力。親王接過瓶子時,

瞳孔驟然收縮:“竟然是‘雙生月相’的容器血……”元老們同時起身,

王座下的祭壇緩緩升起,上面躺著與蘇黎 identical的干尸,

頸間戴著同一把銀梳,“三百年了,終于等到容器成熟,這次的永夜祭典,必將血流成河。

”顧臨淵突然擋在蘇黎身前,骨翼從后背破體而出,

卻在觸到她發梢時化作銀色粉末:“你們敢碰她一根手指,我就把這里拆成廢墟。

”親王冷笑,抬手召出銀質鎖鏈穿透他翅膀,黑血滴在蘇黎腳邊,竟開出荊棘花?!吧岛⒆?,

”親王搖頭,“你以為用自己的血給她續了十次輪回,就能改變她是容器的命運?

”他指尖一勾,蘇黎不受控地飄向祭壇,銀梳從她口袋里飛出,自動戴在干尸頭上,

“當年你剜出心臟封印她的月相之力,現在該物歸原主了?!碧K黎在半空與干尸對視,

記憶突然炸開——她就是當年被獻祭的女嬰,而顧臨淵為了救她,自愿成為“人血容器”,

用自己的心臟困住她體內的毀滅之力。每次輪回,他都會用自己的血為她續命,

直到她覺醒之日,便是他心臟被詛咒啃食殆盡之時。“顧臨淵!”她拼命掙扎,

卻發現自己的血液正在與干尸共鳴,祭壇四周升起血色光柱,“放開我!我們一起走!

”他抬頭看她,金紅色瞳孔里倒映著她的身影,荊棘從他心臟破土而出,

在空中凝成保護罩將她圈在中央。“小月亮,別怕,”他的聲音帶著破碎的溫柔,

骨翼徹底化作粉末,露出背后被荊棘貫穿的心臟,“這次換我當你的牢籠,等你逃出去后,

找個普通人好好生活,忘了我……”“我偏不!”蘇黎咬破舌尖,將血液噴在祭壇上,

銀梳突然發出尖嘯,干尸化作灰燼,她的血液與顧臨淵的黑血在空中交融,

凝成一道血色橋梁,“你說過我的血是甜的,那就讓它甜到齁死這些老東西!”奇跡般的,

顧臨淵身上的荊棘竟在接觸到她血液的瞬間蜷縮后退,露出底下尚未完全碳化的心臟。

他抬頭看她,眼底的金紅褪去大半,

竟隱約透出人類的灰藍色:“小月亮……你的血……”“是你的解藥。

”她攥住血色橋梁向他飛去,銀質鎖鏈在她身后碎成齏粉,“三百年前你把心臟給了我,

現在我要把它還回來!”話音未落,她的指尖觸到他心口的荊棘,

那些尖刺竟溫順地蜷成玫瑰花的形狀,任由她將掌心按在他跳動的心臟上。

親王怒吼著揮出利爪,卻在觸及蘇黎的瞬間發出慘叫——她的皮膚表面浮現金色紋路,

正是血獵徽記與血族圖騰的融合體?!安豢赡埽∪萜髟趺磿碛醒C能力?”他驚恐后退,

卻被顧臨淵殘存的荊棘纏住腳踝,“她是雙生月相的宿主,

是我用三百年血與骨養出的……神。”蘇黎的血液滴在顧臨淵心臟處,

詛咒的荊棘竟開始逆向生長,從他的心臟蔓延到親王的腳踝,開出黑色曼陀羅。

其他元老紛紛逃竄,卻被血色橋梁纏住手腕,他們的血液不受控地匯入蘇黎掌心,

化作治愈顧臨淵的力量?!霸瓉硭^容器,是要吸收所有血族的惡意。

”蘇黎看著掌心匯聚的血珠,想起實驗室報告里的“日光行走者”計劃,“但他們忘了,

容器也能裝下愛意——裝滿你給我的三百年溫柔?!鳖櫯R淵突然咳出一口黑血,

心臟處的荊棘徹底退去,露出粉嫩的新生皮膚。他顫抖著捧起她的臉,

指腹擦過她眼角的淚痣:“你知道嗎?每次看你輪回,我最怕你戴婚戒。

”他低頭吻她無名指上的銀戒,“怕你愛上別人,更怕我忍不住殺了他。”蘇黎笑了,

指尖召出銀質荊棘纏住他手腕,與自己的血脈相連:“現在好了,

我們的血管里流著彼此的血,你殺別人,就是殺我?!彼耐淄蝗煌耆兂肾探鹕?,

元老院的穹頂在她身后裂開縫隙,月光 pouring in,

照在顧臨淵重新長出的人類皮膚上。親王在詛咒中灰飛煙滅前,

不甘地嘶吼:“你們以為打破詛咒就能在一起?雙生月相的力量必須有一個載體!

”顧臨淵卻突然將蘇黎護在身后,張開雙臂迎向月相之力:“那就讓我來當這個載體。

小月亮,這次換我做你的月亮。”月相之力如潮水般涌入他體內,

顧臨淵的銀發再次褪成深棕,而蘇黎的頭發卻泛起銀白。她看見他眼底倒映著兩輪明月,

一輪是她,一輪是他,在命運的長河里終于重疊成完整的圓。“原來時間閉環的起點,

是我愛你?!碧K黎抱住他即將消散的身體,卻發現他的皮膚變得透明,

能看見血管里流淌的她的血液,“而終點,是你愛我。”顧臨淵低頭吻她,

這次的吻帶著人類的溫度,舌尖卷著她的血,甜得像三百年前雪夜的母乳。穹頂徹底崩塌,

他抱著她躍出元老院,落在一片盛開的血色薔薇中——那是他用血淚為她種了三百年的花田。

“等詛咒徹底解除,我要帶你去看真正的日出。”他躺在花叢中,指尖撫過她銀白的發梢,

“在陽光下吻你,不用怕灼傷,不用怕詛咒,只用怕……”“怕什么?”她低頭看他,

發現他眼中有星光在閃爍?!芭履阆游胰祟惖男奶欤彼p笑,將她的手按在自己胸口,

那里正跳動著鮮活的、屬于人類的節奏,“快得像第一次抱你時,

我的心臟在雪地里開出的第一朵花?!边h處,黎明的第一縷曙光刺破云層,

照在兩人交纏的手上。蘇黎的銀白頭發開始褪成深棕,

而顧臨淵的皮膚重新泛起血族特有的蒼白——他們在月相之力的沖刷下,

完成了最后一次血脈共振,從此,他的血是她的光,她的血是他的錨。

“下次再敢說‘忘了我’,”她咬住他下唇廝磨,直到嘗到鐵銹味才松開,

“我就把你的心臟再挖出來,灌滿臉頰的眼淚,讓你永遠記住——你是我的忠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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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時間:2025-05-04 03:32: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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